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下的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尽管很羞耻,楚娈还是忍不住想起了那日被他压在偏殿的书案上,弄晕的过程……
伺候陛下沐浴
“陛下在想什么?”
沉沉男声直如春风抚入楚娈耳中,颇是悦耳清朗,又透着几分亲昵戏谑,火热的烧红了她莹嫩的耳廓,心头一阵紊乱,他一凑近来,她便没来由的小腿发软,后背窜着酥酥麻麻的躁动。
容钦撑在桌畔的手改为扶住了她的腰,一撇划在纸间,一个娈字便出现了,端正苍劲,又暗藏恣意霸气,哪是楚娈那狗爬字儿能比的。
楚娈狼狈的咬着唇,面红耳赤结舌不敢多语,一滴热汗顺着髪鬓滴落。
“可识得此字?”容钦问到。
这字楚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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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识得,是她生母为数不多知晓的一个字,并且取做了她的名,一唤便是十来年,她登基之后也是记下了这个名讳,普天下却只有容钦敢唤敢写了。
“陛下的名字可是静懿皇贵妃取的?”
楚娈闷声应下:“嗯。”
静懿是她母亲的谥号,到底是出身低微,哪怕是以天子之母追封,也只能加到皇贵妃之位,最讽刺的却是,置在皇陵贵妃墓中的棺椁根本就是空的,当初净乐堂的人拉走她母亲焚烧,骨灰早泼在了不知沉放多少宫人的枯井中。
思及此,楚娈鼻头一酸,眼角湿了。
容钦搁下了笔,将她转过身来抱起放在桌上,温润的指腹轻拭去泪,凝视着她说道:“再过几日就是陛下生辰了,可有什么想要的?”
皇帝生辰,宫中自然要行大宴,去年楚娈将做了皇帝,容钦下令上宴,群臣来贺,哪怕饮着琼浆玉液她都是惶惶不安的,今年……
“无。”她讪讪的摇了摇头,宝物美玉一切容钦早已送她,物质上她确实没有什么想要的
看着楚娈一双澄澈的眼儿转悠思量了须臾就答复,容钦也不再追问,轻轻磨蹭着她的脸儿,道:“过几日陛下与臣去一个地方吧。”
“去哪里?”楚娈迟疑。
容钦神色依旧,却并没有打算提前告知她,把她从桌上又抱了下来,颀长的身体笼住她纤细的身姿,将笔放回了她手中,十指亲密交绕在一起。
“到时候便知了,现在该用心些。”
之后容钦便如良师一般,手把手教着楚娈每一个字,不懂的地方也一一指出,她笨拙领会不了时,他虽会严厉却不责斥,而是更加耐心的为她解说其意。
楚娈想,她又见到了他的另一面。
……
三日后户部备好赈灾粮款发往云州,随去的还有容钦挑选的钦差。
“为何朕之前都不曾听闻天灾之事?”楚娈吃着容钦布来的菜肴,望着满案珍羞,再思起死去的千百平民,有些食之无味。
容钦神情冷然,持着玉箸的手挑选着楚娈喜欢吃的菜,麒麟纹的窄袖华美,露出的苍劲手腕一遍遍来去自如:“五月飞雪冻雨之事,向来视为不祥之兆,陛下初登帝位,不乏有人以此事做文章。”
楚娈瞠目,原来还是为她着想呀?
见她将信将疑的,容钦无声息的在唇角弯起淡淡弧度,放下筷箸拿起绢帕替她擦拭唇畔的汁液。
“那钦差前去又是何意?”待他收了手,楚娈微微侧头探究的看向他。
他最近是愈发纵容她,换了以往楚娈可不会这样一问再问,自他暗下让她接触政事开始,容钦便多的是时间给她各种解释。
“天灾多易生乱,云州布政使与都司相衡多年,也暗斗多年,前月布政使卞安福重病,此次臣遣钦差前去,一是监督粮款下放,二自然是要防备都司哗变。”
古来赈灾粮款被贪污的案例多如牛毛,容钦这次派了钦差更派了东厂的人,严令谁敢贪污便就地正法,此令深的楚娈的心意,这事倒可安心。
可一省都指挥使司掌军事,若敢哗变,只怕全国都要乱了。
楚娈急急问道:“若是真哗变了怎么办?”
容钦不以为然笑了:“云州臬台是我的人,我早已传令去,许他调用林州徐州兵力,若敢生乱,先斩后奏便是。”
“如此。”楚娈紧蹙的眉松开了,心中却未松懈,如云州按察使这样的大员都追随了容钦,更遑论其他的人。
“乖乖用膳,这些事陛下都不需理会,有臣在。”
这几日用过晚膳,容钦都会在殿中教楚娈写字,今日也不例外,华灯初掌,一殿明光烨烨生辉,楚娈被容钦抱在怀中,坐在他的腿上,双手交握一处,手心里起了涔涔热汗。
“你就不能放朕自己写么?”
容钦倒是很坦然:“不能。”
“……”楚娈只能咬牙切齿,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学习,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成为真正的皇帝,到时候……小脑袋里瞬间想出千百种折磨容钦到哭的画面来。
一个字,爽!
一想到容钦会趴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着求饶,楚娈委实没忍住笑出了声,俏生生的满是歹念得意。
容钦眉心微动,勾着她的下巴将小脸转了过去,那番小人得志的偷乐他看的正着,似笑非笑的挠了挠她玉润的小下巴:“小娈儿又在想什么?”
听到他唤小娈儿时,楚娈立时毛骨悚然。
“没,没想什么!”
“罢了,今日就不练字了,臣伺候陛下沐浴吧。”
他忽而一笑,本是昳丽俊美无双,偏偏银牙泛着森森寒光,顿时让楚娈有种要被大灰狼生吞活吃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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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自己的味道h(珍珠700加更)
鲜花漂浮的御池中氤氲着袅袅白烟,四端赤金飞龙自口中不断涌着淅淅活水,楚娈是被容钦抗进来的,将放她下去,未穿足袜的小脚踩着温热玉璧就要往外跑,却一头撞在了容钦的胸前,猝不及防后仰摔进了池中。
“咳咳!!”
水花四溅起,嫣红的花瓣落在了容钦的脚上,看着在水中胡乱扑腾的楚娈,他饶有兴致静立了须臾,才缓缓踩着玉阶进入池中。
涟漪在他腰下圈圈荡开,淡薄的花香混合着龙涎香,捞过湿透的楚娈揽在怀中,抓住她作势要打他的手,薄唇噙着笑啄在了她滴水的额间。
“臣说过是伺候陛下沐浴,陛下在怕什么?是怕臣……吃了你么?”
楚娈一身湿乱,中衣紧贴在肌肤上,窈窕有致的曲线被容钦寸寸摩挲,大掌游过的地方登时多了一股诡异燥热,她红着脸好一阵咳嗽,未曾忘记上次被他环在御池中亵弄的事儿。
“不要你……你伺候!”
她才不会信容钦的鬼话,此人看似端正儒雅,一脱了衣裳就成了狼。
绵软的丰满胸脯起伏不定的抵在容钦胸前,散开几分的衣襟下,光泽柔和如珍珠的肌肤沟壑深深,诱的他用手指去抚摸着楚娈的湿润的锁骨,目色深沉。
“上次陛下就很喜欢臣伺候沐浴呀,特别是这儿。”
“啊!”
他正说着,手便钻入了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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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罩住了一团奶肉重重一捏,楚娈顿时酥软了身子站不住了,心跳急促去推抵容钦的手,他则换了一边揉弄,五指的力道柔和,包着莹嫩的肉团磋动。
楚娈一阵颤栗,口中竟是不自禁的娇吟出声,那一声又媚又软,连她自己都听的面红耳赤。
“看来陛下现在是更喜欢了。”容钦脸上露出淡淡的一抹笑,将依偎在怀中挣动的娇软身子抱的更紧些,指间的乳肉嫩滑,那股滑直入心头,夹杂着她的体香,让他一时呼吸微乱。
“乖一些,好些时日没弄过小娈儿了,这样亲密的事往后日日夜夜都要做的,现在要开始习惯。”
楚娈推不开他揉捏的手,避不过他热切的吻,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徘徊着,温柔的目光将她淹没,水声响动,紧贴着炽热男躯,她颤巍巍的失了神识,清醒时,人已经被容钦抱上了池畔的玉璧。
“做,做什么……”暖玉温热,玲珑的娇躯坐在上面更显白皙如雪,潋滟的目光迷离正对上容钦如墨的眼睛,暗涌的**灼灼。
他正在为她褪去中衣,看着她畏惧紧张的小模样,便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头,一抹绯红现在鼻尖,痒的她去捂鼻子,**的藕臂压的胸前乳肉一软。
“为何要怕,小娈儿难道不喜欢往日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吗?放心,臣会慢慢教你,让你舒服的。”他笑的温和昳丽。
修长的手指从她香润的肩头滑胸前,撩起一股灼痒,再往下,划过小腹再是**……
“唔!”
楚娈蓦地夹紧了白皙秀美的腿儿,紧咬着樱唇怯怯的看向容钦,每次交合他都是强势霸蛮的给予,虽然最后她都抵不住那股**的畅快,但是,她还是怕她,怕做这种事。
容钦也不迫着她张开腿,反而更加耐心的去挑逗其他的敏感处,热雾薄薄氤氲,两人身上都是烫的出离,银牙薄唇从她颤栗的颈间往下细细吻着,至酥胸时,他一手握住一侧揉搓,挤的两团雪白浮起一片艳丽,唇舌轻吮时,楚娈不由娇哼糯糯。
“嗯嗯痒”他又吸又嘬,本是粗暴的含吃偏偏又因为掌间揉摸的温柔,直将奇妙的快感送入楚娈各处,情潮浪起,身体愈来愈热,特别是夹紧的腿心深处。
她用手去推他的头,芊芊十指却忍不住插入了他乌黑的发中,美目紧闭时,微张的丹唇里媚呼急促,没入水中的莲足踢的涟漪荡漾
。
湿滑的燥热大舌灵活的卷住了**,吸着最痒的头端,牙齿轻咬,捏到红艳的奶肉发涨,一侧将将快慰,另一侧就被吮出了声,不断的转换嘬弄,直教楚娈应接不暇。
嘶溜嘶溜……
也不知他何时分开了她的双腿,微生薄茧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弄着娇嫩敏感的花苞,阴蒂被揉着,穴口被抠着,两片花唇更是被磨的颤颤。
楚娈紧紧抓住了容钦,情潮汇聚的热流一股直蹿腹下去,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源源淌出……
手指填入了内壁,挤磨的力道插的嫩肉生媚,彼时楚娈绷紧了后腰,双手堪堪撑在池壁,粉润莲足也紧紧踩住玉璧沿分的大开,迷离妩媚的目光中,她看着容钦从她体内洩出条条银丝,跟看着淫腻的水儿在他指尖滴落。
“唔呃还,还要里面点……”那种想要抗拒却又忍不住沉沦的感觉十分奇怪,不过在他手指抠弄前穴的g点软肉时,楚娈是彻底的放弃了抵抗,绞缩的穴肉羞耻的渴望起他的深入。
容钦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塞入了她的口中搅拌,看着她艰难吸吮他的手指,便笑了:“乖娈儿,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
说是给她尝,他却忍不住来分一杯羹,舌头舔着她唇角蜿蜒的口液,从呜咽娇吟的檀口中拔出手指,就将自己的舌喂了进去,香软的口腔忽而被他大力扫荡,混杂着她与他的气息的水液,股股渡入了她的喉间。
“咕噜!”
楚娈急切的吞咽着,大脑一片空白,只循着本能迎合起容钦,与他共舞沉沦在燎人的**中。
作者菌ps:终于加更成功!
花瓣塞**hh
池中漂浮的花瓣鲜红娇艳,片片似山茶又如牡丹,是宫中新植的红薇,可入食可沐浴,洒满了汤池中,芳香馥郁撩人至极。
容钦捻起一片在楚娈胸前滑过,滴着水珠的花瓣艳的夺目,在少女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游移,精美纤细的曲线不住颤栗,她已然情动。
“啊哈……”娇吟中弱弱啜泣,难耐又紧张。
花瓣抚过的地方,又被他用唇舌亲吻了一边,灼热的欲火一路烧至腹下,楚娈泪眼迷蒙的怯怯望着他,以为容钦要停下时,他竟然直接吻去了花缝间。
“呀!不……不行!你走开!容,容钦你……唔!”
微阖的艳靡唇瓣被他顶开,舌头扫过幼嫩的穴肉,舔起一抹淫腻的水儿,那感觉刺激的楚娈雪股颤颤,从温热的池水中猝然抬起右足踩在容钦的肩头,想要将他踢开,却在他将舌头挤入蜜口时,刹那酥软了身子,妩媚的呻吟一时高低羞涩,欲罢不能。
他埋在她的身下,像吻着她上面的檀口一般,灵活的舌搅动在紧致的花径中,虽无她的妙舌迎合,却多了汩汩蜜液,循着滑嫩肉璧来回刮蹭,万千快慰袭涌,乱了楚娈的呼吸,也乱了她的心。
大掌摩挲着她弓起的腰腹,他舔的越深,她抖的更厉害,胸前高耸的丰满奶团一晃一跳,舌头方才洩着淫液退出,粗糙的长指便塞了进去。
“啊啊!你,你塞了什么进去?拿,快拿出来,那是什么!唔啊混账!”欢愉之处格外敏感,他的双指就着淫声挤入,稍稍往内一送,便有异物塞在了蠕动的嫩肉中。
容钦这次极是耐心,回味着唇齿间的甜腻,微微喘息丝毫不急迫,双指扯着穴肉退出,当着楚娈的面,在水中捻起两片花瓣,又朝靡丽的口儿里填去。
“喂陛下吃花啊,不喜欢么?看,进去了。”
这样的新鲜奇妙让楚娈瞠目,眼看着红艳的花瓣消失在腿心处,身体里却多了异样填充的质感,踩在容钦肩头的莲足颤了又颤。
“怎么可以,把这些放进去……”她蹙着柳眉,盈盈明亮的眸儿瞪的大大,怪甚娇媚。
“为何不可?陛下的这张小嘴可是什么都能吃,别怕,再多吃些。”
有了塞狼毫的前例,这塞花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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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奇怪,细嫩的花瓣磨着湿热肉璧被不断往里推,不硬不软的感觉引得一股股酥麻活散,长指送进拔出,直将绯红的**口挤的狼藉淫濡。
“数出声来,告诉臣,陛下吃多少花儿了。”
裹着缕缕银丝的玉指又从水中挑了丰美的花瓣来,就着水泽往颤缩的肉口儿里一顶,鲜红的花瓣渐渐消失在了嫩肉中,前穴里挤出的**泛起了一丝花的殷红。
楚娈难耐不已的攥紧了粉拳,心底空的发慌,穴儿里胀的发麻,娇美婉转的声儿糯糯:“六片……八片……十,十片……嗯吃,吃不下了,你别塞了呜!”
“小**,又骗容哥哥,怎么会吃不下呢,手指都吸的这么浪,里面还能塞很多吧。”容钦淡笑,冷清的眸底**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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