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下的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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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麒麟皂靴踩着满铺的绣毯悄无声息,近了锦榻边,桃颊生艳的玉瓷小姑娘横躺着没个正形,薄衾下露出的一只小脚上穿着月白金龙袜,依稀可见小巧的脚趾。
“喵呜”
容钦方挨着楚娈坐下,窝着的胖猫警惕的瞪着蓝色的大眼睛,漂亮的白色尾巴一下一下扫在楚娈的脸上,那丫头也没醒来,容钦手将将抬起,胖猫儿立刻窜起来跑了。
他那气场,简直是人畜都惧。
冷清的眸光落在八宝漆几上,那装着药丸的盒子半开,隐露的芬芳和楚娈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容钦盖了盒子,长指就落在了楚娈娇嫩的颊畔,戳了戳。
大半个月不让他碰,只得往吃的东西里加些让她乖的东西了。
半掩轩窗,阻了凉风灌入,郁热中,楚娈睡的迷迷糊糊,身上坠着明珠的薄衾被拉开时,她是有感应的,接着,衣袍也被解了开,总有一双手不断的摸她,从脸上摸到胸前,不止摸了,还在捏她夹她。
“唔……”
粉嫩的**被捻的微痒,她撅着樱唇不适的轻呜,脑袋里充斥着怪异的混乱。
莹白的雪肤上,早前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日光下,躺在凌乱衣物里的女儿身姿极尽柔媚,揉着她圆润的奶儿,容钦掌间都是一片灼热绵软。
楚娈还在轻声娇啭,小嘴便被掐开了,塞入来的大舌湿热,滑滑的填满了她的嘴儿,堵的她呼吸急促起来,火热热的长驱直入,舔着她的口腔,弄着她的粉舌,扫着她的贝齿……
招架不住的楚娈软软低唔,这种似要被生吞活吃的感觉,让她恐惧的有些哭出声了,奈何眼皮太沉重,如何奋力也挣不开,直被那灵活的舌嘬弄的甜液汩汩入喉。
满满的,都是容钦的味道。
睡意越来越沉,她本能去推搡他的手儿也没了力,嫩白若削葱的指节,被他一个一个的舔。
“陛下睡着了么?”
他让人加的药,是个什么效果,他自然最清楚,在她将将睡下的时候进来,就是要让她感受着他是如何弄她的,饶是楚娈再怎么怒,也拿他没办法。
他吻着她敏感的雪颈,微生薄茧的手掌提着她纤柔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温热的唇从她的香肩一路吻下,沿着柔嫩的曲线,自脊骨亲到了小屁股上。
捏着粉圆的臀儿,极尽亵玩的掰开嫩白的细缝,股沟间精致的小菊花在颤缩,吹了一口热气上去,花褶变了又变。
“小娈儿这处也生的精妙,就是不知能不能容下臣。”
楚娈自然回应不了,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惊恐着,察觉到容钦在摸那个羞羞的地方,紧闭的眼儿落起了泪,好在这厮还有点人性,并没有往里面塞什么可怕的东西。
还不等楚娈松口气,那几根温润的长指又往前穴摸了去,她的心瞬间又砰砰乱跳起来。
那日后他就不曾再入过这个地方,秘药精养过的花唇,倒更甚紧嫩了,艳靡的绯色惹人眼,撑开两条藕节似的**,容钦只将穴儿处的妩媚风光收入眼底。
指尖对着花口,稍稍一用力塞了进去。
“陛下的小嘴如何吸的这般紧,臣的手指插不动了。”他低沉沉缓着温笑,指腹推着热烫的嫩肉往里面抵,淫滑的湿润并不丰沛,他只能尝试着慢抽慢插。
痒痒的不适让楚娈咬住了唇,趴在凌乱的衾被衣裳中瑟瑟。
手指顶的有点深,娇小的花径密密的吸附,也没阻挡他的抠弄,敏感的肉璧湿滑,指尖弯起轻挖时,酥酥的麻直冲穴心,那是楚娈最怕的东西。
“呜!”
哭出来的娇呜软的让容钦胯下巨龙立刻硬起,偏生面上还一派儒雅高冷。
手指插满了她的嫩穴,进出的越来越快,带起的水泽声噗噗啪啪的响,就着湿濡的腻滑,摩挲着肉璧上的每一处敏感褶皱和软肉。
他总是有法子将她弄的淫荡淌水不停。
馋的如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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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指微分在**中,过分稚嫩的肉儿湿泞泞的发烫,缓摸重插,搅出的粘稠液体染满了楚娈颤缩的粉穴花口,一汩一汩的晶莹,连腿心都打湿了。
“不……唔……嗯呃……”
她娇促的呼吸着,轻碎的呢喃像在赧赧呻吟,容钦摸弄着小**,灼热的指法多变,钻、搅、顶、旋细细的感受着软肉凹凸的狭小内道。
一手抚过楚娈的耳鬓,将丝丝缕缕的乱发撩起,看着莹白红透的桃颊渗汗,知道她听的见,便温声低语着:“小娈儿的蜜洞玉口倒比那日更诚实了些,含着容哥哥的手指,馋的如此浪荡,可要换个更大的东西喂饱?”
双指时快时慢的弄她最深处,楚娈浑身热痒的厉害,弯长的眼睫轻颤,朦胧间腹下一酸,她听见了容钦在笑。他的笑声极是悦耳,她却恨煞了他,浑身颤搐着,在他手指拔出后,那热流急急涌溢的感觉羞耻极了。
淫糜的味道散入了空气。
精致纤柔的玉白身子被容钦翻来覆去的吻,嫣红的桃花开遍了雪肤之上,擒着娇怯无力的腿儿拉开,粗硕的炙硬肉柱一下一下蹭动在她的腿间。
“陛下要吃么?”
浑圆如伞的肉头沾染了花蜜,染的湿亮粗狂,好几次顶上她嫩滑的穴口,故意往上一挺,又错了出去,来回几许便勾的蜜汁横流。
真真塞入时,躺在锦绣中的小人儿身子瞬间僵直,他淡笑着握紧玉润细腰,将自己一寸寸的送入她体内,丰沛的濡湿花液滋润了内道,插入的过程倒比第一次顺畅了许多。
“嗯”
容钦不免快慰的低吟了一声,未曾进入的小半阳柱卡在花口处上正被淫液浸湿,入到深处的头端更似陷入了妖娆的仙处,水润嫩滑,情不自禁便想大力的伐弄。
楚娈却是难受的不行,软软落在衣物中的手儿发抖,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是连动都不能动,容钦透着木荷香的灼烈体温覆盖在她的身上,沉沉的压制着她,占据着她。
内道里又胀又疼,哭也哭不出来,双腿被他抗在肩头,同那日一般,又开始肆意的契合着她的身体抽动。
轩窗外冬日明光正寒,朱柱彩画的内室里却是别样春光旖旎。
男人健硕的肩头不住耸动着,挂在其上的一双嫩白莲足也摇来晃去,柔和的莹软**往下,便是一分一合的交汇处,汁水四溅而起,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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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的肉柱猛烈的深进浅退着。
粉嫩的穴口被巨柱撑的发白,积了层层淫沫,由着容钦重撞上来,撞的腿心一片绯红湿泞,亦撞的楚娈紧闭着眼儿细声嘤咛,抵不住他重力捣弄的快慰。
“陛下这般叫着也甚妙。”
娇小的内壁温热水嫩,硕硬的**狰狞摩擦,盈满了**,冲开了肉褶,**如浪灼烧的人只待循着本能去冲击,容钦把持着那瓷白的小姑娘,将她操的颠来倒去。
媚肉粘膜本能律动紧缩,啪啪作响的水泽声丰富多变的撩人骚动。
“湿透了呢,小娈儿若是醒着,又该是什么模样?”他顶弄的太深,挤入外抽时,肉冠剐蹭着嫩壁,直将源源不绝的蜜水排出,弄的锦榻上水渍团团。
楚娈意识尚有一丝清晰,晃动着身子,只觉自己就如那猛虎爪下的猎物一般,被容钦压的牢实,任意的吃弄,这不过是第二次交合,她还是不习惯他的粗大,穴口间是肿胀不适,花心更是被他捣的酸痒,他的速度着实快了些,撞的她下半身都快废了。
若是清醒着,她哪里会要他这样进她。
“呜呜……”
进退无度,直往她最嫩最软的地方插,看着退出的阳物湿亮,滴着蜜水很快就塞满了她的身体,容钦眸色沉的浓郁,微凸的喉结轻轻滚动,热汗在俊美的面庞落下。
生猛好不轻缓的操弄,将药效带来的睡意撞去了几分,楚娈陷在沉沉的迷乱中,通身活散着怪异难言的痒,他填满的暴胀时,她想尖叫,他抽身而退空虚时,她更想大哭。
燥热的大掌端起了她的粉臀,胯部撞来时的声响加重。
“还是太紧了,多入几次,陛下就会更舒服些,瞧,现在似乎越来越合适了。”
紧缩的内壁吃的很紧,薄嫩的肉儿吸附着肉柱,强大的排挤力,压的容钦眯眼低喘起来,填充满幽深细窄的花径,倏地往花心上捣,还不曾撞开想入的地方,身下的楚娈又泄了。
“唔!”本是尖锐无助的叫唤,此时软的绵绵娇弱。
臣留下陪你睡
往后的事楚娈记不清了,铺天盖地漫来的**,刺激的她彻底晕睡了过去……
掌灯之时,她才缓缓醒来,周身又是那股难言的酸疼,腰下更是动都不敢动,手将一抬,便触到一抹炙热,她诧异的歪头看过去,容钦竟是与她在同床共枕。
他眠浅,她手碰来时,他也在瞬间睁开了眼睛,微扬的眼角如桃花含笑,透着宠溺和一丝清冷,将呆愣愣的楚娈揽入了怀中。
“子时呢,陛下不睡了么?”
楚娈被容钦掐着腰弄的软软趴在了他身上,近的咫尺,两人丝衣上都是同一种龙涎香的味道,她气的直咬牙。
“你大胆!朕的龙床你也敢留寝!”
容钦正揉着她细软的柳条小腰,灼热的手心缓解着她身下酸疼,起初还算是得意,渐渐的却往她娇翘的小屁股上摸了去,有恃无恐的笑着:“陛下臣都睡得,这龙床臣如何不能睡?”
恣睢的霸气自映着重重烛光的琥珀棕瞳里倾流而出,摄人心魄,震的楚娈无话可说。
“你,你……”白日里被他弄狠了,连抵抗都做不到,楚娈心中压抑不已,在容钦惊异的目光中,气红了眼,憋着嘴儿眼看泪珠儿就要往下落,好不可人怜。
“哭甚?”容钦忙将她从怀中放了下去,只着了雪色丝衣的高大身子撑了起来,长指轻柔的拂过楚娈湿润的眼角,淡笑着:“冬日天寒,太医说陛下手足生凉,需好生照看,臣留下陪你睡,不好么?”
他不说楚娈还不曾察觉,入冬后夜里,自有宫人用暖炉温床,可她的手足还是易生寒,往往睡到天亮也是冰的,那是娘胎里带出的天生不足,以至于每月葵水时痛不欲生。今夜却是不一样,男人身上的阳刚气息滚烫,暖了锦绣龙衾,也暖了她的身子。
“不好。”她撇了撇小嘴,带着些许稚嫩的哭声弱弱说着,又悄悄将贴在他脚背上的温热嫩足挪开。
她那些俏生生的纠结小表情容钦看的却是极欢喜,燥热的玉润指腹揩拭去她眼角的湿意,见她还是不愿正眼看他,清朗的目光从容。
“还恼着臣?”
楚娈和别的女子是不一样的,她的观念中并没有很强的贞操意识,十二岁前是养在冷宫连男人都少见过的公主,十二岁后更是以男儿身做了皇帝,容钦有意控制,又哪有人跟她普及女子贞洁之事。
她恼恨的是容钦的手段,强迫她行事,又霸道的将穆骁踢出了她的念想中,更是不顾她的意愿,三番两次亵弄。
“朕,朕不喜欢做那些事,你总是逼迫我,我讨厌你,你还下药……容钦,你将朕当做什么?!”她一股脑的说着,被他半捧在掌心间的小脸写满了委屈和怨怼。
容钦由着她说,将颠三倒四的话用心的听着,这次他确实操之过急了,十四岁的楚娈小脾气倔强的很,他那样行事,也知道会让她抵触自己,奈何到底是没控制住自己。
“臣将陛下当做什么,陛下难道还不知吗?”
他一心想守着她长大,只要能让她高兴,将天下一切给她都是可以的,便是如今,他大权在握,掌尽天下人,终他一生,能用心去护养的也就楚娈一人了。
他淡淡垂目看着她,清幽的眸光里别样情愫灼灼,楚娈心头微颤,下意识躲开了他的视线。
她见多了他冷酷嗜血的样子,连强迫她时,都是狠绝的可怕,这样具有人情味的眼神,让她很是不可置信,也不敢相信。
“罢了,往后臣都不会对陛下用药,可好?”他沉沉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着她红润莹嫩的侧脸,见她皱眉,才缓缓收回手来。
楚娈眼珠一转,忿忿的扭过头看向他,狡黠的明眸水亮,透着一丝畏惧和大胆:“这,可是你说的,往后再敢用药,朕便……”
“陛下不理我便是,可知小娈儿不理容哥哥了,臣的心就会如刀割一般疼,已是酷刑。”
他执起楚娈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处,不知真假的说着,强有力的心跳搏动震的楚娈手心发抖,隔着丝衣都是他异于常人的体温,忙挣开了他,小身子往龙床内侧翻滚去了。
这又是在躲他。
容钦眸色一暗,手肘撑在了龙枕间,掌心抵着自己的头,峻拔的身姿般般入画的斜卧在明黄的锦绣中,桃花也似的俊目看着那小丫头。
“陛下睡那里头去可凉的很,臣将这边暖着,不过来些么?”
龙床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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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娈甫从热烘烘的地方翻到了另一侧,便被冻的直哆嗦,小手扒拉着被角去偷偷看容钦,那该死的阉奴笑的跟只狐狸一样风骚,何存往日督主的肃冷高贵,吓的她更往里面缩了。
“朕睡这里便好。”
糯糯的声儿毫不留情拒绝了他,容钦挑眉扬唇,优美的弧度极具魅惑和危险,还不等楚娈钻入龙衾里,他便扑了过来,立时少女娇啭的惊呼在龙床内仓惶响起。
“臣还是喜欢抱着陛下睡,小娈儿又香又软……”
“容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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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帝尚在位时,任用阉党,起初东厂是只掌京畿督查,势猛如虎,仁帝难得生出一丝机智,又设立西厂制衡,掌尽全国各道。可惜终是不敌姚显容钦二人,创立短短半年便被废了。
自此,东厂也便渗透各道各使,人人恐畏,阉党之势壮至前所未有。
四月初旬时出了件大事,大太监姚显归乡拜祖时遇了刺杀,重伤险致命,容钦得知消息后,便率众连夜离京赶去,此两人不在京中坐镇,湛蓝的天空似乎都美了不少。
楚娈换了帝王春衫常服,抱着胖猫行在御花园中,正是百花初开时,芳华争艳。容钦一走便是几日,宫中虽少不了他的爪牙,可楚娈却总有一种压顶泰山被移走的轻松。
“陛下,您瞧那头的桃花开的多好,奴去折几支过来?”小安子随侍在楚娈身后,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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