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粮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倔强的孩子膝行到她面前,重重地给她磕头,没一会儿额头上就红肿破皮了。
最后,阿芙拉答应了他,不过并没有要那些十恶不赦的盗贼性命,虽不伤性命,总归一辈子都不会好过。
在阿芙拉的协助下,沙麦尔找到父母的尸体,并埋葬了他们。
阿芙拉站在迎风的山坡上,夕阳西下,晚风撩起她金黄色的长发。沙麦尔走过来拉起她的手,擦干眼泪朝她微微一笑,“我们回家吧。”
从今天开始,他要坚强,变得强大起来,那些苟延残喘的虫子,他一定会让他们下地狱去忏悔那恶心肮脏的所作所为。
“光着脚丫会着凉。”阿芙拉轻松打横抱起沙麦尔,亲昵地吻了他的鼻子一下,在柔光中,她比夕阳还要绚丽:“我抱你。”
沙麦尔用力地抱紧她纤细的腰身,“谢谢你。”我的……女神。
……
比强盗更可怕的是人心。
去神庙祷告,中途被强盗杀死的老爷一家再也回不来了。这个消息很快传到沙麦尔家的仆人耳朵里,树倒猢狲散,几乎一夜之间,曾经富丽堂皇的首富家,被仆人搬空。
沙麦尔扒在大门口的门框边,手指甲抠进门缝里,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阿芙拉淡然地扫视庭院,嗯,房子没有损坏就好,其他的东西她可以恢复。就是小沙麦尔的心伤得更深了。
“我还在。”她蹲下身子,轻柔地摩挲着沙麦尔的脸庞,亲吻他含泪的眼睛,有些心疼:“我会陪在你身边的,不要难过。”
房屋没有损坏,产业虽然破坏得很严重,剩下的一小部分却足够维持他的生活。等他长大一点,他迟早会重新赚回来。
抱着这样的信念,年幼的沙麦尔在阿芙拉的鼓励和支持下,重新振作起来。
一神一人相依为命,出于人道主义关怀,阿芙拉教导沙麦尔识文练字,读书明理。生意上的事情,她在背后管理的同时会刻意让沙麦尔颇多接触经商之道,为人处世的潜规则。
不得不说,沙麦尔是一个很聪慧的学生。他学得很快,习惯性地她会给他讲一些超出年龄能力之外的东西,神奇的是,无论多艰涩难懂,不出三番,沙麦尔就能运用自如。
她以为是他的天才使然,沙麦尔只不过是不想让她失望而已。他本不是那样轻松的一个人,却愿意花上百分百的精力,在她面前表现得轻松不虞。
他喜欢她低下头教他写字的样子,金黄色的长卷发被她束在另一边肩膀上,白皙修长的脖子正好贴近他的耳朵。
微抬头,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到她的肌肤上,那一小块肌肤就慢慢地变成可爱的粉红色。她不会躲避,继续认真地包着他的手尽心尽力地教导他。
她离得很近,阿芙拉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便钻进他的鼻子里,沙麦尔不敢用力深吸,只能一小口一小口贪婪地像老鼠一样嗅。
每个月总有三天,阿芙拉会化作一股浓烟回到神灯里面去。再出来,她就会变得异常虚弱,连续打两天的瞌睡,一张脸苍白得吓人。
沙麦尔坐立难安,好几次询问阿芙拉的身体,她只会摸一摸他的头,扬起一个无力的笑:“小沙麦尔,不用担心,我没事。”
不顾主神慎之又慎的警告,私自惩罚无恶不作的强盗,仅仅是每个月受上一两天的剥皮抽筋之痛,阿芙拉很庆幸,还好不是灵魂鞭打,要不然她绝不可能如此轻松好过。
沙麦尔咬了咬唇,抓住阿芙拉的双手,目光诚挚:“阿芙拉,我要许第二个愿望。”
她的神力现在很微弱,完全没有鼎盛时期那么强大,阿芙拉稍微有点为难,如果是很难办的愿望……唉,无论如何她也要满足乖巧的小沙麦尔的心愿啊~
“是什么?”
他说:“阿芙拉赶快好起来吧。”出人意料,阿芙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什么?”
沙麦尔像阿芙拉亲他一样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啄了一下,小脸微红:“我的第二个愿望是,让阿芙拉好快好起来。”
神的三个许诺是很珍贵的,几千年以来,阿芙拉从没有遇见过为神许愿的人。神明的规则不可违抗,即使是身为愿望执行者的阿芙拉也没有办法阻止沙麦尔这种做法。
阿芙拉既感动又打从心底里觉得歉疚,体现在日常生活中的具体行动就是,越来越毫无保留地教导沙麦尔,越来越容许他过度的亲昵和撒娇。
每天的近身搏击课程是沙麦尔最期待的时刻。
只有在这个时候,端庄矜持的灯神才会脱掉她那一身庄严禁欲,扣子扣到脖子上的黑色修身长裙,换上一身轻便简洁的白色练功服,露出雪白的玉足和修长如天鹅颈般优雅的脖颈。
她的金发高高束在头顶,平日里总是持着一脸得体微笑的神女会袒露出阳光朝气的一面,明眸皓齿,是走下神坛流落民间的他的女神。
他喜欢她触碰他,无论是轻若蝉翼的抚摸,还是重重砸在背上的拳头。除了让他感觉到灵魂的颤栗之外,也让他腾升出一股无法控制的快感。
他渴望他破皮流血的手被她含在嘴里,柔软小巧的舌尖像条不知餮足的水蛭吸干他的血,他想要被她尽情地蹂躏,揉进她的怀里,揉进她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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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旦约城崭露头角的少年经商天才沙麦尔,经常会在商业宴会上听见某些达官贵人和富人商贾家的秘辛。
沙麦尔清楚地知道,他在阿芙拉面前有强烈的受虐倾向,这并没有什么难为情和羞耻。令他心如火烧的是,阿芙拉从没有像他想象地那样对待过他。
她很温柔,该死的温柔。
“沙麦尔,你还好吗?”最近的沙麦尔总是在她面前走神,目光呆滞,嘴角挂一抹若有若无的傻笑。
特别是今天的搏击课,他显得尤其没有精神。阿芙拉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比她高一个头多的健壮少年踢倒在地。
“嗯。”沙麦尔闷哼,覆盖在额头上的卷发被一只微凉的手撩了上去,阿芙拉担忧地皱起眉头。
噢,这双冰凉且肉感十足的小手真是能轻易挑起他蛰伏的**野兽,光是搭在他的头发丝儿上,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
沙麦尔艰难地低头,掩埋浮在眼睛表层赤果果的**,声音沙哑低沉:“我很好,阿芙拉。”
他才不会告诉她,沙麦尔一点都不好。
那些旖旎虚幻的梦,像抽上一次就会上瘾的大麻。从懵懂难堪的第一次到习以为常甘之如饴的现在很多次,一点小小的爱恋之火如滚雪球,势大可以燎原。
纯洁高贵的女神恐怕永远也不会窥见他那龌龊又肮脏的痴念,但潜意识里,沙麦尔却病态地希望看见女神知道自己的邪恶心思后,露出惊慌失措,不敢相信的表情。
可能,她会狠狠惩罚他。毕竟她从小便教导他,要成为一名温文尔雅,优雅大方的绅士。
如果阿芙拉要惩罚他的话,他一定会殷勤地准备好所有的工具。
用盐水浸泡过的皮鞭,手铐,容易滴油的蜡烛……他会乖乖脱光衣服,任她为所欲为。
昏暗的灯光下,沙麦尔迷离的双眼中仿佛有一条破碎的星河。
少年结实饱满的赤果上半身在灯光的折射下呈现出羊脂一般滑腻的美好色泽,隐没于丝绸薄被里的下半身一上一下地耸动着,仔细观察的话,他的两只手都伸到被子里去了。
她被修身长裙勾勒出的饱满**,她带着淡淡微笑的眼睛,她丰润粉红的唇,她身上特殊的香味,她温热的鼻息拍打在他的身上,她微凉的小手触摸他的感觉。
在这样的夜里,那些妙不可言的感觉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美好的神明不可亵渎,他却在做着比大不敬神明更下流的事情。
沙麦尔微张着嘴巴,肆无忌惮地喘息申银,“阿……阿芙拉……啊~”
他一直重复着那个令他神魂颠倒,自甘堕落的名字。爆发的那一刻,沙麦尔的眼角渗出泪花,呜咽着颤声吐出他最真挚的心意,“我爱你啊……”
被子上晕染开一片形状,腥膻的难闻味道充盈满屋。沙麦尔拉过放在一旁的外衣,擦了擦自己湿答答黏糊糊的双手,顺手去开窗户好散一散屋里的味道。
万万没想到,阿芙拉居然出现在窗户外面。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赤身果体的少年,冷冷开口:“你刚才在做什么?”
一开始被惊悚到的沙麦尔在短暂的恐惧害怕后,竟然油然而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激动。他摊开手,让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女神面前。
不再是以往软糯无害的可爱笑容,他笑得邪恶,充满诱惑。他说,“我在想着你啊……我在……”迎着她皱得越来越紧的眉头,沙麦尔缓慢地吐出剩下的两个字,“自,渎。”
阿芙拉当然知道眼前变得陌生的少年刚才在做什么勾当,她却明知故问想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身为没有任何男女之情经验的灯神来说,她看不懂沙麦尔炽热眼神里对她的偏执。撞见今晚的这一幕,她只是想作为老师和他的陪伴着耐心地劝说他停止这种不利于繁衍的行为。
对人类医理知识稍有涉猎的她,本不想过多干预沙麦尔如此**难以启齿的癖好,但他实在太过于频繁和痴迷于此等爱好。
书上说,少年人太早或太频繁解决自我需要对以后的夫妻生活影响很大。再三思虑后,她决定出手劝止。
听到少年大逆不道的回答,阿芙拉几千年来没起过涟漪的心田好像被人丢了无数颗石子。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亵渎侮辱她!
笼在袍袖里的手死死攥紧,阿芙拉控制住心里翻江倒海的暴怒,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给我把衣服穿上。”
生气了呢,真好,不过还不够。
所以,他又走近了一步,勇敢大胆地盯着她的眼睛:“阿芙拉,满意你看到的吗?”
满意个鬼,阿芙拉忍不住想吐脏话,但良好的神明修养使她憋回满嘴骂人的话,她难得狠狠地威胁:“快给我穿好衣服,要不然我就……”
“要不然,阿芙拉就会狠狠地惩罚我吗?”沙麦尔像条狗一样爬过去,伸出舌头舔舐阿芙拉放在窗沿上的手,全身兴奋地小幅度颤抖。
“惩罚我吧,随便阿芙拉怎样惩罚都可以,沙麦尔都会乖乖地接受。”他哀求地望着她。
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在她没有注意的角落,慢慢变成了心理扭曲的怪物。
阿芙拉在愤怒的同时,感觉到深深的挫败和自责感。
并没有沙麦尔期待的鞭打,阿芙拉什么话也没有说,连眼神都不屑赐予他。
她走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就算阿芙拉不喜欢他,再恼怒,没有实现完他三个愿望的前提下,她绝对不会离开他。
抱着这种想法的沙麦尔在第二天早上,翻遍整个府邸也没有找到神灯的情况下,万念俱灰。
“骗子!骗子!”沙麦尔仰躺在空无一人的偌大宅子里,泪如泉涌,眼泪模糊了他的眼睛,淌下他的面颊,砸在地上扬起尘埃。
日升日落好几日,脱水的沙麦尔蜷缩成一团,干哑的喉咙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气息微弱,细若游丝:“阿……芙……拉……是……骗……子……”
一只脚踏进天堂的沙麦尔被上门谈生意的富强老爷救了。
身体健康后,生无可恋的沙麦尔尝试自杀过好几次,但每次都没有成功,冥冥之中他好像被什么力量保护着。最后,沙麦尔自暴自弃,让生活重新回到正轨。
阿芙拉不在的日子,沙麦尔的招徕了许多佣人,他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蔓延出旦约城,走到全国。与此同时,他变得阴沉暴虐,性格乖张。
沙麦尔是一位英俊的勇士,他曾孤身一人杀死了旦约城城郊的强盗。
沙麦尔老爷从来不会微笑。
沙麦尔首富是个很奇怪的年轻人,他似乎……不怎么喜欢女人。
……
五年后。
结束完一天的忙碌生活,成长为俊美青年的沙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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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地泡在浴缸里。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抓起装在精致木盒子里的白色练功服深深地嗅了一口,尽管上面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气息,沙麦尔依然固执地认为她还在他的身边。
白色的烟雾笼罩在青年肌肉紧实的**上,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线条。
“五年了,阿芙拉,你在哪儿?”沙麦尔伏在浴缸边,白日里阴鸷冰冷的眼神变得忧伤可怜,忙碌杀虐掩埋不了他浓稠的思恋,他只想要那狠心的女神回到他身旁。
欲念渐浓,可怜的沙麦尔唯有用手指才能寥解无法抒怀的爱意。
“阿……阿芙拉……嗯~”他紧紧地抠着浴缸壁,贝齿咬住红润的嘴唇,高大的身材在水中软成一摊烂泥,蕴含力量的脚趾兴奋地蜷缩起来,水泊荡漾。
很好,外出五年的阿芙拉回到家的第一眼又是不愉快记忆中的那一幕。
带着兴冲冲笑容的阿芙拉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请来疏导教育沙麦尔的马歇尔神明扇出半个星天外,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的马歇尔很无辜。
醉眼朦胧的沙麦尔感觉自己仿佛看见了阿芙拉,她就站在门口瞪着他。
看来,自己又做梦了呢。
沙麦尔自嘲地笑笑,手下的动作更加快了,带着**的嗓子放浪地申银:“啊。好舒服……阿芙拉,再快……快一点……”
“嗯……我……我快要……到了……阿呀……阿芙拉!”
粗鲁猥琐,青年性感的嘴里接二连三冒出有违绅士品格的下流句子。从来没有被男人调戏过的女神又羞又恼,干脆红着脸庞跑出了浴室,双手抱胸,坐在房间里的藤椅上生闷气。
她以为里面的坏胚子很快就会处理完,没想到来了一发又一发。被甩出去的马歇尔都回来了,他竟然还没有结束。
那大胆骚气的爱语让一向和蔼稳重的女神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撕下端庄的面具,学着其他神明一样,破口大骂,捶打惩罚。
“哟哟哟,真没想到大方得体的灯神也会有气得跳脚的一天。”马歇尔笑眯眯地看着气成河豚的阿芙拉,打趣道,“看来,你的召唤者比你想象中的更离不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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