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有今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陈旌一看到仝年年眼下的黑眼圈就心疼得不行,他摸了摸她的耳朵,“下次我替你去得了。”
仝年年吃吃笑他:“那你学学我的声音,看能不能有个八分像,有我就让你替我去。”
陈旌看她还能开玩笑,心才安了。
他抱过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学姐,你生日快到了吧?”
仝年年睨他:“你怎么知道?”
陈旌洋洋得意道:“我陈旌是谁啊?神通广大。”
仝年年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困意又来了,她轻轻嗯了声,“十二号。”
“你想要什么礼物?”陈旌问她。
“暂时想不到。”仝年年闭了眼,迷迷糊糊的说笑,“干脆把你送给我好了。”
陈旌侧头亲她嘴角。
“好啊。”
十月十二号这天正好是周五,仝年年早早就和徐媚说过要和同学庆祝,晚上不回来的事情。但真到了晚上,徐媚还是打电话来叮嘱了半个小时的话,才肯放心地结束通话。
陈旌看着仝年年把手机调了静音,他凑过来亲了她一口:“说好了吗?”
仝年年点头,兀地就把头埋在了他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陈旌,我还是怕。”
“洗个澡就不怕了。”陈旌拍她屁股,“先去洗澡。”
仝年年问他:“是要一起吗?”
眼前的喉结滚了滚,“你要是想,也不是不行。”
她一哆嗦:“那还是算了。”说完就溜进了浴室。
陈旌惆怅地叹了声气,抬头望天花板,又低头看昂首振作的兄弟。
他自言自语:“学姐总是知道怎么样最招我。”
屋外在刮风,喧嚣的风声拽着树枝胡言乱语,几滴雨珠子飘上玻璃窗,看样子是要变天了。
但这一点也不影响此时躺在床上的一双男女。
仝年年洗澡时洗得有多香喷喷,出来后就被脱得有多光溜溜。
陈旌亲她锁骨,细细地吻,还要感慨:“真香。”
仝年年一手横过胸,挡开两人的直接接触,她忍着声,“……你能不能不要说话?”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了却像是在提醒陈旌。
陈旌听了忽地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仝年年雾蒙蒙的眼:“学姐,我一会儿能说荤话吗?”
前几次两人在禁忌的边缘试探,陈旌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很爱在做荤事说荤话,仝年年讲多少遍他都不肯听,还理直气壮地回:“这叫情趣!”
情趣个屁!
仝年年板起脸来陈旌怵得很,后面两次他便收敛了一点,每次动手动脚前都会主动询问示意一下——只是情到深处他还是克制不住就对了。
“我说不能你就会不说吗?”仝年年一语道破。
陈旌嘿嘿笑:“不能。”
“那不就得了。”仝年年扭头不看他,“陈旌,你总说那些话……我会被你带坏的。”
“在我一个人面前坏就好了。”
陈旌撑起身子将仝年年挡在胸上的手臂挪开,不等仝年年多说,就俯首对着奶头啧啧吃起来,跟婴儿吃奶水一样,又抿又吸的,把仝年年的脚趾都给刺激得蜷缩在了一起。
陈旌嘴里有东西,还不忘吧咂含糊说:“**好甜。”
仝年年脸烫极了,她张着唇,一声气传出去,陆续就有呻吟从喉咙里溜了出来。
“好痒好麻。”
下面湿了。她不自在地拧起了腿。
陈旌得逞地笑,他没和仝年年说的是,每次他说荤话,仝年年就比其他时候都要敏感几分。
若不是这样,他也不至于一次次挑战权威。
多害羞又敏感的姑娘。
是他一个人的姑娘。
*
圆润的**一如寻常,卡在了湿润晶莹的穴口就没再进去。
仝年年疼得紧,她又哭了,脸蛋红一道粉一道:“陈旌,疼……”
但是不能总停在紧要关头啊!
陈旌被这么夹着,较之仝年年的疼只多不少,他忍下来,没再继续往前,而是去寻她的嘴唇轻柔地舔舐。
为了让仝年年分神,他随便找了话题:“学姐今年是十八岁了吗?”
仝年年抱着他的脖子,忍疼由他亲,暗暗平复像被劈开的疼痛后才磕巴地回:“十…十七。”
陈旌眼睛一亮,他突然狠狠嘬了一口仝年年,“我今年也十七。”
仝年年满脸茫然,一时间都忘了疼痛,这时候说这个做什么?
陈旌趁机腰沉了沉,**便深了一些。痛感再度袭来,仝年年刚皱起眉,他就含住了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呜咽都吞进了肚子里。
就差最后一步了。
陈旌抹开仝年年额头的汗,眸色在没开灯的房里尤显精亮。
他说:“年年,我比你还大三个月。”
“乖,叫哥哥。”
仝年年被他这双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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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亲吻过一般的眼睛给给蛊惑,愣愣地叫了声:“……哥哥?”
陈旌听得浑身都充满了干劲,他一亢奋,被紧紧箍在花穴半道的**就破开那层阻碍冲到了最深处!
“哥哥在嘞。”
“陈旌!你王八蛋!”
————
陈哥行,我不行。
啊,我想对能看到这里的你说:相逢即是缘。
第20章
仝年年别的什么都不怕,就怕疼。
**猛地插进去,她直接就疼得哭了出来。那感觉就像是身体被强行撕开成两半,动一下都闪筋动骨,她骂完陈旌是王八蛋,眼泪想收都收不住。
而陈旌呢?大兄弟一插进**就被会呼吸的软肉包夹得身心舒畅,他又疼又爽,却不敢表现出来,含着仝年年的耳朵就是一通哄,“年年?乖乖?宝宝?妹妹?”
听到妹妹仝年年哭声一顿,瓷声瓷气地嗔他,“谁……谁是你妹?”
被搭理了就什么都好说。陈旌只是听她哭,心都痛得一塌糊涂,他温柔地亲她的耳后:“我比你大呢,以后你得叫我哥哥了。”
“……你不要脸。”注意力被转移,下面好像也没那么疼了,她搂着陈旌,“好像不那么痛了,你要不要动一动?”
**被紧紧夹着,陈旌忍得臀上的肌肉都是绷着的,都这样了他还惦记着仝年年的感受,“再聊聊,怕你还疼。”
仝年年哪里还舍得哭,她吸了吸鼻子,说:“陈旌,你真好。”
“那你再叫声哥哥给我听。”仝年年这时候比任何时候都好说话,她甜甜地仰着头亲了下陈旌,“哥哥,你真好。”
陈旌啄了她一口:“一会儿哥哥要是狠起来了,你可别怪哥哥。”
“……嗯,不怪。”仝年年小声地说。
肉六里的嫩肉开始蠕动,攀着肉茎就不住地吮,有水滑过去,湿湿软软,这是享受的预兆。陈旌估摸着仝年年应该是真的不痛了,便将舌头钻进了她的嘴里,勾着她的舌根来回翻搅,而下身也慢慢挺送起来。
“嗯……”
陈旌边插六边揉捏那肉乎乎的阴蒂,“这样舒不舒服?”
仝年年点点头:“舒服。”
“那这样呢?”他压下仝年年的一条腿,窄腰狠狠一沉,**就顶到了一块酥软的糜肉。
那里仅是被碰到都酥麻得不行,仝年年语无伦次地求饶着:“啊……不要……那里好……啊……”
粗大的蘑菇顶住敏感点以后,花六里的水无处安放,堵在洞里挤得水泄不通。陈旌不再动,而是直起身子托住仝年年的屁股,将她的身体与床拉成一个角,大掌用力而粗鲁地揉着那白花花的臀肉,**便顺着力道对准那块媚肉反复地磨蹭。
水越磨越多,顺着穴口盈盈地流,流进股沟,也湿了交合处交缠在一起的耻毛。
实在太折磨人,仝年年克制不住地收紧了甬道,把陈旌逼得再无退路。他忽然就把**抽出了大半,然后又猝不及防地狠力插回去!一下一下的,跟击鼓一般,鼓点急促迅猛,重重落在花心上春水就泞得泛“……啊太……太用力了……”
“用力不是才爽?年年可是夹得更紧了。”陈旌一把抓住乱动的椒乳,揪着奶头就往上提,胯下的动作只重不轻,只快不慢,他拉扯着**,嘴角含着狡黠,“这**肯定是水做的吧,不然怎么这么软。”
花六果然不出他所料地又夹紧了一点。
看吧,他就说仝年年喜欢听这些话。
将仝年年的两条腿挂在他的肩膀上,被命开的洞口被粗大的**塞得满满当当,陈旌更用力地挺着胯,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真舒服。”
仝年年腰腹一紧,她感觉**快要顶破她的肚皮了,体内的潮涌跃跃欲试,吓得她不停地推着陈旌:“要破了啊……”
“不会破的,”陈旌抓住她的手,“怎么会破呢?这里最耐俞了。”
仝年年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了,她眼前一花,**就止不住地剧烈痉挛起来,“到了……要到了……”
在这个时候陈旌更是不敢松懈,把仝年年的手压在她的头两边,十指相扣,他龠得更快,直到把仝年年的**都兪翻过去才放缓了速度。
仝年年哪能想到他这么持久,腿心酸软得快合不上,又有眼泪要出来,她嘤嘤地去抱陈旌:“哥哥……不要了……”
“要的。”
陈旌吻她的唇,“最开始不都说好了,狠起来的时候你不能怪哥哥,你自己也答应了的。”
仝年年欲哭无泪,想反悔,就被陈旌堵上了嘴。
外面的天彻底暴躁,空气里席卷起狂风暴雨,风带着雨水疯狂地砸上窗,却赢不了满室的啪啪作响。
龠到最后,陈旌的喘息声愈发浓重,他双手抵着仝年年的双腿往两边掰,肉根噗呲噗呲地翻搅着两片蚌肉前后**,火辣辣的酥麻让仝年年承受不住地乱叫,“不要……不要了啊……”
狠力冲刺几十下后,**抖得厉害,“啵”的一声,陈旌把肉茎抽出来,铃口大开,浓稠的精液飙射而出,弧线一道落下,就溅在了仝年年颤抖的小腹上。
花苞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紧又放开,放开又收紧,源源不断的蜜水往被命开的洞口流出去,好不色情。
仝年年微阖的眸子饱是春意,她的脸是红的,身上尽是他射出的浊物,陈旌看得口干舌燥,尚未疲软的性器一下就又抬起了头。
陈旌弯腰从床下拖出一篮收纳盒,他挑挑拣拣,拿了一包银色包装的避孕套,撕开,里面的润滑剂流了一手,他也没管,对着**就往上套——
仝年年半眯着眼,看得面红耳赤,“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刚才他没拿出来,她还以为是忘记买了。
陈旌戴好避孕套就拉开了她的腿,口气不以为然:“学姐忘了?都是跟你买的。”
“五十包呢,暂时够用了。”
仝年年:“……”
她还真忘了。
第21章
陈旌刚开荤,磨着仝年年要了三次才罢休,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仝年年到了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
她给徐媚打了通电话,说是天气不怎么好,回家太麻烦了,所以想要在同学家多待两天。也是仝年年往日乖巧,又念在她生日刚过,徐媚只说了注意安全就没再多问。
“都怪你。”
仝年年拉过陈旌的手臂就咬,没敢下重口,留了个浅浅的牙印,她松开,假装趾高气昂的模样,“这是惩罚。”
“那也太便宜我了。”陈旌说。
仝年年丢开他的手,没好气道:“原来你还知道自己占了便宜啊?”
她转身躺下,窝在被子里,空调在运转,外头的风声呼啸,倒显得室内平和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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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旌俯身贴上她的脸,“学姐一会儿想吃什么?”
“我想吃鱼。”他的脸热乎,仝年年眯着眼蹭了蹭,“你会做吗?”
陈旌理所当然地回答:“不会,但我可以叫外卖。”
仝年年抗拒地皱了眉头,“总是吃外卖下饭馆,是不健康的。”
“可是没人给我做啊。”
“家里不是有请阿姨吗?”仝年年记得陈旌家里是有请人来做家务的,陈旌的外婆年纪大了,需要人照看。
“杨阿姨啊?她做的饭太清淡了,我不喜欢。”
仝年年本想说让他自力更生,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那我以后尽置给你带便当吧。”
她强调,“因为吃那些真的很不健康。”
陈旌的小心思得逞,他掬着仝年年的脸亲了一口,“学姐对我真好。”
仝年年哼哼两声,表示自己受得起他的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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