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时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懒懒
“先放手,我找个锁眼。”男生的呼吸些许急促。
哪家的女孩这么不知羞,偶尔路过的阿姨皆露出鄙视的眼光。也不怪人家不怀好意猜测,一个娇滴滴的女孩,紧紧搂着那俊俏男生的脖子,脑袋还在人凸出的喉结上一蹭一蹭的,硬是把人嗓音都给弄喑哑了几分。
“一会儿。”她脸上多了两团不自然的酡红,长睫扑闪扑闪的,一对勾魂眼珠子微微荡漾,娇憨中带有一丝媚色,恰是中了他的心意。
饶是柳下惠都给看硬了,更何况陈默柏对她是早有心思。一手搂着她的腰,推开了房间的门。
“周勤,默哥把那女学生带去宾馆了。”一男生凑在周勤耳边说道。
周勤扯扯嘴角,到底是给兄弟办成事了。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依着陈默柏的家世长相,直到今天还是个雏儿,和他的出身少不了关系。周勤也是不愿看自己兄弟为着这往事前尘再困扰下去了,才狠下心推了他一把。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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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勤一过来,他就知道这人安得什么心,鬼使神差的,陈默柏没有去制止,眼睁睁看着笑颜在一堆人的起哄中喝下度数极高的鸡尾酒,看到床上的女孩醉眼蒙眬朝他傻笑,他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后悔刚才的决定。
她喜欢他,陈默柏一直都知道。若说他自恋也罢,从小追在他屁股后头跑的女孩就不少,喜欢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陈默柏只是不点明,不说破。
笑颜只瞧见一双清明的眼眸向她温柔覆盖,睫毛刷在她脸颊上,痒痒的。
“闭上眼睛。”他诱哄道。
笑颜乖乖地做了。
唇瓣被攫住,来者启开了她的嘴,游了进来。是条软软的小鱼儿,在亲吻着她的口腔,舔过洁白整齐的贝齿,和她的舌尖打招呼,吮吸着。她的下颌被男生给强行打开,可怜的一张小嘴闭不上了。
“呜呜呜。”笑颜挣扎着。
陈默柏置若罔闻,完全沉浸在唇齿交缠的快乐之中。严格来说,这是他的初吻,陈默柏对这种将生理卫生抛之脑后的亲密行为嗤之以鼻,他曾以为这是肾上腺素飙升,荷尔蒙分泌过剩产生的臆想。若不是她唇瓣红润可人,仿若树上新生的樱桃,他不会鬼使神差低下头来,一开始,便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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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陈默柏回过神来时,女孩的涎水早就顺着嘴角蜿蜒下流,鼻翼急促地一张一合,显然是换气换不过来了。
“小傻子,换气都不会。”手指在她高挺的鼻梁上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时似乎排不上用场了,否则不会刚刚休息了两分钟,再次覆了上去。
**究竟是被压抑了太久,天知道多少次她认真地看着他时多想不顾所有地扑上去,天知道当她用那种撒娇的语气和他说话时,多想捏捏她的脸,然后怜爱地说,“你这个小傻子。”陈默柏终是没有,捏紧了拳头,朝她点点头,就跟一个不熟的朋友,所有的惊涛骇浪都在自己的心里反复重演。
说是猛虎出笼也不为过。
他亲的越发狠,就像是一个几天没吃饭的流浪汉,几乎要把浑身无力的笑颜给吞吃入腹。
笑颜大概是喝高了,乖乖地顺从着,双手不需引导勾着他的脖子,不时往上抚摸着他坚硬的发丝,或是在他脖颈间摩挲着,默契地如同一对恋人。
她嘴都被亲肿了,就像吃了特辣的火锅,唇瓣边缘一圈都是被蹂躏的红晕。可是还不过怎么办?明明喝高了的是她,怎么欲求不满的反而是自己?
瞧着她凤眸微眯,水雾蒙蒙的样子真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陈默柏将自己户口狠狠一掐,但求神智回来片刻。几乎是狼狈地冲进洗手间,舀了几捧冷水泼在自己脸上。这才堪堪熄灭几乎焚身的欲火。
在浴室带了几分钟,一出门,正想帮她收拾一下,看到床上的人儿,心口的火焰霎时被点燃。
下章h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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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笑颜两腿夹得紧紧的,一动,就有水液从花缝中流出。不仅如此,全身密密麻麻地好像被细小蚊虫啮咬,又热又痒。
“嗯”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睁开眼,眼睛没有焦距,什么也看不清。“好热,”她喃喃出声。无意识地拉扯着身上的衣物。
今儿穿的是件一字肩长裙,肩膀往里一缩,肩带就顺着光滑的胳膊往下滑。两只形状姣好的浑圆被肉色内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她手指也没了力气,隔着衣裳在皮肤上挠了几下,无异于隔靴搔痒,并没有什么用处。
“默柏。”她想起他的存在。
陈默柏此时正在洗手间里用冷水熄火,哪里听得见他微弱的呻吟呢。
“嗯”她在床上辗转,哪个姿势都不对。好热好热,再穿少点儿就好了。笑颜如是想。
内衣是前扣,因为方便。她最开始尝试内衣的时候店员就给她介绍前扣的好处,哪个少女不怀春?光是想想,一拨弄前扣蹦出来的美景,自己都羞的抬不起头了呢。
手指往前轻轻一挑,两只活泼的小白兔就跳出来了,等着一双赤果果的红眼睛,大约是尖儿隔着内衣摩擦久了,不需跳挑逗,就直接挺立起来。
陈默柏一从洗手间出来,瞧见的画面足以喷鼻血。美人玉体横陈,衣衫凌乱,大半只奶儿就亮敞敞地露在他面前。
喉结滚动,口水下咽。男生无意识地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一大块白皙健壮的胸膛。
“默柏,默柏。我好难受。”她柔软地低吟如同重锤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耳膜。
周勤很不知分寸。陈默柏如是想。但是心里最真实的感受居然是不为人知的感谢。他知道自己的处境,也克制着自己,不再往她的方向前进一步。周勤在酒里面加东西了,这是陈默柏不曾想过的。
心里泛起两个声音,一个劝他无需矫情,无需畏惧,一个呢,是理智的呼喊,他压根没有招惹一个清白姑娘的资本,自己尚且朝不保夕呢,怎么去负担另一个人的未来?
“默柏帮帮我。”她似乎很难受,双腿交叠着不停摩擦,手也难耐地覆盖住了那一只柔软。
理智与**在拔河,她每呼喊一声,就在天平上多加一个筹码。脚步早就不由自主地朝着她靠近。
终于,握紧了她的手。
“默柏,你来了。”笑颜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默柏。”她的话里带着哭腔,眼里笼罩着一层水雾。
“别怕。”他拍拍她的手,不敢让自己的眼光随处乱飘。
他想做个君子,笑颜偏偏不配合他。一等他靠近,就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鼓鼓的胸前,“我好难受。”声音似娇似嗔,拨弄着悬在他脑海里最敏感的那根弦。
陈默柏早就脑子空白,被手里柔软滑嫩的触感给晃神了。
“我难受。”女孩红唇微微嘟起,眼眶里水波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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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揉揉。”陈默柏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沉喑哑,似乎是空气发出的。
笑颜闭着眼睛,眼角溢出了几缕泪痕,长睫如同刚要展翅的蝴蝶,扇动着翅膀。她乖巧地如同小时候妈妈给买的芭比娃娃。
男生一手握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大馒头,如同揉拉面团一般揉捏着白皙的乳肉,将这白皙给扯出各种形状。顶端的樱果甚是被他宠爱,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发硬的小豆子,食指对着那小孔刺着。
笑颜此时完全屈服于身体的**,恨不得直接挂在他身上。他的慰藉就像医生开的特效药,一秒钟足以传遍四肢百骸。
“嗯嗯”他的动作轻柔,没一会儿笑颜渴求的就更多了。
陈默柏从小还没被陈家当家人领回来时,没少跟着她妈在欢场里混日子。幼年,她妈经常带着各类男人回来,西装革履的,穿着汗衣浑身汗臭的,只有有钱,她都不会拒绝。她们发情厮混可以在家里任何地方,这个时候,他就当个聋哑人,不看不听,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做作业。
若是有个别好事男人问她,这小孩儿是谁的?
她就说,是她一个去世的姐姐的,小孩儿没地待儿,就给塞到她这儿了。
对于此类说辞,陈默柏早就不会给出任何心理反应了。
“嗯不够”笑颜身子软了一滩水,额头抵在他肩头,发丝搔着他脖颈的肌肤。
陈默柏是顾着她才不敢力气大了,人家一个清白姑娘,怎么都要柔和点对人家。说到底,陈默柏骨子里就是暴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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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指夹住了**,扯出了一个锥形。乳肉在男人大掌的控制之下成了一团面团,被揉成了各种形状。
“啊!”她一声惊呼,不知是爽是痛。
无力的身影此时就是最好的春药。他一低头,眸子盯着大白兔子的红眼睛,舌尖一探,触碰到胸前嫣红,这玩意儿恰似酸酸甜甜的樱桃,味道是不是一样的呢?牙齿刻意将敏感的奶尖一咬,笑颜身上一酥,失了力气,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两只**压了他一脸。 **扑面,陈默柏理智不再。舌尖试图把**往外头抵,在她敏感处不停的绕圈。
他的手掌放放肆在丰乳上揉捏。 “嗯”女人嘴里溢出一声娇吟,陈默柏此时恨不得将身下的小人儿给活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免得这个妖媚样儿去祸害别人。口里含着她的娇嫩,唇舌本能将它又吸又咬,小小的樱桃在男人的含弄中变得鲜红饱涨,**被咂咬着,乳肉细腻,好似入口即化,奶尖儿被两指夹住,扯得变了形。
这还远远不够。
“默柏”她如同一个断了线的风筝,没有目的的飘荡着,陈默柏卷起一阵飓风,她落在了旋风的中心,左右全由不得自己。
“宝贝儿,你真甜。”男人床上的话不能当真,果然是句至理名言。床笫缠绵之间,情话不需思虑便已脱口而出。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五)h
肌肤细腻骨肉匀。
手一触碰,仿若最上等的黄油,粘手滑腻。似是不经意,纤长的手指划过腿间的细缝,无端引来几声娇弱的低吟,柔弱欲泣,偏惹得人心生怜意。
“乖宝儿,腿张开些。”他不复之前的冷若冰霜,一贯凄冷的眸子带了浓厚**,如青青草原上的星星之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阻隔,熊熊之火霎时燎原。
“嗯”她睁眼迷迷糊糊看到个人影,身体里闯入异物,不安又迫切地渴望着什么。柳腰放肆勾勒出凹凸的形状,纤瘦有度的曲线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勾的陈默柏直移开眼。
浅尝辄止的念头早就被抛诸脑后,他渴望和她更亲近,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乖宝儿,给我亲一下。”他语气柔得几乎要滴出水。
笑颜此时脑子懵的,哪里给的出什么回应,只叽叽歪歪地扭着身子,就跟背后有虫子要似的。两只白花花的肉馒头可不也一上一下的,晃着嫩生生的樱果,可不招人馋欲。他的唇一贴上来,她便跟个章鱼般,舌尖倏地直接窜进来他温热的口腔。
不怪笑颜不懂矜持,身子就跟在太阳下烤了半日一般,一吸到他嘴里的津液,如降甘霖。可不得含着,咬住,吸着,吮着,弄得人三魂丢了七魄。
陈默柏被她**的舌尖给挑走了心神,手指顺着花缝蜿蜒而上,调戏着在门口张望的小珍珠。
小珍珠第一次见生人,哪知道这是主人日思夜想的人物。只怯生生地点着头儿,被恶意的手指给刮弄着,揉捏着,没一会儿,就**的,跟遭了洪灾似的。
这点儿甜头可不够。
领头的中指趁着花缝还未闭合,稍稍施力,就冲进了水帘洞。
这儿可真是别有洞天,不说那弯弯曲曲的花道褶皱形成的花壁,就这番紧致力道,就夹得他动弹不得了,媚肉一见人进来,四面八方涌过来,试图将他给逼出去,偏偏陈默柏可不是啥好欺负的人儿。
这穴肉就跟弹簧似的,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陈默柏可定时要做强者,指节一弯,对着一处就开始冲刺起来,指腹更是摩擦着柔软的肉壁,引得女孩一阵阵娇吟。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笑颜闭眼咬着唇,只剩睫毛一个劲儿胡乱地扇着。她不想出声,却不知偶尔溢出来一两声,更加诱人,酥胸急促地起伏着。
那不知何物,居然放肆在她密地抽动起来了。带着些许水声。
“嗯”那物好似长了眼睛,专门挑着她敏感的地儿徘徊,每一次**,每一次抚摸,带给笑颜的都是无言的惊涛骇浪。
手指**的速度越发快了,女孩鼻息粗了,溢出声音的频率也愈来愈高,一时间,只听得嗒嗒的水声。
“啊!”伴随着女孩一声高亢的吟叫,陈默柏手上沾满了女孩的花液。
“乖宝儿,你水儿可真多。”男生一边说,一边扯过纸巾。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六)h
已经泄过一次的笑颜神情清明了几许,唯独小腹还在**的余韵中紧缩着。
“笑笑,我要进来了。”陈默柏盯着她的眼,似是海水温柔,曙光温热。
笑颜不止身体,心的一角也同时塌陷了。把一颗真心交付他手上,为所欲为。
“默柏。”她此时身体和心里都在极具亢奋的状态,脑子虽然迷糊,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脸上早就红彤彤的一片,不是羞赧,而是抑制不住的荷尔蒙飙升。
她的手覆上了他的腰,无意识地抚摸着,似是撒娇,更似挑逗。
陈默柏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休闲裤往地上一扔,转眼就拿早已肿胀的火热抵在娇羞的花穴口,上上下下的蹭弄着。
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花瓣颤颤巍巍的,身子如同被这火热给烫着了,透着泛光泽的粉色,一丝暧昧的热意传遍了全身的四肢百骸。
“笑笑,忍一忍。”说的人早就是满脑门大汗,一滴一滴落在白皙的女体上。她一直是含蓄的,矜持的,克制的,陈默柏自己也端着架子,两人何时能够如此坦诚相对?她那么乖顺听话地躺在他身下,好像从此隶属于他。这让陈默柏怎么不激动?
能与他这般亲近是笑颜从不敢妄想的。两人的距离这么近,这么亲密,他说着与往常形象不符的甜言蜜语,寥寥几句,早就让一个青春期女孩的心飘到了天上。
大概是梦吧,所以全身上下都暖烘烘的。她的目光赖在他身上,一下都舍不得移开。
“啊!”好痛!这是笑颜的第一感受,全身就像被一个尖锐物体撕裂成了两半,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由自主从眼角滑落,是一个晶莹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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