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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bido 原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机能飞

    如果穿上束腰和绣了金线的丝绸,我敢打包票她就跟母亲一模一样。

    回忆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我抬头,看见她又开始左右摇摆着头,就像以前,似乎马上要醒的样子。

    博格先生的原话是,伤并不在头部,如果还不醒,只是她不想醒。

    我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的脚尖微微颤动几下,不动了,像极了那个意大利女孩。

    她是个妓女,可我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

    那天我卖出了第一把将近做了500个小时的琴,只有600里拉,我想给我漂亮的姑娘一顶帽子,虽然这些连那顶帽子上的羽毛都买不起。

    女人都喜欢金子,父亲常说。

    她们不喜欢吃苦。

    如果能吃苦,如果想宠爱她,也不能让她吃苦。

    我停下在琴板上涂抹茜草根染料的手指,发现音孔地方的色上得不太匀称。

    这太扫兴了!

    我盯着手指上深红的染料,想起我曾经那矮小的蜗居之处,还算干燥的地下室,木门开关会吱呀作响。

    我看见她跟一个陌生男人在我们亲热了无数次的床上做着下等事,然后拿起一块挑选良久的巴尔干半岛枫木一下接着一下砸向那个男人的后脑……

    血迸溅的到处都是,他甚至都哀叫出哪怕一声。

    她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求饶。

    她说她只是想给我买一块模板,她不知道好不好,只说那一定是阿玛蒂独一无二的木质模具之一,那一定是真的,因为斯特拉迪瓦博物馆也想要那个模具。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正站在工作台旁,上面堆着一些半成品和木屑,以及排列整齐的大大小小的刻刀。

    也许她是妓女,所以比较特殊,我除了给她一个栖身之所便再无其他,但她接受了我的交换,就该是我的所有物!

    至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属于我。

    我不计较她的过去,可她这么贪心,想要的这么多。

    无论任何理由,即使是因为我也不行!

    我捏着她湿润滑腻的皮肤,不断收紧的手掌下,感受着她艰难的吞咽……

    然后用力向一侧猛掰她的脖子。

    骨头一声脆响,她跪趴在那,脚一阵阵颤动着,像是无法忍受生命就这么结束一般弱小的挣扎。

    我坐在沙发上,上面罩着的粗制麻布紧贴着我的皮肤。

    伸长了手打开茶几上的唱片机,闭眼,舒伯特的“未完成”缓缓奏响,头部无意识的跟着晃动,**时刻甚至忍不住站起身,扬起手臂在空气中划着节拍,仿佛我正站在维也纳金色大厅面对上千着装严肃的观众,指挥着整个乐队。

    天,这可真好听,几乎让人哭了。

    里拉的面值已经变成了5万和10万,除了自己迅速缩水的财产,谁也没心思发现黑暗巷子里某个妓女消失不见,或者临幸她的客人无故失踪。

    我买了两只杜宾犬,它们听话的吃光了除了头颅以外余下的肉。

    当然,我也听话的告诉我的每一个女人,同一时期只能有我一个。

    她必须完全属于我。

    三年后,我接受了duden教授的邀请,与他和他的乐团一同前往维也纳。

    他不光是个小提琴家和作曲家,也是伟大的指挥家。

    一个严谨认真、脾气古怪的老头,固执执拗,舞台上的手势十分张扬。他教给我毕生所悟,能成为他的学生我感到无比荣幸。

    让人意外的是,当我做了dunden先生乐队的首席小提琴手不到一年,父亲便打来了电话。

    他似乎并不在乎我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好几年。

    他只是在电话淡淡道,“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son”

    是啊,他甚至知道我在维也纳的电话。

    上漆过程几乎要持续一整月,每天上几个小时,晾干,如此反复,胶漆形成的膜会附着在木头上。

    这期间她仍旧昏睡着,偶尔醒来会听话的吃点东西,或者任我给她洗澡,然后又蜷缩着沉沉睡了。

    为什么绑架她?

    这哪里是绑架,这只是让她暂时住在这里。

    我是在收留她。

    我得不到之前,谁也别想得到!

    在这期间,她只属于我!

    然后……

    然后她醒了。

    意识是清醒的,因为她正直勾勾盯着我手上的琴。

    当然,接下来的日子也是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这小东西,就放在她床边,任她盯着,然后剩下的时间那个小脑袋瓜就会想法设法的跑。

    我知道她所有的计划,无论是除了上锁的阁楼外其他房间的窗户侦查举动,还是她用床单弄了一半的绳子,或者是她藏在被她在侧面破的缝里的刀。

    家里的电话只能打到一个号码上去,虽然那边的人告诉我,没有除了我之外的人拨通可疑的电话。

    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只是给她敞开大门,欢迎她离开。

    房子周围,林子里,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

    我会好好




分卷阅读13
    教训她的!

    她想要我,我一直知道。

    她只是在跟她的原欲做着无谓的挣扎,因为在没有任何其他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的前提下,她所有的理智会被本能吞噬,只依仗它和食欲活着。

    我只是在等。

    等那个契机……

    她虽然能忍,却也诚实。

    我甚至以为她会直到最后也不碰我一下,没想到还是被我惹毛了。

    背部那些刺痛的抓伤直接让我达到了**。

    我只想紧紧深入,再深入,让越来越窄的地方紧紧裹着,这让人颤抖,让人发狂,所有的痒齐头而上,我用力啃咬着她的肩膀……

    她大多数时候除了被我逼着喝蔬菜汁,就是看着她的琴走神。

    那些伤口深到了骨头,到现在连结的痂还没完全脱落,天知道她的小脑瓜是怎么长的,竟然把那颗钉子给抠出来了。

    “you

    wanna

    py?”我坐在她床边,她似乎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坏了。

    我见她不吭声,也知道她没办法拉琴,只是将她扯着坐在我两腿之间,盘腿把她的腰环上。

    她被我吓坏了,挣扎着想要跑到床下面去,这两天的新花样让她累得精疲力竭。

    可这又怎么办,她留下来是负责让我开心的。

    我不尽兴她怎么能走?

    把琴抽过来,放在她肩膀上,左手拨过四根弦试了试音,我将弓塞在她右手里,示意她动一动。

    “先看我的手,然后我们再合作。”我让她看我的手指,提示两小节后示意她运功。

    勃兰登堡协奏曲no6,她跟我的手指配合得刚刚好。

    接下来的hugarian她不用看几节便轻易配合了剩下的部分。

    我盯着她严肃又有点沉迷的眼神,想用力亲吻啃咬她的同时又像揉碎她。

    我清楚的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

    freedom

    像极了母亲……

    也像极了我……

    ——————————————————————————

    弗洛伊德是泛性论的代表,他认为人类的几乎所有的行为都依靠**来驱动。

    这种性驱力是一种本能,类似饥饿时候对食物的渴望,被其成为“libido”。

    被囚禁,类似于被温水煮青蛙一样的洗脑,占有欲这东西也有可能死人……

    话说

    ,《特殊基因养成检测》和《反向形成晚期疗法》也放这儿吗?

    你们在网上能找到完整版吗?

    找不到的话还真得放一份

    第7章

    总会有一种诡异的感觉如影随形……

    比如,有人在盯着你。

    我按捺住要跑的心,小心翼翼把锋利的水果刀放回厨房抽屉,将从浴室柜子里拿的他的刀片塞进床垫侧面被我划的细细的缝里。

    至少这个没有刀柄,压着感觉不到。

    我总得做点什么。

    他几乎每天都在忙,不在房子里,早上会准时出门,晚上又会准时出现在门廊上抽烟。

    我的三餐总会被准备好放在冰箱里,那些整齐摞在一起的塑料盒子,里面有各种各样可口的三明治。

    但冰箱另一侧的保鲜层里堆满的麻醉药物、胶带和绳子让我的心立刻被揪起来,甚至没一刻放下的时候。

    他似乎一点都不但心我跑掉,却在我每次跟他提出让我离开的时候直截了当的拒绝。

    因为如果我跑掉,他就会立即并肯定能把我捉回来,然后这些胶带和绳子就派上了用场。

    这么明晃晃的放在这,是在提醒我吗?

    对于一个全无身份的人,一刀抹了脖子也完全不会有人知道她曾经存在过。

    我心底发凉的摸着自己的喉咙,站在楼梯上往下望,等着他回来,因为整栋房子除了本圣经、无处不在的以赛亚雕像、几件空家具和他的衣物,以及紧锁着的阁楼,其他一点打发时间的东西都没有。

    他的书房倒是我十分想进的,就怕里面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能直接导致我的咽气。

    这里仿佛是他的暂时落脚点,不配精雕细琢,如果他真想杀人灭口,似乎再顺手不过……

    任何影响当下计划进度的无用幻想都不应该有!

    我瞬间斩断发散到可怕后果的思维,毅然决然的进了书房,直奔嵌在整面墙的书柜,轻轻滑过一连串带有精美书脊的美国法典,随便拿了本地质学的书研究了一整天,直到五点五十八分才悄悄溜了出去。

    引擎声也在六点整准时响起。

    他全身**着从浴室走出来,长浴巾一角盖在头上随便揉着,灰眼珠直直盯着我的眼睛。

    我轻轻垂下眼,向后仰躺在床上,又侧过身背对着他,脑子里满是微湿的、盖住发际线的、浓密的深棕色卷发,晚上重新冒出胡茬的脸,和他整个**着的躯体上最明显的、绷得笔直甚至坠重得向外弯的紫红色东西。

    天,真想钻进地缝里!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立刻蒙着眼睛跑出去,让我睡地上都可以,只要别这样……

    这种直面**的色情一点点蚕食我的羞耻心和理智,一丝一缕的渴望聚集在一起几乎控制我整个人。

    这样的关系,仿佛多么亲密的关系,每个晚上我都在等他,在他的床上等他,等着即将发生的事……

    那就是我每天的**,是我每天最期待要做的事,因为每天只有这一件事。

    我甚至不被允许走神,即使强制性走神也不被允许,因为这总会被他用这样或者那样的动作拉回来。

    底线被他一次次的压低,压低,再压低,那些渴望一股脑的涌上来,我甚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抗拒的疑惑。

    他看起来很不错,不是吗?

    你第一眼就喜欢他,不是吗?

    那为什么这么别扭呢?

    我不知道。压抑已成习惯,就像我压抑所有其他事一样。

    如果我不顾一切了呢?

    我不再隐瞒一切感觉了呢?

    情况会变好吗?

    可那还是我吗?

    他也侧着靠过来,紧紧贴在我身后,温热带着点潮湿的手掌握着我的腰侧揉捏。

    “今天做了什么?”他含糊不清的低声问,因为那两片常常紧绷的嘴唇正含着我的耳垂轻轻舔舐拉扯着。

    “看你书房的书。”我转过身面对他以躲避他的亲昵动作。

    他静静看了我一会,不知道是对我擅自进他房间的不满还是对我躲避行为的不满。

    “我很抱歉。”我对心里所能想到的两个可能原因道着歉,将枕头往下拽了拽,好让自己躺得更舒服。

    身后一个大力将我推向他,我扭头看,才发现他的腿正搭在我身上往他的方向勾。

    他的吻立刻印在我的下嘴唇,我闻着他身上清淡的




分卷阅读14
    香味儿,上半身慢慢贴压在他身上,吮咬他的上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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