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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条好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昏鸦往东

    林杏见她安静下来也是松了口气,没想到看自己的女人哭是这种感觉。

    没一会儿沈玉便推倒了林杏,跪趴在他双腿间含住那尚在疲软状态的**,百般挑逗着。

    见它硬挺后又主动跨坐在腰上,让花穴紧紧含弄住那粗长的**上下套弄着。似乎是要趁离别之前,再好好伺候那**一番。

    临出发的前两日,两人便在宅子里各处疯狂的欢爱着。有时候是林杏缠着沈玉顶弄,有时候则是沈玉主动诱惑林杏与她欢好。除了上厕所,几乎两人的下体无时无刻都在相连着,享受这临别前的狂欢

    出船

    水流湍急的宽阔河面上正行驶着一艘大木船,两边是绿意渐消的蜿蜒山脉。甲板上稀稀落落的站着几个船夫,正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与其他船夫格格不入的便是三个年轻的华服男子,他们正站在船沿边,欣赏着周围的壮丽风景,嘴里似乎还在交谈着什么。

    这三个年轻男子自然就是林杏与陈周两人。林杏和陈尚武以前都曾有过乘船的经验,因此长时间在船上生活并无不适。可这是周贤第一次乘船,刚来的几天几乎整日上吐下泻,难以入眠,差点便要后悔,欲让船只就近找个码头靠岸准备回去,幸好林杏和陈尚武两人轮流照顾他,劝慰他方让他打消了回去的念头。如今几天过去,也总算是适应了船只的摇晃。

    “虽是残枝落叶,这秋风萧瑟却别有一番美意。”周贤望着江两岸只有北方才有的地形美景感叹道。

    陈尚武见惯了对此已经失了兴趣,也不懂什么文人雅致,便转了话头问

    “你要探望的那表哥是什么人?”

    “我姨婶的儿子,名叫赵景,雁城巡抚是他爹,官要比我爹大些。不过小时候他曾经在我家住过一段时日,我俩关系挺好的。”

    “啧那能玩儿到一块儿去吗?”陈尚武颇有深意的笑望着周贤。

    “你小子满脑子都是些什么**烂事啊。”林杏在一旁调侃。

    “呵人家玩得可比咱们疯狂多了。”

    周贤顿了顿复又说道。

    “雁城比咱们镇繁华,听说有些顽劣的少爷专门找人妻子去偷,还有那**的宴会,挑是可不是什么贫贱的妓子,都是专门找了富家千金来,玩的可不只是妓院那一点儿简单的东西。”

    “说得我心痒痒的,他娘的这船什么时候才到啊。”陈尚武听到周贤的描述更是心急,整条船上全是男人,船行了多久,三人就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林杏此时也是有些旖旎心思,毕竟对于一个开了荤的男人来说,每日晨勃时找不到女人温暖紧致的**捅一捅可是一件十分难受的事情啊。思及此,林杏更是有些想念沈玉那湿润的小嘴,娇艳的乳峰还有那进入时会自发吸允**的**。

    三人望着两边的山水,各自叹息着

    五日后,大船终于停在了雁城的码头。着岸时天色已昏,待帮着搬卸完船上的货物时已是深夜。累得筋疲力尽的三人也无心再去找女人,到了下榻的客栈后便各自回房睡下了。

    第二日醒后已是日上三竿,周贤也不急着去找那表哥,带着两人便在雁城城内四处逛着。周贤每两年都会跟着父母来雁城探望姨婶一家。因此对雁城也算是颇为了解,只不过他以前都是乘马车来就是了

    临近夜晚时,周贤又带着林杏和陈尚武往城里最大的妓院走去。

    老鸨见三人这英姿华服的俊郎模样,便知他们就算不是达官贵人,也必定是富裕人家。无论哪种,总归都是能给自己带来银子的大客户便是了!

    于是展开了谄媚的笑脸向三人迎去。

    “哎哟,爷您来了。您三位是去玉壶馆呢,还是去冰壶馆呢?”

    林杏和陈尚武听到这话倒是一愣,这妓院还分馆不成?

    周贤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便淡定的开口回道“去玉壶馆。”

    “好勒!三位爷,咱先上二楼雅座歇会儿?”

    “恩。”还是周贤应答着。

    老鸨将三人迎进屋,便让他们先坐会儿喝喝茶,她去着人备些酒菜,顺便把姑娘们领来。

    林杏进屋后便打量着这雁城的妓院,进门便是一间如茶馆般的雅间,只是比茶馆的要稍大些罢了。最右边摆着一张矮榻,中央放着一张圆桌和几张矮凳。正前方靠一楼大堂的廊沿旁放着一张方木桌和三把摇椅,摇椅的方向均对着大堂。

    廊沿上还挂着一层白纱,这白纱不知是什么特殊的制法,从屋里往大堂看几乎是透明清晰可见的。可撩起白纱往其他二楼的雅间望去,却只能看到其他白纱后朦胧的一片。倒也不是什么都看不清,比如三人雅间的正对面那间屋子,便能隐约看到两个男女正在白纱后欢爱的身影。

    那个女人半跪在方桌上,旁边的男人则挪开了摇椅,站在桌旁女人的两腿间耸动着。

    浊白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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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刚刚那老鸨的玉壶和什么壶的馆是啥意思啊?”陈尚武一进门便忍不住向周贤问去。

    “这妓院里有妓女和小倌,玉壶馆便是玩女人的,冰壶馆便是玩男人的。你要不要去冰壶馆试试?”周贤调笑着打趣道。

    “啧你可别埋汰我,老子对男人没意思。哪有男人玩男人啊,真恶心。”陈尚武一脸鄙夷的嫌弃着。

    “有些喜好特殊的男人可不就专门挑了那娇弱的男人玩吗,我之前跟着我表哥来的时候,去冰壶馆那边见识过一次,那些小倌的身姿可是比女人还孱弱妩媚。不过确实有些”后面的话周贤没说,不过那撇嘴不认同的模样显然也是对此难以接受的。

    林杏倒是没有参与其中的对话,不过毕竟前世是个女人,他也不免在脑中暗自幻想了一下男人玩男人的场景,一想到要把自己的**插到男人的菊花里恩还是算了

    转眼间老鸨已经领了一排姑娘进来,论姿色论身材,确实是比欲春阁的还要好些。更重要的是这里的姑娘身上还隐隐有一种文雅的气质果不其然,老鸨开口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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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的姑娘从小就开始培养调教了,不仅那伺候人的本事好,琴棋书画也是不在话下呢!要是几位爷喜欢,也可以让咱们的姑娘给几位弹上一曲。”

    陈周两人许久没有碰女人了,如今见了这绝色的佳人心里也是一阵激情澎湃。不等老鸨再多介绍,便各自挑了两个样貌身材俱佳的姑娘。

    林杏还是不能接受碰妓女,因此只是挑了个同样姿色上佳的女人,便挥手让老鸨退下了。

    老鸨一出门,哪里还记得什么琴棋书画。周贤抱着他的两个女人往旁边的矮榻走去,不消一会儿便传来阵阵女人的呻吟声。

    陈尚武也不甘落后,把桌上的酒菜都端到方桌上放好后,便搂了女人在圆桌上搞了起来。

    林杏好歹也是做过女人的,倒不至于这么急色。他搂了怀里那个叫“芸雅”的姑娘往方桌旁的摇椅坐去,一边摸着芸雅曼妙的身子,一边欣赏着大堂中的舞蹈,还有那各处或隐晦或显眼的**场景。

    芸雅瞧见林杏的俊朗身姿时便有些悸动,比起陈尚武粗犷的样子,他多了份清雅俊朗。比起周贤斯文清瘦的模样,他又多了份阳刚之气。

    这三人中样貌最佳的男子却点了自己,芸雅心中也不免有些庆幸。比起伺候那些年老又猥琐的男人,还是伺候这样一个令人倾心的男子要更舒服些。

    “爷我给您斟酒。”芸雅娇嗲的望着林杏,姿态优雅的半转了个身取过旁边的酒壶。

    随后向林杏抛了个媚眼,缓缓的解开了腰间的带子,再把两边的衣襟往旁边扯去,露出那硕大翘挺的**。

    **中央的红梅不是沈玉的粉嫩色,而是偏带了些深紫,更是显得本就白皙的乳肉愈加诱人。

    “您要喝酒吗”话落间便把那酒壶的壶嘴对准自己的**往下浇去。暗黄色的酒液淋在白嫩的**上,酒珠或从山缝间隐去,或从山峰处滑落。好一番秀丽诱人的山水图

    芸雅半眯着眼魅色朦胧地望着林杏,随后抬起身子将自己的酒香乳肉往林杏嘴里送去。

    到嘴的肉自然没有跑了道理,此时的林杏早已燥热难耐,胯下的巨龙也兀自显露着狰狞,即便隔着衣袍也能感受到那挺翘的粗长。

    林杏张嘴含住眼前的嫩乳,啄吸着上面残留的酒液。待把整个**上的酒渍都尝干净后,芸雅又提起酒壶往自己乳上倒去。

    “恩爷奴家的哼酒好喝吗啊”芸雅轻启着红唇在林杏耳边发出声声妩媚诱人的娇吟。

    “好喝,你想喝吗?”林杏沉声调笑道。

    “奴家也想喝”芸雅话落便识趣的退了下去,撩开林杏的衣袍,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随后将酒壶递给林杏,媚眼轻挑得望着他,粉嫩的小舌还在唇沿边划过,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林杏接过酒壶,便将那酒液往自己黑红的**上淋去。冰凉的酒液滑过热烫的**,让林杏的巨龙不禁激得跳了跳。

    芸雅也不等那酒壶挪开,便立马含了上去,将那**上,以及滑落到肉球处的酒液舔了个一干二净。

    舔完后又似回味无穷般继续含弄着粗烫的**,嘴里还咽唔着说道。

    “爷奴家还想要喝嘛奴家想喝那白色的酒液”芸雅边说边上挑着眼睛往林杏看去,话语间还不忘将舌头伸到那蘑菇头中间的小眼处舔着。

    “想喝我的酒?那你可得接好了!”林杏随即粗喘一声,便按着芸雅的头在她嘴中开始大力的抽送了起来。

    望着白纱外人声鼎沸的大堂,更是有一种在众人面前做此**之事的刺激感,虽然知道其他人从白纱外往里看是看不见具体模样的,可这往外看去的清晰感觉还是令林杏有一种被人偷窥的禁忌感。

    当下**更是暴胀难耐,抽送的力道也愈来愈大,几乎要顶到芸雅的喉咙深处。顶得芸雅也有些春情荡漾,仿佛那大力**的地方不是自己的嘴,而是自己的花穴一般。身下也不禁流出汩汩蜜液,直将那裙裤都沾染个湿透,地板上也隐约可见一滩湿黏的水液

    随着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林杏终于在芸雅一个无意的深吸下射了出来。

    储存了许久的精液多得芸雅都来不及吞下,便从嘴角处漏了出来。抽出后的**还在间断地射出白浊的精液,沾淋了芸雅整个胸乳。

    脱衣舞

    微h

    禁欲了十多天的**岂是这一次**能舒缓的,如今这**即便是射出了精液也依然是半硬的模样。

    芸雅的花穴早已饥渴难耐,渴望林杏的巨龙能长驱直入。

    林杏发现她这炙热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也猜出她的想法。不过他依然不打算碰一个妓女,只好残忍的冷漠拒绝道

    “我不碰妓院的女人,你要是忍得不舒服,找了其他东西帮你,或是去找我那两个朋友帮你也行。”

    话毕,周贤已经舒缓了两回从榻上来到摇椅这坐下,冲林杏调侃。

    “你可真是狠心,如此娇怜美人,你居然舍得让人家空着穴儿伺候你。来,美人儿,到我这,让周爷来满足你。”

    芸雅的花穴实在是太痒了。早就被调教得敏感淫荡的身子,若是一日不含那男子的阳根便会瘙痒难耐。更何况是被林杏这本就异于常人的粗长**给引诱了许久,更是分外饥渴。

    她略带犹豫地望着林杏。林杏瞧她这模样也不为难她,朝她笑着点了点头,便取了一旁的杯子给自己斟酒喝。

    芸雅见他首肯,便立马起身往周贤走去。见他身下的**早已肿硬了起来,也不客气,径自跨坐在他双腿间,自发的挺弄了起来。

    周贤自然是来者不拒,见她这热情骚浪的模样也乐得轻松,便由着她去摆动,自己只是偶尔挺一挺腰配合一下。摇椅被两人的姿势折腾得晃动不已,这晃动的起落幅度更是在给两人的顶弄助力

    没一会儿陈尚武也解决完回了摇椅这坐下,见周贤还在折腾便朝林杏打趣道。

    “你小子真能忍,空了这么久居然还能不碰女人。”说完见周贤这被人伺候的舒服模样,心里也有些痒,唤了自己的女人过来,让其中一个学芸雅的模样给自己伺候着。另一个则裸着身子在一旁伺候酒水饭菜。

    周贤点的两个女人也朝这边走了过来。她们刚刚早已听到林杏说不碰女人的话,因此也不敢贸然往上贴自讨了没趣。

    走得快的那个径自搬了凳子坐在周贤一旁,给他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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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

    走得慢的那个见没地方可站了,又瞧见林杏俊朗的模样,心里一痒便主动往林杏走去,蹲在他腿间开口道。

    “爷奴家用嘴给您伺候如何?”

    林杏的**本就一直半硬着,见陈周两人聚过来后又折腾了起来更是肿硬难耐。如今有个主动的说要用嘴替自己伺候自然是无甚不可。他取了旁边的酒壶让她漱了口,才准许她替自己含弄。

    周贤在一旁见了还笑骂他“你小子这是嫌弃上我了?爷出了这门非得打你一顿不可。”

    “我还真是有些嫌弃了,可你打不过我啊哈哈哈哈”这下在座的几人都不禁乐得大笑了起来。

    周贤又笑着回骂了几句,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兄弟间开开玩笑罢了。

    “三位爷今日可算来对了时间,今天咱玉壶馆正办那衣舞节。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瞧下面这准备的架势,应该是快要开始了。”

    还不等三人细问,便听见楼下的老鸨招呼道。

    “各位爷,给您请个晚安了!今日是玉壶馆的衣舞节,每月只办一次。待会儿这台上的舞女,只要您瞧上了,便可竞价而得。老妈子我也不多说了,请您各位看个乐子。”

    说完便往后退下,四处的灯光一暗,唯有舞台中央是亮着的。几个衣着裙衫的女子自帘后走出,随乐起舞。

    “这也没什么啊,穿的衣裳比我挑的姑娘还要多。”陈尚武看了一会儿见不过是寻常歌舞,便有些心急的嫌弃道。

    “爷您别急嘛好戏在后头呢!”他身旁喂酒的姑娘轻笑着答道。

    三人又细细瞧了一会儿,林杏见那舞女开始缓慢的脱外衣时便反应过来了。原来不过是脱衣舞罢了,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新意。搞明白后便没了兴趣,专心的吃着一旁的水果,顺便按住那身下姑娘的头往自己的**压去。

    可这对陈周两人来说可就新奇多了,只见那舞台上的女子先是脱下外衣,随后是里衣、裙子、里裤、肚兜直到浑身不着一物

    脱完后又继续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那双臂挥舞间晃动的**,那双腿抬动间露出的**,无一不在引诱着两人。

    此时大堂中只剩下乐器发出的乐声和那男女的呻吟粗喘声。舞台上的灯火映照得周围也处在一种暗沉的朦胧中,虽看不得十分透彻,却也能让人辨认出那三两交叠在一起的白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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