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粮日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苏
以前她一个人的时候,总喜欢简单,再简单一点,以至于好几顿不吃饭也没关系。
某天,她被一阵香味叫醒,迷迷糊糊走下楼,发现大厅的曲面杨柳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
而塞缪尔,正在流理台旁解围裙。看见她下来了,微微一笑,乖巧地给她打招呼:“早上好,姐姐。”
吃进嘴里的那一刻,卡萨不由庆幸:老娘捡的不是个赔钱货啊。
后来,她还发现自家的小孩会编辫子,化妆,洗衣服做饭,扫地修花修电器等一系列家务活儿。于是,懒人萨毫不吝惜地开始使用起这个免费智能劳动力。
但是,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让她原谅那件事。
第四章,卡萨,我们结婚吧
东坡先生一旦忘记救下的是只穷凶极恶的狼,那么他就离一抔黄土只有几滴口水的距离。
长到十六岁的少年缪似乎越来越成熟稳重,相比活了不知多少年岁依然经常断线的卡萨,他倒是像照顾人的年长的一方。
起初,塞缪尔强烈地表达过自己根本没有去私立中学的必要性,若要论起学识,帝国大学所有的课程他都自学完了。
但卡萨摆出生气的样子,两条腿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小鬼,你要是不听姐姐我的话,今晚就滚出去睡觉。”
塞缪尔只好放下手里看到一半的书,右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摩挲,好细……
“比起无聊的校园生活,明明在有你的地方更让人兴奋,不是吗?”
咦咦咦,小鬼塞真是……越来越会撩人了,卡萨撅起嘴,两只手钳住他的耳朵,毫不留情地搓揉,直到它变成艳情的红色,见眼前人没有一点要改变主意的打算,终于发怒了:“死小孩。”
然后嘛,塞缪尔就被某个不讲理的阿姨踹出了房间。
第二天早晨,当穿着蔚蓝制服的高挑少年背着书包乖巧地出现在饭桌上,卡萨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塞缪尔甚至觉得如果她有尾巴,说不定已经欢快地摇动。
“小塞,真好看。”她捧着脸,脚丫在桌子下面一点点勾着他的裤脚。
没错了,她就是喜欢这种奇怪的py点。塞缪尔稍微有点感到羞耻,不动声色地提了提裤脚,她滑腻的脚丫蹭在他的脚脖子上,被逼上学的抑郁心情全被满足替代。
吃完饭,塞缪尔压着卡萨将她嘴唇边一圈奶渍舔去,又抱起她穿好鞋,顺从地在她面前弯腰低头,卡萨像摸狗狗一样拍拍:“乖~上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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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他不在家,懒到家的女人会不会嫌麻烦不吃饭。
少年埋在女人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中午的饭,我放在冰箱里,热热就能吃,昨天换下的衣服,你不要动,等我回来再洗,还有房间里新买的衣橱,因为棱角太过尖利,我已经给四边包上软布,晚饭等我回来做,你……”
“知道啦,知道啦,我会想你的。”某位唠叨的老婆子?塞,真是让人又欣慰又无语。卡萨一边推他出门,一边说着不走心的安慰话。
小鬼甫一刚走,卡萨就踢掉鞋子,噔噔噔跑上楼,从床板下拖出一大箱子玩意儿。
有小黄书,小黄漫,小黄碟,还有各种调●教用的道具和情●趣内衣。
天知道她有多久没碰过这些限制级的宝贝,自从小鬼塞和她生活在一起,除了能在显示屏里窥到点肉渣什么的,大多数时间只能对着自家的小白菜叹气。
长年食草的怪阿姨想吃鲜嫩的塞缪尔肉。
房间里的女人美滋滋地穿着过于宽松的白衬衫坐在地上看小黄片,殊不知落地窗外悄悄伸出的一颗脑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果然,姐姐是不会无缘无故支走自己的。
算了,还是乖乖上学去,塞缪尔泄气地跳下楼,委屈得很。
别看塞缪尔在卡萨面前俨然一副老婆子管东管西,乖巧懂事的样子;在外人眼里,他通常不管不问,冷漠如行走的冰块。
难得,在他一时兴起地多管闲事,帮同桌解决掉收保护费的混混后,成功收获小跟班一枚。
小跟班长得白白嫩嫩,卡萨去接塞缪尔的时候,总喜欢在人家脸上捏一把,仗着自己钱多,经常一摸大把的零花钱塞到那孩子手上:“喏,零花钱。”
卡萨长得美艳,笑起来像潋滟的桃花,勾得人咚咚咚心跳,小跟班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小媳妇样抬头怯怯地接下那一打钱,声若蚊呐:“谢谢姐姐。”
“唔……好可爱。”明明是小白鼠一样可爱的存在嘛,好想戳一戳他的小红鼻子,卡萨抬起的手在瞥见旁边一脸阴沉的塞缪尔后,坏心眼地搂住他的手臂:“本来,姐姐是想戳一戳你的小鼻子,可是小塞在这里哦,他会不高兴的。”
“诶?”小跟班睁大圆溜溜的眼睛。
嗯,塞缪尔的耳朵都红了呢,一向面瘫的脸上流露出类似害羞的表情。
说什么小鼻子,他的鼻子又挺又好看,比那小莲花一样的家伙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哼!
等回到家时,刚一开门,塞缪尔就将卡萨压到了门板上,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的小鬼拉着她的手放在鼻梁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语气意外地可怜兮兮:“戳一戳。”
卡萨噗嗤一声笑出来,踮起脚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小鬼,我们接吻吧。”
小白菜俊脸微红,弯下腰含住她的嘴唇:“嗯。”
两人吻到情浓,旋转楼梯间静静落下一地的衣物,塞缪尔抱起她到楼上的卧室,卡萨媚眼如丝,塞缪尔喘着粗气将要沉身下去,哪料刚才还意乱情迷的女人一手抵在他胸膛,“不……不行,你太小了。”
塞缪尔蹙眉,故意往下顶了顶,嘶哑道:“我不小了。”
卡萨逃出来,裹一身被单:“我……不是说那个,是……你年纪太小,做这种事伤身。”
真是要命,塞缪尔抓起地上的短裤,将老二硬塞进里边,向浴室走去:“18岁。”
“什么?”内心仍有悸动的老阿姨怎么会有时间去思考他的意思啊。
“我最多能忍到18岁啊,姐姐。”他咬着牙说:“从12岁就觊觎的人,好不容易等到时机成熟,当然是每一秒都是煎熬。”
?????卡萨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搞得干渴好多年的人不是她似的,还有塞缪尔这么马蚤的操作??????
不久,浴室里传来高高低低的口申吟喘息声。
“混蛋,做这种事不需要偷偷的吗?”卡萨吼道,突感自己偷偷摸摸看小电影是个什么鬼啊,塞缪尔是不要羞耻心的呀。
定下18岁之约的塞缪尔化身成狼,热度不减反增,卡萨甚至感觉小鬼眼睛里有两团燃烧的火焰,矜冷的脸庞明明看上去很正气,却有意无意露出色气的意味。
情况愈演愈烈,一晃过一年。
尤其在晚上,他简直成一只八爪鱼盘在自己身上,第二天醒来,胸脯上红彤彤一片指痕。
“塞缪尔。”她带着薄怒质问他:“你昨晚是不是摸老娘胸来着。”
心情颇好的少年给她递去一块沾满黄油的面包,“不。”
“你敢说你没有,疼死了知不知道。”
“我还用牙齿咬了。”他正好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番茄酱:“味道很好。”
啊啊啊啊啊啊……卡萨快气炸,又想起藏在床下的宝贝好几天没见了:“我床下的东西?”
他勾起嘴角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我扔了。”
“你……”气到窒息的被占便宜还被欺负的阿姨摔盘子。
“有我在,你还用看那些恶心的东西充饥吗?”塞缪尔淡淡地向碎裂的可怜盘子投去一眼,定定地落到她脸上:“我比那些东西更能让你满足。”
“哈!”卡萨气笑,戏谑地说:“什么实战经验都没有的小鬼,好意思说大话。”
塞缪尔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叉子,“那些东西都存了几百年了,不会看腻吗?”
“几……几百年……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在你身边啊。”
“什么?”她双手抱胸,怀疑地看着他。
少年顿了下,扬唇微笑:“一直陪着你的猫,小萨。”
说什么鬼呢,卡萨瞪着塞缪尔,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一股脑跑上楼把他的衣服被子全扔下楼:“绝对不原谅你,混蛋。”
嘛,又被赶出房间了,卡萨真是个任性的小辣椒。
不过才十七岁的塞缪尔烦恼地捂住额头,从心而生一股宠溺感,好可爱。
单方面的冷战持续不到一个月就被卡萨亲手搞砸了,罪魁祸首是五瓶高浓度酒精。
卡萨醉得迷醉,幸好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五瓶酒下去早就上天见哈利路亚了。
喝醉酒的卡萨任性十足,硬是半夜跑到隔壁塞缪尔的房间大闹,用手铐将他拷在床头,扒开人家的裤子,要欺负小塞缪尔。
塞缪尔又急又气,怎么安慰她都不管用,她任性地脱光光要和他做羞羞事。
他自然求之不得,可这过程实在太过惨烈。
要是弄得她不舒服,她就咬他,还掐他,慢了快了都会打他,他痛并快乐着,小心翼翼地体会着**蚀骨的滋味。
做了坏事的卡萨清醒后觉得头有点晕,伸出手想去拿水,不料触摸到一个温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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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她吓得睁开眼,塞缪尔一双蔚蓝的深眸含了水光,沙哑地朝她问安。
卡萨动了动,身上有些不舒服,再动了动,貌似什么都没穿,再动动,老脸噌一下全红。
“再蹭我又该有反应了。”塞缪尔闷笑。
“我……喝醉酒后……”她弱弱地问:“有没有……”
“嗯。”他低下头啄了一口她的额头:“全身都被你欺负过,好疼。”
“喂!”卡萨刚好看见塞缪尔红肿的喉结那一块儿,好容易升高的底气泄掉:“谁让你引诱我的。”
你信吗,反正她脱口而出那一刻就不信。
迎着塞缪尔责备委屈的眼神,卡萨解开手铐,“那……你要怎么办?”
“结婚吧,萨,我们结婚吧。”跪坐在床上的忠犬系少年双眸亮晶晶的。
总感觉被某只东坡狼算计了,究竟昨晚她是怎么喝到那么多高纯度的酒精的。
塞缪尔当然不会告诉她原因。
饥渴的怪阿姨养成腹黑的谷欠求不满的少年,这一口小白菜,终于吃到了。
皆大欢喜,可喜可贺。
奇怪的搭档
奇怪的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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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灿的阳光下,清澈见底的泳池里游曳着一条腰窄肩宽的少年,长手长脚使得他非常容易就破开有阻力的波浪,然而他却只是慢慢地游,打发时间罢了。
直到听见密码门传来“嘀——”的一声,他才迅速破浪而来,摘下泳镜和泳帽,乖巧地捧着脸趴在泳池边上,圆溜溜的眼睛弯成月牙:“书书,你回来啦。”
巨大芭蕉叶旁,贺云书轻飘飘地向他投去一眼,冷漠地点了下头,径直往屋里走去。
把包扔到一边,她像全部脱力的木偶一样瘫软在沙发里,良久,才舍得抬手揉揉自己蹙紧的眉心。
流产过一个孩子后,她就经常性流产了,28岁年纪轻轻,被医生确认为终生难孕;海老头催着海文那个王八蛋生孩子,要不然甭想继承海氏;该死的海文一个星期后就带回私生子。
最让她痛心的是,这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她照顾了近十年的李赫,不对,现在该叫海赫。
闭上眼睛,脑海里似乎还能浮现出十年前学姐托孤时说的一番话。
“这个孩子是孽缘,现在我便要不久于世了,希望你能善待他,就当是还我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帮助,即便将来发生什么变化,你也要记得,小赫他是无辜的。”
当时她尚不懂这些话里的含义,傻乎乎地承诺好,只为学姐能安心离去。没想到,她与海文早就珠胎暗结,还生下了海赫。
心里的烦闷无处发泄,趁着海文出差的时间,贺云书昨晚约上发小段浓在秋山赛车,然后去山下的旅社泡温泉,特意等到天刚破晓,才慢悠悠地回家。
泡温泉的时候,段浓怂恿她喝了几杯烧酒,酒醒后脑袋实在混浊得很。
“昨晚喝酒了。”太阳筋上出现两只手,冰冰凉凉的,不轻不重地帮她揉着。
薄荷味的少年躬身在她背后,清越的嗓音柔柔的,一如从前在她面前小狗般可爱的贴心样子:“书书,我等了你一晚上。”
贺云书打开他的手,起身准备回卧室,她不想和他多说些什么。
“书书,你别这样对我,我很难受。”
海赫上前几步,从后面抱住她的肩膀,语气脆弱得像被抛弃的布娃娃。
比自己高一个头不止的少年就这样委屈地趴在她耳边,若是以前,她早就心软得一塌糊涂,可那些怨恨的情绪涌上心头,她还是狠心掰开他的手指:“以后……别叫我书书。”
闻言,海赫心里陡然梗塞一般,喉咙里都是苦涩的味道,他呆呆地看着贺云书挣脱开怀抱,却在下一刻抓住她的手,明媚的眼里泛起一层水雾:“书书,你不要……我了?”
狡猾的少年一向是懂得如何获取她的同情,只要他抛出一丝丝受委屈的小可怜表情,贺云书便会顺着他。
果不其然,贺云书还是上钩了,叹口气,不忍地扒拉下他的湿毛,冷凝的语气软化一点:“我现在心里很乱,需要休息。”
“那……我给书书煮解酒汤,喝完保证很舒服的。”他的眼睛纯真地望着她,露出两颗小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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