燕宫艳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若这些都能勉强忍耐,更有甚者是那球中的熏香。原只觉得有些温热,片刻之后竟熏得花心更是软成一汪春水,引出淫露点点,娇喘微微。再过片刻,
这香似乎是另有门道,穴内麻痒感愈来愈重,像有千只蚂蚁在爬,连穴都又抽搐起来,空虚之意大盛,嫮宜桃腮泛赤,手依然无意识揉上胸前椒乳,偏偏又不得章法,只是胡乱揉了一通,并不能解了这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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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不到两刻钟的路程,嫮宜已是丢了两回,倚在轿子上神思不属,下身仍在翻江倒海,不得安宁。
正盼着回宫呢,轿子不知何故停了下来,朦胧中似听到许多人齐刷刷下跪的声音,又听一个熟悉的男声笑道:“让朕猜猜里头是谁。”
原来正是这群宫人在回宫路途中,忽然遇到了燕齐光,抬轿和近身服侍的宫人忙跪了一地。燕齐光懒洋洋叫了声起,从御辇上下来,又阻止了竹幽竹青想去掀轿帘的动作,自己倾身过来,挑开了轿帘。
第十六章
婕妤娇轿里懒见驾
帝王勇宫中勤耕耘
嫮宜本是应该出轿迎驾的,但她全身酥麻绵软,刚刚要动,腿已然软在座位上,只伏在靠背上娇喘吁吁,不能大动。
谁知燕齐光就这么自揭了轿帘,入目便是香艳非常,明珠般的美人侧伏在靠背上,因轿帘被掀开,嫮宜下意识回头去望,她衣襟散乱,因身上的衣物都是轻飘飘的烟罗纱衣,只觉一层云雾笼罩其上,愈发显得神姿仙貌。此时这神仙妃子眼中春水盈盈,两颊红晕飞霞,又添三分风流姿态。
燕齐光目光沉沉,一探身就进来了。尽管只进了半个身子,这小小一方轿子顿时也变得狭窄了,里头突然闷热起来,嫮宜本是春兴勃发、眼光迷离,强挣出最后一点精力,想要应付圣驾。谁知她一抬眼,正好对上燕齐光的眼睛。
燕齐光本身五官是生得极好的,但此时嫮宜脑中混沌,只能看见他那双眼睛,眼珠是通透的浅琥珀色,嫮宜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突然就怔怔愣愣望着,一时忘了身在何方。
见嫮宜傻呆呆望过来,燕齐光凤目里盈出三分笑意,一伸手从她两侧腋下穿过,把她从轿子里抱出来,然后才打横抱起,上了御辇。
这动作对燕齐光而言是轻而易举,但苦了嫮宜,被他这么一举一抱,前后两穴里缕空银香囊球死命刮搔着,不禁甘苦交加,头靠在燕齐光肩上,死忍着尚且没忍住,咬紧贝齿还是泄了几声娇媚的低呼。
声音就在燕齐光耳边,他若有所思,低头在嫮宜耳边调笑道:“怎浪成这样?朕想想,这个时辰,可是刚从合欢堂回来?”说着也不待她回答,手径自探去了她裙里,抓着链子就拽出两个香囊球来。
嫮宜莺啼一声,方觉场合不合适,御辇四周都是轻薄的金纱,人影虽只能见个大概,声音却是完全关不住的。只是燕齐光这一下动作太快太狠,将她淫性全激上来,穴内春水似泄洪一般,跟着香囊球被拽了出来,情急之下只好一口咬在燕齐光肩膀上,方能收声。
她力道小,咬的这一口还没穿透衣服,燕齐光果然笑了,用气声说:“怎么跟只野猫儿似的,乱咬人!”又将那两个湿答答的香囊球送到她眼前,还抓着链子晃了晃。耳边男声又笑道:“合欢堂的手段,还是这么磨缠人。偏你这水儿又多,这才能有多久,水淋得这里头的香都灭了。”
嫮宜眼见还从那上面滴下几滴东西来,不由羞得脸儿通红,愈发把脸埋在他肩窝不肯起来。
调笑之间,已到了大明宫。这大明宫自开国以来,就是历代帝王所居,由外朝、中朝、内朝组成,其中含元殿是外朝正殿,是历代帝王登基、改元等进行大朝仪的地方,平日里极少用到,如今燕齐光也用来大节宴上宴赏群臣及举行三年一次的进士殿试。宣政殿是中朝正殿,平日例行的朝会、听政、接见官员,都是在此举行,是燕齐光最常呆的理政之所。紫宸殿是内朝正殿,为帝王寝宫,是帝王的日常居所,因此又称天子便殿。
一进大明宫,帘幔飞扬间,嫮宜隐隐约约可见整个宫殿宏轩敞阔,壮丽华美,到底是帝王所居,是甘泉宫或仙游宫等其他宫殿无法比拟的大气。
御辇一路进了紫宸殿,停在殿门口。燕齐光把嫮宜抱了,自进了殿。又把她放在黑玉美人榻上,几个起落间,嫮宜已被剥得只剩那件玫瑰紫百合纹肚兜,满头青丝也散了下来,比雪还白、比玉还润的身子陷在墨黑的榻上,是画笔难以描绘的绮丽。
燕齐光伸手在她腿心一探,果然已水光淋淋,遂伸进去搅了几下,举了几根湿哒哒的手指头,笑着伸到她眼前,问:“这是什么?”
嫮宜正臊得说不出话来,燕齐光已俯身吻下来,随手撕了她的肚兜丢在一旁。嫮宜光裸着身子,身上人却还衣着齐整,下身却能感觉到一处热烫,正好烫在她腿心。
这一上午的调教本就让嫮宜淫性已起,这一路上又饱受苦楚,不得安宁,乍然见了这东西,嫮宜又想起昨夜巫山**,直入胞宫的快感,穴口抽搐着吐了口水儿出来,将身上人乌金色的一小块龙袍染成更浓郁的颜色。
这番情状全陷入燕齐光眼中,浅琥珀色的眼睛不由更为深浓,自己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偏偏不知怎的,竟不像以往似的,直接入将进去,好解了这兴致。反而略过她前边娇穴,伸到后边菊口,见那里也是微微抽搐,菊门欲闭还开,正是被刚刚那香囊球里的香熏开了门户。
燕齐光饶有兴致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立时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层层裹狭而来,本应干涩的径道也生出潮润的露水儿,微微搅动,就能听到“噗叽噗叽”的啧啧水声。
更妙的是,这细微动作就折腾得身下人欲仙欲死,反应喜人。燕齐光更乐了些,不仅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还趁插进去的时候将嫮宜整个人翻了个身!
嫮宜原就生了个极其敏感的身子,哪禁得起他这样翻转,手指直接在穴内旋个了整圆,指腹和指关节到处撞击,口子才微张就又挤进一根手指,嫮宜被迫趴在美人榻上,上身低伏,饱满圆润的臀儿却被迫翘起,正好送到燕齐光手下,更方便他作怪。
一边用手指插得她珠泪与吟啼齐飞,一边又悄悄伏下身,附在嫮宜耳边笑道:“昨夜朕怜惜宜娘刚破身,只入了前方娇花,不想后头这穴,却更有妙处。”说话间用两个指关节凶悍地顶着菊穴内壁,又觉手指更被一股力反击回来,弹性颇佳。
嫮宜这刚识**没几天的人,哪里抵得过燕齐光这等风月老手,一面承受着身后快感,一面呜咽着求饶道:“求……求陛下这次也怜惜些……呀!”原来一句话刚说完,燕齐光已然不管不顾,将先时拿出来的香囊球又塞了花穴。这球估计是被宫人们拿去换了,烫热干燥,香烟燎燎,叫燕齐光塞得又狠又深,嫮宜才情不自禁高呼出声。
这边烟雾炙烤着花心,后穴又添到三根手指,只叫嫮宜心动神摇,燕齐光一边耕耘一边恨声道:“你叫朕什么?”
嫮宜尚没解过味来,只哀哀泣道:“陛下……”那三根手指的挞伐却越来越快,前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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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球也叫他扯着链子几抽几送,回回狠狠刮蹭着内壁。眼见着花心愈来愈酸软,大有泄身之势,所有的动作却突然戛然而止,把个美娇娘送到半空又抛在那儿,嫮宜全身难耐,突然灵光一闪,低低娇声道:“齐哥呀!”话一出口,后穴三根手指果断抽出,嫮宜刚要不依,一根滚烫的东西已持着力破千钧之势,破开菊口的缠绞,直接撞进来入到最深处。嫮宜前头花心一松,已经双眼泛白,一泄如注。
第十七章
势均力敌巫山同乐
兵败山倒鱼水共欢
嫮宜倒是泄身泄了个痛快,但她宣泄之间,无意识收缩着穴口,燕齐光将将入进来,便只觉千张小口一齐舔咬身下阳物,她这菊处径道更窄,他这阔**破进去就已费了一番力气,谁知进去之后还未大动,就爽得头皮发麻,似有泄意。
燕齐光忙守住精关,又被逼出心中邪意来,双手提起她的臀往外一掰,露出中间不停吞吐的菊眼,又用手去揉捏周边褶皱,只把个菊门揉得酥软无比,一时吞吐更盛,吮吸着阳物根处,燕齐光大觉畅美,抓着嫮宜两瓣嫩生生的臀肉,腰间发力,也不再慢慢吞吞的了,大刀阔斧就往里头狠撞,抽出时便尽根抽出,入时又大力狠入,似要把两只硕大的卵蛋也**进去。
嫮宜被入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脸儿趴在黑玉榻上,珠泪点点,却是爽的。她这菊穴虽是被嬷嬷从琼华楼中就调教起的,这段时日也是塞着玉势,日日不曾空过。只是假玉势到底和真阳物不能相比,原先塞玉势时,不过觉得穴中饱胀而已,但今日后面被燕成帝这一开苞,不仅没有昨日的破身之苦,反而更添一层烫热。一时心动神摇,菊径抽动,更把个塞得满满当当的大物事挤压得魂飞天外,几不能守。
燕齐光见她已然兴起,反将他一军,遂笑道:“既如此,就让朕试试宜娘的本事罢!”说着不肯再动,全凭嫮宜自施为。
嫮宜既起春兴,往日的薄面皮也丢开了些,不仅身下发力,死命磨缠吮咬穴内的东西,更是扭过头来,见他还衣物整齐如初,遂心中有了几分气,伸出一双玉手来,把他衣物尽数褪了,又寻到身后燕齐光的唇,舌头怯怯在他唇上舔舐着,又在唇缝间低低地叫齐哥。
这声音比春风还柔,比稚子还娇,他本一直静静看着嫮宜的动作,这会子才抬手捏了嫮宜的下巴回吻过去,二人是吻了个天旋地转,不知天光日月为何夕,一时二人唇齿分开,银丝断在半空中,尚有啧啧之声,燕齐光方叹道:“我的乖乖,你这后头竟有这样的好处,还有什么朕不知的,都使出来让朕瞧瞧罢!”
嫮宜也被激了些好胜心出来,心内自数着数,轻轻夹几下,如细细舔吻,数到九时又重夹一回,如小儿嘬吸,如此反复十余回下来,她偷偷回头去看燕齐光,见他微阖凤目,神情慵懒,显然享受至极,心中也生出一些喜悦来。
谁知这点子笑意正好叫睁眼的燕齐光逮个正着,挑眉道:“朕的宜娘果然有些胆识,竟不是朕**你,而是你来**朕了。”
嫮宜自知理亏,讨好地再去亲他,柔柔道:“都是为了服侍齐哥开心。”
一席话说得燕齐光也禁不住笑了,“既如此,朕就要看宜娘的手段了!”话音刚落,果然阳物又被嫮宜菊心服侍得妥妥帖帖,或轻或重,或吸或吮,要将他逼出精来。
燕齐光这才又立起身来,手扶着嫮宜的腰,提起来便入,嫮宜还不肯罢休,左右摇晃着屁股,要跟上他的节奏。两人一来一往、一收一纵,竟是巫山同乐、鱼水共欢,别有一番滋味。
待行了数百下,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一人的低吼、一人的啼哭更是止都止不住。燕齐光才伸出手将她整个人捞过来置在怀中,两只手架着她的腿,是个小儿把尿的姿势。燕齐光下身微耸,在她后穴内大动,嫮宜被正入菊心,不管不顾,高声莺啼一声,才听燕齐光在耳边笑道:“朕再不使力,岂不叫宜娘小看?”
既如此,嫮宜上身仰躺在燕齐光身上,头向后靠在他肩上,正遇上燕齐光也把头低下来,自寻了嫮宜的唇,缠缠绵绵吻了半晌,才继续低了头,在她一截雪腻的脖颈上啄吻,留下斑斑红痕。
二人正取乐间,嫮宜前穴却更急不可耐起来,春水一波一波往外涌,不仅是她自己腿根,将燕齐光腿根也淋个透湿。
燕齐光拊掌叹道:“都是朕疏忽了!宜娘这样天赋异禀的美人,若只叫合欢堂调教,岂不可惜!朕今日便来当一回先生。”
嫮宜闻言,还不知何意,已发现燕齐光执了她的手,朝着腿心摸去。又有声音在耳边说:“低头。”
嫮宜不自觉往下低了头,却见燕齐光用另一只手剥开花瓣,露出那颤颤巍巍的小小新芽,执着她的那只手已经迫她自己捏了这幼嫩的花珠,喘息道:“乖宝捏一捏,自然就知道滋味了。”
嫮宜如被蛊惑了般,真的伸出两根纤指捏了一捏,这花珠小小软软,如握棉絮,她又下不了狠手,只轻轻抚弄,就顿觉一股快感从花珠冲到头顶,酥得她立时软了半边身子,燕齐光几乎也是立时察觉到了,眼眸颜色更深,诱哄道:“再重重捏几下,包管乖宝如登极乐。”
嫮宜原不想再捏,但刚刚这滋味太过**,又听了燕齐光哄劝,不由伸出手来,闭了眼从重捏了几下,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经浪态横生,不由自己控制,玉露一股一股溅出来,大脑爽得一片空白。
这淫浪场面叫燕齐光眼珠子都逼红了,眼疾手快捏了那已经开始肿胀的花珠,大力揉捏,死命抚按,还间或伸出指甲来轻轻刮搔。身后更是狠狠挞伐,**劈开菊门,一次次入个尽根,把个美人也逼得口吐浪啼,纤腰扭得和水蛇似的,忽然又自通了一法,两只手各握了一只乳,揉成千百种形状。复又有男人的双手交叠上来,力道更大十倍,红樱被激得牢牢挺立,盛放在初雪一般的身子上,燕齐光看得眼热,低头噙了一只乳首,大口吞咽着细致乳肉,牙齿无意间刮碰到硬硬的红樱,更添一重快感。
嫮宜被这多处夹攻下来,已是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口中再不能言语,只有嗯嗯啊啊的浪声不绝,彻底坠入这无边快感中。
第十八章
殿内帝妃正行淫戏
镜中鸳鸯活演春宫
嫮宜还在快感之间,却见燕齐光突然起身,还是这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就往内殿另一侧走去。
嫮宜本来还想问所谓何事,但燕齐光脚一落地,往前走时,嫮宜便只觉身后阳物入得更快,跟着走路的节奏一深一浅,她全身又只剩身后这一个着力点,不由把穴口收得更紧,燕齐光闷哼一声,喘息着道:“乖宝放松些。”
嫮宜闻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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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得让人闻之欲醉,不知怎的,心里浮现出一种自己掌控了这男人的奇异快感。因此不松反紧,几乎是在绞着他那阳物,果然听身后人咬了牙:“野猫似的,就你会作怪!”
燕齐光腰下发力,**得嫮宜后穴是酥软翕张,水声啧啧,不知在这殿内的几步路程究竟走了多久,站着**穴正是甘畅之时,却突然整根拔了出来。嫮宜窦然失了这极乐之物,不由回头去望他。
燕齐光这下并不着急,反而笑道:“你倒看看,前面是什么呢?”
嫮宜刚刚神思恍惚,目光晕晕,并没看清前方是何物。此时听他一说,才留意到面前竟是一方银灿灿的西洋穿衣镜。
嫮宜是江南人士,那里港口多,外国货物也多,西洋镜是听过的,只是究竟没见过。此时一见,竟与昏惨惨的铜镜大不相同,清晰得毫发毕现。
这穿衣镜又大又长,嫮宜还未惊叹完,又猛然瞥见镜中二人,男人身量高大,轻轻松松抱着个绝色的女子,这女子眼含春水、颊生红晕,颇有浪态,一对适中的胸乳挺翘翘立着,两点红樱更是俏生生凸现在上。前方娇穴微开了个小口,花瓣粉嫩嫩肥嘟嘟的,花珠涨成花生米大小,又胖又圆,娇怯怯立着,还有一根银链条从那小口里垂出,清亮的水儿顺着银联子滴滴答答流到腿根,后头隐约有根大****着后穴,因为尽根入了,所以只能模糊看见两只袒露的卵蛋,叫人生出无限风流遐思。
嫮宜看着那镜中**失了神,猛然反应过来这正是她自己,羞也不是,臊也不是,此时光裸着,燕齐光见她不仅脸儿红了,连全身肌肤都粉了,简直秀色可餐,不由调笑她:“宜娘觉得镜中人如何?可能与宜娘娇态媲美?”
嫮宜斜睨他一眼,这种情况下却反成了媚眼,果然被燕齐光就势堵了唇,舌尖探进她檀口的那瞬间,阳物也撞进她花穴中,擦着花珠一路入将进去,直捣黄龙。
嫮宜一声惊呼被燕齐光堵在嘴里,因还是背靠他胸膛,待要搂住他脖子,都觉不能尽兴,遂在唇齿间撒着娇,要转个方向。
燕齐光从善如流,就着这个姿势提着她的腰,阳物也不退出来,就这么将嫮宜整个人倒了个方向!
嫮宜几声爽到极点的啼哭仍被燕齐光的唇堵着,穴内本就还有个香囊球,这阳物突然在体内转了个圈,更是将整个香囊球推得更深,在整个穴里乱跳,内壁被搔得水光润润,整个人更是完全失了力气,一对皓腕松松挽着燕齐光的脖子,慵慵懒懒倒在他怀里,消化着刚刚过激的快感。
岂不知燕齐光也正难过着,刚刚将嫮宜转身之时,香囊球几番跳动在他阔大的**之上,更有一次用那粗粝外壁擦过马眼,加上嫮宜极乐之下穴儿缩得死紧,差点没守住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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