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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看不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圆灰与尘

    杜明越背着光,表情看不很清。听了这话之后,他笑了:“生不出孩子?……心儿,你的确生不出孩子。”

    柳心怔住了。

    “你、你说……我、我……”她的嘴唇有些抖。

    “我说,你,生不出孩子。”

    杜明越靠在她耳边,轻声呓语:“你生不出孩子,医生说了,你是不孕症,永远也怀不上孩子的。心儿,你生不了,咱们永远也不会有孩子的。”

    如果说襄山的那个巴掌让女人的心裂了条缝,那么这句话,直接把她的心给砸碎了。

    她……生不出孩子?

    生不出孩……

    杜明越并没有看见柳心慢慢灰暗的眼神,因为身体里的那股火已经把他的神志烧得一干二净。他温柔地把柳心没有知觉的身体抱进怀里,埋进那熟悉香味的秀发。深深吸了一口芳泽,杜明越轻声道:“心儿,告诉我,除了他,有多少人上过你了?”

    没有人回答。

    杜明越笑了笑,在女人脖子上吻了一口:“心儿,你不用说谎。没有关系的,不管你有多少男人,他们都没有我爱你。心儿,你是我的,就算死成灰烂成泥,也是我的。”

    他从西服上解下胸针——那还是柳心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两颗心被爱神之箭连在一起,象征永恒之恋。然而现在在杜明越的眼里,这枚胸针就像顶绿帽子,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柳心已经被人上了,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妻子了。

    他呼出一口酒气,大手握住柳心的**,然后打开胸针扣,把它穿到女人的**里。

    “啊!!!——”

    死鱼般的女人突然挣扎起身,从胸部顶端传来的疼痛刺激着她本就脆弱的神经。随着针一寸寸扎进肉里,血珠也渗出来,流过饱满丰挺的**,滴到雪白的床单上。

    待针终于刺穿奶头,杜明越把胸针扣好,然后俯下身,舔干净她**上的血渍:

    “我要把你锁起来。”

    奶头是柳心最为敏感的地方。男人咬住那粒被穿透的奶头,一边吮吸一边往外拉扯。冰冷的金属挤压着血淋淋的乳腺,令人抓狂的疼痛感像一把锈了的刀片,“滋滋”地磨着柳心的**。她疼的脚趾都缩了起来,眼角分泌出应激性的泪水。

    “阿越!……疼!……放、哈!……放了我……”

    杜明越嘬着**往外扯,直到嘴里再次尝到血锈味儿的时候,他才放了开来。

    肿着**的柳心躺在床上微弱地喘着气儿,额头已是大汗淋漓。

    “心儿,”杜明越高大的身影坐在她的身上:“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

    男人衣衫整齐庄重,除了腿间那根耸立的巨物,其余都一如平常。他拉开柳心的两条腿扛到肩上,然后找到那个洞,慢慢插进去。

    插进去,再抽出来——男人机械地挺动腰胯,女人也被动地承受着**干。两个本应彼此相爱的恋人,到如今为什么只剩下两条破碎的灵魂?

    为什么呢?

    柳心心想。她的眼泪已经流干,身上的痛觉也不甚明白。

    她想到刚刚杨青青空洞的眼神,心说,或许这就是明越做错事的惩罚。

    也罢,那就让她替他赎罪吧。

    杜明越**干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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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停了下来。他扛着柳心的两条腿站起,把女人倒挂着拖到地上。

    柳心浑身无力,也不想再挣扎。在被拖下床的时候,柳心的头撞到床头柜上“嘭”的一声,男人也置若罔闻,只是就着站姿,再一次把**顶进去。

    倒吊的姿势使**进入的格外顺利,似乎可以一直捅穿子宫内膜。可这对于柳心来说,这个姿势无异于酷刑折磨。全身的血液倒流进柳心垂在地板上的头,恶心的感觉比疼痛来的更加强烈。

    因为没有润滑,所以杜明越进入得有些艰难。然而酒精与愤怒使得杜明越比平时更加有力量,对于微弱的阻拦他也全然不放在心上。粗大硬挺的**暴虐挤入干涩的**,生生撑开没有扩张的紧致肉壁。粉红色的穴口涨成滚圆的一圈,长着细软阴毛的边缘因为过度膨胀而微微发白。

    “噗嗤噗嗤!——”

    仿佛两百斤的人拼命挤入加小码的紧身裤,穴口撕裂了。

    血顺着臀缝流到柳心的裸背,再顺着脊梁骨滑落到她的后脑勺。猩红的血液蜿蜒在雪白的皮肤上,好似巨斧劈开了柳心的**一分为二。

    柳心并没有叫痛,因为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她的头晕得难受,胃里一阵翻涌。胸前的两团柔软在重力的作用下垂到眼前,使她看见**上挂着的胸针——硬成一团的脆弱**上,穿刺着冰冷的爱神之箭。那连在一起的两颗心,此后竟成为柳心夜夜惊醒的梦魇。

    “心儿、你瞧、”杜明越一边**一边说:“我在你的里面哩、还有谁能进来?”

    说着,他又沿着抽动的**插进去一根手指。

    柳心疼得勾起身子,却又因重力慢慢倒下。

    穴里的手指不断往深处抠挖,根本不管已然撕裂的穴口。待摸索到深处的小嘴,杜明越用力一挺,**和手指同时进入紧闭的子宫颈……

    黑暗的房间里,站立的男人倒吊着意识不清的女人,大腿有力地往前抽送。随着他的动作,女人的身体上下抛动,带着**上那枚漂亮的胸针一闪一闪。

    四周很安静,除了**碰撞声

    ,甚至连呻吟都微不可闻。

    平日里温柔体贴的杜明越,此时就像一个没有心的魔鬼,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刀刀凌迟;而被魔鬼蹂躏的柳心,在昏过去的前一秒,心中竟一片平静:

    南无观世音菩萨,弟子柳心,愿以身受刑,换他一生平安顺遂。

    第三十章(风暴过后)

    柳心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大床上,身上也换了睡衣,收拾得整整齐齐。

    ‘杜明越’趴在身边浅眠,呼吸之间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柳心脑子里残留的记忆慢慢涌回,零星片段如同走马灯一样——黑暗的房间、冷漠的丈夫、撕裂的**还有破碎的心。在血液和白精的洼地中,自己像个打湿的垃圾袋一样被扔在地上……

    还有什么来着?

    哦,对了——她生不出孩子了……

    生不出孩子了。

    丈夫早就都知道。

    柳心心中茫然一片。她觉得自己应该难过的,可是却一丁点感觉也没有。明明是那么那么期待的事情,突然间被最爱之人抽去所有的希望,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大抵是被伤得狠了,原本以为的可怕也不过如此。

    柳心想撑起身子,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趴在一旁的‘杜明越’一个激灵坐起来——柳心看到他的眼眶下面有两道深深的黑眼圈。

    ‘杜明越’见她醒了,轻声问:“……还疼吗?”

    柳心想张嘴说“不”,但喉咙像被砂纸磨了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小幅度地摇摇头。

    ‘杜明越’嗓子眼干得发慌。

    他给柳心掖好被脚,起身去厨房端了一碗清粥回来,舀起一勺吹凉了递到柳心嘴边。柳心艰难地张开嘴,再艰难地咽下去。

    两人沉默地一来一往,十几分钟才把那一小碗粥喝了大半。

    喝完粥,‘杜明越’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找出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的药膏,想要替柳心上药。当他伸手去解柳心的睡衣扣时,柳心却往后缩了缩。

    她在怕他。

    ‘杜明越’的手僵在那里,然后收了回去。

    他慢慢坐回床边,修长的背影有些萧索。

    过了一会儿,‘杜明越’才缓声解释道:“你伤口发炎了……不抹药,可能会更严重。”

    柳心还是木木的。

    ‘杜明越’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缓慢道:“心儿,你放心。我不会……再那样了。你如果害怕,我出去。只是这膏子得揉化了再涂,不然,抹不匀……”

    说罢他就要起身。

    一只手却从背后拉住他。

    ‘杜明越’转过头。

    只见女人抬起乏力的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当那具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身子一点一点显露在男人眼中时,‘杜明越’的乌眼圈悄悄红了。

    ——柳心左边的**上,赫然两个醒目的血窟窿。

    女人脸色如雾,望着虚空木然出神。

    ‘杜明越’的嗓子愈加难受,深深吸了一口气。

    末了,他拧开药膏盖子,挤出白色的膏体。先用手指化开,再轻轻地涂到女人倍受摧残的左乳。柳心任由他动作,一动不动,像尊破碎的泥塑。

    两人之间的空气静的出奇。

    终于抹完药膏,‘杜明越’一颗一颗把她的扣子系好。扶着柳心躺下,他起身准备出去。

    就在他跨出门的那一刻,背后像是被砂纸磨过的声音嘶哑地问了一句:

    “他人呢。”

    ‘杜明越’回过身,看着柳心的脸。

    柳心也看着他。

    嘴巴动了动,男人才涩涩地挤出一句话:

    “走了。”

    杜明越走了。

    杨青青刚来到公司,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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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这个消息。

    说是杜总监一大早便来了公司,向上头递了辞呈。结算好所有的工资后,连东西都没收拾就直接离开了公司大厦。等到杨青青来到公司时,那个原本高雅整洁的办公室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一地狼藉。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离开。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

    杨青青却不觉得突然,甚至这一切似乎早在她的意料之中——作为上司,杜明越趁醉酒欲对属下图谋不轨,却被妻子当场抓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敢继续没事儿人一样的来上班,那真是没脸没皮了!

    然而昨天晚上柳心跟自己下跪的场景历历在目,那股屈辱感和无奈感再一次涌上杨青青的心头。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柳心姐那样好的一个女人,怎么就跟了杜明越那个混蛋?

    虽说,自己最开始对那个男人不是没有歪心思的……

    呸呸呸……人渣!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这种遇到事儿就躲的胆小鬼,白给她都不要!

    杨青青愤愤地往杜明越办公室的门上踹了两脚,然后在公司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杜柳两家父母那里也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跟柳心通了电话。

    面对父母们的询问,倒在床上的柳心心中一片惨然。

    ——他们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生育这件事吧?

    柳心一边应对长辈们连珠炮似的问题,一边还要安抚老人们焦虑的心。即使自己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但她依旧镇定地回应了父母们的疑虑。

    “爸,您放心吧。明越他只是出去一段时间,很快就会回来的……”

    “妈,您别操心了。我跟他挺好的,真的……”

    “行了,你们放心吧。明越答应我,不会走很久的……”

    ‘杜明越’看着床上声音沙哑却说个不停的妻子,目光凝滞。

    很快吗?

    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杜明越什么时候会回来。

    甚至,能不能回来,也都是个未知数……

    又看了一眼打电话的妻子,‘杜明越’静悄悄起身,走到客厅。

    客厅里春光明媚,一地碎影斑驳。阳台上洗好的衣服早已晾晒在衣架上,上面残留的精斑与血迹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洁净清香的衣料在温暖的阳光下随风飘扬。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墙角累积的七八个烟头却暴露了昨晚躲在这里抽烟的某个男人,他的内心有多么煎熬。

    ‘杜明越’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拿起扫帚把烟头清理干净。

    收拾好阳台,他走到茶几面前,熟练地拉开最下层的抽屉,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

    文件的最上面,写着五个冷冰冰的宋体字:

    离婚协议书。

    透明的男人深深呼出一口气,把那张纸撕个稀烂,然后全部冲入了下水道。

    “孬种。”

    第三十一章(肉)(绿洲与沙漠)

    日子总还是要过的。

    柳心每天的生活依旧十分充实:起床,做早餐,洗衣服,买菜,弄饭。从前两个人的量如今只用做一人份,工作量顿时减轻了不少。不用担心某人因为吃不上自己的饭而饿肚子,也不用担心某人几点回家自己是否需要等,终日忙碌的柳心因着丈夫的离家,一下子轻松了下来。

    隔壁的张嬷嬷偶尔也会过来看看情况,楼下的菊妈也时不时问候,柳心均是笑着称好。一个人的日子虽有些寂寞,但也留给了夫妻俩缓冲的空间,并不算太难熬。有时柳心也会抱着‘杜明越’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两个人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拥抱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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