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欲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解棠
棉布不再是擦着她的胸口,而是顺着那浑圆的饱满沟壑轻轻划着,柔嫩的**因他手里的力道而一晃一荡。
这般被揉搓,嫩生生的乳蕊不住的刮磨着兜上的布料,娇嫩的乳珠那堪这般蹭弄,没一会便绽放挺起,将那薄薄的布料撑的鼓起。
绣着莲花图的白色肚兜顿时印出了个小巧诱人的弧度,接着又因他松开的动作、莲图上激凸形状又归于平整。
只是那尖尖的模样,却是印在他脑海中,令他喉头不自觉的滚动,擦拭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目光也因欲念渐起而泛了抹红。
神差鬼使的,指头夹上了那抹不断诱惑他的乳珠,那小巧可人的硬实感,让他忍不住的揉捻摁压。
“嗯……”
耳旁突然响起了扈娘的嘤咛声,带了点嘶哑的嗓音之娇媚,听在耳里犹似把小刷子般、挠人心痒,可却也于这时,让他打了个激灵。
他在干什么?!
如同被烫到了般,他立马抽出了那在她胸上作乱的大手,心底直斥责着自己。
他怎么可以干这种禽兽的事!
再三的将自己骂了个遍后,将棉布打湿微拧,深吸了口气,便将她抱起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
然而他却忘了,这会他的小都卫精神抖擞、立正站好的挺在那,于是当她那娇柔的身子一靠上自己、不小心撞在硬挺上时,他立即倒抽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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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呢?还是不吃? |w`)
第十七章
压抑不住(h)
那本就硬着的**,这下更加硬实如柱,然而被束缚在胫衣内,憋屈的不得伸展,这下一个轻轻触碰,便敏感的让他不住喘息。
简直要命!
在第三次因擦拭动作、使得她腰枝不住蹭上敏感的顶端时,都卫整个气息都不稳了。
好不容易深吸了几口气,将那股要命的舒快及想要化身成为兽的**压下,这才又艰难的拾起那块掉在一旁的棉布,从新打湿。
然而更艰难的却在眼前。
看着那圆润饱满似蜜桃般的俏臀,触感弹手又紧实,擦拭的动作过太大力,甚至还会晕起了一片粉色。
这一幕直直挑战着他的理智神经,让他心神微乱下,本还有序的擦拭动作、一下便胡乱抹了起来。
以至于那带着微凉的棉布一擦上她腿心柔嫩处时,过大的刺激及凉意顿时让她很自然的打了个颤,随即夹起了双腿。
都卫只觉浑身的血气都在这时往身上两处奔去。
一边往脸,让他整张俊脸红的几欲滴血,而一边则是下身,让他那已够硬实的巨物,再次胀大了一圈。
他的手就这么被夹在嫩蕊贝肉前,柔嫩的细腻感及贴在上头、隐在贝肉中的娇嫩**就这着抵着他手背,一瞬就印在了脑海底,让他便是一会掰开她的腿、脱出禁锢,可那种滑嫩的触感仍是缭绕在心头,久久不退。
都卫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的理智就不行了。
立即打住脑中各种浮想、忍住勃发的**,快速将她打理干净。
可这抹坚持没一会便被眼前一幕给打碎。
被自己打开的双腿间,柔美白腻的肉缝处,不知何时淌出一股股蜜液,将穴口的贝肉濡染的一片晶莹,那剔透的水泽模样,令他整个脑袋倏地轰了一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一瞬在这断了开来。
他轻唤了声,“扈娘?”
见其没有反应,抚在她身上的手登时大胆了起来。
感受触手的滑嫩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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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块上好的温玉般细腻,流连忘返了一会,便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肚兜一落,饱满的柔腻便再也无遮掩,尽数曝露在目光下。
一如湖畔看到的那般,一点粉色缀于白嫩之中,娇娇小小、尖尖嫩嫩的,看起来诱人不已。他俯身将那柔嫩轻舔了下,随即将之含入唇内,细细品尝着那满口滑嫩的触感。
大掌也在这时抚上慰藉着另一边孤单的乳肉,一阵揉搓轻捻,同时唇上、舌尖不断逗弄刮划着乳珠,时不时划圈扫动。
“唔……”
身体热度才刚刚退去了些许,体内这时又被点燃了另一把火,本就睡得不安稳的扈娘因突来的热燥而蹙了眉,发出了不适的呻吟。
这一声顿时让都卫浑身一僵,连忙看向扈娘,见未醒来,虽是松了口气,可这一个被打断,理智瞬间又恢复了过来。
不过他并会将她穿好衣物,而是脱去了自身胫衣、抹了把她腿心淌出的汁液抹在自己狰狞的巨物上,抓起她的小手、覆在上头,开始套弄着。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他喘息再也压抑不住那份快悦而呻吟时,那硕大的顶端小孔也一瞬喷射出了道浓稠的浊白。
第十八章
惹人蹂躏(h)
次日,扈娘幽幽转醒。
才一睁眼,便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不疼,尤其是双手,轻轻一动,便觉不适。
那种感觉,就象是过份使用了般,让她觉得动一下都有些僵硬。
但此时让她感到更僵硬的,却是腰际横放了只手臂,脖颈间拂来阵阵温热的气息,温暖硬实的躯体贴于身后,以及搁在臀间让人无法忽视的热烫物件。
扈娘惊的差点弹了起来,且也于这时,赫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怎么回事?
而身后这人是谁?
扈娘惊恐的就想起身,然而背后人却是将她扣的牢牢的,紧接着一道低沉又略显沙哑的嗓音自耳畔响起。
“醒了?!”
刚苏醒后的嗓音犹似情人般的轻喃又带了点靡哑语调,使得男人的声音既性感又撩人,但此时的扈娘根本无心感受及体会,只觉这声音略感熟悉,让她因思考而愣了下。
下一秒意识到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时,顿时瞪大了眼。
都卫!?
为什么……?
睡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过一晚就……
想不懂下,扈娘艰难的开口,“为什么你……”
然而声音才刚发出,破锣似的沙哑嗓音夹带着喉咙间的不适感,便让她约略懂了怎么回事,然而饶是如此,也不能做为他占自己便宜的借口阿……
就在她心里挣扎着该如何面对此时此景,都卫已是半坐起身,拿起了水囊递给她,“喝点,你昨晚高烧不退,现下该是难受的紧。”
毯子于这时划下,落在他腰际,要遮不遮的撑在那一柱击天的巨物上,形成一个不容小觑的高顶帐篷,而他彷佛不自觉般。
见他这般自在,看在扈娘眼底,大臊不已。连忙捉紧了身上的遮羞毯子、怯怯的接过他的袋水,撇开了视线。
她实在是渴的紧,这会也不管此时两人的状态有多暧昧了,接过水囊、拔开栓子就轻抿着,完全不敢多看他一眼。
不急着起身的都卫,看着她微红的脸及那发红的耳根,唇角不禁扬起。
只不过这抹笑意,没一会便因她粉唇沾满了湿润水液而敛住,眼神渐深,直到她栓好水囊搁于一旁,瞥向他的目光有些闪躲,这才道,“可有好些?”
见她点头,便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你昨晚梦魇又发烧,我只好如此。”
噩梦了一整晚,扈娘又怎不知,所以在他话落后,便点了点头、没多做询问,因为比起昨晚,这时的她更在乎现在。
因为两人间不过就一张毯子阻隔罢了,暧昧的情况让她只想穿好衣裳、摆脱这般氛围。
至于昨晚?该是没发生什么,否则她现在就不该是这般,而是更累才是。
“嗯,谢谢你照顾了我一整晚,那你要起身更衣了吗?”
她这般说话着实有赶人的意味,都卫听了,略略挑眉,道着,“你这道谢有些敷衍。”
“不然呢?”不然该如何道谢?她身边无物,总不能拿银子道谢吧?
她这般想着,却不知都卫早已想好要她怎么答谢了。
“该是这般。”
他一个往前俯身,在她惊慌的瞪大双眼下,叼住了那惹人想蹂躏的瑰色唇瓣。
第十九章
欲拒还迎(h)
放大的俊脸,浓密纤长的睫羽下,一双黑瞳之幽暗,彷佛似要将人吸入般、深邃无边。
两唇交抵的细细磨弄及**,紧咬着牙关的扈娘,小手一瞬抵在他宽大的胸膛上。
这举动无疑是要抵挡他再更近一步的动作,然而她没有反抗、也无拒绝的挣扎,就这么受着,落在想索要谢礼的都卫眼底,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是真拒绝、还是迎合?
对都卫而言,都不妨碍他想品尝她的味道。
他极有耐心,舌尖轻勾描绘着她那诱人的唇型弧线,一下又一下的细细逗弄,直到她微喘、发出娇软的哼气。
抵在身上的小手力道渐消,僵硬的身子也渐渐放松、显然是情不自禁的卸下防守,他的大舌立即抵开她那因情潮渐升而微松的牙关,犹入无人之境般的刮弄她柔软的口腔、汲取里头的津液。
舌瓣灵动的刷弄着她的贝齿、拌弄着她的丁香小舌,暧昧的逗弄及吸吮,让她浑身发软。
察觉身体的变化以及他越加放肆的举动,扈娘心底一颤,就想将之推开,摆脱如此暧昧的状况。
然而她的力道对他而言无疑是蚍蜉撼树,且还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让他一改先前的温柔细腻、变得强取豪夺。
粗砺的大舌勾缠着她的嫩舌,不断的抵弄卷弄,吸吮的力道,尤似要将她给吸入肚腹般,在她不断退缩闪躲下,直直的追逐与之嘻闹。
强取豪夺的行径霸道的让人无法拒绝,承受这一切的扈娘,意志在他的攻占下渐渐薄弱,清彻的眼眸染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气,一对似黑蝶般的卷翘睫羽、轻轻颤动,犹似她此时的心情般。
直到她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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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而涨红了脸、小手不断垂打他,才让他退了开来。
两人唇间牵引着一条银丝,他舌尖划掉那条暧昧丝线,随即又啄吻了她一下,声似呢喃。
“味道真好,这才叫道谢。”
喘息不已的扈娘,满面通红的瞪着他,一脸警戒,攥着毯子的手,更是抓的老紧。
她这满眼含春的娇嫩模样,看的本不想怎样的都卫,还真想把她怎样了。
为免自己控制不住,只好拿起衣物穿戴,离开这满是她身上馨香的车厢。
不过出去前,他丢了句,“吃完早饭就上路,我得三日内到达铜城。”
他一出车厢,扈娘便松了口气,只是那微软的身子却是不断提醒她,这人适才对她干了什么!
她有些气愤,可却也不得不庆幸的想着,在这衣衫不整的当下,他能点到为止,实属万幸。
而在这庆幸过后,唇瓣泛起的麻肿感却又让她想起那一吻,心底顿时又是一酥,让她穿起衣裳时,手脚都不利索了。
所谓的用早饭,不过就是啃块干粮、喝个水润润罢了,还在病中的扈娘,没什么胃口,将就的吃了几口,便告之都卫可以出发了。
随着再度上路,越靠近铜城越不安全,让扈娘不禁庆幸有都卫随行,否则她的小命定是在这一路就没了。
只是安全是无虞了,但承租的马车质量不好,都卫如此赶路,自然是一路颠簸不已,让她吐了又吐,于晚上后,便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第二十章
待你好的
许是她这苍白的模样太可怜了,都卫去打了只野味时,顺道给了她几片叶子。
“洗一洗泡水喝点,该能缓和一下。”
扈娘疑惑的看着被塞在手中、发出特殊气味的叶片。
那味道并不难闻,反而还带了丝沁凉感,让已是很难受的她,没多考虑的便照着使用。
结果是喜人的,晚饭时刻,已好了些、较有精神的她不止多用了些,还在他递来一只野鸡的烤腿时,居然都吃完了。
“谢谢你,都卫。”扈娘真心的道谢着。
对于一个待自己真心好的人,扈娘从未吝啬自己的笑容,却不知周身洋溢柔和气质的她,露出这般腼腆的微笑,有多勾人。
都卫不禁多看了她两眼,突地就问,“你的丈夫呢?”
她一身妇人装扮,模样虽带了点青涩的稚嫩,可那气质怎么也不似那二八年华的少女,加上她身旁没有男人,救她时,那唯一的男人还是个聘雇的车夫,所以这让他很是好奇,她的丈夫去那了?
当然这般问也是有其私心,就是想知她是不是没了丈夫。
都卫会这般想也是因为,如今世道混乱,与他国的战争进入白热化,朝中一道昭书下来,只要能拿的起武器的都被强迫征召、上了前线,所以面对她这般孤身上路,便很自然的认为,她可能是寡妇。
因为只有没有孩子的寡妇才会离家,所以他想与她一块、凑合着过活。
虽然他从未尝过情之味,却也希望在他疲惫时、能有个暖着他心的女人。
不可否认的是,这份心意多少因昨晚瞧了她身子缘故,只是若无动心,他绝不会这么做。
或许是快了些,但对于时常上战场,有今日、还不知是否有明日的他而言,既然喜欢、动了心,那么将人拐到手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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