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所遇非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桑无
云离慌忙抬手护住重要部位,红著脸想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却发现原本整齐叠放在浴桶旁边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飞。
谢青容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无地自容,眼神玩味地说:“躲什麽,你身上有哪一处我没有看过?”云离侧头,身体微微颤抖,“把衣服还给我。”她虽然努力拿出公主的威严,但是毕竟底气不足反而令那人更加起兴。
谢青容的目光顺著她的脸向下移,停留在被一手遮住的私处,笑得邪魅无比又狂狷得意,“不只外面,裡面我也看了很多次呢。”
“住口!”云离连耳根都羞红了,身体却在他毫不掩饰的火辣目光下渐渐发烫。冰肌雪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在谢青容看来就像是一道刚刚出笼的可口点心,还冒著香喷喷的热气呢。
下一刻,方才还在床上坐著的谢青容鬼魅般出现在云离的身边,将她紧紧地抱住,一边低头轻咬著她的耳垂,将那小巧圆润的耳垂含在口中反复吸吮舔弄,云离顿时就软了身子。谢青容将她抱到床上,狂浪地吻著她,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上下乱摸。然而云离今天心情不好,此时只觉得他是在欺负她。挥舞著小手扭动著小蛮腰拼命抵抗,殊不知光溜溜的身体摩擦著他更令人兴奋。
谢青容毫不费力地制住了她,正欲一举攻城却听见云离冷淡地说:“我累了,驸马这样有精力我都有些吃不消了,不如听了三姐的建议娶两房妾侍也好。”
谢青容微微一愣,抬头看著她虽然动了情眼神却还很清醒,心下略一计量笑道:“公主是吃醋了吧。”
云离想起谢青容同云悦两人亲近的样子,心裡确实火大,但是此时她清丽的小脸上反而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笑话,你凭什麽让我为你吃醋?你这妖孽以为夺了我的身子,便得到了我的心吗?你令我噁心,去祸害别的女人也好,省得我难受。”
谢青容敛去了笑意,薄唇抿成一条硬直的线,墨绿的眼眸也透露出一片冷凝。他定定地看著她,难得的神色肃然起来,眼底风雨欲来的怒意让人胆战心寒。云离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掉进了冰窖,又仿佛有什麽看不见的东西杀气腾腾地围绕在周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一刻她觉得他想掐死她。
谢青容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右肩膀,云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他的牙齿几乎要将她的皮肉咬穿,伴随著尖锐的疼痛还有一种液体顺著肌肤滑落的凉凉的感觉,估计是出血了。她听见他狠狠地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你想的美。你欠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谢青容抬起头,一缕鲜红顺著他的嘴角流下来,那是她的血。他像毒蛇一般冷冷地看著她,在那样的目光下,云离感觉心脏似乎被什麽东西抓紧了,几乎透不过气来。
然后,他再次俯身强吻上她,狡猾的舌大力推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小口中攻城掠池,一边贪婪地吮吸著她一边强迫她品尝自己鲜血的滋味。
风月无边,又是一夜**。室外明月高悬星罗棋佈,室内春色旖旎红烛昏罗帐。有人在欲海中不停沉浮,挣扎著找不到出口,只能任由那狂澜猛浪将自己席卷到无尽深渊。有人娇喘、呻吟、哭泣著求饶,不能打动身上肆虐之人的一丝怜悯。他进入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深度,紧紧地贴著她,像老和尚撞钟一般次次全根尽入,**几乎冲进子宫,角度之刁钻,频率之迅速,力道之凶猛让她承受不住。云离甚至觉得他埋在她体内的凶器比从前还要涨大了一些。
“呜呜,不要再来了。”云离哭著哀求他,谢青容刚刚发洩完一轮,低头看了看身下的泪人儿,看著她的雪白身体上佈满了自己的痕迹,他终于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这才注意到她的身体,看见她的花穴被自己蹂躏得十分可怜,红肿著还带著血丝,“这副样子果然是不能再玩下去了。”他略带惋惜地看著那处说,显然还没有尽兴。
云离松了一口气,方才她以为自己要被他做死在床上了。熟料刚一闭上眼睛就被谢青容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香肩雪背,楚腰纤细,紧俏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下面的花穴犹自开著口合不拢,一股混合液体顺著腿根流下来,将床单沾湿了一片。
云离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不是说不能玩下去了吗?怎麽还……”还将她的身体又摆弄成一个新的姿势。
谢青容拍了拍她的屁股,戏谑道:“你看你现在的淫荡样儿!简直就像是在请人来上你呢。”“你无耻!”云离不敢回头看他,挣扎著以龟速向前爬,没走两步就被他顺手一扯拉了回去,依然是一副撅著屁股的浪荡姿势。然后,谢青容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瓶香膏,用一根手指沾著那香膏,插进了她的菊穴。
“谢青容!”云离失声尖叫了一句,拼命挣扎起来。当然,此时她的挣扎对他来说与挠痒痒无异。
谢青容说:“我今晚差点被你气死,除非你发誓下次再也不说这样的混话,我就饶了你,否则……”他埋在菊穴裡的手指用力一戳,“今晚就让你屁股开花。”其实他真的很想立刻马上地冲进她的身体,感受菊穴不同于花穴的紧致火热,但是一来两人心裡都憋著气,二来他也清楚今晚已经狠狠地惩罚了她,恐怕再爆菊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了。
他的威胁让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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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寒战,但是她不甘心这样没骨气地认错,还是咬著牙不做声。谢青容冷笑一声,冷不丁地又加进了两根手指,疼得云离又是一声惊叫。“说不说?我的东西可比这个要粗大多了,你想试试吗?到时候我进来了不操个够可不会停的。”
“不要。”云离慌忙摇头,恐惧令她顾不得面子问题,最终还是屈服在恶魔的淫威之下。“谢青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她在屈辱与委屈之下泣不成声。心想明明是云悦提议要他纳妾的,她不过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再说他们男人不是都嚮往著齐人之福吗?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为什麽他反而生她的气呢?
见她服软,谢青容便没有再难为她,将手指从她的菊穴裡抽了回来,又不舍地拍了拍她的臀部,低声歎道:“唔,可惜了这麽好的香膏今晚没用上。”云离险些气晕。
然后谢青容将她抱上床搂在怀裡,云离累极,很快就睡熟了。倒是谢青容睁著眼睛一夜未眠。他原本就是妖物不必像人类一样每天睡觉,只是这些天晚上无事便陪著她睡了。而这一夜他满脑子回想的都是云离的那一句:“你这个妖孽,我怎麽可能会吃你的醋?巴不得离你远远的才好。”然后,就是那些她不知道的前尘往事。几百年来他独自一人回味了无数次。
就算你讨厌我,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谢青容微微眯起眼睛,放出妖异的幽光。他忽然翻身而起,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牢牢地嵌进她的身体裡。云离闷哼了一声,累得也没有醒来。谢青容也没有继续动,而是弹回去将她搂抱得更紧,两人便这样身体相连著睡了。
09不想怀孕h
第二天早晨云离醒来时,发觉谢青容的性器还深埋在自己的身体裡,心想怪不得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以往都是做完后他抱著她清洗乾淨,虽然大多数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这一次也不知道他怎麽了。**被撑了一夜,已经又酸又麻了十分难受,于是她不满地拧了两下身体,让他出去。谢青容也没有再折腾她,听话地退了出去。
随著一声令人难堪的声音,他的东西撤出了她的身体。而云离则挣扎著从床上坐起来,明显感觉到一股湿滑的、黏黏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将身下的床单都沾湿了。云离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因为被撑开得太久还来不及合拢,白浊的精液还在不断地向外涌,沾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又渗入身下的床单,形成一个暧昧的白色湿印。谢青容的精液一向量很大,每次射精的时间也较长久一些,当滚烫的精液如同熔岩一般、持续不断地浇在她的花心时,往往令**后的她颤抖不已甚至再次达到另一个**。
而现在,云离失神地盯著自己的两腿之间,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怎麽了?”谢青容见她变了脸色连忙问道。
“谢青容,”云离虽然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神却有些涣散,神情也似乎有著压抑的恐惧,“我会不会怀孕?”
他是妖,她是人。而且她连他到底是什麽都不知道。他无数次地佔有她,将自己的种子深埋进她的身体裡。可是这样的两人结合,如果她怀孕了,会生出什麽样的怪物来呢?云离不敢想下去了。她甚至想,自己双眼所看见的谢青容俊美无俦,是个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可是他的本体是什麽样的呢?这副好看的皮囊底下,隐藏的真正的东西是什麽呢?云离忍不住心裡一寒。
“你什麽意思?”谢青容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情有些诡秘莫测。见云离白著脸不说话,他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对不对?你觉得我是个该死的怪物。你嫁给我是被逼的,你跟我上床也是因为怕我。虽然这样说,你不也是在床上屡屡**,叫的很淫荡吗?自己享受完了,才想起会不会有什麽后果。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你……”云离被他这一席话说得无地自容,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只觉得他这些话像是一把冷箭悉数扎在自己的心上,她又疼又冷,偏偏觉得他说的话确实有理。自己贪生怕死,所以即使被他强暴了、被他强娶了、被他压在身下泄欲,被他数次这样出言侮辱,也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该。
见云离竟然流露出心灰意冷的神态,谢青容也觉得有些心疼,但是一想起她对自己的恐惧和偏见心裡又涌起了另一股火来。于是他没有像心裡想那样将她抱在怀裡好好安慰,反而冷冷地说了一句:“做了这麽多次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了。如果你怀孕了生下来便是。”
“不,我不要,不要……”云离惊恐地摇头,起身下床,随便批了件衣服就跑出了房间。她急匆匆地命人准备沐浴。然后没等水热起来就跳进浴桶裡,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分开双腿将手指伸入自己的**抠挖,也顾不上羞耻和疼痛了,生怕裡面还残存著一点他的东西。这样洗了许久,她才疲惫地停下动作,正欲钻出浴桶擦淨身体,一抬头看见谢青容面无表情地站在浴桶的外面俯视著她。
云离尖叫一声,挣扎著想逃跑,却在慌乱之中滑坐到桶底,溅了他一身水花。
谢青容淡淡地问:“都洗乾淨了?”
云离哪裡还有胆子说话,身体蜷缩成一团坐在水中瑟瑟发抖,眼睛盯著水面上他的倒影,也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谢青容反而神情略缓嗤笑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出来放在窗台上。
“你你你……要干……干什麽?”云离吓得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
谢青容让她面朝自己坐在窗台上,顺手从窗台上拿起一隻花洒从浴桶中舀了些水放回去。他悠然道:“你这样可不一定能洗乾淨。我进得那麽深,说不定你的**深处还留著我的精华呢。”
“所以,我便帮帮你。”语毕,他冷不丁地将她的双腿用力掰开缠在他的腰上,然后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翠绿的玉环。玉环是圆形中空的,直径有一寸多,材料十分轻薄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一样。
谢青容一手用两指再次撑开她的花穴,另一隻手则缓缓地将玉环推进了穴内。这玉环还带著他的体温,倒也不凉,只是对于云离来说还是略大了些,撑得她有些难受。
谢青容将她的双腿往上提起来架到他的肩上,这样云离的著力点便只有臀尖,整个人也后仰了一些压在窗户上,好在窗台还算宽阔。然后,谢青容低头望著她的两腿之间那被玉环撑开的穴口。只见裡面粉红的媚肉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收缩著,像是婴儿的小嘴在蠕动一样。而**内的一层层圆形肉壁此时看上去无比**。这裡是一个天成的宝穴。
“不,不要看……”云离羞耻无比,徒劳地用两隻小手推著他,然而她的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像是一堵牆一样根本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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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之前虽然也被他看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将下身的**完全撑开,连身体裡面最深处的风光也一览无馀,她只觉得羞耻得脸蛋都要烧起来了。
谢青容邪肆一笑,拎起花洒对准穴口浇了下去。“你既然怕怀孕,说不定已经钻进了裡面呢。还是把裡面也彻底清洗一下比较保险。”花洒中喷出的热水有一股直接击打在**上面那极敏感小小的花核上,那刺激的感觉云离情不自禁地地低叫一声。而更多的水流则肆无忌惮的沿著被玉环撑开的穴口径直冲进了她的身体深处,偶尔有那麽一两股击中了花心便让云离触电了似的又是一阵颤抖。谢青容暗暗观察著她的反应,不时调整水流的角度和流速,渐渐地让云离叫的越来越频繁。如果单听她的叫声一定会让人以为此此时两人正贴在一起合欢。
此时的云离早已无暇分心去注意水流的速度和力度为什麽会这样猛,超出了花洒可以达到的程度。一波又一波又烫又猛的水柱来势汹汹地击打在她的小核和花心上,一刻也不停。她被刺激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停地哭叫。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强力地刺激著,云离被迫一次又一次的**,整个人也几乎要崩溃,而谢青容仍然维持著拿著花洒的动作,任由她再三求饶也不放手。
眼看著云离的身体已经瘫软了,整个人一边在**下不停地抽搐著一边无力地沿著窗台下滑,谢青容顺手将花洒丢掉,抱著她用自己的性器冲进了她的身体。此时她的**内又湿又滑,他的分身很容易就全根没入,一进入就被瑟缩的肉壁层层裹住,花心更是像婴儿的小嘴一样裹住了他的柱头,令他舒爽不已立刻大力挞伐起来。他的两手抓住她的**用力揉捏,毫不怜惜地将那雪白如凝脂的**掐得青紫,又低头含住她的**用力吸吮或者撕咬,像是饥渴的婴儿拼命想从中吸出奶来。云离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长著嫣红的小嘴狂乱地喘息著,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又满面春潮,美得令人既想怜爱又想蹂躏。谢青容在一番衝锋陷阵之后再次将她的**灌满了自己的精液。而这次,他在撤出她的身体之后立即用一个木塞堵住了早已无力关闭的穴口。
“我突然觉得让你怀孕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个塞子你别想拿下来。”他玩味地抚摸著她汗湿的秀髮。用一张毯子裹著她抱回了寝殿。
云离早已被他操得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即使听清了他的话也无力作出反应,她眼神涣散满脸泪痕,一路上感受著体内被灌得满满的他的精液在晃荡,比方才花洒裡的热水还要烫人,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装著液体的容器。
10做噩梦了
“公主,再加把劲,孩子马上就能生出来了!”云离躺在床上,腹部高高地隆起,房间裡则是三五个丫鬟婆子在忙碌著。
“疼,好疼…”云离虚弱地自言自语道,只觉得又累又疼,心裡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隐隐的不安。但是为了让孩子出来,她还是咬牙用力,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强忍著想要昏死过去的衝动。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觉得自己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了,身体才忽然一轻,不再有累赘的感觉。
“恭喜公主,孩子生出来了…啊!!”众人忽然发出几声惊恐的尖叫,慌忙互相推搡著、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似乎看见了什麽可怕的东西。
怎麽了?云离勉力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胸前趴著一个小小的婴孩。她费力地抬起手来想将它抱入怀中,却见那婴孩抬起头来看著她,竟是一个青面僚牙,双目血红的怪物!
“啊!”云离尖叫一声,想要将它推开,刚刚生产完的身体却虚弱至极。那鬼婴微微侧了侧头,仿佛蒙上了血雾一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喉咙间发出奇怪的咯咯声,渐渐变成了清晰的两个字,“娘亲?”
“不!”云离惊恐地连连摇头,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
它那诡异的脸有一瞬流露出微微疑惑的样子,然后用一隻乾枯僵硬的小手抚上她的脸,两行血泪沿著它的眼角缓缓流下。“娘亲为什麽不要我?”
忽然,它的神情变得阴狠狰狞,冷不丁地张开嘴,两隻僚牙也随之变大了数倍,恶狠狠地扎向了她的咽喉。
“啊!!”云离睁开眼睛,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过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浑身难受无比。她坐起来,回想起方才的噩梦只觉得如同身临其境。房间裡只有她一人,待她稍微冷静一些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身体仍然有些异样。下身被撑得厉害,小腹裡也有一种热热的感觉。谢青容当真将他的精液封存在她的身体裡,一滴也没有洩露。云离面色大变,立刻伸手试图将他堵住花穴的塞子拔出来,但是这塞子竟似长在了她的身体裡似的,任她如何咬牙使劲也拔不动一丝一毫。反倒是穴口被硬拉得疼痛起来。
“谢青容!谢青容!”云离焦急地呼唤罪魁祸首,但是外面却是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回答。
云离抬头看了看天色,发觉外面夜幕沉沉,自己已经昏睡了整整一天了。
“怎麽办?”云离喃喃自语道,小腹裡被灌满的感觉十分诡异,行走时能感觉到液体在微微晃动,更诡异的是虽然已经过了整整一天,那裡却还是热热的、涨涨的,就像是刚刚被谢青容灌满时一模一样。
想起方才的噩梦,云离心裡又是一寒,难道她真的要给他生个小怪物不成?不行,决不能怀孕。云离温润的双眼暗了暗,匆匆起身将衣物穿戴整齐。既然没办法将他的东西弄出去,那麽自己只好去医馆寻点药物备用了。她这样想著,又戴上一块面纱便径直走出房间,直奔公主府的大门口。却不料走到大门口就被两个护卫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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