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蒙青娥歪头一笑,一派天真可爱:“能破我寸草心的人,我自然不敢小觑。不用最好的蛊虫来对付你,岂不是显得看不起赵大夫?”
一时间,赵杏儿倒不知道是该发火还是该谢她看得起自己了。她无奈地摇摇头,忽然想起来件事。
“那敢问蒙姑娘,这蛊虫你是如何下到我身上的?”要知道她这一天可是都跟别人混在一起吃饭的啊!怎么偏偏就她一人中蛊了?
蒙青娥捂嘴一笑:“这酒店讲究得紧,碗筷酒杯一向是竹纹的给男人用,梅纹的给女子,你这一桌就你一个女子,我刚趁小二上菜时,往那带梅纹的蘸碟儿里加了点料。”
得,毁在这帮子穷讲究的有钱人手上了。
赵杏儿无奈地让章南烛扶起自己,预备赶回学院去,早些开始试配解药。谢析望着这没事儿人一样跟在赵杏儿屁股后面的苗疆丫头,眼神一冷,吹了声口哨,窗口内“唰唰”闪进两个影卫来,皆拔了刀,一左一右架住蒙青娥。
蒙青娥左看看、右看看,眼睛一瞪,一跺脚骂谢析道:“你这人,怎么仗着人多欺负人呢!”
赵杏儿也瞪他:“你埋伏的人怎么刚才拦不住人家,现在又来马后炮?”
谢析心里一慌,连忙讨好地对赵杏儿说:“我让人捉了这小姑娘去全身都搜一遍,指定能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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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来,就算没有解药,也要打得她现给你配一副出来,杏儿莫怕。”
蒙青娥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配的药你真敢让她吃?再说了,你门口那些个侍卫我都能搞定,就凭这俩弱鸡,你能擒得住我?”
谢析被她一番话噎得胸口直堵,刚想令人拿了她下去刑讯,却见到蒙青娥手上微微一挣,左右两个影卫忽然身形一滞,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一左一右倒了下去……
只剩下蒙青娥一手拿一根银针,一挑眉得意地看着他。
“这是浸了麻药的针,藏在袖口里,随用随取。”赵杏儿又吐了一口血,擦干净嘴摇摇头解释,“我也喜欢用这招,只不过我都藏在靴子里,被绑了手就用不了了。”
谢析不甘,想再唤人过来,却听蒙青娥凉丝丝道:“你再耽误你这小姘头的时间,她可就没命配解药了。你当真要拿她的命拖?”
这话说得谢析当即僵在了原地,半晌,颓了气势,眼睁睁望着章南烛抱着赵杏儿下楼,跺了跺脚,快步跟上去。
虽说蛊虫是蒙青娥下的,她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兴致勃勃跟在了三人身边一路进了学院。谢析怕她再出手对赵杏儿不利,令一群侍卫团团围住她,严加看管,却是再也不敢让人拿住她了。
浩浩荡荡的阵容惹眼极了,当中的蒙青娥又是一身异域女子的打扮,引得不少年轻学子前来围观。只是一行人脚步匆匆,丝毫不做停留。为首的章南烛更是抱着赵杏儿,一路快步进了药堂。
赵杏儿被他扶着,坐在了躺椅上,手捧着黄铜的痰盂儿,时不时吐口夹杂着金线子蛊的血。章南烛放下她后,便回去自己书房,去翻找那些记载了蛊虫毒物的典籍去。
而谢析,半跪在赵杏儿身边,握了她的手,心疼地望着她,低声道:“都怪我,不该叫你来吃这顿饭,不该没保护好你……”
“怪你作甚?我自己惹下的祸,报应到我身上也是活该。”赵杏儿因为失血而脸色有些苍白,懒洋洋摆摆手道,“九王爷莫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了,人蒙姑娘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呢。”
蒙青娥自顾自找了张椅子大喇喇坐下,从刺绣的挎包里拿了根关东糖啃着,听到这话忽然抬头道:“我知道他的,谢析嘛,游手好闲小王爷,好在从来不仗着身份欺男霸女。”蒙青娥吮着口中的糖,意味深长地看着谢析,“想不到,原来不是九王爷不近女色,而是一心只爱搞别人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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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似乎还没那么讽刺。然而这蒙青娥,脸上一团稚气,分明是个未长成的女孩,脆生生的嗓音说出这句话,听在谢析耳朵里,便格外不是滋味。
好在章南烛很快回来了,捧了一堆古籍,同赵杏儿一起翻找着书查起那金线蛊的记载,留下谢析跟这异族女孩大眼瞪小眼。
明明是她下的蛊,此刻却没事儿人一样围观着那险些要被她害死的人拼了命地找求生的法子。
亏得这赵杏儿,捧着个痰盂儿一口接一口吐血,还能冷静地和她共处一室。
时间不断溜走,太阳落山了,夜幕降临。蒙青娥逐渐无趣了,被一群侍卫虎视眈眈地围在中央,困得直点头。
随着天色变暗,赵杏儿忽然打了个寒颤。
“杏儿可是冷了?”谢析担忧地握着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他的手掌里,一片冰凉。
赵杏儿脸色发青,微微摇头,瑟缩着身子道:“不碍的,大概是那蛇毒的劲儿上来了……”
呼吸之间,竟然俨然有白气呵出,殷红的唇色泛了青白,眼睛下面挂了淡淡的黑眼圈。
谢析心疼地把她搂在了怀里。一团冷气,竟不像是人的温度了。
蒙青娥打了个哈欠:“我困了,赵大夫这里可有借宿的地方?”
谢析皱着眉瞪了她一眼,对方则一脸无所谓望向赵杏儿。
赵杏儿点点头,对谢析的手下道:“带蒙姑娘去客房睡吧,出门左转就是。”
蒙青娥伸了个懒腰,站在一群高大汉子之间溜溜达达出门。谢析恨恨地用眼神剜了一眼蒙青娥的背影,低头问赵杏儿:“你为何对她这么客气?我拷问她一顿,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肯定是受不住的,还怕她不说出解药吗?”
赵杏儿摇摇头,苦笑:“九王爷有所不知,这苗疆的姑娘烈性得很,你就算把她千刀万剐了,恐怕也问不出一个字。何况,他们族里最忌讳被外族人欺负了去,若是你为了我伤她,怕是他们全族要为了她揭竿而起了。到时打起仗来,生灵涂炭,我可担不起这责。”
话音越说到后面越弱,怀中人儿也哆嗦地越厉害。谢析又惊又怕,汗珠子都落下来了。
一旁,章南烛看着两人,皱了皱眉道:“赵大夫样子怕是不好。九王爷,你且让开一下。”
谢析担忧地看了一眼赵杏儿,放开她乖乖闪开。章南烛上前,把已经没力气站起的赵杏儿抱起,一件件脱起她衣服。
谢析看得目瞪口呆,惊忧之余,一股子无名火忽然冒上来:“章大夫,你这是做什么?!”
“你没见杏儿在发冷吗?”章南烛也顾不上客气了,冷冷地斥责一句,“这蛊发作起来,今夜肯定是要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地打摆子,王爷若是关心杏儿,便也把那衣服脱了去抱着她,这样她冷起来时能借着你取暖,发起热来也能贴着你稍微降降温!”
谢析被章南烛这么一说,恍然大悟,连忙三下五除二脱干净衣服,**着胸膛抱住了被脱到只剩肚兜亵裤的赵杏儿。一向娇软温热的身子此刻冷得像冰,抱在怀里,肌肤乍一碰到便起了身鸡皮疙瘩,简直像抱了个大冰砣子一样。
就算这样,谢析也牢牢抱着她不肯撒手。赵杏儿齿间打着寒颤,垂眸望着章南烛:“章大夫,怎么样,这蛊虫可有解法?”
章南烛握着她的手,微微摇头,眼睛略微发红:“如今看来,也只能用血榧子汤了。我给你煮一剂,你先喝下去,看看效用如何?”
赵杏儿默然点头。
她与章南烛都是从医的,自然知道这血榧子汤用来除蛊,只是治标不治本。
除蛊虫要用至少五分毒性的烈药,但是蒙青娥给她下的这蛊中带了极为复杂的毒,解毒的药也要跟着一并下去,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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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毫不差才行。又是毒,又是解毒,两种药天性相克,根本没法子解。
血榧子汤是驱虫除蛊的常用方,其中血榧、川楝、乌桕、皂角,无一不是偏性极强的草药。这一招险极了,杀蛊虫的同时,也会带着体内的毒要跟着蹿行到血脉里。到时候便只看是这金线虫死得快,还是赵杏儿死得快了。
章南烛于是沉默着去取了药,点了药炉开始熬。噼啪的炭火声响在室内,赵杏儿窝在谢析怀里,默不作声。
大约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谢析搂着赵杏儿,强挤出笑容打趣:“怎么这章大夫叫你叫得这么亲?我不在的时候,杏儿和他有过什么?”
赵杏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许你跟侍妾搞三搞四,不许我另找个相好?”
随口一句话竟然猜中了!
谢析只感觉这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样酸涩得要命,搂着赵杏儿的手紧了紧,却不舍得用力,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道:“天地良心,我谢析自有了你杏儿以来,对别的女人可是再没起过半点心思!怎么杏儿这样没良心,有个方渐还不够,跑来这成都府还要给我戴上顶绿帽子?”
赵杏儿被谢析这醋模样儿逗得好笑,又咳了口血,抹着嘴边的血渍道:“九王爷,杏儿可是嫁了人的,就算戴绿帽子,也是给我相公戴。九王爷怎么还抢起来了?”
谢析望着这面色苍白、脸颊浮上一片病态酡红的少女,终究是心疼压过妒忌,低低道:“若是杏儿肯嫁我,一天给我戴一顶绿帽子,本王也心甘情愿了……”
这话搞得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失笑,笑得她不住咳嗽着,冰凉的体温似乎也上升了些许。谢析大喜,紧抱着她,替她捧着痰盂儿接那吐出来的淤血。然而,片刻功夫过后,赵杏儿身上的热度忽然猛地上升,高烧一般烫起人来。
面颊上两团红晕灿若桃花,身子烫热得像是着了火,烘烤得谢析身上出了层薄汗。
谢析急了,连忙喊章南烛:“章大夫,杏儿忽然浑身发起热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五毒的毒性起来了。”章南烛走过来替赵杏儿搭了个脉,望着这伏在谢析怀里喘息的女孩,皱眉道,“杏儿身子里本来就有带淫毒的病根,这热毒一上来,怕是那淫毒会被激得更甚。等下杏儿若是缠着王爷求欢。王爷可千万要把持住,她现在中了蛊毒,又来着癸水,身子虚弱得紧,根本经不起和男人交合。”
话音刚落,谢析怀中的少女忽然蠕动了一下。烫热的身子柔弱无骨似的,忽然缠上了他。
“王爷,杏儿…………杏儿屄里好痒…………”
女孩一边喃喃地说着,一边蠕动着身子,用胸前那两团娇软的**去蹭谢析的胸膛。手熟练地隔着亵裤抓握到了谢析的阳物之上,轻轻撸动两下,便把那垂顺的肉虫撸得苏醒过来,转瞬之间勃起着,把裤子撑起个高高的帐篷。
“王爷,**一**杏儿吧…………”赵杏儿的呼吸之间都是热的,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见谢析僵硬在原地毫无反应,她又望向一旁的章南烛,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发情的小鹿,“章大夫,你也来**杏儿吧,和九王爷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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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杏儿本就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如今烧得眼角发红,更添了几分饧涩淫荡。水红的肚兜下,酥软的**软绵绵的贴着谢析的身子。头发松松地挽着,仰起头的工夫,那两个耳坠子打秋千似的摇晃着,在烛火下闪着莹莹绰绰的光。
许是烧发得太狠了,谢析只感觉那一张檀口里喷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
也是这一口热气把他从喷薄的**中吹醒。谢析定了定神,望向章南烛。对方摇摇头,眼神叮嘱似的写了一千一万个不可。赵杏儿却没见到似的,去拽章南烛的袖子,去拉他的手,被他反握住一双柔荑,轻轻吻了吻,便走开继续去看着熬煮他的药。
脚步却分明有些狼狈。
赵杏儿微皱起鼻子,冲章南烛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接着便又上前来痴缠谢析,热烘烘的额头拱在他脖颈,小兽一样从喉咙里嘤咛着求欢,手握着他的**硬生生引着想往自己腿间送。谢析被闹得身子发热,险些失了控,只得猛地一把攥住赵杏儿的腕子,压着嗓子劝道:“好杏儿,今日先忍一忍,等你身子好了,本王再好好喂饱你。”
“可是,杏儿现在就想要……”赵杏儿抬头望着他,眼里尽是委屈,“章大夫不理我,王爷也不理我,莫非你们已经玩腻了杏儿,惦记着去找什么桃儿李儿了?”
说着,眼里竟然湿漉漉似是要落泪,看得谢析心里一软,险些便忍不住要答应——只是他终究忍住了,环抱着赵杏儿,搂着她烫热的身子,温凉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脸颊上。
“杏儿莫要说胡话了,我心里自然是只有一个杏儿的。至于那章大夫,我可拿不准,等下你去质问他便是。”
这话音量不低,隔着老远,章南烛听了个清清楚楚。他一边拿着把小扇,扇着红泥小炉里的炭火,一边回身望着那躺椅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眼神狠狠剜在了谢析身上:“九王爷好清闲,如此关头了,还不忘背后给章某下绊子。”
谢析自当没听到。他一边不住把怀中人那不老实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去,一边担忧地问章南烛:“章大夫,我看杏儿现在被折磨得也着实难受。如果不插进去,只是在外面给她舔一舔泄个火,这样行不行?”
章南烛挑眉,似有些惊异:“倒不是不可,只是杏儿现在正来着癸水,九王爷真愿意舔那些个腌臜脏污的血水?”
一听说可以,谢析喜得差点蹦起来,戳戳赵杏儿粉腮打趣:“杏儿的小嫩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怎么就脏了?杏儿,这姓章的说你坏话呢!”
章南烛完全没想到谢析脸皮能厚到这种境界,闻言脸色顿时一僵。而谢析则坏笑着,低头扯了赵杏儿的绸裤,一边望着她劝慰:“杏儿莫急,本王这就替你好好舔舔穴儿,让杏儿舒服舒服。”
脱下绸裤,只见到赵杏儿下体竟然穿了根红绸子缝的月事带,细细的绳带系在左右胯骨上把那根带子固定住,上头还绣着花,把**上一道细缝遮挡得严严实实,唯有些许耻毛从两侧不甘地露出来。
都说女人月事不洁,皇家对此更为讲究。谢析的侍妾自来是计算着月信自觉避讳的,所以这月事带,他别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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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听都没听说过。
谢析小心翼翼地解了胯骨两边的红绳,把那精致的小裤一样的东西解下来。
“夹层里垫了草木灰,是用来吸收经血的。”赵杏儿猜到他大概从未见过,于是替他解释。
“缝得还怪好看的。”谢析把那吸了经血的月事带放到一边,望向赵杏儿笑道,“杏儿平日里也穿上多好,和你这肚兜正配成一套。”
“平日里谁穿这玩意儿,挡在那儿怪难受的……”说着,赵杏儿娇滴滴白了他一眼,“王爷若是喜欢,干脆自己穿了去吧,床笫之间说不定能给杏儿助助兴。”
谢析掰开赵杏儿双腿,望着那日思夜想的**儿,只觉得嗓子里都冒火,低声喃喃道:“平日里杏儿便骚浪成这样子,再长了兴致去,岂不是要把本王榨干了……”
说罢,便低头吻上了那道秘缝。
平日里总是带着甜津津**香的地方,如今却带了淡淡的血腥气。舌尖舔到穴口,烫热的温度蒸腾着让谢析舌尖都打了颤。粗糙的舌面剐蹭过穴口鲜嫩嫩的花瓣,赵杏儿登时软了身子,仰头长叹一声,竟然是不耐地按了谢析的发顶,拱着腰去迎合他的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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