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狗粮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

    风平浪静的一天过去,兄妹二人没有碰面。

    直到最后一晚,南易参加完小石几个要好的朋友为她举行的饯别宴后,带着一腔薄醉摸黑回到屋里。

    不想洗澡,不想脱衣服,什么都不想做。

    越想越气,哥哥到底吃什么屎去了,平时恨不得黏在她身上,关键时刻人影都不见了。

    果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八成被她搞怕了。

    南易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背后突然伸出一双手,牢牢地抱住她,颈窝里随之而来一颗毛茸茸的头颅,呼呼地喷着热气。

    “诶?”喝过酒之后,头脑变迟钝许多的南易没有惊恐地大叫,反而吃吃笑了:“哥哥?”

    “嗯。”南骁闷闷地哼哼,一股酒味,妹妹又背着他喝酒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等我啊。”南易嘻嘻笑,翻身粗鲁地抓住他的头发,南骁吃痛,瞪她。

    “我啊,和小石喝酒去了……”

    也对,小石现在是她的男朋友,她和他出去喝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南骁盯着坏笑的她,见她双眼迷离,他忽然撑起头,扯着头皮啄了一下她的嘴。

    南易愣了,南骁咬唇,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问她:“我……我怎么样?”

    “嗯?”她的手放了点,体内恶作剧因子顿起。

    “踢了小石,我做你的恋人。”他的右手揪紧了被单,实际紧张不已,“你不是……喜欢我吗?”

    他想了一天,明知厚颜无耻地跑来问她会遭受怎样的后果,但是,他不想放弃。根本不是亲兄妹,是男人对女人的态度,他是个笨蛋,却不想做个丢东西的笨蛋。

    “哈哈哈哈哈。”南易大笑,长发披散,增添一抹惑人的味道。

    她低声说道:“我们可是兄妹呢。”

    注视着南骁挣扎到释然的表情,她一言不发,笑盈盈地看他将她的手裹入大掌,而后往被子里伸去。

    “我爱你。”他的脸红红的,眼神却是那么真挚,“我愿意把自己给你。”

    空无一物,只有平滑的肌肤和快要燃烧的温度,他在她的掌下战栗,急切地渴求更多。

    “哥哥真诱人啊。”说着,南易骑在了他身上,“那就把你吃掉,不许反悔哦。”

    南骁点点头,配合地拉下被子,“来吧。”

    第一次尝试彼此的身体,热切又靡乱,像中毒似的沉沦其中,灿烂的笑容里似乎有着什么崩坏的东西,却用笑来隐瞒。

    原来妹妹的恶劣不止体现在平时,在床笫间,实在坏心眼得很。

    “已经**地站起来啦。”

    “……嗯”

    “已经变成这样了,乳|首很舒服吧?”

    “小易……”

    “这里都湿漉漉的了,真可爱啊。”

    “啊……别……”

    “不喜欢我的手指么?”

    “喜……喜欢……喜欢喜欢。”

    “哈,还真是轻易啊。”

    “什么?啊……不……不要摩擦,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啊……啊……”

    “原来是这种味道啊……”

    “笨蛋,不要舔……”

    “嘛,我们来做点更好玩儿的事情吧。”

    “……嗯。”

    事后,南




分卷阅读5
    骁裹紧小被子,支出张被滋润得水光潋滟的脸问南易:“你不走了?”

    南易看了他一眼,勾起嘴角:“为什么不走?”

    被反问的南骁顿了顿,“我已经和爸妈谈了我们俩的事。”

    她岿然不动,实际心都快跳出来了,作为一个外来者,潜意识里她认为自己一直是个寄人篱下的存在,随时可能被他们抛弃。所以她一早就选择接近他们最亲爱的儿子,成为他的的习惯。

    她以为自己会受到欺负,要花很长时间达到目的,即使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当面对他时,她带笑的眼睛还是微微在颤抖。

    可是,没有。他对她很好,好到……她爱上了他,并想尽一切办法要把他抢过来。

    其实,不难,因为好多次她都能感受到他投注在她身上灼人的目光。

    世界上唯一的最好的最爱她的南骁。

    “怎么说?”许久,她才开口,音色晦哑。

    南骁挤过来搂住她的腰,舒服地蹭了蹭:“说,结婚之前不能有孩子。”

    “……”

    “怎么了?在哭?”

    “笨蛋!再来一发。”

    “……嗯……明天不走吗?”明知故问。

    “有的是时间,反正你腰力好。”

    “喵喵喵????”

    进击的痴汉

    进击的痴汉

    遇见那个人的时候,我17岁。

    聊城,日光倾城,蝉鸣,地铁站台,校服的裙摆,散发着薄荷清香的少女。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我决定体会一把坐地铁的感觉。

    站在我旁边的男孩子清瘦高大,皮肤白皙细腻,侧脸轮廓分明,下颌线的弧度特别优美;他的耳尖红红的,在柔顺黑发的映衬下格外显眼;喉结滚动,扣着吉他的手,大拇指在不安份地上下摩挲。

    他在紧张!当我肯定地得出这个答案时,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对上他眼神的我明显一愣,眼睛瞪大询问地看向他,自认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你好啊。”

    原来是个长相略阴柔的男生,浓眉入鬓,凤眼狭长,挺鼻薄唇,唇极红,像涂了口红一样,脸蛋尖尖的,透出一种凉薄。

    地铁呼啸而过,车门自我面前打开。刚才光顾着看他,根本没注意自己站在了下车的专用线上,以至于被蜂拥下来的人潮挤倒一旁。

    还好,那个男生接住了我,他手的温度很高,接触我皮肤的那一块已经沁出汗水。我搭在他手腕上的手臂不可觉察地向下移动几公分,扣住他的脉搏,跳的好快。

    “谢谢你啦!”我站好身体,准备上地铁。

    他仍然是矜持又严肃地点点头,眉头皱起,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原本我以为他会跟着我一起上车,毕竟刚刚我看见他穿着的校服上印有我们学校的标志。可是,当我趴在地铁窗户上往外看去时,他居然一本正经地站在原地,背挺得笔直,两只手藏在背后,吉他被他放在地上。

    我眨眨眼睛,恍惚间对上他的眸光,他愣了一下,心虚地别过头,脸颊微红。

    小声窃笑,我低下头翻出手机,打开相册,少年修长的脖颈,骨节分明白净的手,嫣红的嘴唇,性感的喉结,每一张只特写一个部位。

    难得遇到这么合口味的小布丁了呢。

    “佩玖,你的耳钉呢?”同桌指着我的耳朵,惊讶地问我。

    我有一只耳钉,对外称是空难死去的父母留给我最后的生日礼物。十年来,我视若珍宝,戴在耳朵上从没取下过,只是……

    “送人了。”我放下夹在耳畔的长发,遮住耳朵,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卷毛,眉眼弯弯:“要上课咯,乖~”

    “你都没有送给我。”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肩膀,撅着粉嘟嘟的小嘴不依不饶。

    发自内心,我不太喜欢爱撒娇太软萌的东西,比如猫耳朵,比如棉花糖之类的;相反,凶猛的老鹰和会吐信子的毒蛇意外合我的口味。

    可是谁让她是我的同桌呢?自以为是的可爱,自以为按照我的穿衣打扮生活就能拥有大批男生的爱慕,打着有东西就要互相分享的闺密幌子,实际是一条汲汲营营压榨朋友的恶心水蛭。

    “嗯,下次送你一个更好的东西。”

    她的眼睛立刻发出探照灯一样的亮光,抓住我肩膀的手暗自用力:“真的吗?前几天我看中了一款chanel新上市的包包,超级好看。可是……”

    我动了动肩膀,抓下她的手,呵……嫉妒心和贪婪又在熊熊燃烧了吧,虚伪。

    “好啊,我送给你。”笑容温暖真诚,任谁都会喜欢上这样的少女。

    比较而言,她收获的更多是别人背地里冷冷的嗤笑和鄙夷,同桌啊。

    “佩玖,你真好。”

    ……

    后来,我去了北方上大学,听说北方的男孩子很高,会让人有安全感。摊开来讲,未来的伴侣一定要合我口味最好。

    忘了和你们说,我是孤儿,拥有庞大遗产的孤儿,领养我的下流老富商死后,经过殊死斗争后,才争取到一辈子吃喝不愁的机会。

    很明确的说,我是一个挑剔并且纠结的人。住不惯四人寝,同时又不想远离人群喧嚣,所以就学校附近的新修公寓买下了一套房子,很大,每当午夜时分,总感觉自己处在鬼片现场,可是我不喜欢在物质上委屈自己,宁愿恐惧也不住进逼仄的蜗居。

    一个月的某一天,当我在巨大的屏幕前观看某欧美男女动作片的时候。

    其实,我已经兴致缺缺,伴随着屏幕里越来越高亢的口申口今声,枕在手腕中的脑袋一点一点,好想睡觉……

    突然,阳台上传来重物落地的钝重声,月光透过重物抛洒在窗帘上,是个很高大的男人,他站在那里,右手抬起来,马上便要破窗而入。

    对于危险,我一向是感知不到的,或者说,我手里的水果刀使我自信得强大。只要他敢迈进来一步,立刻就会血如泉涌。

    好在他磨蹭了会儿,翻下阳台不见了。

    我拉开窗帘的一个角,晾在衣架上的所有衣服消失了。包括一套内衣,一条高定长裙。

    有趣,哪有人只偷衣服的,就算是高定,穿过以后价值也会大打折扣,至于内衣么……一个男人偷内衣去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瘫倒在沙发里,如果他下次还来的话,不如做点有趣的手脚……

    “哎哟,我这恶趣味。”

    第二天,我照常上学,艺术系。

    是一节大课,第一排,老师说这周他会请隔壁班音乐上小有成就的同届男学生来表演,没想到……

    居然是……

    “大家好,我是留贻。”很简短,穿黑色修身衬衣的青年似乎并不是很喜欢人多的环境,蹙起的眉头间难掩烦躁,



分卷阅读6
    他的右手抓着吉他,视线从远处的人群弹起,倏然落在我的身上。

    17岁遇到的少年啊,你的耳朵怎么又红了。

    后来,承受不住我目光的青年,索性闭上眼睛,双腿不自然地交叠,弹吉他的手开始颤抖,底下的人已有骚动,老师严肃地盯着他,脸色甚是难看。

    最荒诞的,我并不确定他是否听到了我的叹息,不变的事实是,他逃走了……对,堂而皇之狼狈地逃走……空气抖然安静。

    留贻。舌尖轻触下齿,而后卷上齿,你有一种特殊的香味。

    “喂。”

    “……”

    “你是谁?”

    “……嘟嘟嘟。”

    ……这样重复了50次后。

    “喂。”

    “……”

    “你到底想干什么?”

    嗯,他的声音已经开始急促暴躁了,我以为他总是淡淡的呢,毕竟被打马蚤|扰四十九次,第五十次依然很淡定的人,很难想象他会突然爆发。

    “……嘟嘟嘟。”

    还是不想回答他,我很享受这种俗气的恶作剧。像变|态一样的行径,光是想想就从血液里感到兴奋。

    小偷先生又来了,这次他来到了我床前,我躺在床上假寐,心跳奇异地缓慢。他的呼吸绵长轻和,一动不动地站立好一会儿后,转身离开。

    又白送一条高定吊带裙……还有……一个微型摄像头(微笑)。

    由于一场大型真人秀在即,对于缺乏新意的男女动作片,我自然是弃之如敝。

    水滴渗透入毛巾,与肌肤接触的地方冰凉凉的,意外舒服。

    像一只慵懒的猫,我窝在沙发里,嗯,画面里是正对的一张白色的整洁床铺,看样子,小偷先生,很珍惜我的衣服。

    不,也许他送给了女朋友或是妻子,我突然对接下来的画面不是很期待了。

    还是看会儿,我打个哈欠,在正剧开始之前,给我的小点心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喂。”这次是我先开口。

    “……嗯。”他的声音……似乎很惊讶,但很快就淡定。

    画面中走进一个穿着长裙的长发背影,他在接电话,我看见他顿住。

    “……你好。”

    “……嗯。”

    长发背影右手伸到身前,裙摆撩到大腿根,两条腿意外的形状好看,他是否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如果能够转过头就好了。
12345...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