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你、你是朕的妹妹?"谢钧此时才回过神,平素一派庄严帝王相终于破了功,指着赵杏儿手都在抖,"你娘……你娘是……""对,我娘就是你亲娘,就是先皇的幸妃,田知幸。"赵杏儿叹口气,挤出一个笑,"我该叫你什么?皇上?皇兄?哥哥?你给妹妹这份礼,还真是大呢……难怪我爹总说,离你们姓谢的远点……"谢凌云翻个白眼:"这赵家小子还真敢说,把我也捎带进去了。看我下回见着他怎么收拾丫的!""公主!钧儿还在呢!"
朱婷芸不说还好,这一提醒,把谢钧刚刚平息几分的震惊彻底激成怒气。他看看在场三个女人,难以置信:"你们都知道她是幸妃背叛父皇和赵耘生赵大人所出?!这奸夫淫妇所出之女,为何姑姑和母后这样护着她?"朱谢二人对视一眼,有些不确定是否要告诉谢钧真相。最后,还是谢凌云快人快语,白他一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插什么嘴,你自对你妹妹好点便是,她从小在外面漂泊流落的,还摊上你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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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哥哥,是倒了多大的楣?"谢钧看向赵杏儿,这张与亲生母亲相似的脸,此刻再看却更加地不顺眼起来。他垂手负立,眼神扎在赵杏儿身上,像是要烧出两个洞。"再漂泊,有亲爹娘陪伴身边,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赵杏儿本来心里还气他,听到这句话心里忽然不忍起来,垂眸低声道:"抱歉。"是她的天伦阻碍了谢钧的天伦,她的阖家欢乐让谢钧年幼失亲。明明错不在她,她却莫名觉得理亏。
也罢,被这位同母哥哥做出这种兄妹相奸的丑事,也算是两清了。
半天,却听到谢钧悠悠拍手。
"果然是母女连心,做娘的红杏出墙,做女儿的也是水性杨花,真是好啊、好啊!"谢钧手上鼓着掌,眼中却半分喜气也无,满满的全是冷,"赵杏儿,你来宫中做什么?是想兄妹相认让我封你个公主,还是想给你的便宜父皇上柱香,让父皇在天之灵看看,自己妃子给他戴的绿帽子不但开了花还结了果?赵杏儿,你哪来这么厚的脸皮?随你亲娘吗?"话一出口,朱谢二人齐齐怒斥:"闭嘴!你知道什么!""母后和姑姑说得对,朕什么都不知道。"谢钧冷笑着,扯过赵杏儿的腕子,扯得她一个踉跄险些跌进谢钧怀里,"朕不知自己有个妹妹,也不知自己母亲的丑事竟然宣扬得天下人皆知。她谁都肯告诉,就是不肯告诉自己的儿子?既然这样,朕便让她看看,什么叫不知者无罪。"说着,谢钧用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手掌擦过之处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赵杏儿脸色一白,求救似的看向太后和大长公主,却见朱婷芸已经是面色如纸,捂着胸口险些晕过去。谢凌云慌乱不迭,恨恨地瞪谢钧一眼:"你这孽障,要是把你母后气出个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谢钧搂着赵杏儿的腰,望着这两位失态的妇人高高在上道:"母后和姑姑若没事便请回吧,我可要好好和妹妹叙叙这兄妹情呢。"
这才是朕的好妹妹(h)
还没反应过来,赵杏儿便被谢钧扯着腕子出了寝殿。七拐八绕半天,进来了一个陌生房间。谢钧把她甩在床上,冷声问:"你就准备这样一直瞒着朕?"赵杏儿瑟缩着低声道:"一开始不知道如何说,后来……便更说不出口了……"谁能想到,自己这张和母亲相似的脸会招来这么多祸事,被谢钧逼迫着做出这种兄妹**的丑事来。
谢钧望着赵杏儿垂眸低顺的模样,只感觉心中发堵,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情绪充斥心间。
这女子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有着一张和自己四五分相似的脸。
先辈再多荒唐事,与她也并无多少关系,自己却阴差阳错地把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她身上。也难怪她委屈,睫毛颤抖着像是快要掉下眼泪来,却垂眸望向一边,似乎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谢钧喉结动了动,声音略有些涩:"你……你可怪朕?"赵杏儿抬头,定定地望着他:"我说怪你可有用?"自然是没有用的。
谢钧虽然有疚,这份愧疚却被不忿压得恍不可见。明知自己与赵杏儿骨血相连,他却分明不想放手。
甚至松了口气,因为那份莫名的欲念有了源头。
她的领口之下,还隐约能看到他留下的欢爱痕迹。白玉莹莹的肌肤上残留着红的紫的吻痕,蔓延着消失在衣物下方。她的嘴唇被咬得肿起来,咬痕里渗了血,略微凝固着,锈红地挂在嘴角。
谢钧覆手抚摸上赵杏儿的脸。她明知自己是她亲生的兄长,在床上却用腿缠着他的腰淫叫得比谁都欢。这样淫荡不知耻的性子,想也知道随了谁。
赵杏儿并不躲,迎着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无奈的笑:"既已知道我是你亲生的妹妹,皇上还能下得了手么?"谢钧低笑着,探手挑开她的领口:"赵大夫早就知道朕是你亲哥哥,不还是被朕干得舒服得紧,哭着喊着求为兄的入得深一些?"……不愧是一家人。
衣物原本就穿得仓促,腰带一解便整个地散开。谢钧这次吻得温柔,温柔得简直不像他了。一路从肩颈蔓延到**,再向下滑到小腹。赵杏儿仰倒在床上,张开着腿,恍惚间感觉谢钧亲吻上了**,嘴唇摩挲着**上的耻毛,窸窣作响。舌尖挑开贝缝,舔上那枚小巧阴核。赵杏儿"嘶"地吸气,低声道:"皇上倒真是不挑剔,**才**过的地方,如今倒用嘴舔起来了。"谢钧眯了眼睛,牙齿抵住那颗小豆轻轻一咬。突如其来的痛痒惊得赵杏儿惊叫一声,腿一下子软了。一股温热的**泄出来,湿了身下的床单。
"赵杏儿,你应当叫朕什么?"
赵杏儿紧张地看着他,试探地开口:"皇……皇兄?""这才是朕的好妹妹。"
谢钧满意地用手指掰开赵杏儿下身的洞穴。他**过这里许多次,却从来没仔细看过。粉嫩的软肉汁水盈盈,层叠堆挤着从那道**口里探出来,结构精巧,可爱得紧。难以想象,一母同胞所出,构造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差别。谢钧痴痴地低头舔上去。甜腻的**香从**里向外渗着,蔓延在唇齿之间,美味极了。
粗糙的舌面剐蹭到穴口,越舔,汁液便越多。谢钧几乎像是贪恋乳汁的婴儿,脸埋在赵杏儿腿间如饥似渴地舔食吞咽。赵杏儿被他舔得穴里酸麻,热乎乎空虚,仰头低吟着,手抓进谢钧头发里去。
"皇上…………皇、皇兄…………嗯…………你这是要干什么…………"谢钧低哑着声音回答:"自然是干你了……"
宫闱里脏事多,人心都隔着一层。除了傻呵呵跟屁虫一样粘着他的小皇弟谢析,谢钧自小并未体验过多少真心实意的手足情。忽然赵杏儿便冒了出来。他本应恨赵杏儿夺了他的父母,然而在生出这份恨之前他便三番五次地折磨过她,恨也显得杳渺式微了,只剩下骨血相融偏又床榻缠绵过的复杂纠缠。
想到曾经在胯下哭喊呻吟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谢钧心中便涌上一股悖伦的痛快,**混合着血亲之情,他只恨不能把赵杏儿掰开揉碎了翻来覆去地**。
终于玩弄够了花蒂,谢钧转而把舌头探进**里去。一层层软肉争先恐后堆挤上来,把舌头团团包裹住,穴壁上的凸起一颤一颤地刮过舌身,搅动之间甜腥的淫汁涌出来,被他尽数吞进口中。他在品尝自己妹妹的**呢。兄妹相认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为她品穴。谢钧这样想着,兴奋得后脑勺都发炸,**更是跟着一瞬间充血肿胀,硬得他胯下发痛。
"不、不行了…………啊…………好痒…………"赵杏儿被舔得穴里酥麻发酸,抬着腰呻吟着迎合。圆滚滚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着颤悠悠颠簸,颤抖之时白生生的肉晃动出曼妙的乳波,上方两点红樱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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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要诱人去凌虐。
谢钧咽了口喷出来的**,抬起头,抹了把下巴上的淫液,问:"**被舔得舒不舒服?"赵杏儿连连点头:"舒服…………好舒服嗯…………""想不想吃大**?"
"想…………快给我…………给我**…………"只是说还不够,赵杏儿抬了臀不知羞耻地晃动着,两腿大张着邀约。**上残留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把耻毛打湿了一缕缕贴在上面。她伸手探到私处,手指掰开**。粉嫩的幽洞张张合合地像是在勾引。谢钧看得喉咙发干,再望向赵杏儿,却见她媚眼含雾,红唇轻启,缥缈如丝的声音溢出来:"好哥哥,给妹妹吃大**吧…………妹妹的小屄好痒,想被哥哥的大**干呢…………"像是火星落入炽热干渴的荒原,一瞬间灼起炎炎之火。谢钧只觉得头脑中"嗡"地一声,所有思想所有理智瞬间被烧得无影无踪,满心满脑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
兄妹相奸(h)
"好、好深啊…………嗯…………太深了…………杏儿的小**要被插烂了…………"赵杏儿跪趴在床上,雪嫩的屁股高高撅起,方才的鞭痕依旧清晰残留在上面,红红紫紫交织成一片网脉。腿心之间,一根粗赤的**打桩一样耸动**,进出之间把**带得黏成丝流出来。呻吟细媚如丝,娥吟娇喘和着**拍击的淫声,连绵不绝。
"就是要把这张小骚屄插烂才好!"谢钧轻轻一张拍上赵杏儿的臀,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却拍得她屁股一缩,鼻子里轻吟一声,**挤着从撑到变形的穴口喷出。穴里下意识一缩,吸得谢钧**酥麻,连忙抓握住她纤腰狠顶进去,停下来喘着粗气缓和着射精冲动,哑着嗓子道,"越干你还越吸起来了,小**,把屁股撅高点给朕插!""唔…………轻点嗯…………"
赵杏儿满面潮红,眼角挤出泪水,口中"呜呜"叫着,乖巧地把屁股撅得更高。白皙的臀肉之间,蚌肉被**挤得分开两瓣,当中花唇被干得红肿外翻,晶亮亮满是**,**之间,被带得不断翻卷出来,又再度被送进去,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是酥痒交织的折磨。
短暂的歇息之后,谢钧再次抖擞精神提枪上阵,几进几出干得赵杏儿尖叫着求饶,一口一个"皇上"、"哥哥"的喊个没完,却刺激得谢钧更加**耸动,挺送着窄腰一次次入到最深,把赵杏儿干得翻着白眼直喷**。
床幔之中,肉身交叠,红浪翻滚。拼花的酸梨木大床被晃得吱呀直响,像是下一秒就要散了架。床脚不断磕在墙面上,磕得墙灰都快要落了下来。
才认了兄妹,下一刻竟然便滚上了床,还干得这样起劲。谢钧内心颇有些自嘲:自己借着惩治淫妇的借口折磨了赵杏儿这么多次,自己分明却也是个不知伦常羞耻的奸夫。
血缘的力量,果然这般强大么?
"啊!!!不行、不行了…………要到了…………啊…………"一声娇媚刻骨的呻吟打断了谢钧的思绪。赵杏儿眸中水意迷蒙,雪腮漾满了红晕,那红晕顺着锁骨向下烧遍了全身,整个身子都像是笼罩了一层红霞,衬得她更加娇美可爱。水蜜桃儿似的**压得从身子侧面溢出软绵绵的肉,**里一收一缩的,赫然是**将至,已经到达了快感的极限。
谢钧挑眉戏谑:"这么快就到了?你亲哥哥我,可还差得远呢。"赵杏儿回头,娇嗔地瞪他一眼:"知道是亲哥哥还做这种事,回头娘亲知道了,非跑来京城骂你不可。""娘亲"这个称呼,对于谢钧来说有种遥远的陌生。记忆中那个面目祥和的温柔母妃在脑海中闪过又消失,谢钧冷哼一声:"她来正好,我倒要问问,是为了什么要紧事,连儿子都不要了跑出去和奸夫私奔。"不得不说,看着赵杏儿这张与母亲肖像的脸喘息着在胯下呻吟,有种复仇样的快感。谢钧把她身子翻过来,拧着她一双嫩乳,挤压揉搓着,挺胯狠命地用**去撞那宫口,撞得赵杏儿一声惊叫,**里骤然唆吸着疯狂抽搐,嫩肉一环一环地由外而内吸吮着收缩,层层叠叠堆挤得他无比**。
"妹妹的穴真是越干越骚,难怪九弟掉了魂儿一样整日围着你打转……"谢钧抬起赵杏儿一条腿扛在肩上,就着那**抽搐的**一下接一下向里送,"小**,这**里进来过多少根**了?能数得清不能?"赵杏儿被干得穴里痛痒酸麻,拧着眉直吸气:"记、记不得了…………嗯…………轻点…………""记不得了?"谢钧挑眉,捏着她软肉的手不由加重了力气,"是几十根,还是几百根?有一千人没有?""没、哪有那么多…………"
赵杏儿说得有些心虚。她性子淫荡,十三岁破身后男人变着花儿地换,二十多个后便不曾数过了。虽说不至上千,百十个肯定是有了……"果然是被男人干烂了的贱屄。"
往常这话一出,便意味着谢钧巴掌要落下来了。赵杏儿连忙闭了眼,咬着嘴唇等巴掌落下,半天却只等来一声轻笑。
睁开眼,只见谢钧微微摇头,嘴角勾着一抹嘲笑:"被这么多根**干过了,骚屄还这么紧,果然朕这妹妹是天生欠**的**吗?""我…………啊!!!"
还没反应过来,谢钧**的动作骤然加速,**大开大合地生猛尽入,**直直撞向宫口,直撞进狭小的宫口里去,顶撞得赵杏儿小腹都微凸起来。宫交的快感强到让人无法承受,没几下功夫赵杏儿便被撞得目光涣散,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落下来,眼神迷离地口中胡乱呻吟着。
"轻点…………轻点嗯…………要被干死了…………好哥哥轻着点**妹妹…………妹妹的骚屄要被哥哥插出洞来了…………""说得就像你这骚屄本不是个洞似的……"谢钧毫不怜惜,扶着她的腿直直把**往里送着,次次都尽根而入再抽出到只剩**,出时浅入时深,剐蹭得赵杏儿下腹坠胀酥麻,像是感官和力气全都从屄里被抽出来,只剩下火热的身躯兀自颤抖,不停向外喷涌着那羞耻的汁液。一边干着她,谢钧还不忘一边在她耳边说着淫词浪语,极尽羞辱调戏之事:"妹妹这骚屄又深又紧,浪水儿又多,吸男人精元的骚浪洞窟一**便知道是个天生欠干的,要什么轻点?恨不能重点深点,插坏了你这浪屄骚洞才对吧?""没、啊!!!要坏掉了啊啊!!!"
痒痛交织的疯狂快感让赵杏儿简直要疯掉。男人近乎粗暴的**,一次次几乎要把她顶穿。她无力地抓着床单,大张着口快溺死一般呻吟,细媚的声音恍若低泣,辗转承欢的可怜模样却让谢钧更生凌虐冲动,阳物更加深重快速地顶进子宫里,直顶得她嗓子也喊哑了,一双白腿紧绞到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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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瘫软着大敞开任君采撷,这才意犹未尽地在她体内释放出浓精。
射过这么多次,精液已经稀了许多,黏白地沿着**与**交合的缝隙渗出来。谢钧搂住那具遍布自己欢爱痕迹的**,躺在床上,半软的肉根依旧留在赵杏儿的**里,享受着里面的紧窄湿滑。
赵杏儿好容易喘过来气,依偎在谢钧怀里,半嘲地调笑:"**你亲妹妹**舒服了?""舒服,舒服得很。"
谢钧心中没有丝毫后悔,有的只是违背伦常的复仇快意,和对怀中这个便宜妹妹莫名生出来的占有冲动。温香软玉在怀,管他什么道德伦理,他倒要看看,谁敢拿这件事说了他去。
赵杏儿无语暗骂,自己这哥哥果真是变态,床上喜欢折磨人就罢了,知道是兄妹相奸还干得分外爽起来。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放软声音问:"那现在能放我回去了吗?这天色也不早了……""回去?"
谢钧微微挑眉,搂着赵杏儿的手臂紧了紧,语气里带了几分威胁:"朕若是说,不肯放你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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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君无戏言,从那一日过后,谢钧便寻了由头,把赵杏儿软禁在了他寝宫里。每日好吃好喝伺候着,却是严加看管,每日除了在一群太监看管下往凤仪宫走一趟,替太后请个平安脉,替朱将军复个诊,平日里休想踏出内院一步。
对此,太后和朱将军都是内疚无比,却根本管不了谢钧——谁让他是皇帝呢!
这一日,正是上朝时间,赵杏儿百无聊赖地坐在花园石凳上晒太阳,却忽然听到永安殿门口传来一阵嘈杂。
"放本王进去!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拦着本王,不知道本王这腰牌是禁宫通行无需通报的吗?"赵杏儿眼睛一亮:是谢析!
九王爷跑来找她了!
门口的侍卫显然也不敢真动手赶人,拉拉扯扯阻拦半天,却听到谢析隔着门大声喊起来:"赵杏儿!!!你在不在!!!!在的话吱一声!!!让这群混蛋把本王放进去!!""在呢在呢!"
赵杏儿一跃而起,三两步冲到门口。果然,谢析正站在那儿,一身绛紫暗金蟒纹的袍子,玉冠金带打扮得是华丽风流,只可惜姿态却全无优雅,跳着脚冲她挥手:"可算见着你了!你们几个,还敢拦着本王?信不信回头皇兄知道了,把你们几个全都下了天牢等死?"谢钧只吩咐了决不许太后和大长公主上门讨人,却没想到谢析敢大摇大摆跑来找赵杏儿,因而也漏了吩咐。门口侍卫对视一眼,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佩刀还了刀鞘,点点头放谢析进去。
皇亲国戚,他们这等侍卫是得罪不起的,只能使了眼色命其中一人小跑着去朝堂给谢钧递口信儿。
谢析却没注意到几个侍卫的小动作,衣袍一撩,迫不及待地跨进门槛,冲上去便把赵杏儿抱了个满怀:"好杏儿,可想死我了……要不是听母后说,我还不知道皇兄竟然把你关起来了,还以为你跟哪个野小子私奔,就此弃我而去了!"赵杏儿伏在谢析怀里,熟悉的淡淡龙涎香气心安无比,焦灼的心像是一下子静了。她揽着谢析的腰,脸埋在胸口,闷闷地说:"九王爷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杏儿以为自己要被关一辈子了呢……"谢析见惯了赵杏儿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样子,骤然软下来的委屈模样看得他心里一疼。他听太后大概讲了谢钧和赵杏儿之间发生的这前因后果,震惊之余,心中也暗骂谢钧不知怜惜,出气也不寻个根,随意抓个人便拿来撒火。谢析心疼地抚摸上赵杏儿的脸颊,低头望着她的眸子安慰道:"本王这不是来了吗?乖乖,皇兄欺负你没?他要敢欺负你,我喊母后和姑姑骂他!"赵杏儿心道,你母后和姑姑都被拦在门外不许进了,你还把他们当救兵呢,又是个不靠谱的主儿。然而,难得谢析有心帮她,她也不舍得点破,只能瘪瘪嘴委屈道:"皇上不止欺负我,还拦着我不放我走,门口侍卫一个凶过一个的,你今日能进得来都是撞大运,我可是连出都出不去了……"说着,眼睛湿漉漉的便像是要落泪。谢析看得心疼,连忙搂在怀里又是一通安慰,扫视周围,果然一旁的太监侍卫无一不虎视眈眈盯着两人,估计谢钧也吩咐过了,任谁来,赵杏儿绝不可踏出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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