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眠鲨
直到驶出很远的距离,许昭才觉得不对劲儿,看了眼窗外,黑乎乎一片,连路灯都没有,好像越走越偏了。
“这是哪儿啊?”
“不知道。”
她吃惊地看他,“啊?”
“宝宝。”他的声音竟有一丝飘动,能感受得到,他似乎…在紧张?
“老师,你捏疼我啦。”
自从那天之后,这是他们数月来,第一次共度夜晚。
原来他还没有释怀呀。
许昭心里了然,解开安全带,毫不扭捏地把抹胸长裙的上衣外搭脱掉,脖子上戴着他在海边送她的项链,她没舍得丢掉,其实她一直隐隐地等着他来道歉。
“老师,我等不到回去了…我现在就想…”
他忽然刹车,许昭被惯性甩出去,脑袋很凑巧地压到了他双腿之间的部位。
周隽竭力保持一贯的正人君子作风,声音都低沉了许多,“宝宝,我在开车。”
她一脸的天真无邪,故作不解道:“可是您硬了啊…”
他忍住从腹部涌上来的一团欲火,垂眸看了她一眼,女孩子神情无辜地与他对视,眼角的春色溢然。
“你乖…”
男人眼中深不见底的**让她的心更痒痒,于是拉开他的裤链,白皙的小手隔着内裤覆在那逐渐苏醒的部位,指尖顺着勾勒出的凸起轻轻刮弄,或许是很久没体验过这种感觉,他变得异常敏感,腿间的器官瞬间完全勃起,却又被衣服禁锢着,难受至极。
许昭还没来得及把他的衬衣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便被他握着腰肢抱到了腿上,长裙被撩至腰间,柔软的私处刚好顶住了他的坚硬。
他把靠背后调,昏暗的空间,余光瞥见了女孩儿裙底的旖旎风光。
瞧他的宝贝儿穿了什么,浅粉色的蕾丝丁字裤,两条带子系在胯骨处,一条深陷芳泽地的沟壑,还有一块小小的布料遮挡着最诱人的阵地。
他脱掉她碍事的裙子,一对儿玉兔可爱地挺立在胸前,右边一只刚好送入他的口中,他便毫不客气地含着顶端的红樱桃在齿尖逗弄,在浅色的乳晕上留下濡湿的痕迹与一圈齿痕。
许昭下意识地低头去找他冰凉的唇,似乎这样可以缓解体内的燥热。后背抵着方向盘,她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伸手胡乱地解他衬衣的扣子,最后没了耐性,稍稍用力,竟然把两颗扣子给拽了下来…
她看看手心里的衣扣,又看看他在撩人夜色中晦暗不明的神色,欲哭无泪地张张嘴巴,“我不是故意的…”
周隽哪里还有心情管这些,像头饥饿的猛兽,一口咬住她的颈肉,细细舔舐微凸的血管,大手流连在她腿根处滑腻的肌肤,时不时触到温热的蕊心,惹得她肩膀瑟缩,难耐地抬了抬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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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吉岛为什么,我对车震情有独钟,很喜欢发生在狭窄空间里的**(???)
下章正式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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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师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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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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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渐入佳境,下巴抵着他的肩胛骨,微眯着眼睛享受他的触摸。
带着凉意的手掌顺着大腿内侧往上,肌肤的滑腻感让他爱不释手,于是停留在那处反复摩挲。
她不满地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腕,娇声嗔怨道:“不舒服…”
他闻言,把玩着她发尾的那只手突然转移了阵地,隔着层轻薄的布料,指腹碾弄藏在蕊心里羞涩的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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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无名指试探性地浅浅刺进花穴,温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尖,她那里实在太窄小,又许久没有经历情事,只有手指才能堪堪插入。
许昭不自觉地张开腿,两条纤细的手臂攀附着他的肩膀,配合着他的动作,身体往下滑,然后含住了他的整根手指,尝到了久违的甜头,她嘤咛出声,“嗯…你动一动呀…”
“宝宝,想我了吗?”
她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乖巧地喏喏,“想,老师…我好想你。”
周隽心满意足地吻了下她的肩膀头,紧接着抬起她的腿,手指送到深处缓缓搅弄,安静的空间里,她能清楚地听到越来越响的水渍声,伴随着分泌出来的花液,进出也变得愈发顺畅。
她动情地娇哼,“嗯…啊…”,伸出小舌在他喉结周围的肌肤舔来舔去,最后咬住那滚动的凸起,像长了獠牙的吸血鬼一般,时轻时重地用齿尖碾磨。
他解开她胯间的带子,被洇湿的丁字裤滑落至膝盖,他又加了根手指,突如其来的饱涨竟让她哆嗦着泄了出来。
看着她的反应,他眸色一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太过了解她的身体,每次都能精准地碰到那块极度敏感的高地。
“啊…啊…慢点…啊…”
腿心酥麻得厉害,那阵**还没过去,他又这样快速地翻搅,一时之间所有的感知都涌入下身,仿佛只有那处的细胞苏醒着。
可是快到达极乐点的时候,他抽离了手指。许昭泪眼婆娑地看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男人释放出自己的坚硬,握着蹭了蹭她湿漉漉的花瓣,抵着脆弱的小珠磨来磨去,她身体一软,坐到了他的腿上,两片贝肉嵌着火热的茎身,他不动,她也不知如何是好,无助地眨眨眼睛,要哭不哭的样子实在可人。
周隽戏谑地笑笑,英俊的眉眼生动迷人,“宝宝,我们试一次新姿势。”
“什么呀…?”
他舔着她的耳珠,低声诱哄:“乖宝,我活动不开,你坐上来自己动好不好?”
“…我不会…”
“我教你。”
她稍稍抬高了屁股,晶莹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他带着她的手,握住自己挺立的分身去找穴口,硕大的头部还未完全插入,她便缩着身体想要逃走,“嗯…太大了…进不去…”
他的手绕到她的后背,沿着脊骨向下,脊尾,股沟,然后是菊穴与阴穴结合的地方,那里太过陌生,奇异的感觉让她惊得尖叫,他找准了机会往上一挺,嗞的声整根没入。
“啊啊…老师…轻点呀…”紧致的甬道被他撑开,完完全全地充实着,她没了退路,只好艰难地大张开腿跪着,垂眸瞥见身下的光景,粉嫩的穴肉包着他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吞吐,茎身上亮晶晶的液体全是从她体内分泌出来的,好不**。
他两手揉捏着她的臀肉,沉沉地呻吟,“嗯…宝宝,放松。”
男人享受的神情愉悦了她,许昭心动地亲亲他的唇角,手臂撑在他的肩膀上,笨拙地上上下下动起来,伴随着嗯嗯啊啊的哼叫声和渐渐蔓延开来的快感,周隽觉得自己宛如置身天堂。但感觉刚来没多久,她便没了力气,无辜地扁扁嘴巴,“老师…我没劲儿了…”
原来在上面也没想象中那么好…
“嗯?”
她弱弱地抱怨:“你都不出力…只有我在动…”
周隽宠溺地笑笑,吻了吻她的下巴,“那我们去后座?”
她点头,于是他们的阵地变得大了些,虽然依旧拥挤,但比之前好了太多。
许昭躺在他身下还没做好准备,他便直直地冲了进去,然后稍微退出,更加强势地进入,几个来回下来,她被撞得连整音儿都没了,咬着手指娇媚地哼唧。
感受到一波热流和一阵紧缩,他知道她到了,可还是继续**着,怕自己的动作太大弄伤她,周隽便用手护着她的后脑勺,进出的频率也降了下来。
**过后,她的双眸恢复了点清明,睁眼看他,清俊的脸庞微微泛红,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与**,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额角,脖颈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的衬衣被汗水浸湿,手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性感得无可救药。
她挺了挺腰,用自己的柔软去套弄他的坚硬,小手钻进他的衣服,为所欲为地抚摸他紧实的腹肌,凑在他耳边,娇滴滴地说,“老师,快点嘛…”
他克制地喘息,“乖,你受的住吗?”
像是要证明给他看一样,两条腿主动盘住他的腰,“可以的。”她吮住他耳后的肉,“老师…昭昭好想你,每天都在想…想你对我的好,想你对我说的话,还想你埋进我身体里感受…老师,你不想狠狠地要我吗?”
他想得快要疯了,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只想不顾一切地贯穿她。
不知持续了多久,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她听见他沙哑但无比清晰的声音,“宝宝,我爱你。”
被灭顶的快感包围着,许昭颤抖着身体和他接吻,唇齿交缠在一起,仿佛和他永远地融为了一体。
和喜欢的人**好幸福。她全心全意地被他带往**的巅峰,和他在欲海中沉浮,飘摇,然后心甘情愿地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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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最后一天,c市下了初雪,似乎是在迎接新年的到来。
许昭晚上要参加班级聚会,周隽也有应酬,但两人约好了要一起跨年。
停好车,周隽一边帮她解开安全带,一边叮嘱:“晚上八点我在饭店门口等你,可以吗?”
她点点头,脸上的笑容灿然无比,也和他约法三章:“不许喝太多酒,不许和异性近距离接触,还有哦,不许抽烟。我鼻子很灵的,被我发现了,今晚就不要和我睡一起了。”
小姑娘化了淡妆,蜜粉色的唇釉更衬得她面若桃花,浑身透着俏生生的美和这个年龄段才有的天真与可爱。
他移不开目光,情不自禁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周隽抬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气息绵长的吻。
许昭咬了咬他的下唇,又亲了下他的侧颈,看着那抹唇印,她得意地挑眉:“我的专属印记,不许偷偷擦掉哦。”
于是,周隽便带着这抹印记去见了客户。
这几个老总是靳承引荐的,正儿八经的土大款,做实业起家的,财大气粗,文化水平不高,但出手及其阔绰。
周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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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说实话他很看不上这些人。毕竟从小接受着精英教育,一路顺风顺水,藤校毕业后又留在纽约磨练了几年,一回国便顺理成章地进入了顶尖的投资公司。他压根不需要任何人给他抛橄榄枝,他只是需要实力还不错的平台来搪塞家里那个对他颇有微词的父亲。
推杯换盏间,周隽已经帮靳承谈妥了几个高利润的项目,靳承对此深怀感激,只是不解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端着一杯橙汁喝得惬意自在。
终于结束了这无聊的觥筹交错,他阔步走出包间呼吸新鲜空气,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领带,迎面走来的男人让他更是紧蹙眉头。
“哟,这不是周老师吗?”
来者不善,周隽懒得和他浪费时间,轻蔑地冷嗤一声,便与他擦肩而过。
成浩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喊道:“周隽,你这老师当得够可以啊,教了一年书怎么还抱得美人归了?”
成浩在圈内也算比较有名的小开,两家是旧相识,他的流里流气入不了周隽的眼,他更气不过周隽的高高在上,于是两人从学生时代就不对头。
前年,周隽因为一个并购案在圈内名噪一时,但又突然销声匿迹,成浩这个红眼病对此耿耿于怀,托人去调查他,结果查到他去了所高中教书,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今年毫无预兆地回归,虽然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有关他的话题依旧是圈内人的饭后谈资。成浩感兴趣的是他身边那个年轻女孩儿,多久没听说周隽这个斯文败类有女伴儿了。成浩不用动脑子就理出来了是怎么一回事。
人模狗样的东西,一天到晚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他自己不龌龊吗?
想起这些,成浩又开始愤愤不平。
周隽冷淡地睨着他,“成公子,有何指教?”
成浩走近,凑在他面前邪恶地笑:“周隽,你新交的小女友看起来很可口嘛,要不借兄弟我用用,看看是否真的嫩出水?”
周隽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忽然温和一笑,成浩被他罕见的友好愣住,可就是这瞬间的呆滞,他便被周隽抓住肩头狠狠地往墙上撞,还未喊痛,腹部又受了重重一拳,毫无还击之力地捂着受伤处滑倒在地
听见了打斗声,成浩的三四个发小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分说地抄起酒瓶磕碎一半招呼过去。
周隽向来是道貌岸然的贵公子做派,他很少出手,可一旦出手便是又狠又毒,这几个草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他们胜在人多,尽管被纷纷放倒,躺在地上鬼哭狼嚎,周隽也没能全身而退,手臂被碎酒瓶划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红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靳承只是出去和土老板们道了下别,回来便见到这场面。他扫视一圈,又瞥见周隽还在流血的手臂,心下了然,多少年没见过他“大开杀戒”了,肯定是对方踩到了他的逆鳞。
…
收拾了残局,靳承带着杀气未消的某人去医院。
周隽看了眼腕表,面无表情地拒绝,“你先回去,我还要去接许昭。”
靳承彻底无话可说,降下车窗,想要散散车里的血腥气,“周隽,你脑子还清醒吗?就你这样还能开车?”
末了,他没忍住揶揄,“真不知道许昭给你下了什么蛊。”
周隽不屑道:“她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动了离婚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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