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下的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这般缠绵深入的热吻,深陷梦境的楚娈渐渐有了感觉,小软舌被含吃的又麻又疼,紧闭着眼睛发出了委屈仓惶的轻呜声。
按住她一双乱挥的小手,容钦才舔着唇起身,清朗的眸底一片狂热,出笼的猛兽已是极度危险,睡着的小羊羔软弱无依地瑟瑟发抖后,又安稳的睡去了。
暧昧的空气中传来容钦极淡的笑声,一股较之浓烈的情愫和躁动让他陌生,心随念动,托着楚娈的细腰,便将中裤褪到了她的脚踝处,卷积的软纱并未在纤细的脚腕上挂多久,便自行滑落在床间。
擒着一条匀长秀美的腿儿,大掌游走在莹白如玉的小腿上,那处的肉不多,捏着却是软嫩的出离,骨节分明的五指捏着女孩的脚踝抬高,湿热的吻一个接一个,从玉膝亲到了脚背上,连粉圆可爱的脚趾也不曾放过。
口舌中不断发出的吸吮声诡异的贪婪,像是可怕的猛兽在享用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吃的快慰欢畅。
楚娈又睡不安稳了,身下各处被揉摸着,轻咬着,恣意的力度不轻不重,却已将她处处侵犯,皱着眉头轻咛,本能的挣扎双腿,脚踝上的钳制甫松开了。
容钦松了手,却不代表是放过了她,抽去自己腰间的玉带,将繁琐的衣物层层褪下,赤着精壮的双胯,高大的身形上了龙床去。
此时楚娈又换了睡姿,这次是侧身面朝里,莹润纤秀的背部朝外,粉白的小屁股娇挺着撅起,两条腿儿分错着夹紧,不止显露了半藏的娇花细缝,连雪股间的紧致菊穴也叫容钦看的一清二楚。
粉色的肉褶聚着小小的孔儿,形状却是比秋日最美的菊花还要漂亮几分,指腹轻摸,睡梦中的楚娈便是一颤,想来是敏感极了。
容钦将楚娈又摆回了仰躺的姿势,坐在了她的双腿间,看看自己腹下膨胀怒勃的肉柱,再看看楚娈抵在他腰上的一双莲足,薄唇侧的笑意邪气惊人。
“试过了小娈儿的嘴和手,今日换你的小脚吧。”
他如是说着,云淡风轻的声音好听的如珠玉碰撞般悦耳,不见一丝淫邪,捧着女孩嫩白的脚儿夹上自己的阳物,也是优雅的出尘。
小脚若玉削如脂,轻软的并拢形成一道玉沟,合在粗硕的炙硬**上,简直是视觉的冲击。
捏着一双脚踝缓抽,肉身重重摩擦着少女滑嫩的脚心,新奇的质感舒爽的容钦喉头大动,看着自己红胀发亮的肉头在楚娈的脚儿间一缩一挺,与软玉的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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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他的肉柱简直狰狞的骇人。
捧紧些,硬勃的**便感受到嫩足的压力,容钦用力的拽着那双小脚来套弄自己,粗沉的喘息一下一下的充斥在龙床间,快感不断攀上脊背,他却依旧维持着素日的清儒,冷峻的面庞上不见一丝混乱。
玉膝屈起,来回的推挤间,他肆意的欣赏着楚娈腿心处的神秘花缝,这般的磨动,倒真像是进入了她的蜜处,狠狠的挺动着。
楚娈又睡不安稳了,总觉得自己脚心被异物磨的生疼,不断的踩在扎人的毛发上,想要挣扎腿间的禁锢,却是怎么也做不到,急的醒不过来,竟是嘤咛着落起了泪。
禁锢着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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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钦倒不怕弄醒了小皇帝,手上的力道照着自己的畅快来,眼睁睁看着那双莲花小巧的嫩足被磨的通红一片,硕硬的头端渐渐溢出了些许水液,浸湿处摩擦起来,更甚别样的刺激。
他喘息着,朗目深邃浓如墨,瞳中掠起的一团火焰炽热,双手捧着少女纤细的脚踝骨,又是**又是磨碾的,在细嫩的脚心处放肆亵弄。
不正常的晃动中,楚娈扑闪着长睫缓缓睁开了眼睛,起初还是迷茫不知所措的,在看清腿间的男人时,立刻气的浑身发抖,小脚正实实踩在他的胯部,生硬的毛发再一次扎的她清醒。
“你!你!”
他竟然在她睡着的时候,对她做如此淫邪的事情!
楚娈奋力挣扎起来,又是踹又是踢,身上的衣物褪的差不离,光裸的雪白身姿在龙衾里扭的激烈,容钦捏着两只小腿肚,掌中重重一扯,就把她整个人拽到了火热的胯下,高大的身形往下一压。
方才还被脚儿套弄着的肉柱,此时竟是直接贴在了她的花穴玉门上。
小小的她毫无抵抗力的被容钦按在了龙床间,挣动中乌发散乱,她噙着愠怒的泪花怵惕狠瞪身上的男人,粉光丽雪的脸儿气的通红,有几分风娇水媚,却又楚楚动人不已。
微凉的空气中,容钦稍稍一低头,喷薄的热息又洒满了楚娈的脸畔,纤弱的肩头被他按着,腿间似是夹了一团火球,炙热狰狞,充满了侵略性。
“小娈儿还是睡着的时候乖些,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她瑟缩着想要躲开他的亲吻,薄唇只得在耳际颈间轻啄了两口,比起睡梦中被足交,现在更是不堪,他竟然拢住了她的腿儿,**在娇嫩的腿心间,贴着穴缝,撑起可怕的弧度,缓缓**起来。
“疼……唔!”
哭颤的声儿又怒又软,被容钦几下撞的口齿不清,过于细幼稚嫩的肉儿怎受得住他这样摩擦,火辣辣的生疼顿起。
她红着眼儿娇泣的模样更叫容钦乱了分寸,含着呜呜咽咽的樱唇堵的严严实实,紧绷的脊骨耸动,抽动在腿心的肉柱是愈发狰猛,上涌的燥动溶入了变态的快感。
拥着玉骨水嫩的香软小人儿,容钦最后几下撞的格外猛力,如此过门不入的磨法,也叫楚娈吃不消,只觉那蟒蛇狂龙一般的硬物,一次比一次可怕。
略微紊乱的灼息暴露了男人此时的欢愉,紧闭着眼睛享受着精水涌射的瞬间。
所有的燥热**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积压已久的东西得到了纾解。
楚娈抽泣着,唇舌得到了自由,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无,腿间最疼的地方,又一次被容钦用白色的液体浇洒,湿泞的感觉滑腻腻的难受。
餍足的男人松开了她娇软的腿儿,看着射在她肚儿上穴间的精水汩汩淌向下方,呼吸又是一窒。
“陛下还疼?”
自然是不舒服的,楚娈咬着被角,对容钦的恨与厌恶此时是到了顶点,被他含吃过的舌头此时吞咽口水都是极难受的。
玉冠束起的长发散下了一缕,只教这清贵优雅的男人多了一分阴鸷,从龙床上捞起楚娈抱在怀中,她稍稍一挣扎,便对着她沾满精液的娇臀打一巴掌。
啪!扇打的声儿清亮。
楚娈怒的呼吸不匀,疼是不疼,可是心理上却是屈辱不已,争不过容钦,便咧着一口齐整的银牙贝齿,照着他精裸的壮硕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兔子急了还咬人,更遑论她了!
容钦被咬的闷哼了一声,却也没阻止她,一手环住楚娈的细腰,一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腿间,方才那一阵的摩擦撞击,将细嫩的花缝弄的红彤彤发肿。
从冷宫接出楚娈后,他便用了最金贵的养法养她,以至于半年时光,那瘦弱不禁风的黄毛丫头变成了玉瓷娃娃,可口又诱人。
他这一放任,楚娈将累积的郁气都发作在这会儿,口中的血腥味渐浓,已是咬破了他的肉。
容钦似是察觉不到疼,控着纤腰的大掌一遍遍抚摸在玲珑细致的后背上,在楚娈啃的上劲儿时,一指寻到花肉间,摩挲着被他弄肿的唇儿,怀中的小人儿立刻大震。
“陛下方才让臣舒畅了,现在也该臣让陛下舒爽一下了。”
就是不入进去,他也有的是法子让她欢愉。
明黄的帷幔内。
楚娈被容钦按在怀中不得挣脱,少女的身子虽是稚嫩,可该发育的地方业已发育良好,娇躯生香,软若无骨。修长的指腹在花缝端捻着凸起的小小阴蒂,就着湿濡轻轻一揉,楚娈登时颤着腰惊呼。
“不、不要!”
容钦却是更加耐心的去搓揉,小小的肉蒂渐硬,楚娈自然被那股生涩的酸痒刺激到了,玉手难捱地抵着容钦的肩头,在他怀中扭动不停,口中溢出的声儿绵软怪异,娇喘急促。
她抖的厉害,隆起的嫩粉小肉包不断磨动在容钦的胸膛上,都变了形状,撩的容钦喉头发紧,抵在小人儿雪股间的阳柱又硬的不行。
“乖一些,很快便舒服了。”
他安抚的亲吻着她的香肩雪颈,垂眸看着盘在腰间的欺霜**,大掌逗弄在无限风情的腿心处,按着最为致命敏感的部位,抠弄磨碾。
“啊啊!”
涩涩的痒如流水般迅速活散,自那被揉搓的地方炸开一股酸胀的麻意,楚娈头一次感受这般可怕的东西,难受又有些让人羞耻的快感,她不知所措,又迷茫恐慌,双腿下意识夹紧了男人的腰杆,不敢松懈半分。
“别哭别哭。”容钦看着泫然落泪的楚娈,沉沉一笑,轻抚着她的后腰,指间揉弄的愈发温柔。
初次被这般磨弄,楚娈整个人都在容钦的掌中颤栗,想要尖呼,到口的呻吟却羞的她面红耳赤,酸涩生痒的电流直漫过头顶,十指张阖着又紧紧的抓住了男人的肩头,雪色的肌肤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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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血脉明晰。
铺天盖地乱窜的瘙痒让她紧张,不住的咬唇喘息,在那股感觉愈发浓烈时,攀在男人身上的女儿身姿兀的紧绷。
“呜呜!不行不行了!啊!”
她咬着牙也不曾顶住情潮的汹涌,腹下一酸,排泄的冲动让楚娈急促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便瘫软在了容钦的怀中,抓紧的手儿缓缓滑落,夹紧的双股也松开了,她清楚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体内涌了出来。
却是和平日小解不一样的东西。
“呼呼呼嗯……”四肢百骸都是酥了,缩在容钦炙热的怀中,楚娈也是一身热汗涔涔,冰肌玉骨泛粉,娇翘的臀儿一颤一搐,尚且消磨着那股快意。
楚娈这般激切的模样倒是让容钦颇为意外,大掌在泥泞的腿心处摩挲了几下,抽离时,已是多了些许粘稠,抱着绵软的小丫头,将那透湿的手凑到了她的眼前。
“小娈儿可知这是什么?”
五指张阖,透明的银丝被拉扯的长长,淫腻不堪。
楚娈还有些恍惚,腿间的酸胀尚浓,眸间泪花闪烁,迷离懵懂的看着他湿亮的手掌,却不防备的被容钦将那水液涂在了桃艳的颊畔,
“这可都是陛下小嘴里淌出来的,不曾想会有如此多,待小娈儿再长大些,怕是能将龙床都弄湿吧。”
这样的容钦,楚娈还是见第二次,上一次被他往嘴儿里塞精水时,他也是这般,楚娈惊惧又愤懑的瞪着他,奈何刚刚**过,盈盈美目里丝毫泛不起凶意,反倒软弱的楚楚可怜。
容钦昳丽的唇角微扬,墨色的瞳中一片清冷,舔着指尖的一丝水液,沉声缓缓:“臣不过才用了一根手指,便让陛下如此,往后可要乖乖听话,否则有的是法子让你流更多的水。”
楚娈还未恢复正常的心跳被吓的漏了一拍,坐在男人腿上的雪臀不安的扭了扭,生怕他再将手摸去自己的腿间,方才那样的感觉,太恐怖了。
“不要!”
腿心间被男人揉弄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旋按的压力,一胀一缩的难受,连带小腹里也有些不舒服。帷幔内滚滚淫糜热浪渐息,丝丝寒凉袭来,楚娈捂住肚子从容钦的怀中滚到了龙床里侧去,两只通红的小脚乱蹬,钻进了锦衾中,瓮声瓮气的说着。
“你出去,你出去!”
“出去作何?臣陪陛下入眠便是。”
这男人已是彻底的不要脸皮了,掀起龙衾,搂过小皇帝抱在怀中,也不理会床榻间的湿濡狼藉,贴合着软滑的小瓷娃娃一同倒在金龙枕软枕上。
楚娈气的又踢又咬,直到小屁股被打的通红了,才含着泠泠水光,委屈的睡着。
原先的美梦已变成了容钦化作人熊,穷追不舍的要吃她……
傍晚时,楚娈被腹间的钝痛难受的疼醒了,惊恐的噩梦化作泡沫,她恍惚的坐了起来,偌大的拔步床里只剩下她一人。
“来人!”
方才唤出声儿,她立刻疼的倒抽了口冷气,稍稍一动,双腿间多了一股奇怪的热流。
很快,她闻到了一丝极淡的血腥味。
再揉轻?
影影绰绰的珠帘纱幔后走来一人,却是容钦,他本是习武之人,鼻息敏锐的紧,清晰的闻到了血味,再看着坐在龙床上煞白着脸儿的楚娈,眉心微皱,峻拔的身形一闪。
“陛下怎么了?”
便是他自己都不曾发现话中忧切,长臂一伸,握着楚娈的下腋将她从床上轻易抱了起来,眸角余光锐利扫过她方才坐着的地方,赫然印染了一团暗色的血迹。
这是……
“朕、朕流血了!肚子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忧于性命的小丫头惊恐地放声大哭起来,而抱着她沾了一手温热鲜血的容钦,却是无奈的笑了。
楚娈登基后,到底是个女孩,容钦挑选伺候她的宫人时便是格外上心,特意调了昔日掌教宫中女官的方尚宫来,为防的就是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
床内的秽物被训练有素的宫娥们迅速拾掇,升起了龙帐,撤了冰鉴焚了香鼎,青烟袅袅,馥郁的龙涎香冲淡了丝丝血腥。
楚娈躺在床间,玉琢的脸儿上血色褪尽,氤着两汪清水的杏眸虚弱的睁着,这会倒更像是一碰即能碎的玉瓷娃娃了,方尚宫便跪在脚踏处,与她温声解说着何为月信。
“女子来了葵水,便是真正的女人了,可绵延子嗣,此乃是大喜事。”
楚娈却是攥紧了身上金线绣制的龙衾,迷茫看着上面的八宝华顶,琉璃潋滟的光彩陆离,她忽而又转头看向了垂下的帐幔,自己平日最喜欢坐的锦榻上,那道端坐的身影还不曾离去。
“朕懂了,出去吧。”
容钦尚在,楚娈只觉再说这样的话题,颇是羞耻。
方尚宫自然明了,恭敬叩首后便退出了似小宫殿的拔步床,拢着软缎帷幔,转身又鞠着腰,对坐在锦榻上的容钦说到。
“陛下乃是初葵,只怕这几日都会腹痛不适,若是可以,还劳督主勿惊扰她。”
她虽是容钦的下属,可到底是个女人,上了年纪心也软了,看着小皇帝那般乖的小人儿,却落入了容钦的虎口里,简直是太可怜。
容钦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飞龙常服,坐在锦榻上,垂目把玩着手中的红榴碧玺,小珍珠串的流苏微晃,明辉隐约晃着他清贵的侧颜,看不出喜怒,却是沉稳的让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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