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胡不归
黑洞
作者:胡不归
意乱情迷后的***,宴宁以为她和那个男人再也不会相见。父亲自杀,公司濒临破产,她走投无路却没想到竟会求到他的头上。(其实就是平淡无奇偶尔玛丽苏狗血的不是小黄文的小黄文/三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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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作者:胡不归
文案一:
意乱情迷后的一夜情,宴宁以为她和那个男人再也不会相见。
父亲自杀,公司濒临破产,她走投无路却没想到竟会求到他的头上。
(其实就是平淡无奇偶尔玛丽苏狗血的不是小黄文的小黄文/三无文。)
文案二:
爱是一种鲁莽的状态,可能因**而起,也可能没有任何目的。
——宴宁
文案三:
黑洞,只允许外部物质和辐射进入而不允许物质和辐射从中逃离,甚至光都无法从其视界逃脱的天体。拟人的话,宴宁便是如此。
——谭宗南
第1章
阳湖市晚妆酒吧。
宴宁脸上画了精致的妆,穿着香槟色的亮片抹胸短裙,手里拿着同色的手包,脚上踩着一双13cm的红底高跟鞋推开酒吧的大门。
她坐在吧台前,手肘撑在台面上,半眯着眸去看右侧的舞池。
年轻的男女扭摆着腰肢,晃动着发丝,五光十色的光线变幻着,早已分不清谁是谁。每个人都言笑晏晏,灯光缤纷着的是声色犬马,是纸醉金迷,也是她不愿醒来的梦。
“宴宁,我有喜欢的人了。”
“宴宁,我和她分手了。”
“宴宁,我们全家要移民去美国了。”
那个在心里默默喜欢了许多年的男人残忍的将自己的心瓦解成一片一片,她甚至来不及告白就已经面临了分别的痛苦。
“曼哈顿。”宴宁对酒保抬了抬手。
年轻的酒保打开雪克壶,放进冰块、无甜苦艾,盖上盖子,帅气的凹着造型摇晃着。
红色的酒液缓缓倒进三角杯里,又沉了一粒鲜红的樱桃,酒保手指压着杯脚推到她面前。
宴宁就着那倾斜的杯口一点点啜了进去,杯底的樱桃滑进口腔,混合了酒液的香甜,顺着唇舌浸润整个身体。
谁说喝醉会忘记痛苦?喝醉只会让人更加寂寞。
震耳欲聋的音乐持续响着,充斥着胀疼的太阳穴,宴宁脑袋昏沉沉的像是灌满了铅,无法思考,无法表达,玻璃台上摆满了空着的杯子,她大着舌头同酒保又要了一杯加州柠檬汁。
其实她并不喜欢这种口感酸辣的鸡尾酒,但今晚她有些醉了,不想考虑为什么要这个和蒋麟眼睛一样颜色的酒,只知道自己需要一场酩酊大醉。
有人说苦艾酒可以致幻,宴宁想这也许是真的,头顶的灯光映在最后那一点琥珀色的酒中,变幻着、虚妄着,终究成了他的眼眸。
谭宗南不喜欢来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但今天他在商会碰见了他那所谓的父亲,心情莫名有些烦躁。
不想去找那些或为钱或为名的女人,只想撕破温文儒雅的面具玩一把一夜情。
二楼卡台能很好的俯瞰整个酒吧,谭宗南沉默的往嘴里灌着加了冰的威士忌。
兜里的烟只剩下最后一根,却还是没找到合心意的女人,他起身下了楼。
路过吧台的时候,趴在桌上的女人手包掉了下来,恰好落在他的脚旁,“小姐,你的包。”
宴宁睁着迷离的双眼,缓缓抬眸,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面前男人的轮廓有些看不清,但她却能清晰的看见对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蒋麟……”
谭宗南将手包塞在她怀里,转身离开。
宴宁抓住他的手臂,“蒋麟!”
谭宗南扯了一下手,竟然没挣脱开,烦躁的松了松领带,转过身,目光淡漠疏离,声音透着幽冷与凛冽,“松手。”
“不。”宴宁摇头,眼角泛红,眼眶里噙着一抹晶莹,声音哀切,颇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意思,“蒋麟你别走,我还没说喜欢你……”
谭宗南挑了挑眉,第一次正视她。
眼前喝醉的女人无疑是美的,眉如新月,唇红齿白,既年轻又水嫩。
他扫了一眼隐在角落里的吧台,挑了挑眉,怪不得没看到她,这位置够隐秘的。
谭宗南双眸缓缓一眯,“你确定不让我走?”
宴宁点头,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谭宗南薄唇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他从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更何况这是白送上门的,伸出手臂将她揽在怀里带她去了楼上的包间。
第2章
房门一开,晏宁就被谭宗南压在墙上,浓郁的烟草味和淡淡的酒气在唇齿间肆意蔓延。
晏宁手指攀上他的肩膀,在这一方天地里尽情的交换着他的气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敏感的体质,只知道‘蒋麟’只是亲了亲,摸了摸,就已经浑身酥软的像是没了骨头。
屋内没开灯,只有微弱的月光攀着窗棂悄悄漫进来。
昏暗的空间里,感官被无限放大,衣服布料摩擦发出阵阵窸窣,在这静谧的空间格外醒耳。
谭宗南沿着她脸颊的弧度一路向下吻着,吸啜着她翘盈盈的**,一把扯掉丁字裤去摸她带了潮意的阴蒂。
晏宁在上学时被舍友带着看过黄片,也曾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尝试过抚摸下体去自慰,但那种感觉总是少了些什么,她现在知道了,少了男人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粗粝的指腹刮过阴蒂,身体的难耐酥痒和空虚感越来越无法招架,宴宁媚叫出声,“嗯……蒋麟……好痒……”
谭宗南肃了脸,脱掉衬衫,露出健硕的上半身,拦腰将她扔在床上,岔开两腿,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你最好睁眼看清现在要**你的人是谁。”
晏宁半撑着身子,去咬他的下巴,黏腻的腿心隔着西裤光滑的面料去蹭他早已坚挺的巨物,目光迷离,语调懵懂,“嗯?”
谭宗南解开腰带,炽热的**抵在穴口,一股潮热透过马眼渗了进去,燥热了整个小腹,他掐着她的腿心,“今晚**你的人不是蒋麟。”
晏宁张了张口,却吐出一声呻吟。
蘑菇头戳进了一截,正正好好卡在那一层隔膜前,“但知不知道,也都晚了。”
粗长的**全根没入,不知是不是酒精麻痹了神经,晏宁只有轻微的痛感,紧接着就被身体里的充实感带走了思绪。
身体的情潮翻山过海,带起一路的潮起潮落,宴宁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手指攀着他结实的脊背,在黑暗里摸索着去寻他的喉结,啃咬舔舐勾弄着。
谭宗南绷着背,胯部一下下的挺动着,怀里的女人骚媚的不像话,整个人像藤蔓般攀附在他身上,紧紧箍着他,缠着他。又像是妖精,勾着他,诱着他,想要用身体去迷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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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深一点……”
娇滴滴的呻吟带着几分不满的催促,谭宗南沉了脸。
他本念在她不同于那些心思不正的外围,又想着她是第一次,打算循序渐进让她能适应一下自己的尺寸,现下见她如此的不知好歹不识抬举,气的额角直跳,拔出**,一把将她翻了过去,又狠狠**了进去。
“啊……”宴宁的惊呼被突如其来的贯穿淹没,硕大的蘑菇头次次顶在花心,滚烫的**在穴里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嗯嗯嗯……好厉害……”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骚吗?”谭宗南的声音染上了**的沙哑,簌簌沉沉,浑厚磁性。
这不是轻佻话,而是事实。他上过不少女人,但却从没**过这么骚的逼。
又嫩又软,曲折蜿蜒,越**水越多,越**逼里的小嘴就像活了起来,热情的吸附着整根**,舒坦的四肢百骸都在叫嚣。
酒精在体内稀释了一大部分,宴宁的意识已经有了些许清醒,她扭过头想借着月光看清身后的人是谁。
四目相对,两双黑眸,一个深邃,一个茫然。
“你……”话未说出口,人却被蛮横强势的冲击撞碎了心神。
其实谭宗南误会了她的意思,他只当她在用那如丝的媚眼撩他,掐着她纤腰的手掌又加了几分力道。
穴内的褶皱被一次次撑平,宴宁的呻吟从最初的百转千回到了尖锐嘶哑,她啜泣着求着身后不知疲倦的男人,“嗯嗯……不要了……”
谭宗南只是沉默又狠厉的耸动着胯部,将她的哀切婉转撞的支离破碎。
情潮缓缓落下帷幕的时候,宴宁已经神思迷离,整个人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那滚烫的精液灼了一下,下身无意识的含住了正要抽离的**。
谭宗南喉间溢出一声沉闷的呻吟,目光暗了一暗,终是将**拔了出来。
他从西服上衣里掏出最后一根烟,火光在黑暗中有些刺眼,他深深吸了一口,攥紧了手里没拆封的方型锡箔袋。
真是个美妙又操蛋的夜晚。
第3章
和煦的阳光穿过薄薄的云层,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在宴宁的脸上。
眼睛适应了光线,缓缓睁开,身旁空荡荡的。
昨夜缠绵的记忆涌上心头,连带着酒精挥发后身体的酸痛也一并来袭,跟别提那初被开拓的隐秘是如何胀痛灼热。
宴宁拖着酸软的身体进了浴室,蓬勃的水汽将身体蒸起了一层淡淡的粉晕,她拿出沐浴露,挤在手心搓成泡沫,涂了上去。
胸前腰间一片青紫痕迹,本该是樱粉色的**被吸的红肿,细腻柔软的掌心轻轻一碰就疼,两条腿打着颤儿,却还坚强的撑着全部的重量。
情场失意,酒后**,宴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乱糟糟的像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海藻。
出了晚妆大门,宴宁打车回了家。
宴铖去了公司,家里只有两个佣人在打扫卫生,宴宁回房换了一件衣服,刚倒在床上便接到电话。
“小姐!董事长出事了!”
晚妆酒吧。
窦北灌了一口伏特加,“宗南,听说了吗,谭志国打算收购宴氏。”
谭宗南屈起手指掸了掸烟灰,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意,“他惯会玩这种落井下石的把戏。”
“听说宴铖的女儿现在正挨个去求那些老世家帮忙。”
“想法不错,可惜她还是太年轻,世家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他们凭什么要帮她。”
窦北赞同的笑,随手拿了根烟,有些戏谑道,“宴铖的妻子可是当年阳湖第一美人,我猜他女儿不是长得极丑就是极美,要不然这些年怎么一点照片都没露出来?”
谭宗南脸上无甚表情,若说美的话……
他淡淡瞥了一眼一楼吧台那个隐秘的角落。那晚的女人倒称得上极美,滋味也极好,可惜再未碰上过。
谭宗南掐灭了烟,移开视线。
这样也好,本来的打算便是一夜情,如今互不相识倒省去了诸多麻烦,只不过再碰身边那些女人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宴宁站在宴氏集团23层董事长办的窗台前,指腹摩挲着塑钢窗上的金属材质,目光怔忪的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父亲自杀,公司资金周转不灵,旁边还有个谭氏虎视眈眈的等着宴氏清盘再低价收购。生活泥沙俱下,连风都变得压抑。
宴铖的秘书陆文关掉了窗户,语气凝重,“小姐,银行打来电话,说今天要收掉别墅。”
宴宁背对着他,声音平静,“知道了。”
“财务刚刚核算了全部资产,我们就算将车子房子全部抵押掉,还欠银行5个亿。”
正值夏日,午后的阳光太过耀眼也太过灼热,蒸的人有些喘不过气。
“股市情况如何?”
“宴氏股价大跌,若再跌下去,我们就可以申请破产了。”
宴宁揉了揉鼻梁,声音有些疲倦,“之前联系的那些世家还没有回复吗?”
陆文嘴唇嚅动了下,最终缓缓叹了口气,“鸿铭科技的谭宗南是谭志国的长子,虽说两人已经断绝关系,但在商场上还维持着表面的平和。那些世家不敢贸然得罪谭氏,最主要的原因便是这个。”
长长的沉默后,宴宁抬眸看向陆文,清丽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文叔,帮我联系鸿铭科技的谭总。”
第4章
鸿铭科技坐落在阳湖市的中心商圈。
48层的大楼高耸入云,是这个城市的标志,也是身份的彰显。
能进入鸿铭工作的人就像是登上了一个阶梯,划到了另外一个阶层去,无论什么职位,都莫名有一种优越感,而顶层的总裁办更是遥不可及的象征。
“宴小姐,我是商人。注资宴氏是一件无利可图的事情,你认为,我为什么要帮你?”谭宗南靠在椅背上,两手在桌前交叠,看着桌对面女人的目光有些复杂。
从她迈进办公室的那刻,他就已经认出了她。意外她竟然是宴铖的女儿,也意外她竟会来求自己,最意外的是,这是她第二次主动送上门了。
宴宁抬眸。
面前的男人轮廓坚毅,眉眼清冷,同传说中一样,冷肃、威严、杀伐决断又有着运筹帷幄的泰然。
这种人是极度危险的,换作从前,她定会敬而远之,可她如今已经走投无路,除了谭宗南,她再也想不到还有谁能帮助宴氏重回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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