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艳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她勉强转头,看向周遭的人,一些入宫早的如敏妃等人,都似早有所料,尽管也已经面红耳赤,还能忍得住。
一些和她一般,第一次来清凉行宫的,如许兰舟秦月来等,唇稍眼角都是无尽春意,妙目中含了一汪水,都是在强忍春情。
此时王嬷嬷站在池边,终于开了口:“有些刚入宫的主子们或许不知道这汤的妙用,久泡能使主子们的玉体敏感不可言,胸乳、两处秘穴更是能被滋润得紧致酥软,被人微微一碰就生出春兴来。主子们此时便受些苦,待来日承宠时,就自然知道好处了。”
嫮宜此时也不必王嬷嬷再交代了,全身的敏感处都已然诚实地向她体现了这药汤的作用,胸前两朵樱粉的茱萸已硬得如石子一般,俏生生挺在雪腻的酥胸上。
更别提腿心间两处娇穴,本就被塞了玉势,此时那药汁沁进去,从内壁到红肿的花瓣,都是润泽无比,一股股痒意钻心一般袭来,熨烫着早已涨大的花核和内壁饥渴蠕动的褶皱。那不会动玉势此时都显得呆板了些,只恨不能进来一尾活龙,大力挞伐之下方能止痒。
嫮宜穴内死命收缩着,内壁讨好地去舔吻那粗大的玉势,仍觉不满足,只能自己揉动着两团乳儿,指腹一阵阵擦过顶端硬硬的珠子,在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摩擦间寻求一丝快感。
王嬷嬷和陶嬷嬷两个人满意看着,见一池的美人都是心动神摇,自己开始寻求慰藉,便明白药性已逐渐发挥出来了。只是却不能让她们到了**,便眼睛一扫,示意诸人的侍女都把她们的主子扶上来。
嫮宜正要临顶之时,被竹幽和竹青半扶半抱着上了岸,这吊在半空中的感觉实在难耐,星眸微睁,却见岸边更是别有洞天,不由穴口收缩得更快,留下丝丝粘稠的玉露来。
第四十一章
花汁甜玉管喂娇穴
**软红绸吊皓腕
原来岸边放着许多白玛瑙罐子,里头盛着满满一罐粉白的花汁,表面还飘着许多小小的荷花瓣,只取花苞中最细嫩的那几片,再用特殊的药汁子炮制了,和花汁混在一起,有养阴润穴之效。
竹幽拿了一根粗长的玉管,竹青捧了一个白玛瑙罐子,让嫮宜分开双腿,这才伸手拔了两处玉势,穴口依依不舍,接连发出“噗叽”两声,潺潺的春水不断流出来,浇的腿心泥泞一片。
竹幽见她穴口两片花瓣蠢蠢欲动,翕张着想吞咽东西,就眼明手快,将手里的玉管塞了进去。
这玉管粗如儿臂,扎扎实实撑开穴口,嫮宜被这一下入得是双眼泛白,腰肢高高拱起,檀口中咿咿呀呀,已有一丝泄意。
竹青见状,忙把罐子递了过去,通过这根中空的玉管,将混着花瓣的花汁倒进去。
“嗯呀呀呀!烫呀!竹幽慢些……要烫坏了!”嫮宜的莺啼早已忍耐不住,花汁灌入体内,更是催发出无限**。
原来这罐花汁极为烫热,这么一股脑地灌进去,首当其冲的就是已经挺翘的花珠,被迎面泼了一头的滚热的花汁,颇多褶皱的内壁也被这激狂地一浇,胆怯地被烫平了褶皱。
这还不算,那花汁忒大一罐,一股又一股地通过玉管大幅度泄下来,两尺粗的水流反复冲刷着深处的小口,叫嫮宜腹中一阵阵地酸,酸过之后又是一阵阵的麻,穴心快速抽搐起来,内壁空荡荡的,开始拼命缠咬遇到的任何物事。
这花汁中原还有些幼嫩花瓣,虽当不了什么用,但被褶皱吸咬着,又沁出汁水来,片片细碎花瓣还碾磨着牝户内的每一处,叫嫮宜愈发春情勃发。
这花汁按规矩,是要灌一整罐才行,竹幽不敢误事,将一罐花汁都悉数灌进两个穴里,灌得嫮宜是小腹微隆,腰肢酸软,最后再各塞了一枚鸡卵大小的翡翠塞子,才算罢休。
嫮宜早已站不起来了,一站就觉得穴里的水微微荡漾着,润泽着她穴内每一个敏感点,一动就冲击地更凶,却还是被强硬地扶起来,脚一落地就是一波快感直冲头顶,就几步路的路程,等终于到了红绸边,嫮宜早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香艳之态在这么多美人中都是一骑绝尘。
王嬷嬷见诸妃嫔都已到了红绸边,便道:“接下来的这一关调教难熬些,主子们忍忍,一刻钟后自然就可放松了。只有一样,这花汁是决不能溢出的。”
侍女们等王嬷嬷一发话,就捡了红绸,先从各主子的背后穿到前胸,将两只娇嫩的乳绑的更加坚挺,这才从腋下穿过,踩着凳子将红绸挂在梁上的两只铁环上,竟生生将这些玉体横陈的美人吊了起来!
接着又调节着高度,只让她们的脚趾能稍微着地,便绑了个结,松开扶着各主子的手,全靠她们自己去支撑。
嫮宜头一遭经这个的,两只手高高举起,胸前又痒又涨,在红绸的映衬下,愈发莹莹如玉。因为只有脚趾能着地,没有其他着力点,她不得不提起全身的精神,来防着翡翠塞子掉落,导致花汁全部泄出来。
她正苦苦支撑着,又听王嬷嬷拍了拍手,侍女们才又拿着什么东西过来,走进了嫮宜才发现是个小小的毛刷,竟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做的,看起来无一丝柔软之态,反而显得有些硬挺。
她正不知这是何用,却见竹幽已经将毛刷伸至她腿心间,对着早已红肿敏感的花瓣和花核一通刷弄!
“呜呀呀!”这一下爽得简直让嫮宜失了神,神智空白了片刻,才终于回过神来,却发现这还只是开始而已。
竹青已跪在她腿边,用一只小小玉勺剥出那粒花核,再掰开肥厚的花瓣,竹幽紧接着过来,用那柄小毛刷各个角度去刮蹭,嫮宜脚尖几乎是立刻就绷直了,脚趾死死点着地,口中呻吟一浪高过一浪。
偏偏还要死死收缩着穴口,防着里边的东西溢出来,里头的花汁被挤压得四处冲撞,嫮宜紧紧咬着唇,合上眼睛不再去看。
殊不知这更是放大了刺激,眼前不视物之后,身体的快感更为明显,连那硬硬的毛刷一根根戳刺着花核和花瓣,麻痒之后又是酸软,那股泄意简直已冲到了最高峰。
明明王嬷嬷说只有一刻钟,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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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却不知过了多少时日,腿心娇处已被刮挠得涨大了许多,花瓣也向外翻出,露出细嫩的肉来。
和身体本能的快感狠狠争斗的嫮宜,在终于听得王嬷嬷说时间到了之后,才终于长舒一口气,一双纤手死死攀着那红绸,两处穴口都颤巍巍开了,清亮的水声啧啧响起,还夹杂着粉白的花汁及揉碎了的花瓣,尽数一泄如注。
第四十二章
遇韩耀被施恩望报
弄嫮宜使满载而归
等这场调教结束,几乎所有人都是让侍女半抱着出了门,像敏妃、嫮宜这些位份高的还好些,还有凉轿代步。那些位分低的只能走回去,清凉行宫又大,也不知路上的辰光是何等难熬。
但嫮宜也顾不上去可惜别人,虽然已将穴内的花汁子泄出来了,腹中却还是酸软,还残存着什么东西似的,牝户仍是抽动不止。
她倚在轿沿,眼睛半阖着,刚刚一次次**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倦极,加上下身仍在作祟,只恨不得一觉进入黑甜乡,才能解了这乏困。
凉轿随着抬轿宫人前行的脚步而微微晃动着,这清凉行宫又四处有水,时不时有微风拂过,带来一阵阵荷香,嫮宜是的确生了些睡意,刚刚神思恍惚,就发觉轿子停了下来,随侍在两边的竹幽竹青一福身:“拜见定安伯。”
嫮宜勉强打起精神,往前一看,几步外竟站着韩耀。
他站也不好好站,没骨头似的,偏要靠着湖边一株柳树。穿着一身宽大的象牙白广袖袍服,神色慵懒。见她来了,才直起身,行了一礼:“方昭仪好。”
既是外男,嫮宜再这么歪着不下轿,就有些不合适了,她口称“免礼”,立起腰背,竹幽和竹青忙搀了她起来。
韩耀走近几步,笑道:“前些日子松风山月楼之事,昭仪还没谢我呢?”
嫮宜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只敛声肃容道:“小伯爷生于富贵、长于荣华,家世人品、高官厚禄一个不缺,又得陛下倚重,哪有什么是我能报的呢?若有,小伯爷只管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韩耀清亮的眼睛直直望过来,将她后退的动作全收入眼底,只静静道:“我想要的,昭仪一定能给,只是不知道肯不肯给?”一边说话,他脸上却是笑得愈发灿烂,颊边那只小小酒窝更加凹进去,又显出一点与他的语气完全相反的不知世事的天真。
嫮宜不知怎的,又浮现出一点久违的危机感来,就像以前在家时,每次继母要想什么新法子整治她的时候,背后忽然沁起的凉意。
她越发警觉,又本能地觉得韩耀此人,不是一味的温良恭俭让就能放人的类型,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突然划过她的脑海,让她当场惊住,因此只不软不硬道:“如果不肯给的话,那必定是不能给的东西,我看小伯爷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又是从小读四书五经长大的君子,岂是让人割爱的小人呢?”
说完这句又若有所指道:“勉强的瓜总是不甜,小伯爷从小是蜜水里泡大的,纵夺了来,怕也不会喜欢。”
韩耀闻言大笑起来,一张明俊的脸在日光的映照下,更显肆意飞扬,眼睛恍如盛着流光一般,瞥了她一眼,又凑过来在她跟前笑道:“那照我说,昭仪这看人的本事还得再练练,因为我偏偏不是什么君子啊!”
说话之间,韩耀身上佩戴的一个和田玉平安扣突然掉了,不知是络子没打牢还是怎么的,就这么掉在地上,正落在两人的脚边。
也不待侍女们帮他捡,韩耀就蹲下去拾他的平安扣,电光火石间,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一只手已经摸到嫮宜腿心间!果然刚刚见她双目含春,神情慵懒,应是从合欢堂刚出来,亵裤也没有,就只着了一条外裙,让他就这么轻而易举摸了进去!
嫮宜大惊失色,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本就在翕张的穴口却背叛了她的意识,好不容易遇上了救赎,就迅速将他的手指吞了进去。
韩耀扬起脸,冲她得意一笑,食指和中指在她穴内旋搅一番,退出时还捏住那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小花核,掐弄了几下,把穴口再次弄得一片水光淋淋。
嫮宜几乎站立不稳,两只腿轻轻抖动着,双手攥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强忍着不把一巴掌扇过去。
她这样的怒气似乎还成了韩耀的兴味,他用指腹拨动着肥嫩的花瓣,又用中指关节一遍遍在狭窄的细缝里顶弄,最后轻笑一声,竟把那块滚圆的平安扣狠狠塞入她娇穴中,才满意地收回了手。
众目睽睽之下,嫮宜怒极,脸色红的滴血,偏偏还憋屈地不能声张,见韩耀站起身,侧过身笑着将湿漉漉的两根指头对她一晃,才若无其事掏出一块帕子,擦干净手指,撇嘴道:“呀,什么好东西,也值得我特意去捡,还弄脏了我的手,这劳什子不要了。”
一语毕,当着她的面,把那块擦了水渍的帕子收到怀里,似笑非笑道:“唔,到底夏天来了,这水都带着一股子荷花的香气。小嫂子的谢礼,我收着了。”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道:“小嫂子只怕不知道……”他停了停,似笑非笑:
“我偏爱勉强。”
第四十三章
晓秘事宫女乍惊心
诉衷情帝王竟解意
韩耀已经笑着走出了老远,竹幽痴痴望着,还是竹青推她一把,玩笑道:“人都看不见了,姐姐,回神罢!”
竹幽这才红了脸,重新叫人起轿,随侍在凉轿一旁,眼睛却仍时不时往后瞥一眼,神思不属,心已跟
着韩耀飞远了。
嫮宜此时正是羞恼交加,也无心管丫头们的玩笑话。她腿心还有个圆润的平安扣卡在穴口,一想到刚刚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嫮宜就恨不得立时取下来,砸个粉碎才好。
只是在外头到底不方便,强忍着回了春山空静堂,竹青自去倒茶了,竹幽扶了她进了内室,嫮宜才长舒一口气,陡然放松下来,却一个不慎,穴口一松,那枚平安扣就突然掉在了鞋面上,还带着黏稠的水渍,将淡粉的鞋面都沾了些许湿痕,在鞋尖上滚了几圈,又叮叮当当滚开,滚在竹幽脚旁。
竹幽下意识往地上一看,乍一见到那平安扣,还不敢认,死死盯着看了几眼,才大惊失色,又见这平安扣被浸透得润润泽泽,几可生光,不用想就知道这东西刚刚是作何用的。
她连规矩都顾不上了,指着地上的平安扣,问道:“昭仪,这……这难道是……难道是……韩……”
“韩大人”三个字在竹幽口里绕了几个圈,究竟没敢说出来,吓得一张脸花容失色,直接跪下来道:“昭仪,您还有什么不满的,陛下待您如此盛宠,您却要……”
竹幽到底还是有顾忌,把“私通”两个字吞回去了,抱着嫮宜的腿劝道:“您又不是永巷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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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名分的女官,需要讨个贵人的欢心求条出路,昭仪这是何苦呢!”
那枚平安扣似乎是真的刺激到了竹幽的心神,伏在地上流下泪来:“纵使您不怕,也要为了韩大人想一想,方才大庭广众之下,您又是被后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的,一旦露了一星半点,后果您有想过么?!”
嫮宜沉声打断她的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韩耀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竹幽瞠目结舌道:“那这平安扣,难道是韩大人……韩大人他……”
嫮宜闭了眼,点了点头。
竹幽怔怔跪在原地,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复又重重磕了一个头:“奴婢知道了,今日之事,不会从奴婢嘴里漏出半分,请昭仪放心。”
嫮宜正要说话,竹青已捧着一盏茶进来,见二人这样,不由笑道:“这是怎么了,昭仪这样恼她?难道方才趁我不在,她向昭仪求去,只为了追随小伯爷去了不成?”
嫮宜勉强一笑,接着她的话道:“正是呢,竹幽一见小伯爷就丢了魂,突然行此大礼,连我也这样以为了。”
竹幽在竹青进来的时候,就忙伸手把地上的平安扣袖了,擦了泪痕,笑道:“你倒茶就倒茶罢,怎么凭空又有这许多闲话说,只会打趣人。我不过一时跌倒了罢了。”
主仆三人正在闲话,却听见外头太清积翠台的小顺子又来了,要接嫮宜过去,便也丢开了话头,重新替嫮宜整装准备伴驾。
嫮宜因一直想着白天的事,到了太清积翠台也不太能打起精神来,燕齐光以为她是白日受了合欢堂的磋磨,愈发温柔体贴,倒让嫮宜更生出一些愧疚来。
二人今晚只温柔**了一回,就相拥着躺在床上,明明身体已经倦极,却都没有睡着。烛火已经全息了,帐子里也没摆夜明珠,屋子里黑漆漆的,今夜又无星无月,一丝亮光也没有。
就在嫮宜以为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的时候,忽然听到燕齐光开口:“等今年过了年,朕就封你为妃。”
嫮宜一惊,转过头去下意识看他,却什么也看不清。黑暗中他的手摸过来,将嫮宜搂进怀里,叹道:“明年再封,也就没有这么显眼了。你别多心,天底下没有能十全十美的事,朕……朕只是不想你如当年扶蕙夫人一样,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嫮宜内心简直被白日的愧悔淹没,偏偏这件事又绝对不能对他说,只能低低应了声是,柔顺道:“我都听齐哥的。”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背脊,一下一下摩挲着,是个让她放松的姿态:“避子汤明日起也停了,朕要给你的,都会给你,你无须……”燕齐光沉吟了下,终于还是道:“无须这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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