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艳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刚说完这句话,燕齐光就敏锐地感觉到怀中人僵住了,伸手一摸她脸上,果然有了些湿意,不由再深叹了一口气:“你这样,让朕如何放得下心。”
嫮宜蜷在他怀里,有种全身被剥光再丢在人群里的羞耻感。
他全都知道,原来他一直以来全都知道。
刻意去迎合、邀宠,甚至在床上也更主动……
原来他都知道。
嫮宜全身都哭得轻轻颤动起来,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就觉得丢脸。
自从进宫以来,真的是被他养娇了,以前若被继母这么直白地戳破心思,她也不过是安安静静去外间跪了,等继母消了气就好了,是死都不肯掉一滴泪的。
在燕齐光面前,眼泪却止都止不住,他还把手伸过来给她擦眼泪,眼睛被他掌心的温度一暖,泪反而掉得更凶更急了。
果然听燕齐光又叹道:“朕之所以告诉你,就是叫你放心,朕不介意。”说着将她的头轻轻掰过来,一一吻去她的泪痕,柔声道:“宜娘肯这样取悦朕,朕很开心,但舍不得。”
明明帐子里头伸手不见五指,嫮宜却仿佛能感受到他望过来的柔和的目光,抬起脸摸着黑在他脸上一通舔吻,双手双脚缠上去,**如温柔的潮水,慢慢地一波接一波涌上来,将两个人都彻底包裹进去,缓缓融成一体。
第四十四章
背娇娘信步行山道
赏乐事无意发哀音
转眼嫮宜已在清凉行宫住了一个多月,时下已是七月末,燕齐光已和她说过,御驾约八月中旬回銮。
在这里只剩下半个月时间,倒叫嫮宜愈发不舍起来。
行宫里天是蓝的、水是碧的,处处有花有树,连房子都是阔朗轩敞的,又僻静又自在,不似宫中,抬头一望,就被四方高墙圈住了目光。
她虽生了些愁绪,但这并非是她能决定的,便也把这些想头抛开,不肯再提及。
谁知这点子若有若无的哀愁竟被燕齐光察觉了,等晚间月上中宵,就携了她的手,也不叫人,就带着她往后山去。
虽名为后山,倒毕竟是帝王行宫,自有侍从日日巡查,只留下狐狸、兔子等小的猎物,像豺狼虎豹之类的,或捉或赶,自然不能出现在此处。上山的路都铺了打磨好的石板,路旁的植株都被一一修剪出形状,早已失了野意。
只是这样被他牵着,嫮宜只觉心中郁气一扫而光,掌心的温度传过来,心都是温软的,绵绵密密泡在糖水里,甜丝丝地,几乎能沁出蜜来。
两人相顾无言,在山道上走了一刻钟,只觉今晚月色朦胧温柔,斜斜投下两人的影子,越走越交织在一处,最后交融在一起,他高大的影子完全覆住她的,在月光下如此契合,好像漫山遍野都是脉脉柔情。
二人都盯着那影子看了半晌,嫮宜忽然开口道:“想把这影子一直就这么留下来。”
燕齐光静静望她,眼波是深邃的海底,一片晦暗里涌动着激狂的暗流。他向前行了一步,蹲在嫮宜身前,示意她上来。
嫮宜几乎是当场呆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着,两行泪就这么划了下来。弯腰伏在他背上,把脸贴在他颈侧,搂住他的脖子就不肯松手了。
燕齐光无声笑了笑,轻轻松松向后搂着她,站起身来,两人的影子果然彻底成为了一个,就这么信步在山道上走着。
一时山林里偶然传来的夜鸟啼啭、幽泉呜咽、树影唆唆,都成了这段温柔故事里的和婉乐章,嫮宜忽生兴致,轻启朱唇,在燕齐光耳边低低柔柔地唱:
月儿高高末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几家夫妻共团圆,几家流落在街头。
几家夫妻共团圆,几家流落在街头。
她唱的是吴语,燕齐光并不能听懂意思,只是乡音软糯,缠绵悱恻,又带着些凄婉的尾音,让人闻之欲醉。
燕齐光因问名字,嫮宜意动之下忽然唱了几句,待唱出来,已觉有不详之兆,见他问,只说是家乡的小调,偶然学来的,再问词是什么意思,却不肯说了,只抿着唇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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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齐光也听出了些悲音,遂不再追问,因笑道:“宜娘还有这个本事,朕却是第一次知道了,该罚!该罚!就罚宜娘给朕再唱一首罢!”又哄她再唱几句。
嫮宜清了清嗓子,思虑了片刻,又捡了几句好的来唱:
但愿得夫妻好比秋江水,
心与秋江一样清,一清到底见鱼鳞,
但愿君心似我心,心心相印是心连心。
一年几见当头月,但愿得是花常好,
但愿月长明,人长寿,松长青,
但愿千秋百岁长相亲,地久天长永不分。
燕齐光一边背着她往上走,一边静静听着,吴侬软语轻柔婉转,叫嫮宜心中含情一唱来,更添三分情致,最后一句竟叫他听懂了,侧头在她颊边轻轻一吻,温柔道:“朕与宜娘自然不会分开。”
又问这是什么曲子,只说唱得好,回去还叫梨园的人也练练,把全折都唱出来听。
嫮宜下意识道:“名字唤作赏中秋。”说完又发现方才只觉得这词应景,却发现是《白蛇》里的唱词。
连来两次,如同某种预兆般,嫮宜心中哀音越来越盛,忙拿话岔开了,只说:“有什么好听的,我随便唱的,齐哥可不许拿人和我比。要是比不过,可不是羞死了。”
燕齐光果然笑了,不再提这茬,只道:“是,是,不让人唱,日后只让宜娘唱给朕听。”
嫮宜越发柔婉地伏在他宽阔的背上,不知为何,心中一股火冲得正旺,只在他肩头,像要把心中那段哀音压过去似的,一句接一句地唱“但愿君心似我心,心心相印是心连心。”
她的声音婉转多情,比平时说官话更添一重又嗲又软,直叫燕齐光恨不得将她揉碎在骨子里,低声叹了口气:“朕如何就栽在你这么个小磨人精身上了。”
第四十五章
临幽境襄王会神女
寻温泉白鸟遇妖精
说话间已到了一处平坦阔地,房子却有十来间,前庭却是一方热气沸腾的温泉,弥漫着淡淡的硫磺味,旁边巾帕里衣,都一应俱全。
嫮宜见房舍器物都是齐齐整整,却不见一个人,因问燕齐光。
燕齐光笑道:“朕吩咐的,让他们都避远些。”又低声在她耳边道:“宜娘温泉沐浴的娇态,自然只有朕能看。”
嫮宜红了脸,轻轻挣动着,要从他背上下来。反被燕齐光反手一抄一换,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往那处温泉走去。
一边走一边散了一地的衣物,待行到温泉边,两人都是通身光裸,赤条条站着。燕齐光也不把她放下来,就这么抱着她,慢慢走进了温泉中。
这池水深,效力又强,燕齐光怕她一时受不住,只在池边台阶上站了,把她举着,让她的腿先浸入池中,等看她脸色红扑扑的,呼吸也如常,才带这她往温泉深处走。
等到了池中心的最深处,嫮宜根本就够不着底,只能双手双腿都缠在燕齐光身上,被他带着往里走。
这个姿势简直太适合**干,燕齐光搂着她的腰,是毫不费力地就入了进去,嫮宜连维持住这个姿势都挺困难,乍然之间一根粗长的阳物破开紧闭的花瓣,大开大阖地**进来,还带进来一些滚烫的温泉水,手上一个支撑不住,全身都不禁往下沉,自身的体重只剩一个着力点,非本意地将他的东西吃的更深。
燕齐光闷哼一声,她本来就紧致的穴在热水的刺激下,更是闭合得紧紧的,内壁被阳物和温泉水双双一烫,褶皱急速蠕动着,一下下吮吸着棒身。
燕齐光更是得趣,腰间持续发力,毫不怜惜地往里顶,嫮宜在上,他在下,这上下一起动作,让体内那根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
嫮宜哀哀呻吟着,只觉连小腹都快被顶穿,隆起好大一根东西的形状,实在耐不住,呜咽着一口咬在他颈侧,情急之下失了章法,留下深深一个牙印。
这平时的痛楚在此时,就成了风月中最刺激的助兴。果然这疼痛反而让她体内伟物更是壮硕,内壁得尽全力吞吐,才能勉强吃下。
嫮宜檀口还咬着他的颈子,又觉不解恨,还用小银牙去磨,这点子力道如同隔靴搔痒,只带来一阵阵酥麻。
燕齐光懒懒笑起来,眼中精光湛湛,捧起她被热水泡的粉红的臀,双手一用力,就狠狠将她往自己的**上压!
这突如其来的凶猛快意几乎叫嫮宜是立时就丢了,咿咿呀呀娇啼了半天,双腿拼命乱挣着,整个人如在江河里独自飘零的小舟,在这水里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地方可以停靠,最后无法,只能死死箍住他的腰,向后仰着头,拉出一段纤长的玉颈,眼睛紧紧闭着,承受着过激的**。
好半天这股**才过去,嫮宜手脚都微微颤抖着,余韵犹在。
她这一番是畅快了,身下的人还是高高挺立着呢,不由笑着嗔了一句:“一直是这个性子,自己爽了就万事不管了,只来磨朕!”
嫮宜闻言,又柔柔缠上去,去密密吻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唇,讨好之意明显得很。
燕齐光显然很吃她这套,双手将她一提,就着这个阳物在体内的姿势,往池沿走。
行动之间这粗大的棒身到处乱顶,还时不时有滚烫的活水灌进来,嫮宜被润泽得面颊绯红,眼含春水,一声声低吟婉转,比先时伏在他背后唱江南小调还要缠绵。
燕齐光心下痒痒,大步走到池沿,让嫮宜伏在池壁,从身后入了进去。一边入还一边俯下身,在嫮宜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嫮宜本就绯红的脸更是快烧起来了,偏偏她不遵,燕齐光就真把她吊在半空中,一动也不肯动,只笑盈盈看着她。
嫮宜无法,只好启唇,娇滴滴地唱:“顺毛儿……扑撒……翠鸾雏,暖水儿……温存……比目鱼。碎砖儿……垒就……阳台路,望朝云……思暮雨。楚巫娥……偷取些……工夫。殢酒……人归未,停歌……月上初,今……夜……何……如?”
燕齐光这才满意,因笑道:“那宜娘遍试试今夜何如?”语毕就掐着她的腰,听她开口才开始大力挞伐起来,阔大的**死命敲击着最深处的那处敏感之地,把个嫮宜入得娇喘不止,一首香艳曲子是唱的断断续续,唱一句就要喘息几次,实在吃不住了,两腿在温泉间徒劳地划动着,偏偏足又沾不到地,随着二人的动作,一波又一波的水涌动起来,不轻不重地拍击在早已翻开的肥厚花瓣上,连花核都未能幸免,挺翘翘地,直接被热水击打过,更是红艳欲滴。
嫮宜双手死死抓着池壁,偏偏池壁光滑,她怎么使力都是无用功,只能虚虚握着,呜咽着承受这近乎凌虐的快感。
这样的冲击之下,燕齐光还不肯放过她,在她耳边半逼着她一句句唱“但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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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百岁……啊呃……长相亲,
地久……呜呜……天长……嗯嗯……永……不……分……啊啊!”
本来婉约的一句唱词给她唱的七零八落,待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出来,大**更是已经叩开那小口,直接入到细窄的胞宫里去!
燕齐光在她耳边用气声道:“这下可才是永不分了!”
嫮宜神思昏昏,只定定看着眼前,脑子里一片混沌。忽见眼前不知哪里飞来一只雪团儿似的小鸟,一身羽毛比玉还白,唯有细长的鸟嘴是鲜红的,两只圆圆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池中妖精打架的二人。
燕齐光却无甚精力关注那鸟,轻抚着那在月光下更显细腻光洁的裸背,咬牙在她胞宫中猛冲了几下,就松开精关,尽数把精水都喂给了她。
嫮宜被这更烫的热流喂的饱胀不堪,腰腹酸酸软软,又开始有了泄意,内壁开始加速裹缠着棒身,口中呻吟越来越重,被燕齐光看出端倪,笑了一声,忍着冲天的快意将**抽了出来。
这已被**开的穴骤然失了堵住的大东西,里头的春水是早按耐不住,要一股一股往外喷,燕齐光眼疾手快将她整个人用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对着那只呆鸟的方向,就是一道玉露急速射了出来,不少都飞溅道小白鸟的羽毛之上,它“唧唧”叫了两声,两只小细腿茫然后退了几步,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展开翅膀,呼啦啦飞走了。
这一幕全落在嫮宜眼里,是羞愤不已,偏偏身体的反应不能由自己,持续喷发了好一阵,腿心一片白浊黏腻,才终于瘫软在燕齐光怀里。
第四十六章
赴江南齐光予重任
起水患韩耀挑大梁
越近八月中旬,圣驾回銮的时间也越来越近,清凉行宫内人人忙碌,各种要打点的、要带上的物什家伙,开始有序而缓慢地整理着。
谁知到了八月初十日,忽从南方来了急报,是江南总督八百里加急的奏章,报江南发了十年不遇的水患,松江、桐城、平湖等地多城被淹,死伤惨重,流民无数,请帝王示下。
因有这摊事,燕齐光暂停了回宫的事,接连几日都召了六部的重臣商讨江南水患之事,又言洪水之后最易生瘟,难民的救治照管、粮米医药,都需有人去亲自看着。
于是点了韩耀为钦差,让他带了太医院对此研究最深的几个太医,并赈灾银及一大批粮草药物,让他亲赴江南一趟。
临行前一日,燕齐光特地叫韩耀进来太清积翠台,语重心长道:“你是朕最信重的人,这一趟去,你就是朕的眼睛和朕的双手,替朕好好看着这一摊,若有敢在这件事上伸手吃拿卡要的,朕赐你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不必容情。”
韩耀双手捧过尚方宝剑,深施一礼,肃容道:“臣领旨。”
“江南此番水患之后,难民必定增长颇多,大灾之后也常有瘟疫,施粥舍药关乎百姓民生,你要亲自去盯,别让底下人白拿银子不做事。”
燕齐光亲自扶他起来,只道:“江南水患这件事,朕就交给你了,若办好了,回来自然要论你的功,若办不好,你就呆在那好好反省,别回帝都了!”
韩耀刚正经了一回,知道这是燕齐光有意磨砺他,让他挑大梁。又听燕齐光打趣他,也嘻嘻笑道:“江南美人温香软玉,若真是如此,弟弟岂不是办不好差事反而有福享了。”
说得燕齐光也笑了,留他用了晚膳,又商议了一番去江南之后如何行事,才打算放他走。
韩耀正要出去,又听燕齐光喊道:“等等。”
韩耀因问:“表哥还有吩咐?”
燕齐光沉吟了一会儿,方道:“等你忙完水患这一摊事,就顺路去一趟苏州。”
韩耀挑眉,也不吭声,等他说完。
“你去探探方昭仪之父,似乎叫……叫方远宁,朕记得他是个秀才,你找几篇他的文章带回来给朕看看,也打听打听他的名声。此事朕暂时也只透给你听了,暗中探访即可,不必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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