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眠鲨
靳承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眸色一深,像是要掩饰什么,声线变得沉冷无比,“谁告诉你我要离婚?脑子不清醒的人只有你。”
伤口确实不浅,他流了很多血,被冷风一吹,此刻脑袋竟然开始昏沉起来。靳承看他脸色发白,赶紧发动了车子,于心不忍地妥协道:“先送你去医院,然后再去接许昭,或者你给她打电话让她自己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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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我的脑子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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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要去考试,更新…我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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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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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接到电话,也没顾得上和班长打招呼,便跑出饭店拦了辆出租车往医院赶去。
像个无头的苍蝇迷失在医院的大厅,索性一转身就看到缝完针下楼的周隽。靳承把大衣挂到他没受伤的那只手臂上,“我先去取车。”
走了两步又回头,“你的车我已经让人帮你开回去了。”
周隽点点头,直接朝许昭走过去,看着她被冻得红扑扑的小脸,心疼地皱眉,“不是说我去接你吗?”
许昭被他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左臂的衬衣袖子卷到手肘,小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一股浓郁的药味混着腥气扑鼻而来。
“疼吗?”她不敢相信地盯着他被染上大片暗红色的衬衣。
周隽顿时心暖四溢,眸中的戾色全然不见,亲了亲她的眼角,安慰道:“没事的,小伤。”
这就是他爱着的人,从来不会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只会问他疼不疼。对她而言,无关紧要的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是他疼不疼。
她嘴唇嗫了嗫,扯住他的手腕,竟然红了眼眶。
周隽见势,赶紧反握住她的手,低声哄道:“宝宝,真的没有大碍,很快就能痊愈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哭腔里带着担心与害怕,“你吓死我了,靳先生在电话里说你流了好多血…”
周隽眯了眯眼睛,这个靳承,又添油加醋。
不过看她这么紧张的样子,这个伤受得也值。
回到住处,许昭让他乖乖坐在沙发上不要乱动,她先是脱了自己的羽绒服,摘了围巾,又把他的大衣拿进卧室挂好,最后跑到餐厅倒了一杯白开水端给他,就差没手把手地喂他喝水了。
周隽看着她忙来忙去的身影,像是被他娶回家的小妻子,内心从没有像此刻柔软,把她拉进怀里,许昭顺势坐到他的腿上,手指抚摸着他高挺的眉骨,一脸关心地问:“明天还去上班吗?”
“乖,我只是伤了手臂而已。”
她哦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我担心你嘛…”
周隽得寸进尺地吻了吻她耳后的肌肤,“一会儿帮我洗澡,嗯?”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际,许昭也有些心猿意马,搂着他的脖子点头答应。
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许昭把袖子的布料剪开,脱件上衣竟然用了差不多十分钟。指尖触到微凉的皮带扣,她突然反应过来,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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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视着满脸期待的人,撂下一句“剩下的你自己脱”便“不负责”地跑进卧室换衣服去了。
她弯腰把手伸进浴池试水温,从他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她睡裙里的风景,许昭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两只小巧玲珑的**微微颤着,顶端的**透着淡淡的粉,像是未完全成熟的樱桃,但还是让人忍不住采撷…
他确实这么做了,握住她纤细的柳腰一把将她拽进浴池中,纯白的吊带睡裙被水浸湿,勾勒出少女柔美的身体曲线,胸前的两点凸起,他隔着布料咬住,用齿尖轻轻地磨,又嫌不够过瘾,直接把碍事的睡裙给扒了,含着细腻的乳肉吞咬。
她顾忌着他的伤口,跪在他面前,膝盖被磨得生疼,又不敢乱动,胸口处传来的丝丝酥麻让她短暂地忘记了其他部位的不适,渐渐投入到情爱中。
她樱唇微启,白皙颈肉上的血管因为喘息而凸起,那层肌肤薄得像是透明一般。周隽的吻转移到那处,吮出点点红痕。
空出来的那只手顺着腰侧往下滑,稍一用力扯下了她的内裤,他把她扶起来站在自己面前,许昭把脚踩在浴池边缘,粉色的蕾丝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腿弯…
“宝宝,让我看看你。”
她有些无所适从地站在那里,挺翘的鼻尖渗着汗珠,纯稚无辜的表情隐隐带着几分妩媚,透彻地诠释了纯与欲的完美结合。借着灯光,女孩子纤弱的身体泛着莹白的色泽,视线下移,是不长毛发的白净私处,衬得里面的贝肉更加粉嫩。
他的目光太过**,许昭羞赧地按住他即将伸向自己下体的手,“好好…洗澡。”
周隽不自觉地舔了下唇角,眸色明亮,他轻而易举地躲开她的钳制,修长的手指拨开花蕊,捻了下里面的小肉珠,声音喑哑,“唔,好漂亮…”
许昭有些站不稳,伸手扶着墙壁,身体里像是燃了一团火,急切地需要他的抚慰。
腿心传来一阵别样的酥痒,她低头,看见他在吃自己…
灵巧的舌头扫过娇嫩的花瓣,伸进**浅浅地进出,手指也配合着碾弄顶部的肉粒,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不一会儿她便受不住地媚叫起来,重心不稳地栽进他的怀里,他的食指探进,缓缓**,然后勾起,用关节戳弄某块软肉…许昭咬着他的肩头,长长地呻吟出声,下体痉挛着到达了极致。
周隽轻抚她的脊背,偏头咬住她的嘴唇嘬吸,“乖,休息好了吗?”
她热情地回应他的吻,“老师…我也要吃你…”
说着,她便滑到他身下,握住那昂扬的器物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一口含住,舌头扫过茎身上的脉络,抵着头部的一道沟轻轻地舔,最后是顶端的小孔,舔弄那里的时候,明显地感受到了嘴里的阳物激动地胀大了一圈。许昭得意地瞄了他一眼,支支吾吾地问:“老师…昭昭吃得你舒服吗…?”
自己的分身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痒感和痛感的双重刺激下,难以压抑的喘息从嗓间溢出,许昭喜欢听他在欢爱时的低低呻吟,很性感,很诱人。
她松口,直起脑袋,一手扶着那根充血的性器,一手拨开自己的贝肉坐了上去,结合的那刻,两人都舒服地颤抖了一下。
“嗯…好涨…”
周隽啃咬着她的颈肉,“乖…”
她试着动了动,但那根东西插得太深,让她有些害怕,可又实在快慰,她一边攀着他的肩膀晃动腰肢,一边媚着嗓音叫喊,“啊啊…好深…老师…”
感受到一阵紧缩,他知道她快到了,于是坏心眼地抬臀顶了她几下,她便浑身虚软地泄了出来。眼前一片白光,快感蔓延着,她奶猫一样地细声说道:“嗯…我要死了…”
周隽抱着她站起来,用依旧坚硬的某物蹭了蹭她的屁股,“宝宝,我怎么办?”
许昭懒洋洋地睁开眼,“那我们洗完澡…去床上?”
这下好了,本来是她帮他洗澡变成了他单手帮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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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
(好像一直没有说,这俩人年龄差就十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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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
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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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又在床上做了两次,到最后许昭困得睁不开眼,软软地趴在他身上,依旧维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不过出力的人是周隽,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甚至几个小时前在医院还是面色苍白的病号模样,怎么这会儿和吃了药一样,有着用不完的体力…
她渐渐受不住,腿心又酸又麻,小腿肚还抽筋了,她疼得哭喊着求他快一点,可他就是不出来,她没了办法,又不想他难受,只好满眼泪花地从他身上爬下来,跪到他的腿间,口手并用地帮他含了出来。
周隽抽了几张纸巾把自己腿间和她身上的浊白擦拭干净,怀里的人哪还有意识,张着小嘴沉沉地睡着了。
他检查了一番她的腿间,根部一片绯红,她皮肤又嫩又白,这样一看,确实有点触目惊心,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要的太厉害了,可转念一想,他只射了一次…
…
夏天过去就是周隽的生日,许昭约了子惜,寻思着要给他买件像样的礼物。
掰着指头算算,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这些日子里,她享受着他无边无际的宠爱,却从来不曾给予过什么。
他愿意大大方方地给,她就坦坦然然地收着,没有想太多,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非要斤斤计较些什么就没意思了。再说,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前些日子和江阮煲电话粥还说到了这个话题。
江阮上个月参加了高中同学聚会,几个女生聊天聊到她,也是议论纷纷,说她走狗屎运考上了大学,还被有钱人包养,混得如鱼得水。不过更多的是不屑一顾,她们看不起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从踏入一中的校门开始,她就躲不开饱受争议的命运,有关她的谣言简直比还要精彩。
许昭不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难不成还要堵上不成?再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过得好不好,不需要任何人评判。
子惜的妈妈在半年前病逝,许昭已经很久没她的消息了,直到上个星期,两人才重新联系上。
许昭本来准备了一肚子安慰的话,但子惜看起来状态还不错的样子,或许是一个人消化了那些悲伤与难过,她总是独自承受着所有,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坚韧不拔。下周她就要去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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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读研了,是一所排名很靠前的学校,而且申请了全额奖学金。子惜说她妈妈一直希望她学业有成,将来可以挺胸抬头地做人,这些年来的辛苦没有白费,尽管她走过弯路,还差点把自己的人生给赔进去。
新生活总是让人憧憬,不是吗?许昭替她开心。
两人去了c市最高端的商场,不仅如此,还直奔奢侈品区。许昭心想,周隽这种从小生活在富裕环境中的天之骄子还缺什么啊,顶多缺爱和他相处的久了,就会发现周隽这个人有时候比她还幼稚,和长不大的小孩儿一样,见到自己喜欢的,就会用尽一切手段掠夺,说白就是被宠坏了,一辈子被眷顾,从不知失意与挫败的滋味。
他随性,那是因为他有随性的资本。可是她的资本呢?
许昭摇摇头,不敢往下想。
最后她挑了一对袖扣,镶着一圈细碎的钻石,简直比女性的首饰还要精致几分。
当天晚上,周隽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卖相极好的饭菜,等气氛差不多的时候,许昭神秘兮兮地把装着袖扣的天鹅绒盒子呈递出来。
“老师,三十岁生日快乐哟!”
她支着下巴,满心期待地看他。
周隽打开盒子,心情愉悦地勾了勾唇,当真是一笑…倾城。
许昭伸了伸五指,神情夸张道:“这对袖扣竟然花了这个数。”末了,她又调皮地笑笑,“不过,是拿你的卡刷的。”
周隽依旧好心情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眸中却闪过一丝狡黠,“那…宝宝,这个礼物是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许昭起身走过去,坐到他腿上,在他的脸上嘬了响亮的一口,撒娇道:“老师,我们俩还要分你我吗?”
“再说啦,老师想要昭昭送的礼物,是能花钱买来的吗?“
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一双水眸清澈动人,丹唇外朗,皓齿内鲜,令他忘餐,就那样情难自抑地吻了上去,轻轻舔弄,柔情似水。
一吻结束,他明知故问道:“宝宝想送的礼物是…?”
她微微咬唇,眼中的媚意盎然,可下一秒又盛满了不谙世事的单纯,真是摄人心魂的小丫头。
她说,“任君采撷呀…老师想要多少昭昭就给多少…”
大话还是不能瞎说的,那一晚,许昭用了一整夜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
第二天睡到下午才起床,果然,纵欲是堕落的开端。
但堕落的只有她而已,周隽仍像个没事人儿一样,照常早起去健身房,然后上班。期间每隔半小时都会给她打电话,不过都被她在睡梦中给无情地拒听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周隽拿起车钥匙乘电梯下楼,光明正大地早退。
好说歹说了大半天,床上的人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没办法,只能告诉她实情,“宝宝,我今晚要带你回家。”
许昭睡眼惺忪地嘟囔:“回什么家啊…这里不是家吗?”
“是我家,你从来没去过。”
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啊?你说是哪儿?”
“乖,是家宴,今天是我生日。”
她显然无法接受这个说辞,“你去年和前年过生日都没有回家啊?”
“今年的生日比较重要。”
许昭欲哭无泪,“太过分了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一点准备都没…你家人肯定不喜欢我,周隽你太可恶了!呜呜,气死我了…昨天还那么折腾我,我这个样怎么去见你家人啊?…”
周隽把她搂进怀里又哄又亲的,“没事,有我在。不要多想,他们会喜欢你的。”
她还是不依不饶,“你好烦人…都不问问我的意见,每次都这样,我…我不想理你了!”
周隽被她小女生气性给逗笑了,疼爱地吻着她的唇角,缓声安慰,“乖,我错了,我以为你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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