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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bido 原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机能飞

    臀部被用力揉捏着按在他硬邦邦的下半身,让人心头划过一丝异样。我推据着刚想离开又被他压着后脑送了回去。

    灵活的舌头挑着我的舌尖吮吸,一下比一下用力,我压着他的脸想让我们的嘴唇分开,却在掌心皮肤碰到他脸颊的时候愣住了。

    他主动离开我的嘴唇,脸颊轻轻蹭着我的手掌心,灰色眼珠直直盯着我,鼻梁紧贴着我的鼻尖摩擦一瞬,重新覆上我的嘴唇。

    他什么都知道。

    他最会**!

    他知道我喜欢他脸颊上的胡茬跟我的皮肤接触!

    他这么会**,他有那么多女人,如果我继续允许自己沦陷,我将只有他一个。

    我捧着他的脸,让他离开我的嘴唇,仔仔细细盯着他的眼睛,“would

    you

    let

    me

    go?”

    他重新躺回床上,手上揉捏臀肉的动作也停止了,两只灰眼珠不紧不慢的与我对视。

    “为什么想走?”他反问,手臂闲闲的平伸,搭在床沿。

    “a

    man

    can

    not

    live

    without

    freedom”我趴在他胸口,撑起上半身看他,在等待他回应的同时心底一点点发着凉。

    答案是不。

    我早该知道的。

    我甚至还玩儿命的问了无数次!

    回忆起冰箱另一侧的保鲜层里,堆着满满的麻醉药物、胶带和绳子,脊背一抖。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在发抖,收回手轻轻抚着我的背。

    “它对你为什么那么重要?”他朝着床边矮柜上敞开的琴盒侧了侧头。

    我垂下眼躲避他的探究。

    这个问题总会紧接着我要离开的请求提出,他知道这会终结我的想法,只要我不告诉他为什么,他就不会给我明确的、能否让我离开的答案。

    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你总得准备什么东西做交换。”

    “这个不行。”我飞快回答,仿佛一个犯了罪的人害怕罪行被揭发。

    他只压在我身上,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脖颈,又试探性的按压。

    我抬起食指,划过他额头上那几条淡淡的横纹,又转到他的脸颊上打圈,感受着胡茬扎在皮肤上的痒,仰头亲吻他的鼻尖。

    他顿了顿,缓缓分开我的双腿,抬了身子将他的私密部位送进我的身体。

    我呼吸停顿一瞬,抬手抓着床头。

    他动了两下,抓着我的衣服边缘将唯一一件衣服脱下,低下头亲吻我的胸脯。

    我重新环住他的脖颈,顺着肩膀到手臂的曲线缓缓向下抚摸,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闷哼一声,进入得越来越重。

    我听着他在耳边伴着湿热呼吸的低吟,全身的某一处痒得难过,但却说不清究竟在哪里,只能重重抓他的背,却不小心将新结的痂弄掉了。

    他仿佛更开心了,也更疯狂了,用力往里面推挤着,我整个人几乎被他顶得紧贴着床头,到后来甚至不得不坐起身。

    他额头紧紧抵着我的,低着头着迷的看着交接处。湿热且沉重的呼吸洒在我的小腹和胸脯上,我被他或低或高的喘息和呻吟声弄得心一阵接一阵的痒,合着下面饱涨且炽热的摩擦,想要占有他的**一次比一次强。

    我从来不知道我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如果产生跟他**的欲念应该算是进了一大步。

    但从没有人让我走到那一步,即使身边这个也是软硬兼施才得逞的。

    即使有那么一点星星之火也会很快被我的理智“熄灭”。

    也许是压抑的习惯,就像我的父亲。

    他可从来没说爱我的母亲,即使她走了他都没挽留,直到最后他都是一个人。

    也许是这样的环境产生了这样的感情,如果顺从下去,他的世界也许会有无数个我,而我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我浑身酸痛,伸手抚过身边的床单,早就凉了。

    晨光下的白有些刺眼,我艰难的坐起身,看见床单上的几点深色血迹,随便扯了件衬衫裹上。

    静悄悄层层上了台阶,直到站在台阶尽头那扇平时一直紧锁着的门前。

    音乐声透过半个拳头大小的门缝传出。

    听着里面透出的勃拉姆斯symphony

    no

    4,我缓缓推开门,好闻的松香和木香味儿一股脑溢了出来。

    他正站在天窗底下,光线中的灰尘因为他挥舞手臂的动作改变了静谧的运动轨迹。

    他陶醉着,时而皱着眉时而抬起平日微微下垂的嘴角,微微侧着头,优美的脖颈曲线被晨光镶了金边。

    我从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我也从不问。

    我只知道他叫frank,这还是从那两个女人的嘴里听到的,但我从没叫过他的名字,即使被他贯穿到发疯的时候也只会大喊“bastard”。

    可现在他明明就是指挥。

    精确无比的略微压低和抬高手臂表现弱强拍,甚至跟着乐谱的标记面对不同乐器落座的方位,加重管乐渐缓弦乐。

    怎么形容美?

    太多方式了。

    但怎么形容看见喜欢的指挥家正指挥喜欢的交响乐的感受?

    回想他环着我合奏勃兰登堡协奏曲,和帕格尼尼狂想曲op43……所有喜欢的东西全都组在一起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

    妙不可言。

    犹记父亲带我参加坦戈伍音乐节,那是我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听交响乐。104d伦敦,安塔尔?杜拉第指挥。

    曲子聚合了海顿生平中创作的最为壮丽的音乐片段,庄严迷人,时而轻快,有些贝多芬的影子,又以质朴的旋律收尾,像优美的诗歌,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我年幼的心脏被那些音符带动着,忽高忽低的紧贴着险峰和海面飞过,享受着无上的自由的荣耀。

    整整半个小时,我等着他指挥完第二乐章。整个灵魂脱离躯壳,跟随着他指尖的节拍跳跃,即使结束也久久不能平静……

    等回过神,才发现他正直直看着我。

    “如果我告诉你……告诉你整个故事,你会让我走吗?”我靠在门边以支撑身体。他每晚的索取总会超过我的承受能力,昨晚是最多的一次,几乎将我的身体掏空了。

    他只静静看着我,没说是,但也没否认。

    “我讨厌,不,我喜欢法律。那些一切有条不紊的、缜密的、类似于秩序的东西。”我回想起他书架整齐摆满一层的法典,“我的父亲是个很棒的制琴师。那把琴是他做的最好的一把。”

    我看着他,“就是你折断又修好的那把。”

    他笔直的站在那,微微侧头望着我,像是做着准备动作的芭蕾舞演员一般一板一眼,柔和的金边似乎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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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眼了些。

    我低下头抿了抿嘴唇,鼻子有些发酸,“他喜欢小提琴,希望我走那条路。”

    “我也喜欢,但我更喜欢法律。”

    “长大后我也选择了法律,出国留学。”

    “在我准备bar

    exam的时候,被成百上千的案例弄得焦头烂额,我看见他的电话,但我没接。”

    我正蜷缩在椅子上喝着该死的啤酒,静静看着电话屏幕一直亮着,然后暗下去,然后因为一条简讯再短暂的亮起,再暗下。

    “我再也没听见他的声音。”我耸耸肩,努力做出释然的样子,但眼圈却被眼泪坠得酸胀,不得不闭了闭眼睛。

    那条简讯是“我爱你,我的女儿”。

    那时他的心脏一定很难受,连sweety都拼错了。

    他的表情丝毫没变,不喜不悲。

    我垂下眼睛,抹干脸颊上的眼泪,“我需要一个身份证明,”抬头盯着他的眼睛,“求你。”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良久,他才问出一句。

    “dale,dale?may”

    ——————————————————

    哎呦,人家去找前两本的封面图……

    第8章

    女孩开始不断问起我承诺给她的条件。

    她想要离开,即使每一次**她都比我更投入,但我一点都不想答应她。

    可总得有个终结这个空头支票的方法。

    “你得拿些东西作为交换。”我盯着她的黑眼珠。

    “除了我的琴,你想交换什么?”她直直看着我,眼睛中闪着点光,让人想把那些东西揉碎,那些希望。

    “为什么它那么重要?”我问道。

    话音刚落,她便闭紧了嘴巴,不发一言。

    直到无数次以这个问句做终结后,她终于给出了答案。

    好个a

    man

    can

    not

    live

    without

    freedom!

    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颈动脉,看着她因为呼吸被限制皱着眉头,另一只手摸向床沿,她藏着剃须刀片的地方。

    只要把那个小薄铁片插进这里就行了,那个跳动着的地方。

    我想要的,就一定该是我的。

    如果不能成为我的,我就毁了它!

    但我停下了。

    我竟然停下了!!

    无法不十分怀疑她有控制着炸弹不爆炸的遥控器,虽然那个遥控器就在我手里握着,但它看起来就像是假的。

    因为每当我微心底里堆叠着的、杀了她的想法采取行动的时候,总会被她按下terminan的按钮。

    仿佛她早就知道自己马上小命不保一般讨好,却一点害怕的情绪甚至连眼神都没有。

    上次她是怎么躲过去的?

    对,没错,再次跟我提那个该死的freedom的时候,那个为了freedom要离开我的时候!

    我那晚做得很过火,甚至折腾到流了不少血,她甚至不明白我对这个字眼有多么恼火,和这就是她被惩罚的原因!

    可她一点也不明白!

    她只是在我用力撞她的时候狠狠抓我,甚至有一次扯过我的皮带紧紧勒住我的脖子几乎让我窒息。

    但是天!

    我可真喜欢那感觉!

    仿佛陷入了某个诡异的循环,我的愤怒换来的是更多的惩罚……

    和更多的快感……

    我一点都不喜欢在女人没分泌液体的时候**,那么干涩裹得我疼痛难忍,相比之下湿润滑腻的口腔简直是天堂,除了比较短这种无法根本性改变的缺点外。

    可那些鞭打……

    是那么让人向往……

    简直比那些吸引人的湿润甬道多了一万倍的让人想探索的**……

    她再次提出要离开我的请求。

    那天深夜,月圆且亮,从窗子中倾泻进的光线充足到几乎不需要任何照明。

    我打开冰箱,从那些瓶瓶罐罐中拿了两支阿托品和一支八号长针头注射器。

    心脏在胸腔里稳稳的跳动着,那么激烈,甚至整个胸膛都有点发麻了。

    心内注射很危险,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式。

    我不知道吗?

    不,我知道。

    我想刺穿她的心脏。

    或者我可以在刺进去的时候搅和一下,这样就不用看她因为过量的强心剂而丑陋的痉挛了。

    她面朝着我的方向侧睡着,已经滑到枕头边缘。

    我拿着消毒棉,看着她**的脊背,和前面被手臂险险遮挡的半个胸脯。

    右手中几乎装得半满的注射器被我攥着,空间十分静谧,甚至能够听见皮肤和塑料紧紧摩擦的响声,合着她轻轻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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