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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bido 原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机能飞

    意识迷茫中,他缓缓坐起身,一手抱起我的腰,另一首扶着硕大的私密部位。

    我被他的准备动作吓得发慌,按着他的膝盖好躲避他放在我腰上往下按的力道。

    女上位一定很痛!

    “不,我们不能这样……”我力气不敌,甚至已经被压得闯进了半个头部。

    “难道还要我申请搜查令才能进吗?”他将我推着仰躺,滑腻的顶端没再没进一分,却也丝毫没有出来的打算。

    “stop

    lying”他在我耳朵边上吐出这句话,耳垂被用力扯咬的功夫,滚烫的大尺寸的东西试探性向前顶了两下,然后一冲到底。

    我痛得弓起身子,他整个上半身却直接压在我身上。

    侧头好躲避他无比近的呼吸,因为那就像诱惑我吻他。

    不,那就是!

    他仿佛早知道我的心思,湿热的呼吸寻着我的追过来,只停留在与我的嘴唇距离不到一英寸的地方,等待。

    他停在那儿不动,塞在里面的东西存在感太强。我痛的不敢动,早就没心思玩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伸手覆在他的脸上,拇指重重按着划过他紧绷的下嘴唇,凑上前含住,用力吮吸。

    他只轻微的回应几次,之后便任我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游荡,身下被迫含着的东西缓缓进出起来。

    我痛的想要咬他,可在轻轻试口之后便舍不得了,只转移了地点,啃咬他的下巴,含着他的喉结。

    藏在皮肤里的胡茬依然扎人,他的吞咽动作让喉结上下滑动着,不知道是无法抑制还是为了躲避我。

    如此紧贴着的交接动作甚至照顾了身下的前端,两个地方产生不同的、舒服难耐的痒相互纠缠着,仿佛向阳的藤蔓。

    他的耻骨不断摩擦着我骨盆两侧的突起,浓密坚硬的毛发刮着我的大腿内侧,让人痒得抓狂。

    顶的一次比一次深,我的头甚至被推出床外,但我们谁都没心思管这些,因为那些紧密交合正一点点将最深处的沉沦从只有一个小孔的玻璃瓶中勾出来。

    每当我的背快要被推出床外的时候,他总会适时扣着我的腰立即拉回,一个深顶将我一次次送上小高峰。

    响亮的液体拍打声不停止,下身只剩下结尾处起作用的神经末梢,其余似乎全部都瘫痪了,他就像是野兽一样怎么都满足不了,而我内心深处正可怕的欢呼着想要更多,想再快些。

    我用力抓他的背好提醒他适可而止,他闷哼着呻吟,将我抱坐在他身上,压着我的肩膀重重一顶,里面那个家伙微颤动两下,耳边一声长长的嘶吼……

    下身同时达到最热,我被那声呻吟勾得心痒,扣过他的脖颈卷他的舌头,闭上眼睛将天旋地转隔绝在外……

    无法忽视那种满足感,仿佛他整个人都是你的。

    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痛。他用毯子将我裹好抱着到另一个房间,我透过微眯着的眼睛瞥见那张床,上面湿了一大滩,中间夹着血。

    浑身酸软无力的感觉仿佛生命流逝一般可怕,我闭上眼逃避,用力揽紧他的脖子。

    他一下下抚着我的背,肩膀上几点吻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不用看我都知道,一定又被他咬坏了!

    没有哪一次不用咬的!

    他不在乎我能随时碰到电话,仿佛知道我没人可求救,或者根本不在乎我求救与否。

    也许他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一定是的!

    因为每当我试图走(逃跑)的时候,总会被将自己关在十英寸橡木门后面忙着整天打电话的他“碰巧”地逮个正着……

    就像是猎人漫不经心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但总能在恰当的时机警示自己的猎物“老实点儿”,因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摇头,离他手里还剩下半杯的紫甘蓝汁远远的。

    几天的胡萝卜汁,现在变成了紫甘蓝汁。

    他看了我一会,伸手托着我的后脑,将杯沿抵在我的嘴唇之间,缓缓抬起杯底。

    我深知他不会善罢甘休,便随着那力道缓缓吞咽。

    哪个见鬼的会喝紫甘蓝汁!???

    “你要用什么跟我做交换?”我趴在他胸膛上,浴缸里的水随着他往我背上撩水的动作一荡一荡。

    “你想要什么?”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沿着我的脊柱划下,又划上。

    不经意的拨弄着眼前的浓密毛发,发现结了痂的伤口隐隐约约露出,我又转向另一个地方。

    “能让我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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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死心地问。

    “这不是选项之一。”他两手握了握香皂,慢慢在我背上和肩膀涂抹。

    “可你说过会跟我做交换!”

    “是,我向你保证。”他坐起身,开始涂抹我的腰。

    “你能理智一点吗?”我用手指戳了戳他扎人的脸颊,又下滑着握他的脖颈,想着就这么掐断好了。

    “理智,sweeting,it`

    s

    not

    my

    opn”

    ————————————————

    休假结束,只想像坨泥一样摊在床上……

    回头看前几章,真是各种错字简直不忍直视……马上改马上改

    sm本一体,s和m可相互转化,男主是个s也是个m,不过大多数时候是个s。

    他是怎么回事儿呢,因为爱母亲,但又恨母亲,进而发展成对于女人着迷、怀疑又不尊重这种状态,讨厌被控制、喜欢控制和挑战一切规则(在这里就是跟自己嫂子发生关系,毕竟没拒绝,以及绑架,想要的就一定弄到手)这点源于对家庭管教的反抗。

    顺便,女主还是那熊样,比较随性,想要就要,这给你们立个牌牌,要勇敢点,坚决用尽各种手段把喜欢的男人推倒,不要偷偷瞧着,男的就该用小皮鞭抽一抽

    好吧好吧,我去改错字了

    第6章

    这简直是一场战争!

    她又要挣扎着跑,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盒子从她怀里抢回来,没等着处理伤口,那盒子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原位,而某人上半个身子已经滑到床下去了。

    她简直像是刚被逮住的野鹿,拼命蹬着腿,血越流越多,我不得不跪在她的小腿上往那个冒血的小洞浇白兰地,整条床单被扑腾的混着血和酒,铁锈味怎么也掩盖不住。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就这么把她丢出去……

    可身上阵痛着的伤口带来一**的愉悦提醒我不能这么干。

    “你会后悔的!”

    以往养好的那些一板一眼的习惯几乎全都一股脑被我改了过来,但就像石头下压着的某些该死的野草,总会从旁边再钻出一个芽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僵硬的像块石头,但我不保证我还想不想碰她一根手指头,她现在简直脏得一无是处,指甲缝里全都是在外面折腾的泥土,头发凌乱不堪,床单全都是褶皱,子弹取出来后血流的更多了,浓重的铁锈味混着浓重的酒精味……

    我恨恨的扯开她的衣服,瞪着她胸脯之间沾着的土咬牙切齿,索性直接将她扔在进浴缸冲冷水。

    血肉碰撞浴缸发出闷响,她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等我将她整理完笔,才发现她的嘴唇泛着青的惨白,而那个小洞周围已经被泡的发白,红色的液体在水流下一丝一丝像细线般不间断的离开她的身体。

    心底有点失落,人坚强,却又脆弱。

    我轻轻抚着她的脖颈,握了握,收紧半晌又吓得松开,低下头吮她发白的下嘴唇,咬了几下好让它们看起来有点血色。揉弄几下像湿海藻一样的头发,又低头嗅她的颈窝和胸口,侧耳贴在上面,里面那个奇怪的零件正规律的跳动着。

    她被允许躺在我的床上。

    博格医生脸僵硬得像石膏雕塑,但却什么都没说,可我知道这股风在他离开不到三十分钟就会传到科顿**官的耳朵里。

    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用仪器,呼吸机规律的起伏,心电监护仪滴滴作响,她躺在床上,即使吊了两包血却仍旧惨白着脸。

    我突然有点舍不得她就这么死了……

    还从没有人那样狠的打过我。

    一边脱衣服一边数着从小到大那些拿着长竹教鞭打我的脸,却又不得不停下来。

    真是讨厌,衣服全都黏在身上了!

    不耐烦的用力整个扯下,身上那些长条状的伤口浮肿着,边缘带着点干涸的血迹。

    这可真疼。

    她下手真重!

    我任由心底那些美好的满足感从脚底向上蔓延,用力揉动几下身早就硬邦邦的家伙,懊恼的难过。

    她还是没醒,只是昏睡着,偶尔会做噩梦,叫喊着摔到床下,静脉点滴的枕头偶尔会因此穿过她的血管。

    几乎每天早上全身的衣服都会湿透,像淋过大雨,后来我洗腻了,干脆不给她穿衣服。

    后来她睁开了眼睛,那些讨人厌的、带着消毒水味儿的医用仪器终于可以退出我的领地了。但后来我才发觉她的神志仍旧不清醒,睡比醒的时候多,醒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醒着,我只能每天喂她一点蜂蜜水好支持药物。那两片紧闭的嘴唇总是惨白干裂的,让人忍不住低下头含吮,好让它们湿润一点,好看一点。

    我每天躺在她旁边,看她眼皮滚动,睫毛忽闪,手指颤抖……和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的装满碎片的盒子,几乎有些后悔了。

    没有谁能比我更爱这能发出悦人声音、散发着木香味儿的讨人喜欢的小东西。这对她一定很重要,因为她身上除了这个小东西竟然连张纸都没有。

    父亲惩罚我的时候也只是把我的心肝宝贝锁在玻璃陈列柜里,而已。

    除了查看她是不是醒了,我便默默处理沉积的账目,和频繁出入积灰已久的工作室重操旧业,还甚至还请求父亲联系国会山里的x,帮我查查她的底细。

    结果她就像张白纸,无凭无根。

    可她根本不像越南女孩,我甚至只能确定她是亚洲女孩,而这换哪个蠢蛋都知道!

    我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的脸,时不时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和鼻尖。

    身上连一张纸都没有的人,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老国道上,还朝着henrys

    hollow走,难不成是要去那儿的松林喂熊吗?

    她那天可一点也不像去自杀。

    那前天为什么一副自杀的样子?

    是因为我弄坏了她的宝贝疙瘩吗?

    盯了会她的左手,又拿起来凑近了看,食指中指和拇指被我缠了层纱布,当时不听话的拔那根钉子,折腾到最后伤口都快发炎了。

    没这几个手指该怎么揉弦?

    吻了吻她的手背,将自己的手指穿过她的,握着,忍不住握起来再次细细亲吻那几个指尖。

    我隔着她,伸手把柜子上的盒子捞过来,挑挑拣拣看了看里面的碎木屑。

    我的作品零部件里,似乎只差琴头了……

    从懵懂孩童时期,我便知道,这是我唯一的热情所在——音乐。

    公学结束我便向父亲申请去了克莱莫纳,他盯着我默默用眼神威胁了一阵子便爽快的答应了。

    在去克莱莫纳的路上,我把司机支下车,点燃放在油箱里并延伸出来的布条。

    大油耗的车有着不可置信的油储藏量。

    我听着身后的爆炸声,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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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的钻进路边的树林,心脏轻快得似乎要飘起来。

    我自由了。

    光线透过阁楼的天窗投射下来,房间里的灰尘静静浮动在工具和木料周围。

    工作台上放着做好的面板、背板,模子里放着框架。我把手里唯一幸存下来的木料摆在一旁,那只特别的、涡轮弯向背板的琴头。

    我继续打磨着那块面板,时常用深度计测量以确认厚度,仿佛回到了以前……

    克莱莫纳的日子可真是快乐又艰辛。

    我永远不用再忍受着被烫的笔直的、几乎将我的脸削成跟脖子一样面积的衣领,也不用再跟恨意满满的侯爵夫人道早安,更不用面对父亲无时无刻的规矩和无时无刻的无视。

    斯特拉迪瓦学校与我想象中的简直一模一样!我跟几个同道中人组和弦乐队维持生计,或者只是在拐角餐厅吃过一块廉价的意大利馅饼后直接在路边即兴演奏,这打破了父亲对我的限制,第一次演出完柴可夫斯基我甚至恐惧又兴奋得睡不着。

    不能取悦别人吗?

    可我已经做了怎么办?

    我窃喜着。

    我真想让他知道我做了什么,想看他气得脸发抖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虽然从没见过他脸发抖,而他也不见得多么在乎我的行径。

    虽然学了制琴后生活也不见得多好,即使能挑出好木料也不一定能做出音声绝佳的作品,没有电子调音器的年代,低返工率只能来源于经验的积累。

    起初我的每个作品甚至平均达到400个小时以上。

    但这一点也不难熬,因为我遇见了一个美丽的意大利女孩。

    她黑色的头发卷曲着直到腰,身体丰满而柔软,一双黑眼珠简直能让所有的男人亲吻她的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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