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濑户内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路易播波士茶
春天是想要的。身体一阵阵发热,**空虚得难受,她甚至忍不住迎合着,想主动去蹭阿辉那根东西止痒。
只是,一个“想”字,不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辉哥哥,我……不行的……”
眼泪焦急地几乎要落下来,眼眸中雾气弥漫,一看便知道,**已经被挑逗得只差最后一个火星便会爆开,只是犹自因为理智那道线而挣扎。
阿辉微微挑眉:“你是不想让你哥哥知道?”
春天忙不迭地点头。她不想背叛哥哥,她已经这么做过一次了,若是再和哥哥的好朋友偷情,不晓得哥哥要多难过。
然而阿辉只当她是害怕自家哥哥跟爸妈告状。他于是低头吻住春天,一双手越发激烈地在她身上点火。穴里的**冒得几乎都出了声音,在阿辉的裤子上留下一大块湿印。
阿辉轻轻咬着春天的耳垂,痒丝丝的,唇舌温热地舔在她耳廓之间。
“悠树不会知道的……春天,你看,你这里已经这么湿了,不让它做,它多可怜啊。”
**的**像是应和阿辉的话一样,“咕”地一声泄了一滩**。阿辉握住春天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又粗又硬的一根,带着灼人的热度,被她的手心抚摸着,瞬间似乎又大了一圈。
娇嫩手心的抚摸让阿辉舒服地叹了口气。裤子扯下,**弹跳着完整地展开,被春天握在手里,一只手根本都握不住。
形状干净的**亲吻似的触碰在**口,“啵”的一声。穴口被烫到似的,猛地一缩。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
春天环上阿辉的脖颈,被蹂躏得泛红的嘴唇热情地亲吻上他的,舌头探进他口中去寻他的舌,纠缠在一起,宛若两条缠绕着交配的蛇。
几乎是一瞬间,年轻的身体便纠缠在了一起,翻滚着,慌乱地把衣物一件件脱下。阿辉的躶体如同春天想象的一般,结实,健壮,小麦色的肌肤均匀地泛着光泽,散发着年轻男孩健康的雄性荷尔蒙。胯下浓密的阴毛又黑又卷曲,直直挺起的**也比悠树他们的颜色要深得多,几乎是紫黑的,青筋盘绕着不断跳动,只有光滑的蘑菇头泛着好看的粉色。
“**我,辉哥哥……”
春天喘息着,望着阿辉的眸子,意乱情迷地呻吟。
终于得了春天的命令,阿辉再也忍耐不住,膨大的**顶开穴口,撑开那道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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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几乎是残忍地直入到最深。
从未体验过的紧窄和温暖把他团团包裹,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挤而来,每深入一点,酥麻都成倍地涌上。**在入到大半时忽然遇到了阻碍,细小宫口紧紧闭合着,被**顶到时,小手一样搔动着边沿最敏感的沟壑。阿辉在这里停留了几秒,缓缓抽出,接着猛地一撞。
春天尖叫一声,掐在他后背上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肤里面去,留下几道苍白的半月痕。
尽管阿辉想给她留个好印象,做个温柔些的情人,却全然抵不过这**的诱惑,被本能趋势着一次比一次**干得更加粗暴起来。春天只感觉这男孩毫无章法的冲撞像是次次要把她狠狠贯穿,粗硬的**简直像是根铁水浇灌的巨蟒,鳞片炸起着散发着要命的灼烫,把**里不知是剐蹭还是烫坏得不断渗出**来,让人一时分不清,这不断席卷全身的,究竟是快感还是痛。
不断的冲撞之下,原本紧闭的宫口逐渐失去了防守,一点点软化。随着阿辉一个猛地挺身,忽然那硕大的**整个挤进去,一瞬间被那一圈紧窄弹硬的肉筋死死勒住。阿辉被勒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停留在原处再也不敢动,生怕轻微地动作便把那里撑爆开。
而春天,被他这样一撞,舒爽得脊背都一阵酥麻,濒临**的极点让她腮颊一片潮红,仰着头喘息,双腿无力地敞开着颤抖,瘫软着身体任由心脏在胸膛里砰砰跳着。
方才还激烈撞击**干的两人,不约而同地都停下来,安静地连每一声喘息、每一声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办,辉哥哥又想要了
空气中的电荷压城欲摧,负载到了极点,只需要一个火星,便会爆发出铺天盖地的**。
阿辉轻喘着,低头望着春天潮水弥漫的眸子,低声抱歉地说:“小春天,我大概快射了……”
春天低笑一声:“辉哥哥是第一次?”
阿辉点点头。
紧锢在宫口里的**勒得像是要爆炸,若不是那一道肉筋勒住,怕是此刻精液已经喷涌而出。
“我也……快到了……”
春天喘息着,握住阿辉的手,十指相扣,望着他**浮动的眸子,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媚意。
“辉哥哥,我……我好想要……”
“那就给你,小春天,辉哥哥的都给你……”
停滞的**再度动作,从轻到重,再到无法止息的激烈**。肆虐的撞击让春天的乳跟着一同颤颤悠悠地晃动起来,被阿辉握在手里,抓捏着,扯得变了形状。
短暂的停息让这要命的快感来得更加无法控制。春天哭叫着不住呻吟,被**折磨得几乎喊哑了嗓子。紧要关头,阿辉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低低地吼叫一声,紧咬着她的肩胛把**整根送入,烫热的精液顿时悉数喷出,浓稠而灼热地灌得她小腹一阵酥麻。
紧绞着的**贪得无厌地把最后一滴精也吸得干干净净。春天满足地叹息着,被阿辉搂住,温柔地亲吻。
温存到气息匀停,**终于恋恋不舍地抽出。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吸吮着的**太过紧窄,只抽到一半,那根刚刚射完精的性器,竟然再度硬起来,沾着滑腻的**,在离开穴口的一瞬间迅速胀大勃起。
阿辉把春天抱起来,搂着她纤细的腰,低哑着嗓音道:“怎么办,小春天,你辉哥哥又想要了。”
膨大的**烫得像是烙铁,贴在花穴口,像是个活物一样,筋肉里血管兀自跳动着。热度烫得春天穴口发软,只是轻轻一蹭,便带起一阵酥麻。
少年结实的臂膀钳住春天的纤腰,猛地一捞,她惊呼一声,便坐到了阿辉怀里。
**跃跃欲试地在穴口顶着,她环抱着阿辉的脖颈,稍不留意,便被那根**寻了路子捅了进去。
“哎呀,不小心被吃进去了呢。”
阿辉无辜地笑着,握着春天的下巴去吻她的唇。
**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胸口贴着胸口,隔着软腻的乳肉,心脏的跳动混合在一处。
男孩松手的一瞬间,春天便软了身子,失重地坐下去。**于是顺势猛地贯穿了她,不知道是那**撞穿了花心,还是那花心主动寻了**把它温柔包裹。春天闷哼一声。尽管已经做过一轮,被那**猛地捅穿,却也是刺激得超过她的接受能力。折磨人的酸麻让花穴里一瞬间泄了股**,当头浇在了阿辉的**之上。
“你是想自己动,还是我替你动?”
温柔的语气主动提出两个选项。
春天软绵绵倚靠在阿辉怀里,声音媚得像是要滴出水。
“我没力气了,辉哥哥替我动吧……”
然而话一出口,春天便后悔了她的选择。刚刚被阿辉温柔的语气欺骗了,他的动作和“温柔”二字根本丝毫都不沾边——托着她的臀上下颠簸着,每一下都是抽得轻,入得重,**粗暴迅猛地每一下都往花心里顶。横冲直闯的动作颠簸得春天花枝乱颤,惊呼和呻吟破碎得不成句子。湿漉漉的发尾贴在了肌肤上摩擦着,**也随着动作上下摇晃。
没几下,便乖乖在阿辉怀里被干到了**。
见到春天到达了极限,眼泪汪汪着**里开始抽搐收缩,阿辉暂停了动作,喘息着,感受着**里温柔的包裹吸吮。春天在他怀里颤抖着,呜咽着呻吟,却听到阿辉低哑着声音调笑似的说:“小丫头,怎么第二次比第一次到得还快?”
春天没好气地瞪他,却被阿辉笑嘻嘻吻住。
吻到感觉春天穴内的蠕动减弱了些,这才把春天放到在地上,挺着腰胯,再度抽动起**。**里湿滑极了,**沿着交合的边沿不断地涌出,皮肤贴合之处被**染得一片黏腻。粗大的****着带出一股股**,顺畅的交合让每一下都入得更深,顶撞得更用力。
宫颈处一片酥麻,小腹胀满着被快感折磨到几乎没了知觉,只剩下**还在汩汩地自顾自流淌着。
**来得激烈而又频繁,几乎让她分不清是一次**后迅速又来了一次,还是根本就是同一场连绵着未曾断绝。**里敏感的皱褶嫩肉被滚烫灼热的一根狠狠推开碾压,春天只感觉自己整个人简直要被**熔烧化成一滩水,再被喷发的**卷裹到空中,炸成一朵不夜的火树银花。
羞耻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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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抛在了脑后,激烈的呻吟娇喘一声接着一声,淫荡而又色情。
“辉哥哥…………辉哥哥的**好大…………啊…………要被玩坏了…………”
“**我…………嗯…………辉哥哥…………”
被这样充满**的甜腻呻吟一声声喊着名字,没有比这更能刺激**的事情了。阿辉皱着眉,仰头猛地顶撞着,抓着春天**的手猛地用力,把那一团软肉捏成奇异的形状。
“春天,你这个小骚丫头……”
阿辉低吼了一声,就着那因为**而收缩的**猛地一定,感受着层叠推挤的嫩肉死死绞着,把阴囊里蕴藏浓稠精液尽数绞射了出去。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骤然上升,汗水沿着额头鼻尖一滴滴往下流淌着,汇聚到下颌,滴落到春天的胸口。
接吻时,有汗水咸咸的味道。
不知是这夏季午后的气温太高,还是**太过激烈,两人都出了许多汗,湿漉漉的身体却始终紧拥在一起不肯放开。
春天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对**总有种饥渴感,哪怕不**,也想要肌肤贴着肌肤,八爪鱼一样纠缠在对方身上不肯松开。
一起洗澡的时候两人又做了一回。温热的水冲散了点滴而下的浓精,**之时细碎的水珠落进嘴里,从里到外都是湿的。终于,夕阳西下时,春天被阿辉抱在怀里,像个洋娃娃一样被他用宽大的浴巾擦干净身上头发上的水渍,套上已经洗净烘干的衣服。
阿辉甚至开了车把她送回了家,还在她临下车之前,温柔地亲吻着她保证,在春天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前,他绝不跟悠树提一句两人之间发生的事。
直到过了好些天,春天依旧觉得这一日发生的事情有些不真实似的。
先是羽生学长,又是辉哥哥,自己到底中了什么邪,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在纷杂的思绪中,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很快,春天他们结束了最后一场期末考试,迎来了暑假。
弟弟抠屄,哥哥抠屁眼
期末考试结束后,一家人难得轻轻松松在家聚了个餐。
吃完晚饭,悠太洗完澡,路过春天的房间,一眼看到同样是刚洗完澡的春天,正裹着浴袍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在玩手机。
悠太走过去,直接上了床,从背后环抱住春天,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贪婪地嗅着。
春天的身上散发着和自己相同的沐浴露味道,亲昵的感觉让人幸福极了。
被打扰了玩游戏的春天有些不耐,缩着身子想躲开悠太,却反被他欺身上前压倒在床上,手机也抢过来扔到一边。游戏里的人物,一下子传来通关失败的音乐声。
春天娇嗔地白了悠太一眼:“都怪你,现在我死啦!”
“我还没干姐姐呢,姐姐怎么就死了?”悠太难耐地亲吻着春天的脖颈唇舌,手探进浴袍去摩挲那道光裸着不着寸缕的小缝。敏感的地带被磨蹭得酥麻,春天闷哼一声,刚想开口,却被悠太一个缠绵的深吻堵住了唇舌。
熟悉的、霸道的吻,大概是终于放下了考试的压力,今日变得格外肆无忌惮。春天被吻得情动,主动勾住了悠太的脖子,张着口送上自己的小舌。舌与舌紧密纠缠着舞蹈,缠斗,**的津液也不知到底谁的是谁的,在彼此口中交换着互相解对方的渴。
缠绵的吻终于结束,悠太目光灼灼地望着春天:“姐姐,我想**你了。”
春天望着悠太一双燃烧着**的黑眸,低笑着小鸡啄米一般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你这家伙,哪天不想**我?”
“今天,格外想**。”悠太说着,猴急地剥了春天的浴袍。光裸的凹凸有致的**在灯光下晶莹地像是在闪光,悠太用手抚摸上平坦的小腹,手掌在小巧的肚脐上摩挲了几圈,接着沿着腰线一路色情地向上抚摸,最后停留在了丰腴的**上,用力地捏着,低头把那柔软的乳肉贪婪地吞吃进口中。
又滑又弹,口感绝妙。悠太像是品尝着最精致的点心,小心翼翼地轻轻吸吮舔咬,却耐不住诱惑咬得越来越用力,直到尖尖的牙齿嵌进皮肤里去,惹得春天惊呼一声他才骤然惊醒似的放开。
浑圆洁白的**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牙印。悠太怜爱地抚摸着,低声感慨:“姐姐**好像比之前变大了。”
春天轻轻喘息着,佯作抱怨:“被你们整天抓着又吸又揉的,能不大吗?”
“我看是姐姐太骚了,骚**才越摸越大,越大越想被人摸。”悠太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春天的**,挑挑眉看她,“你看,我才舔了几下,姐姐**都硬了,你说骚不骚?”
的确,只是简单玩弄几下,春天的**竟然充血着挺立起来。悠太年轻灼热的**紧挨着她的,甚至不需要爱抚,只是这体温都烫得她身体发热,**里一阵阵空虚发痒。悠太终于放开了她的**,转而开垦她的**——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便抹出一水晶莹。
“姐姐又湿了。”悠太湿热的气息喷到春天的耳垂上,烫得她耳根都红了,“姐姐,你洗完澡连内裤都不穿,是不是就等我过来**你呢啊?”
“没、没有……”
春天红了脸。她一开始的确是怀着这样的心思来着,只不过她等的是悠树,而不是悠太——悠太跟她同班,整日同进同出的,两人几乎天天都会**,也不差这一天。但是悠树这几日忙着期末复习还要忙店里的事,已经快一周没机会和她做了。
正想着呢,门忽然被推开了。悠树站在门口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们,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显然也是刚洗完澡。
“你们两个怎么也不锁门?万一进来的是妈妈,你们要怎么办?”
一见到悠树,春天的脸“唰”地红透了。虽然之前已经和他们两个一起做过一次,但是隔了这么久又被哥哥撞到和悠太在一起,总有种偷情被抓的感觉。
不过显然这次悠树没生气。他的目光在春天浑圆的**上流连了许久,眼神烫热得春天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烧着了。
“锁了门,哥哥不是就进不来了?”春天望向悠树,眼神雾蒙蒙的低声说,“哥哥这么多天没和我做了,我好想哥哥的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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