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条狗啊
作者:皇上痒
满足我的一己私欲的泄愤之作,有各种狗血和脑补。基本上来讲就是虐渣攻文,受爱攻时攻不在乎,受不想跟攻在一起了攻却放不了手,开始各种纠缠。虐渣攻毫不手软。题外话:有谁比我这个写完一本文,腐龄三年的人刚刚才发现自己是个受控的人悲催啊!我真想摇摇自己的肩膀,问自己三年的时间里都看啥了,真的是笨的可以了。我觉得觉醒的原因是我最近看了一个攻控作者的文,差点吐血,于是终于愤而觉醒,受控属性的光辉熠熠闪耀。于是想提笔写一个虐渣攻的文。然后呢,是跟风的空梦,她对于我受控的觉醒也是功不可没超爱她的。空梦的文笔是真好啊,我只能过过这种题材的瘾也比不上她的百分之一,所以,就真的是泄愤而已。而让我愤而提笔的文我就不说了,嗯哼!注意事项:1、112、he(非一般意义上的he,强制性he)3、不换攻4、受ju不洁(分手后)5、白莲花大横其道,渣攻各种作妖,主题是虐渣攻内容标签:强强虐恋情深复仇虐渣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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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一条狗啊》作者:皇上痒
文案:
满足我的一己私欲的泄愤之作,有各种狗血和脑补。基本上来讲就是虐渣攻文,受爱攻时攻不在乎,受不想跟攻在一起了攻却放不了手,开始各种纠缠。虐渣攻毫不手软。
题外话:有谁比我这个写完一本文,腐龄三年的人刚刚才发现自己是个受控的人悲催啊!我真想摇摇自己的肩膀,问自己三年的时间里都看啥了,真的是笨的可以了。我觉得觉醒的原因是我最近看了一个攻控作者的文,差点吐血,于是终于愤而觉醒,受控属性的光辉熠熠闪耀。于是想提笔写一个虐渣攻的文。然后呢,是跟风的空梦,她对于我受控的觉醒也是功不可没超爱她的。空梦的文笔是真好啊,我只能过过这种题材的瘾也比不上她的百分之一,所以,就真的是泄愤而已。而让我愤而提笔的文我就不说了,嗯哼!
注意事项:
1、1v1
2、he(非一般意义上的he,强制性he)
3、不换攻
4、受ju不洁(分手后)
5、白莲花大横其道,渣攻各种作妖,主题是虐渣攻
内容标签: 强强 虐恋情深 复仇虐渣 逆袭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泽州,李承羿 ┃ 配角:蔺鹏飞,孙明玉,江震宇 ┃ 其它:虐渣,手撕白莲花,渣攻不贱受
第1章 第 1 章
头顶上破旧的黄色灯泡一直在晃,好像自泽州醒来,那灯泡就一直在那里,不明不暗,还带着黄色的污垢。
泽州想,这灯泡得有一些年份了,也许该擦擦了。他的视线落在一旁擦拭杯具的男人身上,怔了怔,似乎忘记是谁了。男人转过头来时,他反应了半天,直到男人重重捶了下桌子,他才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朝男人扬了扬眉。真是该死,也许那几刀砍到他脑袋上了,不然他不至于不认识这个从小玩到大,还一起用尿和泥把玩的发小。如果不是浑身缠着绷带,他挺想上去亲两口的。
发小见他醒了,表情没有一丝愉悦,甚至可以说,有那么一瞬间,泽州以为他会冲上来再砍自己几刀,把未死透的身体剁碎了拌饭给狗吃。
“别那么看着我。”泽州笑,“你看你,眼睛都红了。”
鹏飞当然不会这么做,如果他想,那么他现在应该是躺在不知何处的土坑里,也许他的脚丫子就搁在他的脑袋旁边,闻着又臭又恶心呢。
鹏飞想要开口,眼中的血丝根根分明。不知道是不是被泽州无所谓的态度给恶心到了,干脆连杯子也不擦了,甩手去阳台狠狠抽了口烟。
泽州光笑,黄黄的灯泡映照着他双颊凹陷下去的脸,有几分狰狞。他看着鹏飞抽,咂咂嘴巴,又笑,看着被子底下不能动弹的手,只能就着空气狠吸了那么两口,再缓缓吐出,以解烟瘾。
他也不知道鹏飞抽了几根,直到男人脚底下堆满了烟屁股,才在他艳羡的目光中推门进来。
鹏飞一言不发地坐到他的床边,抓着他的手,表情像要哭了。泽州疼得直咧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亲爱的,你弄疼我了。”
“你知道疼,早去哪里了?缺心眼。”鹏飞喉结耸动,飞快地回了他这句。
泽州立马闭嘴,把脑袋重重地搁在枕头上,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是啊,早去哪里了,明明知道那是个陷阱,他还眼巴巴的往里跳,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犯贱也要有一个限度,你把人家当宝,人家拿你当什么?一个操过即丢的保险套!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如果跟那个人再有任何来往,我打断你的腿,我说到做到......”
泽州听着想笑的同时,眼神却慢慢的,一点一点黯淡下来,最后只剩下自嘲。他很想插话,但是鹏飞似乎不给他这机会,于是慢慢的,他只能选择闭口不谈或者间或应上那么两句。
其实不用他说,泽州也明白从今往后,他不可能跟那个人再有往来。他爱那个人吗?当然爱,至少在受伤之前。可以这么说,他从来没有那么卑微地去爱一个人过。他爱得是那么的谨慎、那么的不求回报,把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赌进去了之后,最终得来的不过也只是这个凄凉的下场。
疼,也是自找的。你说他能不知道承羿是个什么人么,他知道,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圣父心,他总以为,只要死心塌地跟在那个人身边,总能得到细微的回报。就像一条围着主人转的狗,乞求主人赏他一两根骨头,不论大小,只要有骨头吃,日子总是有盼头的。如果说跟真正的狗有什么区别就是,一般的主人不会去操自己的狗,而他,主人指哪儿咬哪儿,在地上替主人劳命奔波,在床上还替主人纾解□□,实在是一条不可多得的好狗。所以,江湖上,人们叫他疯狗,也挺恰如其分的。
所以代价是,他中了承羿的毒,活生生的从人变成了狗,再到现在,被牺牲出去,变成一条落水狗。
鹏飞嗓子也有些哑,他说,“泽州,我们不要再爱那个王八蛋了好不好?”
泽州看着他黑黑的瞳仁,亮闪闪的真可爱,他点了点头,怕弧度不明显,又加了句:“好”。
鹏飞却嘲讽地笑,没能相信他的回答。这句简单的对话,他们至少说过三回了,可是哪一次是真的?只要那个叫承羿的王八蛋几句好话一哄,他泽州就是承诺得再漂亮,不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走了吗?贱这个字,鹏飞已经不想再对他说了,多说一句,他怕自己都要吐血。多少次哀其不争,可哪次,这个人是听自己的?
“阿飞,我累了。我不想再当狗了。”泽州嘲弄地笑笑。
“泽州,不是我不信你,可是你的个性我知道,一旦爱上谁谁谁了就再也不能轻易改变。哪怕你就是爱上了一坨屎,你也会对那坨屎不离不弃。”
“可是阿飞你也知道的。如果我不爱了,也绝对不会轻易改变。”
“你是认真的?”
泽州的手伸了过去,艰难地反握住腾飞的手,“信我这次,如果我再不知悔改,你杀了我。”
腾飞瞳孔骤黑,带着红血丝的眼睛瞪向他,“那到时候别怪我心狠。”
又是一声“好”。
泽州觉得自己一定是躺多了,脑袋才有些作痛。但是鹏飞告诉他,他只不过才睡了三天而已。三天,他所经历的起伏却比这一辈子的都要夸张。他爱了五年的男人把他当做诱饵,让人狠狠砍了十几刀,而他,在醒来后大彻大悟,决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一直都没响过。
他没期盼它响过,这个手机的号码除了发小知道,就只有那个人有。他是不会来找他的,就好比他知道会自己躲起来疗伤,不让他看到狼狈的一面一样,泽州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总是干净整齐的。所以,他不应该会打电话来。
他总是等他疗完伤,自己从阴暗逼仄的角落里走出来,然后回到他身边,他只要勾勾手,一人一狗就该咬人的咬人,该上床的上床,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他们一直是这样,这次也不例外。
鹏飞说他的伤看起来很可怕,实际上并不严重,没伤到内脏和骨头。泽州觉得庆幸,总归没在离开他的时候弄得个伤残的下场,那样,带着一身的病痛离开,他不会甘心的。
鹏飞家住在郊区,挺便宜的二居室,家里还有两株二月兰。油绿的叶子泛着光,挺得泽州喜欢的。鹏飞见他给二月兰浇水,不由地抢过水壶,劈头便骂,“你尽做烂好事,这都快泡在水里了,你还浇。一天浇个四五回,累不累啊?以前也没见你有这种闲情过。”
泽州点头称是,以往,对其他的一切,他总是漠不关心,什么花好看,什么花不好看,他也不大能分辨得出。主要是没闲心。也是,为一个人耗尽了全部心力,哪来的那么多多余的目光去看别的。他庆幸,他终于给自己解放了,终于有机会去看看身边美好的一切,弥补那些被他错失的无辜时光。
泽州说想把他对门买下来,两户人家中间打通,直来直去多方便。鹏飞朝他翻了个白眼,说,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喜欢男人,晚上别又在折腾害我长针眼。泽州头也没抬地回,难道你不爱男人?鹏飞被噎住了,瞪着他,脸忽然红了,半响没说话,带着水壶气呼呼地回了厨房,乒乒乓乓忙午饭去了。他的手边,还有刚刚没来得及弄的、泽州爱吃的黄花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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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州笑笑,本来年纪轻轻的脸上,竟然有了几道淡淡的细纹。昨天照镜子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几道细纹,想来想去,只可能是这几天里长的了。也许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自得,甚至于,不太想好好活下去。鹏飞在发现某天晚上他吃了近半瓶安眠药后狠狠抽了他一巴掌,一面带他去了最好的医院,一面狠狠骂他:“我最恨你们这种为爱要死要活的人了,难道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爱吗?你眼里就只有你那该死的爱吗?你看不到其他的吗?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你的事业,你怎么懦弱成了这副该死的模样!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疯狗吗?我告诉你,你就是死了,就是烂了,他也不会来看你一眼!”
听完鹏飞的怒嚎,泽州渐渐麻木。
如果说,他爱了一个人整整五年,却只在几天时间内摘除得一干二净,那只能说他爱得不够深。所以,他愿意给自己时间去忘记,去消化。他不会嘲笑自己的不干不脆,相反,他会铭记住这段感情,为自己这一生所耗竭的所有勇气立一个鲜明的墓碑。证明,他也爱过。
他说,你总得给我时间吧,我不想假装我一点也不爱他了。尽管我知道,我一定会有那么一天完全忘记他,但至少,你得给我这个时间吧。
鹏飞冷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扭头走了。
鹏飞白天要上班,中午还要回来煮饭,大热天的,城市两头跑,挺让泽州过意不去的。住了一个多月,伤完全好了,他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再被人伺候着吃喝。
他穿着鹏飞的衣服,一身落魄的出来又一身落魄地回去了。
回去时,他一再承诺,他不会再回头。再回头,他就是一条狗。尽管,在某些人眼里,他俨然就是一条狗。
可是能去哪里呢,房租早到期了,他跟承羿理所当然地住到了一起。于是他想,他到现在连狗窝都没有一个,是活该。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转了几圈,他甚至开始思考,他要不要去和垃圾桶旁边的野狗抢一块地盘。那也许,是他最后最完美的归宿。
一向没动静的手机响了。他只当是鹏飞,所以很快地接了。“喂,亲爱的,还有什么东西落在你家了吗?”
“亲爱的?”电话那头传来低沉浑厚的嗓音,似乎有些恼怒。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撒花花~
第2章 第 2 章
泽州愣住了。他没想到承羿会打电话给他。以前是不敢想,现在,他是不愿想。
以前,没有承羿的允许,他是没有那个通话的权利的。而承羿的规矩是:早上九点之后,晚上五点之前。过了,你就等第二天吧。打了也总是寥寥不过几句,因为承羿不允许他讲废话。
“你在哪儿?”电话里的男人态度冷淡。
一听声音,泽州就知道他一定是边漫不经心地翻着无关紧要的文件,一边给他打电话。而他的手上肯定带着一只珍贵的钻石表,男人时不时地斜目去看,生怕浪过多的宝贵时间。
知道男人只是敷衍下随便问的,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他在哪儿,他想要的,从来只是他办事的结果。泽州的眼神黯淡下去,眼里剩下浓浓的自嘲和苦笑。
于是泽州说,上次的事情他已经办妥了,东堂主被拍了照片。老板无需担心。
承羿没有对他的话语发表评价,只是又问了一遍,声音阴冷,“我问你你在哪儿!”
他在哪里有关系么?对他来说,如果不是想着还有事情让自己解决,自己在哪里根本不重要。
密密麻麻的疼痛扎进深处的骨髓里,让泽州痛得几乎说不出话。他慢慢蹲下,有一瞬间,几乎想落荒而逃。仅仅在电话里就如此狼狈,又谈何真正见面?
他道:“我在外面。”
承羿的呼吸明显变重,他冷漠地命令他:“今晚回家。”随后掐了电话。
似乎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多了,承羿也能掌握他身体恢复的规律,总能赶在他恰好恢复的时间段里,不遗余力地让他发挥自身应有的价值,丝毫也不手软。
他从不把他当回事,用完了就丢,恢复价值了又重新拿回来用,招之即来,呼之即去。连现在他受伤刚恢复他也这麽肆无忌惮。
泽州不知道自己是糟了哪辈子的殃,殃及到了这辈子要喜欢这么一个人。养了五年的狗至少还有感情吧,他凭什么就能这么糟践自己?是不是自己给他错觉了,他过于轻贱自己,导致别人也不把自己当回事?
他用自己的自尊在喂养这段没有回报的感情,如今,终于也到头了。事实只证明一点:爱错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不知现在觉悟还来不来得及,泼出去的感情他没想回来,不回来了,他只想对自己好一点,离那个人远一点,慢慢地拉开两个人的距离,这样,也许他退出的姿态就不够难看。他最后的自尊也能保全。
晚上,泽州到外面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说是家,只不过是承羿为了□□和偶尔的过夜,给他安置的房子而已。
屋里灯亮着,这令泽州意外。
穿着西装高大挺拔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办公,见他回来,冷冷地把电脑丢到一边,用压迫性的气势质问他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泽州皱着眉毛,眼睛越来越难受,可他始终挂着淡淡的笑:“路上帮了熟人一个忙,回来晚了。”
承羿的脸可以说是阴霾了,他到现在还没吃晚饭。
他觉得泽州应该知道,他来这里都是之前都是没吃饭的。而泽州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应该忘记回来给他做饭这件事。
“我饿了。”头一次,他为泽州的“不自知”而感到微微恼怒。
泽州突然之间失去了说话的欲望,他坐到距离客厅有些远的餐厅凳子上,整个人狼狈得无地自容。对方总能轻易地击溃自己,让所有的伪装都功亏一篑。
上方投射一片阴影,承羿站在他的面前,英俊的男人眉毛皱成了川字。
他问:“你又在闹什么性子?”
泽州笑得苦涩,他知道承羿会这么问,就如同他了解他骨子里所有的傲慢自大一样了解承羿接下来会说的每一句话。
他强撑起神,指了指厨房,“冰箱里有速食饺子。吃完了就睡吧。”
承羿却忽然靠近他,出手极快地将他从凳子上提起,让他狠狠地撞到自己的胸膛之上。继而低头,在泽州脖颈间用力呼吸了几下。
“你骗我。”他眼中红血丝被烧得通红。
“你喝酒了!还有其他人的味道!”
泽州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对于承羿的力量,他早就见识过了,此时挣扎亦是无用功。出于强硬的习惯,他只能尽力站直一些,闭了闭眼,强忍着道:“我帮了他,他为了谢我,请我喝一杯不足为奇吧。”
衣领被重重揪起后又松开,承羿冷冷地俯视泽州,大跨步离开了。刚刚那一眼,泽州知道他在警告,警告自己不要得寸进尺、肆意妄为。
泽州抹了一把脸,扶住桌沿的手微微发抖。他是气的,在脱身出来看这段感情的时候,他在想,自己之前究竟是给了这人多少的纵容和讨好,才养成了他的这般无赖。不由的,他有些快意地想,如果他回这些,那个人的表现会不会很难看?
在这场即将结束的感情里,他有没有可能扳回一局,赢上那么一回?
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泽州靠在门框上看他。不得不承认,当初爱上这个男人就是因为他不可挑剔的外表,哪怕就是在厨房里拿着锅铲,也无碍他的形象。
他想着,但凡是还能忍,他绝不会放手这个爱了五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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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羿泄愤地翻动锅铲,不去理会泽州。黑乎乎的东西,他看也没看地几口吞下。显然是饿极了。
泽州准备要走,只走了一步就被人捏住了手腕。他回头,冷冷地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承羿。
承羿紧抓著他的手腕不放,眼里已经有几分忍无可忍的愤怒:“你到底怎么回事?今天回来就这个死样子。”
“死样子?那个死样子?是快死的样子吗?”泽州笑着回答他。
承羿站在那里不动,他为泽州的刻薄而震惊,他的所有表情明白无误地表达这一点。他忘了好脾气的泽州其实一开始也是一只凶恶的野豹。
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泽州。
他不喜欢泽州将爪牙对向他。
泽州看着有些快意,正准备转身离去时,承羿将他狠狠带进自己怀里。他用一只手臂牢牢箍住泽州,捏住他手腕的手几乎要将他捏碎。声音冷冷地说:“别想用这种态度来刺激我,你刺激不到我。做好你自己的事情,我不会为难你。”
泽州冷笑。企图保留最后一点对承羿的幻想都失败了。他还想着,他们能以最平和的姿态分手,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突然之间他不想再跟承羿说任何一句话,对他来说,只要还没到吵架打架的那一步,他就可以无视这个人。
他试图推开男人的禁锢,却被抓住手肘,下一秒天旋地转,男人的手臂从他腋下和腿弯之间穿过,强势地横抱起他,暴力踹开房间的门,将他用力摔在床上。
泽州刚想爬起,承羿又从背面把他的双手全部扭住,再次把他按在了床上,并阴沉无比地开口,“别动!你打架能打赢我还是什么?”
泽州来不及说什么,紧跟着裤子就被承羿扒了下来。他闭了闭眼,心里冰凉一片。他尝试着和承羿沟通:“承羿,我有事情跟你说。”
承羿已经捅|了一根手指进来,俯首啃咬他的耳朵,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泽州充满倦意,男人敷衍的态度让他明白,男人并不在乎他想要说什么。
他好狼狈,但他只能佯装镇定。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十分冷静地对身后的男人说:“承羿,我们分手吧。”
这段从来只是由他一人维系的感情,不要也罢。他讨好得够累了,也不想再伪装了,再热的心,也终有冷掉的一天。临到真正说出来,他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解脱。他不想去衡量这段感情值不值当,因为他不敢细想,稍一细想,他发现这段感情丑态百出、扭曲艰难。
身上的男人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和谐]起来,期间只是“嗯”了一声,其后一言不发。泽州知道承羿没当回事,他向来这样,自己想的不重要,因为那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平白只会浪了他的时间,于是他习惯性选择了过滤。
泽州好气,气他的不自知。他语气带着冰冷地说:“滚出去!我说我想分手你听到没有!”
他实在是,不想再把这个男人捧在心尖上了。他实在是,不想再拿自己作践了。
他越来越觉得,是自己活该,如果不是过度的忍让,他怎么会轻贱自己到这个地步?他之前是有多死心塌地,才会对之前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他甚至有些自嘲地想,以前的五年不都忍下来了吗?为什么到今天他又忍不了了呢?他不是一向很贱吗,为什么不能继续贱下去了?他再低声下气一点啊,好让所有人都看看,他承羿到底还能怎么轻贱自己。
“你说什么?”承羿眉毛刹那皱在了一块。
“我说我们分手。”泽州口气真诚。他接着说,“我们已经走到头了,承羿,分手吧。”
“......”承羿用[和谐]代替了他的回答。男人一向是骄傲自大的,他不允许有人在他面前说不。主动权和决定权在他手里,他说了算,在他没想结束这段感情之前,泽州就是再挣扎,也是徒劳的。他甚至会嘲笑他的自不量力,等看他狠狠挣扎够了,再一脚踹掉,一点也不留情面。
泽州一看他的行为就懂了他的回答。他深吸了一口气,想抽出手,被死死压住了,两只手都被反拧在身后,动弹不得。男人在他身上起伏,不知节制地[和谐],直到she进他的体内,才擒住了他的脖子,沙哑狠戾地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第3章 第 3 章
泽州冷笑。他不知道承羿到底还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耍横,他已经不再赋予他耍横的资格了,是他,踢他出了局,他应该要知晓这点。但他着实也没跟承羿解释的意思,既然这段感情是由他一个人维系的,那么,断不断应该由他来说了算。此番,他只是告诉了承羿一个结果而已,对方接不接受对他来说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