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眠鲨
许昭盯着卷子上周隽的字迹发呆,看了一会儿,幼稚地提起笔在一旁画了个生气的小表情。
江阮及时地把脑袋凑过来,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哟,干嘛呢?”
她揉揉干涩的眼睛,闷闷道:“烦。”
“我听有人说…你和周老师关系不正常…真的假的啊?”
许昭不说话。
“我的天啊…真的?!”
“难不成你那个男朋友是周老师?!”
江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小昭,你快点给我如实招来!”
许昭被她的一惊一乍弄得心烦意乱,又实在不爽她们这群人总是惦记着周隽,于是大方承认,“是的,我和他同居了。”
“?!?!”
江阮的下巴都要掉了,“什么…同居…你们?!”
“嗯,我们不仅住在一起而且做了你能想象到的所有事。”
“我可以骂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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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你不要骂我,也不要骂周隽。”
“那我骂谁?…”
许昭比了个嘘的手势,神情认真地说,“小阮,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给周隽惹麻烦。”
“…哦…”
“能收留我一晚吗?”
“周隽…好像在生我的气…”
江阮差点一口水喷到她脸上,“闹别扭啊?笑死我啦…”
许昭压低了声音,悄悄和她分享自己的恐惧,“小阮,中午的时候,我听见周隽给别人打电话,他给那个人说要让何林坐牢,他根本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害怕他…可我又舍不得离开他…”
“那你喜欢他吗?”
许昭被问住了,她迟疑了好久,“我…不知道。”
江阮有模有样地沉思片刻,眼珠子一转,坏坏地笑笑,“小昭,我和你说…”
听完她的“馊主意”,许昭的脸上浮出两抹红,“管用吗?我们都好长时间没那个了…”
“男人嘛,只要床上爽了,什么生气不生气的…”
为了实践江阮的法子,许昭足足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沐浴乳都用了小半瓶,把自己洗得白净净,香喷喷。
等她洗完,他却不见了踪影。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许昭觉得前所未有的失落与难过。
坐在床头心不在焉地看了会儿英语单词,又刷了会儿手机,眼前的光越来越暗,就这样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客厅传来关门的声音,瞬间清醒过来,跳下床跑出去,看见那人站在玄关处,出门前一丝不苟的衬衣皱巴巴的,领带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许昭走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高大的身躯便向她栽去,于是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
“周…隽?”
许昭疼得龇牙咧嘴,伸脚踢了踢地上的男人,“喂…”
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喝得不省人事男人拖进卧室,搬到床上,本来还想拿毛巾给他擦擦身体,但打开床头灯,看见他雪白衬衣上的一个个口红印儿,许昭气得随手拎起一个枕头往他此刻看起来人畜无害,英俊无比的脸上砸去。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看着他如画的睡颜,想起这一年他对自己的好,他的温柔,他的宠爱,心就那样软了下来,不受控制地伸出手轻轻抚摸他高挺的眉骨。
他睁开眼睛,目光带着朦胧的醉意,捉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吻,“宝宝…”
周隽突然把她拉进怀里,翻身吮住她的樱唇,含在齿尖细细地舔,“宝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你乖乖的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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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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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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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许昭丢下还没睡醒的男人早早出门了。
第一次这么早到校,其实只是想躲开周隽而已。
整个早读都沉浸在不安与自责中,觉得自己会不会太无情无义了。
但十分钟之后,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讲台上,丰神俊朗的样子和昨晚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判若两人。
“哇,我还以为你今天要请假呢?”
“请什么假?”
“你竟然还能下得了床…”
许昭冲她翻了个白眼,愤愤地说:“压根就没成。”
“昨晚没那个?”
“嗯,他把我送到住处又出去了,然后大半夜的才回来…还喝了好多酒。”
“朋友聚会吧?”
“说不定有人把他喂饱了。呵,那些小姐们的技术不比我好?衣服上都是口红印,恶心死了。”
江阮笑她,“小昭,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越说越烦躁,许昭把桌上的答题卡揉成一团。
“什么?”
“像那种怨妇,还是丈夫在外面偷人的怨妇。”
许昭闻言一愣,随即嘲讽地笑笑,“得了吧,我也是他在外面偷的人。说不定正主被人家藏起来了…”
“那你不成了小三儿?”
“小三儿就小三儿,是我求着他和我睡的?大坏蛋…”
真的是一语成谶,两个星期后,许昭见到了“正主”。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看起来般配极了。
能和周隽这种男人般配的女人,也必定出众,光是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已经让她觉得自行惭愧了。
许昭背着书包在操场上晃来晃去,这段时间,他对她确实比之前冷淡了许多,连她的主动求欢都被视而不见。
她心都凉了半截。
不是没想过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
她若是还有一丁点尊严,就该早点走人。
高考结束的这天下午,周隽在考场外等了她一个多小时,后备箱里放着一束还带着水珠的玫瑰花和一盒包装精致的手工巧克力。
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对这种把妹手段其实是嗤之以鼻的,又俗又不上档次,还被靳承和其他几个狐朋狗友群嘲了半天。
但他一想起她那天说,哪个女孩子不喜欢鲜花和巧克力呀。便义无反顾地打电话订花,巧克力也是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路过商场的橱窗,看到摆放在模特身旁,可爱漂亮的泰迪熊,他还在想,要不要买下来送给她。
她要什么都可以,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送给她。
简直像个刚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
看着躺在手心里的项链,他幸福地翘起嘴角,马上就能见到他家宝贝儿了呢。
可许昭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想搬走。”
大概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周隽的神色依旧温柔,捧住她的脸颊亲吻,却被她偏头躲开。
“老师,我不能住你家了,我找到住处了,明天搬走…”
他眯了下眸,沉声质问道:“什么意思?不能住还是不想住?”
“找到住处了要搬走?你当我这里是收容所?”
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可怕,许昭揪着裙摆,不敢看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掰正她的脸,“回答我。”
“许昭,你有没有心?嗯?”
他处于暴怒的边缘,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场,这让她又恐惧又怨恨。
他凭什么摆出这种姿态?错的人难道不是他?
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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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咬嘴唇,终于决定直视他冷冽的目光,“周隽,你凭什么问我有没有心。”
“好聚好散不行吗?”
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情,他不屑地讥笑,“好聚好散?拿这四个字糊弄我?你当我是你以前那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男友吗?”
“你有什么资本对我说这四个字?你瞧瞧你自己从上到下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
心口一阵绞痛,许昭不可置信地看他,那张英俊逼人的脸,此时此刻,是那么得陌生。
她自嘲地笑,眼睛里是自甘堕落的颓废,“是啊,我没有资本,可你又高尚到哪儿去呢?你也和他们一样,有什么区别呢,把我当玩物,不都是为了睡我?践踏我?很爽吗?”
“玩物?”他眼底全是绝望与哀痛。
她反而冷静下来,看到他痛苦的神情,竟然觉得很爽,“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可以再陪你睡一晚…啊…”
周隽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拽上了车,重重地关上车门,开了很远,停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又把她揪下来扔进后座。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便被他粗暴地压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短裙和内裤,按着她的胯骨,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冲了进去。
太久没做,又没有前戏,许昭疼得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呜咽声还卡在嗓子眼,纤弱的肩膀哆嗦着。
看她发白的唇色,哭得梨花带雨,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他心底的暴虐压过了怜惜,抽出肿胀的性器塞进她嘴里等湿润了一些又重新挤进那紧致又脆弱的甬道。
或许是身体太熟悉他的温度,也或许是只经历过他一人,这样发泄式的**竟然让她不争气地湿了,还能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快感,疼痛与酥麻交织,在他大进大出间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发出一声细微而婉转的呻吟,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腰…
感受到她涌出的温热,包裹着他的湿软是那般**,可他一点也感受不到愉悦,他好痛,身心俱痛,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周隽有种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绝望。
可他越是这样难受,越是想无休止地折磨她,狠狠挺身,顶着那块软肉使劲儿磨。
许昭大哭出声,极致的疼痛,极致的快感让她快要疯了,她无助地叫喊:“老师…疼…好疼…”
他捏住她的双颊,眸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冷酷,“疼?许昭,你也知道疼?”
“宝贝儿,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他手指细细摸着他们身体结合的地方,嫣红的穴肉吸着他的性器,周围彼此的液体糊成一片,车厢里充斥着**的气味。
周隽把她翻了个身,抬高她的一条腿从后面进入,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能深深地贯穿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在她的身体里。
可他很少用这个姿势,他也很少让她帮自己**,因为害怕失控伤到她。
多么讽刺。
他现在不正伤害着她吗?
许昭咬着手腕,无力地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呜呜…不要…不要了…”
他吮着她的颈肉,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刻拔了出来射在她的腿间,他大口喘息,双眼猩红,咬牙切齿道,“许昭,我爱了你三年,我他妈就是个变态。”
赤身**的女孩子躺在后座,雪白的肌肤上遍布触目惊心的红痕与淤青,娇嫩的花蕊被蹂躏得红肿,可怜地维持着张开的状态。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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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惜把帘子拉开,看她还没醒来,便把纸杯和药片放到一旁的桌上。
接到许昭电话的时候,她刚刚结束了兼职从商场里走出来,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匆匆往她发的定位赶去。
周隽那辆黑色的轿车突兀地停在路边,女孩儿光着身子半躺在后座,了无生机的眸中是满满的伤心与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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