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粮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卡萨亲手杀死了老家伙,正好24:00整。
她坐在血泊中,捧着脸欣赏躺在地上,死透透的大肥虫佐德。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脚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拍子。
顿感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性格讨喜长势喜人的小正太,操劳了她的少女心养成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终于可以享用啦,没想到一时疏忽就被猪拱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逆光的小身影披着件过长的风衣站在门口处。
“是你啊。”卡萨歪过头,像少女见到心上人一样欢喜,她像他招手:“过来!”她突然有了一个很美妙的主意。
孩子紧盯着她,**的脚毫不犹豫踏过血泊走到她身边,目光坚定,仿佛朝圣一般。
卡萨像只猫儿一样可爱地眯起眼睛,下一秒却出其不意地拿起桌上的酒一把泼了孩子满脸满身。
那孩子乖乖地站在原地。没有反抗,捏紧拳头,闭上眼睛,任由卡萨为所欲为。
脏污的金发纠结在一起,搭在他的额头上,隔着从头上流下来的水帘,他听见,“把脸擦干净哦~”
小心地避开风衣,孩子牵起自己身上唯一一块干净的布料,依言擦干净自己的脸。
卡萨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这个乖巧听话的小东西,交叠的双腿停止了抖动。
他有一张苍白脆弱的脸庞,光洁饱满的额头,浓密合宜的眉毛下有一双深邃狭长的蓝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载着几滴颤巍巍的水珠,鼻子高挺,嘴唇是粉嫩的含珠唇,下巴很尖,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结果。
嗯,果然很美妙呢。
这下自己不会再孤单了,至少未来九十年是不会了。卡萨笑得更加灿烂。
确定是自己的小可爱,她就一点儿也不嫌弃什么脏不脏的。
眉开眼笑地拉过小可爱,卡萨将他搂坐在怀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饥渴老女人萨色气满满地摩挲着对方樱花色的唇。
“塞缪尔。”不是清脆的嗓音,沙哑低沉,却意外地对她的味口。
“塞缪尔?”她低喃,脑子里蓦然闪过一只猫的身影,她记得她曾经有一只猫就叫塞缪尔。
果然是缘分呐,卡萨邪魅一笑,攫住塞缪尔的唇,低头吻了上去。
刚开始只是简单的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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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偷偷打量他的反应。塞缪尔浓密卷翘的睫毛楚楚可怜地眨动着,小脸有些粉红。
他比小萨好得多,记得她第一次吻小萨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那小子吓得哇哇大哭,好几天都没有理她,自此她再也没有碰过小萨。
天知道她过的是苦行僧一样的日子,不过嘛,好日子就快来了不是吗?
卡萨用柔软的舌尖撬开塞缪尔的牙关,像一条灵活的蛇般追逐同样的柔软。她进,他反而退开。塞缪尔控制住自己想要去推开她的手,身体紧绷得不成样子。
察觉到塞缪尔的不适,卡萨立即退了出来。这显然不是一次愉快的接吻。
塞缪尔微微喘息,揪着风衣的手不自觉更加紧了。
他在怯怯地看她,卡萨有些不悦地打横抱起他,霸道地望着他有些无措紧张的脸,说:“你是我的。”
塞缪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她施了魔法,也跟着喃喃道,“我是你的。”
第二章,卡萨,我想和你睡
帝都富人区宴会。
卡萨让塞缪尔在外边等她,自己一个人进去里面和兰瑟打个招呼,反正晚会也快结束了,她不介意明目张胆地离开。
中间有好几个年轻的军官想要与她共度良宵,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若是以前,兴许她还会考虑要不要占一点儿便宜,揩揩油什么的,那些小军官的腱子肉,大胸肌摸上去也凑合。
塞缪尔拉着她的风衣孤单地站在外边吹冷风。这里是指挥处的军事基地,周围除了士兵,什么也没有。他盯着自己的脚尖,觉得这一切仿佛是个梦,就像做了无数个有那张脸存在的梦一样。是梦非梦,那么长的岁月啊,他都不确定了。
直到美乎近妖的女人再一次将他抱起,温柔地对他说:“忘了告诉你,我叫卡萨。”
闻言,他睁大了眼睛。这个名字,这个场景,这次也是梦吗?就像很多次那个和眼前女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捡起他时做的自我介绍“忘了告诉你,我叫卡萨哦~”
我知道。塞缪尔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虽是高级别的将军,但我行我素惯了的卡萨并不喜欢呆在守卫森严,没有情调的军院里。所以一攻下帝都,她就选择最奢华的帝都酒店作为自己的栖息地。
要是顶级的帝王套房,必须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没有人打扰是基本条件。
以往这位年轻美艳的将领皆是孤身一人,这次居然带了个脏兮兮的孩子回来。且那孩子的脚板上鲜红一片,混合着灰尘泥土。
戴有高度近视眼镜的侍应生好奇地支头细看,是血?他吓得一个趔趄。
卡萨轻飘飘地看了侍应生一眼。
“吃饭了吗?”她故意停下来贴心地问他,塞缪尔摇摇头,她立刻对脸色微白的侍应生吩咐道:“准备一份牛排和米饭,两杯热牛奶,送到我房间。”
“哦,牛排要全熟的。”她补充完后,潇洒地踏入了电梯。
直接把塞缪尔放下来的话会弄脏纯白的地毯,于是卡萨就把他抱到浴室里。
放好热水,用手试好温度:“你先洗个澡。”
她转身要走,一直安静呆在一边的塞缪尔突然伸手拉住她,一双如小鹿般的明亮眸子可怜地望着她。卡萨笑笑,拉开他的手,在他额头上轻吻:“我在外面等你。”
待他洗完澡出来,那女人已经换上一件丝质的吊带短裙,手里拿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在小口小口呡。
她悠闲地窝在靠窗的吊椅里面,白花花的两条大长腿俏皮地一点一点,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观望窗外的五彩斑斓夜景。
他轻轻行走,**瘦弱的身子,悄无声息站到她面前。
头顶被一大片阴影笼罩的卡萨,转过头笑着看他:“洗好了?”
想不到那孩子竟然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舔。就像她很多年前养的一只猫一样舔得她心痒痒。
她不会知道当她嘴巴上围着一大圈奶盖转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去舔干净了。这个动作似乎是本能驱使,塞缪尔眨眨眼睛,好甜。
自然地,卡萨瞥见了塞缪尔一丝不挂的小身板,浴室里不是有浴袍吗?
嗯,这个孩子恐怕没有小萨那么可爱哦……
她推开塞缪尔,抓起身边的薄毯覆盖到他的身上,却被他抖落在地,一言不发,倔强地望着她,金黄色的长卷发披在他背后,看上去朦胧又圣洁。
但卡萨收起笑脸:“把毯子披上。”她冷冷地命令他,“披好后就去用餐。”
塞缪尔扫了那些美味的食物一眼,不为所动,甚至伸手去牵她的衣角:“做吗?”
卡萨瞪大眼睛,他把她想成什么饥渴的怪阿姨了?没错,作为一个禁欲不知道多少年的女人,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儿需求的,但她还没有恶心到这个地步。
重重拍开塞缪尔的手,估计会青吧,她捏起他的脖子:“你以为我是谁?”
他竟然很开心?她没有看错吧,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她拒绝了他,所以说她并不是来者不拒的。塞缪尔眸子里染上欣喜,缓缓展露出一个如莲花般清甜的笑容,并不后悔惹怒她呢。
最后,卡萨还是放过了这个轻佻大胆的小子。理由是他很像她很久以前养的那只猫,每次在惹怒她之后都死不认错。
恼羞成怒地站起身,卡萨居高临下警告他:“不要再有下一次。”
这种廉价得就如同她是那种低级的嫖客,他受了她的压迫一样,她拒不接受。
“对不起,萨。”
在她踏进卧室的当头,那孩子道了歉。她哼了一声,走进房间,不管他。
半睡半醒间,卡萨感觉身后贴上来个什么东西,很暖和,只不过有点硬。习惯裸睡的她不舒服地挪了挪,试图离那东西远一点。
谁知那东西贴得越紧,低沉悦耳地对着她耳朵呼气:“萨,我想和你睡。”
卡萨清醒些许,不清楚到底谁才是那个饥渴的人,于是懒懒地问他:“你多大?”
“12……”12?这倒看不出来,身子那么瘦弱。
“其实你和那些渣滓是一伙的吧。”专门挑女人或者正义感爆棚的笨蛋下手。
“…………嗯。”
“做过爱?想做|爱?”
“……”
“嗯?”她不知道自己这慵懒性感的嗓音多迷人。
“没有。”
卡萨吸口气,“我不想做|爱,你先把裤子穿上。”小萨才不会懂这些呢,居然让她头疼这个。
“我没有找到。”
“柜子里只有我的,你先穿上,明天去买。”
“哦。”失望,以为可以更亲密一点的。
就这样,塞缪尔穿着卡萨火红的性感小裤裤失眠了一整晚。
第三章,塞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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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姐姐
兰瑟是个黑心的上司,她被安排到军火商,毒枭最多的第九区。
当她穿着一身军装将塞缪尔抱上舰船的时候,他还在睡。等他醒来,他们已经到达第九区,住进她精心挑选的一幢远在郊区的山间豪墅。
当初m星球大乱,若非因为太吵,她万不会出去帮兰瑟打仗。尘埃落定,她只想早点找个地方养正太,不,应该说是少年。
偶尔兰瑟的小猫喵修墨来串串门也不错,至于在哪里,她不在乎,反正谁也打不过她。
准确来说,她卸掉将军的职务,回家看孩子了。
不想陌生人打扰,又考虑到要吃饭。塞缪尔弱得像只小鸡崽似的,必须有鱼有肉。她硬着头皮最后一次动用自己以前的威信从军需处取得了食材运输源。当然她得付钱,钱的话根本不用愁,她有的是。
……
卡萨想,自己可能捡了个心机的闷马蚤货,甚至一度怀疑塞缪尔是故意赖上她的,以为她人傻钱多?
“弱鸡似的,小小年纪一张口就是什么做不做的。”盯着手上的书,卡萨的心思跑回那天晚上,“不知廉耻。”
塞缪尔端着两杯西瓜汁走到屋前的长廊上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穿着纯白色吊带长裙的棕发美人交叠双腿坐在藤椅上,摊在她腿上的那本书很久还停留在某一页上,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暖暖的。
他记得,以前她至少还会准备一杯红茶或水果布丁什么的,但每次总是被他一脚踩上去,然后杯盏落地,她气急败坏地扯他尾巴。
可惜,现在的他做不到呢。
直到塞缪尔将自己吮过一口的西瓜汁送到卡萨嘴边,她才注意到他的到来。
“萨,给。”
简单的两个字被他说得暧昧,卡萨回过神想要呵斥这小鬼的不大不小,刚好一抬头就对上那张水光潋滟的唇,润润的,像果冻。
“嘴巴?”她皱眉问他。
他稍退了点,毋庸置疑地把西瓜汁又凑近,示意卡萨喝了他才肯说。
卡萨很嫌弃地喝了一口,盯着他。
塞缪尔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勾起细小的弧度,摇了摇手里的杯子:“喝了这个。”
八百年没被撩过的卡萨姐姐老脸一红,只能用瞪人来掩饰自己此刻复杂激动的心情,赶紧低下头假装看书,嘴巴里正经又严肃地警告:“以后不许叫我萨,叫……姐姐。”
嗯,姐姐?原来她有这种癖好?看来这么久没待在一起,女人的恶趣味又变了。
真是没办法。
塞缪尔意味深长地看了卡萨一眼:“好的,姐,姐!”
随后坐在卡萨脚下的楼梯上,递给她一杯西瓜汁。
沉浸在“姐姐”这种略羞耻的称呼里的卡萨一接过杯子就喝了一大口,脚下的塞缪尔得逞地笑了,两杯西瓜汁都喝过哦。
小鬼塞的坏心思可不仅仅体现在喝西瓜汁间接亲吻这种小儿科的手段上。
慢慢地,神经大条的卡萨就体会到什么叫抓心挠肺,打不得骂不得。
某塞总喜欢洗完澡后就光着身子跑到她面前,无措又可怜地望着她说自己的衣柜锁上了,打不开。
虽然说,她确实喜欢看美男果体,但这种平板又无料的身体真的很辣眼睛好不好?被弄得很烦的卡萨干脆把他的衣服抱到了自己房间里来,从此,她的白衬衣再不够穿了。
某塞总喜欢半夜爬她的床,她分明已经三令五申很多次,分房睡,再不济也要把裤子穿好,不要耍流氓好吗?
一想到被某个小鬼的火柴棍硌了一晚,她就心塞塞的。
某塞总喜欢帮她舌忝嘴巴,每次吃完饭她正要擦嘴巴的时候,他就会气势汹汹地跑过来,按住她的肩膀,然后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地舌忝干净她的嘴巴。
哦,他似乎不愿意接吻,以避免暴露自己吻技差的缺点。
可同时,当她无数次埋怨捡了个流氓货讨债鬼的时候,塞缪尔都会做一些让她打消消极想法并且继续纵容她的事儿。
作为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一只老妖精,卡萨意外地不会编头发,不会化妆。
因为她嫌那些太麻烦太枯燥,自然做饭这种程序复杂还有后续打扫工作的活儿她都不太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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