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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袍下的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陛下想出宫,为何不与臣说呢?你就那般相信晋王世子,还敢穿着女装同他一起出游,是当臣死了吗?”他的眼神忽而一厉,桃花似的眸微眯,走到椅旁,擒起楚娈的一只脚儿按在了扶手上。

    眼看着他用丝带将自己的脚捆在扶手上,楚娈急的哭颤了声儿,愤愤着叫嚷:“容钦你放肆!快点放开朕!”

    “嘘,陛下可别气坏了龙体,臣一向放肆惯了,不听话的孩子总得做些什么,让她长长记性,对不对?”他说的风轻云淡,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的,很快连她另一只脚也绑了起来。

    百褶的锦绣裙幅撑开,飞在蹙金绯罗上的凤鸟栩栩如生,楚娈连挣动都放弃了,漂亮的眼儿狠狠瞪着容钦,见他要掀开自己的裙子,她便红了眼。

    “你又欺负我!混账混账!死阉奴!”

    她娇软软的声儿哭的容钦心都痒了,满耳充斥的怒骂让他不怒反笑,去掀裙子的手改变了方向,顺着右侧被高高捆住的脚踝,修长微凉的指腹沿着细嫩的纤软小腿便往腿根摸去,每一寸都是温热的玉润和她害怕的颤栗。

    裙子下面是空荡荡的不着寸缕,楚娈被这样绑住后,就知晓了容钦的坏,早在给她穿裙子不穿中裤时,他八成就计算着要这么亵弄她了。

    “看来陛下又忘记了臣的话。”手指在她裙下各处摩挲着,那一声声死阉奴,听的容钦笑意渐浓,扯着长裙往下落去。

    明珠锦绣的裙摆缓缓堆向腰间,捆在扶手上的两只雪白**渐渐露出,光裸裸的腿心深处,紧阖的娇粉花粉也嫣然显了出来,紧贴着冰凉光滑椅面的粉臀还在不甘的动着。

    容钦退开了半步,目光幽幽的凝视在楚娈腿间,看着她扭动小屁股,不自知磨的花穴一张一阖。

    那样邪佞的眼神看的楚娈浑身发毛,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景象,登时涨红了脸,想要合拢腿儿,却让粉色的艳靡花弧缩的更厉害了。

    “陛下怎么不动了?”

    微扬着薄唇,容钦双手撑在了扶臂上,吻了吻楚娈羞红躲避的颊畔,手指在她生了稀疏毛发的**上轻抚着,也不往下面去,就捻着一两根纤卷的毛儿把玩。

    楚娈恼的咬牙切齿,似极了小狼崽子,随时都像要咬人一口,容钦偏不如她意,在干涩娇软的花唇上揉了揉,便开始去解上袄的衣带。

    白皙净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解起衣带来都似是在挽花一般好看,那一圈将楚娈和靠背绑在一起的丝带,毫不影响他脱她。

    “臣总觉得喂陛下吃些药,口是心非的小娈儿就会享受,也不会害羞,偏偏陛下不许臣用药,也好,陛下这样不安份,臣也喜欢。”

    楚娈气的不行,春衫的丝绸上袄只穿了一件,解开后只剩下绣着鸳鸯并蒂莲的抹胸,起伏不定的胸脯那藏在里面的一对椒乳,急促的跳动着。

    这会儿她倒愿意他喂药给她,也不用眼睁睁的看着他怎么弄自己!

    “混账!”

    大片裸露的玉肌泛着珍珠般柔和莹嫩,容钦倒不急着去解她颈间的系扣,而是隔着绣花的软缎揉捏她的乳儿,时重时轻的将那一团绵软捏的发疼发痒。

    “唔你,你松手……别捏了!唔啊”楚娈艰难的扭腰,紧蹙着秀眉,明眸里渐渐蕴起了一层薄薄水雾,似要淌出水来,可怜又羞耻的瞪着他。

    空气中沉郁的龙涎香息浮动,轻纱遮掩的窗外是灿漫的桃花莲池,鸟雀清脆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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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殿阁里一时只剩下楚娈的抽吸哀吟声,若有似乎的随着男人的粗重喘息。

    “叫的乖一点。”

    “容,容哥哥……呜!”

    绣工精湛的抹胸静静躺在地间,尚且残余着少女身上的馨香,而失了遮挡的一双**,早已落入了男人的大掌中,雪白的奶团在他指缝中形变着,捏红的奶肉,傲然硬立的**,一一都在他的手里。

    吃下一支笔h(道具py)

    被牢牢绑缚在椅间的楚娈衣裳乱尽,云鬓间金花彩枝的步摇栩栩晃动,挽发的金钗挣扎落下,一缕乌黑的青丝滑落在香肩,靠在她颈畔呼吸的男人从颤栗的优美曲线一路吻至肩头,张口含着青丝便轻咬嫩肉。

    “啊!容钦你这条贱狗!”

    如狼似虎的舔咬,惹的楚娈娇声颤颤的嚷着,躲不开,避不得,她一身狼藉羞耻,偏偏容钦还一派清贵优雅,连衣襟都不曾乱半分,绵长的热息粗重的萦绕着她,可怕极了。

    他在轻笑,舔舐着她的身体,品尝着她的细嫩,滚动的喉头间逸出低吟,灼灼红桃从她的肩头绽放至胸前,嫩娟娟的**上,淡淡的牙印还不曾褪去半分。

    “陛下难道不喜欢臣如此舔你吗?以往明明最喜欢了。”

    湿热的舌头又软又滑,带着口涎游移在她的身体上,舔过的地方情不自禁的发痒发热,敏感如楚娈,哪里受得住他这样不空一寸的吃法,绑在靠背后的小手奋力挣扎,强压着心头的躁动。

    “不喜欢不喜欢!你放了我!别别!别往下面去……痒!不要舔了”

    平坦的雪腹曼妙的腰肢,也不曾躲过他的口舌,楚娈娇喘着扭动,绑在扶手上的双腿绷的紧紧,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他用手安抚着她颤抖的玉膝,大舌勾舔着她的肚脐,那里是她最生敏感的地方,同样是最能触动她**的地方。

    楚娈娇促的抽吸着冷凝的香息,大脑中一片凌乱,撑开的腿儿间自阴蒂上散着一股酥麻麻的痒,容钦越是在她腹间挑逗,私处便愈发润了起来。

    舌尖的湿热细腻直传腹下,难言的瘙痒空虚在深处炸开。

    她哭颤着声儿嘤嘤咛咛,却又因为压抑不住的刺激绯红了雪肤,容钦故意发出嘬吸的淫腻声响,单膝跪在地间,旋舔着嫩肉往微凸的**上去,在那颤栗的花丛中轻轻留下了一个吻,热息邪魅的吹在楚娈湿亮的花苞上,她一抖,玉蚌粉肉张开,一股晶莹的蜜液迫不及待溢了出来。

    “小**,还不曾吃你这儿呢,湿成这般。”

    他端端挺直了腰,身上的飞鱼蟒服刺绣繁复华美,衬的整个人严肃异常,哪怕是下跪的姿势,也是那般稳如泰山的气势压人,昳丽的唇侧笑意温和,抬手间取下了楚娈脚儿上的足袜。

    摸着紧紧蜷起的粉色脚趾,他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的一切,特别是那穿过她乳下缠绕的缎带,绑的恰到好处,但凡她挣扎,那对儿浑圆的肉团便妖娆的晃动起来。

    捻了捻她的殷红蓓蕾,他甫站起身来,掏出绢子替她擦拭着额间的热汗。

    “陛下今日这样美,容臣将您这幅模样画下来可好。”

    楚娈惊瞪着眼儿,这张椅子正巧是对着书案摆下的,案台上的宣纸早已铺好,缤纷的彩料堆积,就等着有人过去执笔着墨。

    “你,你敢!不可以!”

    容钦退开了几步,看着困在椅间的她,目光冷清却又透着几分变态,对着她宠溺一笑,低沉着声音:“嗯,似乎还缺了些什么东西。”

    他侧身回望书案,再看看楚娈张开的玉门,浮出几分**的眸中瞬间多了一丝异色,长指缓缓滑过玉山笔架上的一排狼毫,自中间取下一支略粗的。

    “你要做什么!”楚娈看着他握着一支崭新的狼毫朝自己踱步来,吓的不住颤缩,许是觉得她叫的太大声了,容钦捡起了地上的软缎抹胸,塞进了她的檀口。

    “陛下要安静一些,臣才能将你画美了。”

    润滑的笔锋轻扫在她的**,小肉果儿被扎的生痒,眼看他往下滑去,楚娈惊骇的唔叫着,约莫知道了他想干什么,贴在椅面的小屁股奋力的磨动起来。

    同食指一般粗的狼毫轻扫在她颤颤的花缝上,干燥的笔锋须臾便被蜜水染湿了,一下扫在会阴上,一下扫在阴蒂上,直扫的微张孔儿的蜜洞里花汁乱溢。

    “陛下,你把椅子都弄湿了,知道臣要做什么了?不要怕,可以吃的。”

    长指在她粉嫩细致的**上摩挲,两指各按一侧,将紧含花口的穴缝撑开,红艳艳的肉褶湿濡落水,笔锋扫着硬立发红的小肉蒂往下,细不可见的小肉孔在轻动,他用笔尖点了点,楚娈便僵住了身子。

    “唔唔!!”不要不要!

    容钦微微弯着身子,近距离看着她的每一处艳娆,笔端轻旋在小肉孔上,温声说道:“小娈儿知道这是何处?别乱动,每次呀,这里喷的水最多了。”

    细软的狼毫有几根进入了小孔里,楚娈哪里敢乱动,渗着香汗的脊骨紧张的直抖,两口中的呜咽都没了,牙关咬紧了口中的东西,新奇可怕的刺激让尿口处一阵阵骚热,再差一点,她便要失禁了。

    幸而容钦很快移开了笔锋,湿透的狼毫绵软的扫向下端的嫣红洞儿。

    “这儿瞧着小的可怜,却能吃下臣的大**,想来,吃下一支笔也是不难吧。”他神色从容的温润优雅,瞧着楚娈惊惧的小眼神,便用那沾满了蜜液的狼毫在她脸颊处扫了一下。

    “唔!”

    湿热热的软毛扫的她浑身哆嗦,卷积在腰间的裙摆被容钦提的更起来了,稍稍垂眸,楚娈都能一清二楚看见他是怎么弄自己的。

    更粗更大的狼毫hhh(道具py)

    狼毫正在被推入穴口,率先塞入的软毛抵在细幼的嫩璧上,登时便是一股酸麻的刺激电流活散在血液中,随着容钦不断往里推,惊惶的蚀骨快感灼的楚娈周身酥软。

    娇小的幽幽花径过分敏感,经过他的一番挑逗早已失了抵拒力,杂乱的狼毫软毛剐蹭在她的穴肉中不断深入去,丰沛的湿泞中,他插的异常畅顺。

    “全部都进去了,好吃吗?瞧陛下这水儿流的,想来是极欢喜的吧。”

    他还在将狼毫往里面送,粉绯的唇肉含着玉质的笔杆,渗出的花蜜,极快打湿了容钦的手指。

    楚娈颤栗的仰着头,眼角有泪珠在滑落,扬起的雪颈间都是密密香汗,布料填塞的口儿里,隐约有娇媚的呻吟透出,只有她自己知道,狼毫来回扫磨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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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是何等的难受。

    淫糜的气息渐重,湿软的狼毫中又夹杂着几根微微生硬的短毛,不断刺戳着她的嫩肉,微疼更是致命的爽,吐着水儿的穴口剧烈缩动起来。

    “唔!”

    容钦倏地往深处一用力,散开的笔毛悉数扎向了敏感的穴心,绑缚在椅间的娇躯立时颤抖不停,而始作俑者却松了手,让那余下的狼毫尾端卡在了玉门口,摩挲着湿亮淫滑的嫩唇,听着她惊愕又难耐的哀婉声儿。

    “吸紧了,若是掉出来,臣便再换粗的往里送。”一想到楚娈同楚祯出宫同游,还以兄妹亲昵相称,容钦便骤然起身,暗涌**的眸底掠过冷意。

    若不是后背紧靠在椅间,楚娈早就撑不住了,捆在扶手上的一双秀腿绷的酸疼,眼看着容钦往书桌走去,她连呜咽声都弱了,生怕不小心让那东西滑出去。

    容钦擅丹青,楚娈早有耳闻,听说她父皇都曾赞过他的画,往日她还想看看如何技高,却不料今日是这样……

    “陛下似乎对任何人都无防备之心,方尚宫小安子楚祯,你谁都信,却独独唯臣,半字你都不肯听不肯信,叫臣如何甘心。”他挽起了紫金窄袖,俊目低敛,挥笔作画间幽幽看向她来,各色渲染在纸间。

    低沉莫名的话语,楚娈只迷迷糊糊听了几个字,哪有心思去琢磨他的话,敏感的花径太湿了,根本夹不住那不甚粗的狼毫,戳在花心上的软毛在退去,涌溢的热流中,那明显有着粗细分别的笔杆正在一点点滑出。

    “嗯唔!”

    腻滑淫糜的嫩肉尝试着吸紧,玉质的笔杆却磨的穴壁痒痒,她甚至能感受到雕镂在其间的祥云纹路,美目中氤氲的水雾直落,狼毫已经滑至前穴了。

    一低头便瞧见那长长的笔杆垂落在椅畔,只要缩紧的穴口稍张,便要落到地上去了,淫濡的丰沛蜜水顺着滴落,一滴、两滴……

    “看来小娈儿是吸不住了,臣已经替你选好了,喂你这支可好?观此笔之粗,定能喂满你,新毫还不曾染墨,先用陛下的水儿浸暖也好。”

    玉容娇靥绯红飞霞,颤蠕的穴口嫩肉实实的吸夹着最后的笔锋,楚娈急的摇头,可到底是没夹住。

    啪!

    浸泡多时的狼毫落地,湿濡的笔锋砸的蜜液飞溅。

    早就等着此刻的容钦蓦地扬唇,拿起选好的狼毫走过来,比方才那支硕了一圈的笔杆雕纹凸起,浑厚的笔锋软毛也粗长了几分,睨了一眼地上**的笔,容钦拿着手中那支在嫣红艳靡的花穴上扫过潺潺**。

    “呜呜!”楚娈羞耻的扭着纤腰想躲,干燥的笔毛扫的整个**生痒,抑制不住的淫流直往椅面淌去,心中躁乱如麻。

    “知道陛下想吃,臣这便喂你,乖,嘴儿再张大些。”撑开腻滑的肉唇,翻出的嫩肉妖媚绯红,笔锋再塞入那细小的洞儿里,因为粗了几分的缘故,送入的有些困难起来。

    楚娈惊唔着乱扭,繁多的狼毫精细,抵入肉口中,绵软的、微硬的,稍稍一插,盆骨处一阵紧缩。

    “小娈儿如此就畅快了?”她哆哆嗦嗦的软下了身子,笔端塞住了潮涌的花蜜,容钦不曾收手,就着她的痉挛还将狼毫往她的内道里抵,眼看她抖的厉害,这未曾插入穴底的笔确实要比方才那支要她的命。

    头空了,魂没了,荡漾的**快感编织着迷离的美梦,楚娈一时半会是挣脱不了那股快慰极乐了,容钦尝试着**,她便迎合着那支笔。

    湿滑淫腻的穴肉里,狼毫在旋转,在顶弄,在不断扩充……

    刺激!无边的刺激!

    颤栗着后背的酥麻快感悚然攀升,前穴被异物捣弄的酸痒电流乱窜,泪水汗水交汇,咬住软缎的嘴儿里呻吟迷乱又不堪。

    飞起来了,落下去了!

    “唔……”

    作者菌ps:昨天计划加更的,失败了

    又要插进来了hhh

    深抵入**的粗长狼毫这次倒不曾滑出,痉挛不止的花径淫腻湿亮,玉蚌似的肉唇吃紧了笔杆从剧烈的颤缩直到缓缓的震颤,**已然平静。

    楚娈瘫软在椅间,急促的娇弱喘息,口中的软缎抹胸早就被容钦取走了,丹绯的小脸上热汗淋漓,媚眼如丝的望着站回书案前的男人。

    那一幅画似乎也即将作完。

    “你,你还绑着朕……松,松开我……”被两只笔插的泄了身,她是羞耻极了的。

    四肢捆缚的发麻,周身却是酥的没有半分劲儿,眼看容钦扔了手中画笔,以为他该帮自己解开束缚,却不料那变态的死阉奴,竟然撩起了自己的下裳,对着画……

    他的目光一时落在画上,一时往她睨来,那种格外露骨的眼神像是在一寸寸的舔舐着她的身体,半褪的衣物堆积,净长的白皙手指握住自己胯间粗巨的硬勃来回抚弄着,莫名妖异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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