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下的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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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臣怕是不能陪陛下同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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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的长睫颤的慌乱,容钦用手指去摸了摸,知道楚娈是巴不得他赶紧走,故意俯身去靠近她微红的脸,似有不舍的低笑着:“陛下好生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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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还摇动在他胯间欲仙欲死,这会儿一穿衣服就厌恶疏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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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娈骤然睁开眼睛,满是惊诧:“你,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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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神情姿态简直可怕,居然让她有种睡了男宠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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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督主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毕竟一大把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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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楚娈没说出来,因为敛了笑意的容钦面色黑沉的慑人,这才是真正的他,果然将才是见了鬼,楚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知道自己失言了,却不服输的回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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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莫不是嫌弃微臣年纪大了,昨夜不曾满足你?臣有罪,不如现在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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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娈被他擒住了肩头,吓的赶忙大叫:“朕错了!朕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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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钦笑的阴沉,直接将她抱入了怀,掐着软盈的纤腰,将手探入了她腿间绣着蟠龙的亵裤中,才搓揉了几下,便是一手的黏滑,罩着那淫腻的蜜桃唇缝缓缓摩挲,怀里的楚娈哆哆嗦嗦彻底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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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娈儿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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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翻来覆去操弄的**此时涨疼的厉害,再被手指拨弄,楚娈眼泪都出来了,夹吸着他蓦然塞入的手指,连连摇头:“我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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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不该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更错在不该惹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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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薄茧的长指停也未停,搅动着抹了药膏的湿嫩肉璧,直到有热流外溢,他才抽出了手去,目光淡淡的看着楚娈,似乎装可怜她是信手拈来,偏偏那双湿漉漉的明眸像极了乖巧的小动物,诱的他喉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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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染了湿濡的长指摸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散着从她体内带出的药香,并未强行突破紧闭的唇缝,直将水液抹在了她的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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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若再说些我不喜听的话,有的是法子让这张小嘴变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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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娈被放回了龙床,藏着惊惧的目光中,容钦仔细为她盖好衾被,摸了摸她渗着冷汗的额头,俯身轻轻印下一吻,才施施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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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走了很久,她才翻身起来,将唇间快干的黏滑蜜液狠狠擦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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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钦手把手的教导下,楚娈那一手狗爬的字儿日益变的漂亮了起来,每日听完讲课,便会在殿中静心练字,临近她的生辰,宫中各司开始筹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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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赈灾粮款已至云州,放粮的头一日灾民暴乱,胡谦抓了近百人,当场斩首后,才恢复了秩序,无人再敢生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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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光是说起就有些畏惧,传来的消息中,那胡谦不止砍了人,为了镇压暴民,甚至让人将砍下的头颅用竹竿挂起来,插在几处放粮的地方,直言有人再敢生乱,就砍了直接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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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娈握着手中的御笔微怔,暗叹胡谦不愧是容钦派去的钦差,这狠辣的手段倒是得了他家督主的一分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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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下头的人不必刻意去打探消息,容钦怕是早已盯上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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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姚显遇刺,容钦能将彭益安这个名字说出来,便已是了然一切,虽然楚娈不知道他为何不再追究,甚至让她开始接触政务,但是容钦的掌控已经强大到她害怕,哪里还敢再在他眼皮下玩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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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一走,方尚宫便进来了,说是容钦方才遣人送了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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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加锁的小锦箱一开,里面竟是一套崭新的女装和成套的头面首饰,楚娈重重阖上箱子,不解的看着方尚宫:“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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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交代,让陛下今夜宿在西宫,明日早些换上这些,他会来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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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娈皱眉,好一会儿了才想起前几天容钦说过要带她去一个地方,这下她眉头蹙的更紧了,要穿着女装与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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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容钦不曾过来,听闻东厂又在搞事,楚娈睡的不甚安稳,翌日一早,换上了那箱子里的裙衫,想起上一回被容钦迫着穿女装,绑在椅间玩弄……心情格外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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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督主已在等候。”方尚宫引着路,四下无人,走在宫道上,低声说着:“陛下勿怕,督主是要带您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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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娈诧然:“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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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崇明苑,楚娈便看见宫巷里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候在左右的皆是容钦心腹,方尚宫扶了她上车,一入内,尚在假寐的容钦幽幽睁开了眼睛。
静懿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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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底的云锦袍衫上是银线栩栩的锦麒飞龙,玉带皂靴,衬的那瘦削的身形完美,楚娈倚着引枕,鬼使神差偷瞄了一眼,正巧撞上容钦幽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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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笑非笑,棕黑色的瞳中若寒冰融化,忽而多了一些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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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去哪里?”楚娈被他看的心神一惧,抿着嫣红的唇儿说道:“你让朕穿成这般,也不怕被人发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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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钦惬意的饮着茶,这马车虽不起眼,可内里又是别样的装置,茶水糕点一应俱全,便是两人同坐的地方,都足以躺下入眠,厚厚的天鹅绒垫,一排的锦绣软枕,舒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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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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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语无疑是狂妄的,楚娈心里鄙之,也是了,这宫中尽为他掌控,就算被人知道皇帝是女儿身,又有谁敢泄露,便是泄露了出去,他也有的是法子让她稳坐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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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辚辚,在宫门处验过印牌,便很快驶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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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楚娈第二次出宫,市井的一切对她还是有诱惑力的。大抵是昨夜在东厂坐镇疲惫的厉害,容钦似乎睡着了,楚娈推开了车窗,悠哉的看着行过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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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脚下的京都常年都是繁华热闹的,打马而过的贵家公子,挑担叫卖的货郎,酒肆茶坊,牌楼彩灯,汇成了一副欣欣向荣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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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她的子民和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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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出城吗?”马车行的慢,轻微的晃动中,楚娈看向了骑马跟在车旁的高胺,微微皱眉,这人是容钦的心腹之一,杀人的手段最是花样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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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胺颔首:“回小姐,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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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娈不由回首看了眼倚在锦绣中似是熟睡的容钦,半寸的明光落在他冷峻的白皙面容上,昳丽俊美的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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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要带她去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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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卧佛寺时,楚娈的疑惑更浓了,容钦抱着她下了马车,便牵了她的手步上石阶,远处钟声荡来,大悲咒隐隐低沉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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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拜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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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娈惊奇的看着容钦,怎么也不相信他这样的人,也会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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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钦未曾回她,早就等待已久的住持迎了上来,估计是知道容钦的身份,躬身行礼后,再抬头看向楚娈,目中是一片惊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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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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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容钦睨向住持,微眯了眯眼,冷冷说道:“便不劳师父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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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走远了,立在原处的住持才回过神来,口中呢喃着什么:“亦龙亦凤,真是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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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娈被容钦不松不紧的牵着手,尝试着摆脱,却惹来他的侧目,穿着金丝绣鞋的小脚赶紧小跑了两步,跟在容钦峻拔的身侧,清声道:“我看那大师似乎有话要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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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钦不置可否,带着她往后殿去,看样子并不是要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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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百年的古刹,占地极广,容钦似乎也是第一次来,由高胺在前头引路,过了一片树林后,寺庙后山霍然开阔,此处竟有几处坟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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