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濑户内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路易播波士茶
“放心睡吧,我们在呢。”
悠树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她在担忧,这一夜过后,自己又会因为这样那样的想法,冷落她,把她推到悠太那边去。
“我们就在这儿,陪着你。”悠树再次强调了一遍,重音落在了“我们”这个词上。
听到这句话,春天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终于放心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春天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身上清爽又干净,好好地穿着睡衣。
悠树和悠太两个人,显然替自己清理完身体,换上了衣服,又把自己送了回来。而她竟然睡得毫无意识。
睡前最后的画面再度浮上脑海。春天红了脸,用被子蒙住了头,把发烫的脸颊埋在了柔软的枕头上。
难以相信,本来应该是兄弟阋墙的对峙,竟然演变成那样一场荒唐刺激的**。
而她竟然喜欢得不得了。
这要让她怎么面对这两个人?他们醒悟过来后,还会同意继续做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吗?
春天埋在被子里,直到气闷到忍不住了,才猛地掀了被子,大口大口喘息。清晨新鲜的空气涌进肺里,和着窗外的鸟鸣。她终于鼓起勇气,从床上爬起来,开门,下楼。
悠树和悠太都不在。厨房只有正在忙碌的老妈。
春天在饭桌前坐下,有些心虚地问:“妈妈,哥哥和悠太呢?”
“悠树去店里了,悠太刚刚吃完饭去了补习班。”春天的妈妈一边擦着刚刚洗完的盘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是不是睡傻了,这都不记得?”
春天拉开冰箱门,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一边问:“可是,悠太今天上午不是没有课吗?”
这话一出口,老妈的眼神明显变得奇怪了。“春天,现在都已经十二点半了,我们刚刚吃完的是午饭。”
“十二点半?!”
春天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
的确,客厅的挂钟上,两根指针明明白白竖起成一条直线。春天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放下牛奶杯,给自己舀了一碗剩下的米饭和一碗味噌汤。
看见厨房有半盘剩下的炸鸡,顺手端了,还不忘提前拿了一块放进嘴里。
一旁忙碌中的老妈看着她,无奈地摇摇头感慨:
“人家悠树每周末都在宾馆帮着贵志干活,一待就待到半夜,忙得脚都沾不到地,也没见他第二天起不来床过。你昨天过去,也就帮着收了个货就跑去泡温泉了吧?怎么就能一睡睡这么久?”
春天欲哭无泪,扒了一口饭,内心默默吐槽:老妈,你可是不知道昨天我有多忙啊!——忙着被你两个干儿子同时**呢。
只是显然这话不能对老妈讲。她低头迅速扒完了饭,把碗碟送回洗碗槽里,刚想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却忽然被老妈叫住。
“下周就是海神祭了,今天我们社区商店街的负责人要去神社那边碰个头,商量一下办活动的事情,还要找几个年轻人,几个男孩负责扛神龛,一个女孩负责扮演神女。”老妈一边说着,一边还摇摇头,显然对日本这些有的没的活动有些难以理解,“总之,你爸爸想推荐你去参演。春天,你等下去神社那边和他碰头吧,好不好?”
虽然是个问句,但显然没有允许春天拒绝的余地。
——老妈啊,一如既往地说一不二。
春天于是瘪着嘴点点头。上楼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便出门往神社的方向走去。
神社本殿被强吻非礼
山顶古老的高屋是纯木制结构。房梁上雕刻着柏犬和祥云,格子的窗户新刷了桐油,泛着古朴却生机勃勃的黄。屋顶的青瓦显然有了些年头,鬼瓦狰狞的表情被岁月染上几分庄严。房梁之下,手腕粗的草绳上挂着雷电形状的白色剪纸和象征着雨水的流苏。
这里便是伊喜末神社了。
春天来过这里一次。那是去年夏天,社区花火祭的时候,这里被用作试胆大会的场地。当时黑灯瞎火的,她吓了个半死,当场便发誓再也不要踏进这个神社一步了。
现在想想,还挺可笑的。白天灿烂的阳光下,这个地方看起来根本一点都不吓人嘛。
门口贴了张告示,说商店街仪式的请去神社的社务中心。
春天盯着那张告示,歪着头看了半天,有点懵。
谁知道这个社务中心在哪儿啊!
然而,附近一个人都没有。这神社本就没多少神职人,大约今天所有人都集中过去开会了,平日接待观光的员工也消失了踪影。春天无奈地叹口气,跨进了院门——大不了挨个殿屋走一遍好了,总有一个是嘛!
不过,但愿还是能遇上个神职员工……这么大个地方,她可不想迷路!
要说春天运气还真不错。一进去本殿,便看到神像前奉纳神舞的地板上,一个穿着安倍晴明式白袍和黑帽的男人,正背朝她正坐着。
清瘦的背影,一动不动地坐得笔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那个……请问一下……”
春天怯怯地开口,想要询问社务中心的位置。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身形微动,忽然站了起来,回头。带着暗纹刺绣的神袍,那两道长长的袖摆,随着他的动作略微翻飞开来。
“是……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春天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人。
是羽生晴海!
那个该死的、自恋到极点的混蛋学长!
羽生眉毛微动,一双黑眸定定地看着春天:“浅井同学,这话应当我问你才是,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要知道,这里可是我家的地盘。”
春天更惊讶了:“你家??这里不是神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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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问出的一瞬间,春天明显感觉到,在她对面站着的羽生学长,嘴角明显一抖,似乎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道:“伊喜末神社世世代代都由我家族经营管理,现任的神社家主是我爷爷,我父亲因为和母亲结婚定居海外了,下一任继承人就是我——你说,这里是不是我家?”
春天愣在原地,半天,微微点头。
好像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说起来,的确听要好的女同学说过,这位着名的羽生学长出身小豆岛一家什么世家,从小定居海外,高中才回到这里读书……
想来神社属于羽生家这件事在本地也算是常识了,只不过自己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听说的时候也是左耳朵进去、右耳朵跟着就出来了。
“我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说呢——浅井同学,今天你跑过来,是准备做些什么?”
羽生盯着她,声音似乎意有所指。
直到今天,春天才发觉,原来羽生的母亲大约是传给了他些白人血统。他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鼻梁又高又挺,深邃的眼窝一看便与寻常的亚洲人区分开。然而此刻,这个混血的年轻男孩,一身庄严圣洁的白色神袍,冠帽把头发整齐束起,浓密的剑眉压在一双明澈的凤目之上,真有些古时风流贵公子的韵味。
春天看得有些呆了。直到羽生不耐地轻咳一声,她才反应过来,脸猛地红了一圈:“我……我是来参加社区商务协会祭前会议的,但是我不知道社务中心在哪儿……”
“祭前会议?”羽生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哪家商店的法人代表?”
“我……我不是……”嗅到羽生身上淡淡的线香味道,春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嗫喏着解释,“我继父来参加会议来着,我是……我是来报名,在海神祭上扮演巫女……”
“巫女?你?”
尽管只是语气平淡的一个疑问句,春天却莫名听出了讽刺的意味。
不过仔细想想,这羽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演巫女估计少不了要和他打交道,果然还是别凑这个热闹为妙吧。
春天于是干笑着打着哈哈,一边碎步往后退着:“学长也觉得我不够资格吧。我连巫女是什么都不知道,来凑什么热闹啊……果然还是算了吧!学长再……”
一句“再见”还没说完,她却忽然被羽生抓住了手腕,猛地拽进了他的怀里。
“我倒是觉得你挺合适的。”
羽生淡淡地说着,手拢住春天纤细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了她的脸颊。
“巫女的职责是奉纳舞蹈,取悦神明。你能不能取悦神明我不知道,我倒是觉得,浅井同学你,似乎蛮擅长取悦我……”
距离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句,几乎是气声着,落进春天的耳朵。
“你、你放开我……”春天试着挣扎,身子却被牢牢钳住。她几乎是欲哭无泪,“你们神社自己没有巫女的嘛?!”
“巫女要求必须是纯洁、干净的未婚女孩,但是我们神社原来的巫女,前一阵忽然结婚了。”
说到这里,羽生忽然低头看了春天一眼,目光落在了她领口处——那里还残留着一个若隐若现的吻痕。
“可惜,‘纯洁’这一条,浅井同学怕是不符合了。”羽生手指挑开春天的衣领,抚摸上锁骨边缘那个鲜红的草莓印,眼神似乎暗了几分,“出门前又和你那个小男朋友做了?还是,又换了别的什么人?”
“我……我没……”春天结巴半天,忽然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斥责,“我跟谁做,根本就不干你的事吧!说到底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学长你为什么非要纠缠我呢?”
“你不认识我?”
羽生箍着春天的手猛地紧了紧,一瞬间勒得她皮肤发痛。
春天痛得“嘶”地吸了口气。羽生却低笑了一声,低声自言自语似的说:
“看来,有必要帮浅井同学恢复一下记忆力呢……”
下一秒,羽生便用手钳住了春天的下巴,轻轻地、几乎是斯文地吻上了她的嘴唇。春天诧异地盯着他,却看到极近的距离之下,羽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泛着淡淡的金。拥吻之时,宽阔的衣摆和袖子把她严严实实包裹住,意外地让人放松。待到嘴唇的厮磨终于结束,羽生的舌头探进她口腔去捉了她的舌头玩弄时,春天已经快要忘记了对方是在强迫自己,几乎要享受起这个吻来。
温柔,缠绵的吻,带着几分生涩,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忽然,春天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终于想起来了?”
羽生满意地勾起嘴角,漆黑的眸中透出几分春天熟悉的**。
按在供桌上被**
是的,她想起来了。
眼前的羽生晴海,见面的第一眼不是在入学当天、他作为学生会代表上台讲话,而是比那还要久远。
是她刚来日本后的那个暑假,和哥哥、弟弟一起来这神社里参加什么劳什子试胆大会时,羽生扮作幽灵负责恐吓参与者,而自己先是在黑暗中把他错认成了哥哥,献上了初吻,接着有灯光后,又没出息地当场被他吓晕。
总之,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我找了你好久,浅井同学。”羽生抓着她的手腕,把春天牢牢钳在怀里,炽热的气息像是胸膛中含着一团火,“那时我刚回国,谁都不认识,连打听都不知道该向谁问起。何况,我根本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只知道你日文说得很烂。”
春天被他说得一窘,脸红着辩白:“现在不是说得好多了嘛,都已经能跟上课程了……”
羽生却没理她,自顾自说着:“你知道吗,那天在学校的礼堂里,那么多新生,我一眼就看到了你。谁知道,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转眼就忘了,我等了你这么久,你倒好,一点要负责的样子都没有……”
每天早上,他都在门口做风纪检查,都眼睁睁看着春天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跨进校门。她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是一片陌生了。
天知道那天早上,羽生看到春天竟然和个小男生手拉手进门时有多愤怒。
“明明那一晚还那么热情,怎么过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羽生圈住春天的纤腰,手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摩挲着,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火热,“而且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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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被我干得也挺享受的……是不是我应该多**你几回才行……”
“不、不要……唔……”
春天一句话没说完,嘴便被羽生的堵住。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去肆虐扫荡,扫过口腔每一寸粘膜,贝齿之间每一道缝隙。
香甜的津液总是让他尝不够似的。羽生撩拨似的卷起她的舌,翻卷搅动着,交缠得两人很快便气喘吁吁。
隔着层叠的衣料,春天感觉到一根烫热的粗硬正抵着她的小腹。而羽生扯着她的手,摸上了那根东西。
“这里,因为你而勃起了,只有你才能消解下去……”
羽生晴海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结实的胸膛里,一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手下这根**,更是青筋搏动,隔着衣摆烫热了春天的手心。她甚至能摸到,尖端的布料已经被渗出来的液体濡湿了。
“可是,学长……我……”
羽生根本不肯听她辩解,一个激吻又一次给堵了回来。这次的吻激烈了许多,仿佛把春天当成了一道餐点在狼吞虎咽,啃得她嘴角都红了。
拥吻之时,他一把把这娇小的女孩抱起,托着屁股放到了神像前狭小的供桌上,一只手探进短裙裙底,撩开内裤的边缘,拨开层层叠叠的花瓣,手指不由分说地探进那紧窄的甬道里去。
春天被他吻得情动,早已经湿了。手指入侵之时,一股**涌出来,浸湿了羽生的手掌。
“你还是这么容易湿呢。”羽生轻咬着春天的耳垂,低声挑逗,“说什么‘不要’,我还没碰你,就湿成这个样。小骚屄痒不痒?”
“嗯…………不…………啊…………”
春天被他手指抠弄得**发痒,意乱情迷,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要反抗,却被羽生猛地抓住半边**,手指掐在**上狠狠一拧。激烈的疼痛让春天尖叫一声,身子却立刻酥麻了半边。
羽生的粗暴让她兴奋。
**里越来越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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