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一片酸麻,由内而外。
章南烛环抱着她,一路往屋里走着,**随着步伐进出耸动,不断在那宫口碾磨,开垦。夜深人静之时,女子的娇媚呻吟似乎太明显了些,章南烛断断不想让别人听去了这涌动的春潮,看去了这旖旎的风光,于是低头,吻上赵杏儿的红唇,舌头探进去搅动着,把呻吟声都堵回了喉咙里。
大约是搅得太狠,香甜的津液从舌下津津地分泌出来,被章南烛吸进口中,吞咽着。
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像是舞蹈,像是另一场缠绵的**。
放开的时候,两人嘴角牵着丝长长的线,拉长,坠下去,凉丝丝落在章南烛下巴颏上。
昏暗之中有些看不清,但是唇齿相触时,能明显感觉到,赵杏儿的唇肿了,烫热着,柔软极了。
赵杏儿被吻得喘息不止,终于消停下来,软绵绵伏在章南烛怀里,低声说:“杏儿舌头都被章大夫吸肿了……”
章南烛低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笑着回:“我吸肿杏儿的舌头,杏儿吸肿我的**,不是很公平?”
**之间,杏儿的屋子到了。拉开门进去,甩脱了身上染了泥渍的罩衫,章南烛径直把她压在了床上,纠缠在一起吻着,除了身上的衣物,**着贴在了一起。
**挤开层峦叠嶂的穴肉,狠狠地顶到最深。
“太深了…………太深了啊…………章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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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的名字,杏儿……”
章南烛低头抚摸着赵杏儿的脸颊,替她捋着耳边的碎发。
**碰撞,喘息交叠,意识像是漂浮在温热的水里,模糊着,温暖而又舒适。
“南烛…………章南烛…………干我嗯…………”
赵杏儿彻底放弃了抵抗,浸没在**之中,享受着,藕臂缠着章南烛的脖颈,两腿无力地张开,颤抖着,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章南烛托住她的臀,紧紧抓着,把那软肉都抓得从手指缝隙里溢出来,把她狠狠按向自己,让**深入到宫口,又猛地拔出,这样不断大开大合地**干。
夹在两人中间那层薄薄的肚兜布料,变得碍事无比,沾了汗水,黏糊糊贴在身上,被章南烛不耐烦地扯掉,扔到一边。
娇嫩的乳儿,于是终于完全露出来,弹跳着,被章南烛的胸膛压扁了,软绵绵贴着他的胸口。
**不断进出着,剐蹭着穴口的花唇,蹭得那里也红肿起来,推挤着,留连着不肯放章南烛的**离开,吸得他喘息有些急了,酥麻的快意沿着脊背爬上来。
他停下动作,拔出**,用手握着平复了一会儿。粗硬狰狞的性器烫得仿佛在冒着热气,蒸腾消散在屋中。柱身之上,盘踞着的血脉跳动得急促,和他的心跳一般。
赵杏儿眼神水汪汪地望着他,似乎因为下身忽然的空虚有些迷茫。
“章大夫想射了?”
声音也飘乎乎的,带着说不清的水汽,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忍俊不禁。
“杏儿**吸得太紧,吸人阳精的魔窟似的……”
总算是把精意平复下去,章南烛把赵杏儿身子翻了过来,掰开臀瓣,对着那粉肉微肿的花穴,再度插进去。
赵杏儿身段窈窕,腰身纤细,高耸的蜜桃一般浑圆嫩臀,往下便凹进去成了深深的腰窝,一道纤细的小沟延伸向上,变成了蝴蝶骨之间的微凹。
而此刻,被他**着,这美丽纤细的后背,颤抖着,丰软的臀肉颤巍巍摇晃,臀缝被挤得分开,露出里面被撑开到骇人的**。
背后的姿势让**入得更深。三两下便把赵杏儿的呻吟顶得支离破碎,穴里湿热得全是淋漓的**。
章南烛抓着了她的两条腿,乘胜追击,**狠狠捅着,径直把她送上了顶峰。
手下的肌肤滑若凝脂,他紧紧抓握着,就着赵杏儿连绵的**,**推挤开紧缩着的内壁,**撵按,剐蹭厮磨。湿热黏滑的残精终于被**冲刷了干净,却被新一轮千军万马的浓稠冲杀再度灌满。赵杏儿被烫得颤抖,撅起屁股,晶亮的**从穴口猛地喷出来,喷溅到章南烛的小腹上。
被他用手指抹去,送进嘴里,品味着满口的淫香。
过去他并未知晓,自己竟然会对女人的身子这样饥渴,竟然会如此贪得无厌地、像是什么沉迷荒淫游戏的纨绔一般,把怀中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也并不知道,女人的身子,竟然可以这么美,这么香,这么软。
**拔出时,积攒的精液倾泻而下。浓稠得能牵出丝来,白花花的,顺着几乎合不拢的嫩红**喷涌而出。
章南烛把赵杏儿抱在怀里,手指插进**,帮着那精液流干净。
“杏儿的穴真能吃,精都灌满了……”
湿滑的**吸着他的手指,小嘴儿一样,含住便不肯放开。
明明刚才被**干了那么久,竟然还这样紧致,似乎永远都不会松似的。
“杏儿真是,天生被干的**。”
他说着,吻上依旧喘息着的少女,把她抱在怀里,对着自己的**缓缓坐下。
这一夜,还很长。
浓妆尽褪(h)
章南烛足足要了赵杏儿三次,才肯放开她。
隔日早上,又从睡梦中把她**醒。再隔日,再再隔日,日日如此。
男女之事的滋味本就**蚀骨,加上章南烛和赵杏儿两人,一个初尝**食髓知味,一个天生淫荡本就恨不能日日宣淫,哪怕彼此并没有个“情”字纠缠其中,也是一拍即合,做了这床上的露水夫妻。
……好吧,或许不止床上。
“杏儿……杏儿小屄吸得真紧……**,大白天就骚得满屄都是**儿,幸亏试卷早搬走了,不然非叫你的**淹了不可……”
主事书房里,文房四宝散乱着被推了满地,桌上躺着个衣衫凌乱的少女。绣金线的月白罩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从水蓝的缎子抹胸里跳了出来,被男人抓握着,揉捏着,舔咬得全是红红紫紫的印子。杏粉穿花的襦裙高高掀起到腰部,裙底竟是什么也没穿,两腿大大敞开着,被滑腻的淫液染得一片泥泞。穿着青色官袍的男人,一条赤红狰狞的**,正推挤开正中那朵紧窄的小花穴,狠狠地撞进去,撞出一片**的水声。
正是章南烛和赵杏儿。
赵杏儿发丝凌乱地躺在书桌上,被干得眼神迷离,浑身酸软,头上插着的凤纹红珊瑚步摇,随着身体撞击的节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从发髻之间脱出似的。
这一日,原来是学院招生考试的大日子。赵杏儿难得精心梳妆一番,戴了首饰,涂了淡淡一层胭脂香粉,却不想路上遇到章南烛,对方眼神一闪,竟是硬把她拉到这随时有人可能进来的主事书房里,掀开裙子便径直入了进来。
妆,自然也是早就吻花了。
“不行…………啊…………要迟到了章大夫,快给杏儿吧…………”
赵杏儿欲哭无泪。谁知道章南烛这来得哪一出啊?
“赵大夫担心迟到?”男人眯起眼睛,掐住她两腿之间的花蒂,威胁似的依着**干的频率轻轻拧按,“我以为赵大夫今日打扮得这么光鲜,是小屄又发痒想挨**了,所以才特地来勾引章某呢。”
见多了赵杏儿素面朝天的样子,今日乍一见她涂了眉黛胭脂,点了绛唇着了金钗,章南烛这才发觉,原来赵杏儿认真美起来,与那些王公贵族富养出来的小姐公主,竟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想到这精心打扮竟然不是为了自己,明知道赵杏儿也是为了给朝廷长脸面,章南烛却不由心里生出几丝嫉妒。
在她心里,日夜肌肤之亲的自己,竟然比不上一群毛都没长全的学子么?
赵杏儿却不知章南烛心里这番小九九,只当是男人见了平日没见过的模样,一时图新鲜便管不住裤裆里那根东西。今日这事情太重要,可由不得章南烛在这儿胡来。赵杏儿被干得濒临**之际,终于想起来两腿一夹,收缩的**含住男人那**猛地一吸。
炽热的浓稠喷涌着灌进子宫。
“嗯…………好舒服…………”
赵杏儿被这浓精烫得眯了眼睛,脚趾蜷缩着,花穴里一波接一波过电一般舒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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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却是伏在她身上,眼前一片白光,剧烈的快感席卷过后,脸上浮现出一股懊恼来。
“赵大夫怎么还带用小屄夹人**的?”章南烛从她身上爬起来,“啵”地一声拔出依旧半硬着的**,随手抓了两张宣纸来擦着上面的残精。
“我不夹章大夫,章大夫岂不是要干到日落才罢休?”
赵杏儿推开他,跳下桌子,也随手扯了书桌上的宣纸擦干净两腿间的污渍,理好裙子,便拔了金钗下来重新梳起头发。
头发好梳,挽个堕马髻插上步摇便是,这妆却是万万来不及再化一个了。赵杏儿一边对着书房铜盆里自己的倒影擦着残余的胭脂,一边气哼哼说道:“章大人这官袍一穿上,怎么反倒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满脑子就只有精虫了?难不成这玉带不是系在腰间,而是套在**上?”
眼见得赵杏儿又恢复了平日白净净一张俏脸,章南烛心中不由暗喜——她妆后的模样,竟然是只有自己才见过。他上前,指腹摩挲着赵杏儿的脸颊,替她擦净嘴角最后一抹胭脂,笑道:“我**上套着什么,赵大夫岂不是再清楚不过?”
果然,挨了赵杏儿一记白眼。
欢爱归欢爱,正事还是忘不得的。眼看着马上要到辰时,考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县府衙门派来的衙役侍卫纷纷驻守在门口维持秩序,新任的太守知州陈汝耕也到了,捋着胡子,站在门口满意地直点头。
头一年不过招百十来个人,竟然来了乌央乌央数百人应考。难得的是,其中竟有几十个考生是女子。
不枉赵杏儿张贴告示时万般强调“男女皆可报考”。
卷子分上下两部分,上部考医理常识,下部考随机应变。下部的题是赵杏儿亲手出的,除了誊写的人,就连章南烛都不知道具体题目是什么。而且按她的话说,这题刁钻得,就算是泄了题,也不怕有人作了弊去。
等到应考的人各自在临时布置的考场坐下,卷子散到众人手中,章南烛随手取了份小楷誊写的题目,翻到最后一页一看,乐了。
“‘若你是男子,媳妇儿和娘亲一起掉进水里,先救哪个?’……赵大夫,这算哪门子的试题?”
章南烛压低声音,凑到赵杏儿耳边问。
这个考场安排在偏院,女学生占了大半。除了院门口守门的侍卫,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考生都在忙着低头“刷刷”写字,自然是无人注意他们的小动作。
“章大夫,我七岁正式拜入师门那年,我师父可就是用这道题考我的。”赵杏儿垂眸看着眼前这些年纪同她相近、甚至有些还要大上几岁的年轻人,睫毛颤了颤,转向章南烛,“若是你,你会怎么答?”
“我……我……”章南烛嘴巴干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
母亲是人,妻子也是人,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如何能取舍?
何况,若是落水的那妻子是赵杏儿……
单是去幻想这鲜活伶俐的一条生命,殒命在冰冷的河水之中,章南烛都感觉内心一阵隐痛。
章南烛的反应赵杏儿并不意外。她笑着摇摇头,再度望向考场上的众人,压低声音用气声道:
“当时我的回答是,若我是男子,绝不会让我妻子母亲落到这样的地步去。万一,万一真的面临这样的选择,我会选择救妻子,然后背负害死母亲的不孝罪名,一生一世活下去,生儿育女,代代不息。”
风很静,赵杏儿的发丝依旧乖顺地垂在肩头,眼神却陡然凌厉起来。
章南烛先是一惊,接着,肃然起敬。
世人大抵为忠孝情义所累,忠孝到了极端,所谓的殉节、殉道,也不过是成全了自己一番感动天地的心思,其实于国于家,并无任何好处。而忍辱负重地活着,把从中得到的经验保留下来,把血脉传承下去,为后人所用,这才是真正有益于众生社稷的。
医者,尤其如此。要知道这所谓的医术,正是一代一代病死、伤亡的患者们,他们的尸体堆垒成的。
都说医者父母心,不关心患者,做不了好大夫,承担不了生死的重负,又会把自己压垮,这其间的一道线,微妙得很。
当年七岁的赵杏儿,竟然就能说出这样的答案,这让章南烛如何不惊奇?
只恨不能早些认识她,见一见那七岁的、梳着童花头的小杏儿,看看那小丫头是如何伶牙俐齿背诵《汤头歌诀》的。
见到章南烛脸色变了又变,一副出神的样子,赵杏儿忽然回过身,五指岔开在他眼前晃了晃,眨着眼无辜地看着他:“章大夫,被我吓傻了?我也就是一说,我娘游泳好得很……”
却被章南烛一把握住手,拉进怀里,盈盈一握的纤腰环在腰间,唇几乎贴着了唇,连睫毛都根根清晰地能数出来。
“赵大夫……”
男子温热的气息,喷在赵杏儿唇角,酥酥痒痒的。
“这考试还有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左右也无人注意我们,不如……”
后半句话不消他说,胯下隔着官服粗硬着顶在赵杏儿腿根上那玩意儿,把章南烛的**,诉说了个彻彻底底。
考场宣淫(h)
1
“你疯了?!”
赵杏儿一双杏眼俏生生瞪着着章南烛,捂住嘴用气声斥责。这低声湮没在了毛笔蘸了墨书写在卷纸上的沙沙声里,因而这些个答题的考生依旧浑然不觉。
章南烛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色胆包天,只是看着这赵杏儿一双俏眉眼含羞带嗔,一张樱桃口红唇半染,便觉得那欲火止不住地烧蹿上来。他不顾赵杏儿推打,环了她的肩腰,凑到耳边说:“若是我,母亲和妻子落了水,也是要先救妻子的。妻子嫁我之前,也别人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儿,许了我一生一世的契约,若是弃她生命不顾那便是不义;若我救了母亲再同妻子殉情,那便陷母亲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境地,是为不孝。左右我亲生的娘亲早早就去世了,我肯定还是先救你。”
赵杏儿怔了一瞬,接着柳眉一竖,轻声啐了章南烛一口:“呸!看把你美的,谁要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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