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泱暖
他原本就挨着她坐,听完这句他更是倾身,稍稍贴近她。
“把名字告诉你,以后亲昵的时候,你会**吗?”
看着面前贴过来的俊脸,她有片刻的怔愣。真的跟贺宁煊很像,但贺宁煊的双眸,通常情况下会比眼前这男人的冷淡很多。
先前那两个月,跟男人在**俱乐部的亲昵,是被贺宁煊允许的,当是治疗或许还情有可原。但在贺宁煊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跟他又断断续续开房二十多次,不道德的情况全都发生了,在这个过程里,闻樱产生一种诡异的感觉——男人就像是老公。这种没有出轨的侥幸心理是她一而再都不愿放手的自私借口,而不敢看他的脸,不敢确定他的身份,是她害怕自己的设想终究只是想象,倘若现实并非如此,那怎么办?出轨就会成为事实。她厌恶这样的自己,更担心无法收场的结果。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奸夫不是贺宁煊,但却是个跟贺宁煊相似的男人,这种可能性其实最大,也更符合残酷的现实。不然,如何在偷情时给她那样的感觉?让她卸下防备,心甘情愿沦陷。以至于到了偷情的后期,她再无自责反而是种愉悦感,既然下面能湿成那样,那就这般陪老公玩角色扮演也不错。
结果一切还是粉碎了,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湿透的。
闻樱心脏揪紧,这个事实让她难受,痛苦不堪。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抱有侥幸心理。奸夫怎么可能会是老公?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她居然还一次次欺骗自己,是的吧,是的吧。现在可好了,真的出轨。全是自己的错,她拼命控制住情绪,但眼眶还是红了。
男人递给她一张纸巾,“出轨是贺宁煊允许的,你不需要自责。别忘了,是他带你去**,把你交到别的男人手里,这是他的错,跟你无关。从一开始,他就给你设了局。”
他明显是偏向闻樱的,容易让女性生出好感,但闻樱还是很冷静,并没有接过他的纸巾,自己潦草地用手背擦了擦。
“我背叛了他……是我的错。”
男人听到后却不屑地笑了声,“从头到尾,有错的一直是他,不是你。”
“你并没有背叛他,恰恰相反,是他违背了很多承诺。”
闻樱听完后,一阵错愕,隔着泪光模糊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掠夺侵占,伤害你父母,并且毁了你所有,甚至包括自由。闻樱,你觉得这算背叛吗?”
闻樱听完没吭声,慢慢收住了眼泪。但他却没有继续讲,而是抬手,帮她把眼泪擦掉。
“别哭好吗?我不想看你伤心。”
片刻后,他又问:“你过的好吗?”
闻樱才不会回答这种问题,一径问:“你跟贺宁煊什么关系?”她往后挪了挪,跟他保持一定距离。
“你可以叫我承越,”他的语气和动作都是一致的温柔,哪怕身体却是在逼近她,紧接着,他又说出一个词,倒让闻樱狠狠心惊了一下,“嫂子。”
他叫她嫂子,语气里七分戏谑三分挑逗。他非常讨厌真正叫她嫂子,不然怎么会从一开始就直呼她名字,此刻一声,不过是逗弄和自嘲罢了。
“这根本不算出轨,不过是,我把嫂子抢过来而已。”他说得轻巧,连神色都是那般无所谓,简直有变态的嫌疑。
闻樱猛地推开椅子,仓皇站起,他伸手去扶她,俩人撞了一下,他似乎很满意这种身体接触,笑了笑。
“贺家的男人,谁能让你湿,让你床上床下都快乐,才配做你男人。”既然已经戳破,那便开始露骨。
她避之不及,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跑,他没有拦着,只是跟的紧。
“闻樱,这段时间你应该真切感受到,你喜欢我,至少你的身体对我反应很大。”
“真的是你吗?我不信!”
他机敏的很,立刻引诱她,“不信,那就试试,你看自己会湿成怎样。”
“你疯了吗?我已经跟贺宁煊结婚,你都知道我是你嫂子!”
“是他把你交到我手里的,让我来调教。我是他亲弟,否则你觉得他会让外人干这种事?”
“我不信!”闻樱的声音骤然尖利起来,先前的警惕也重新回到她身上,“你让他亲口跟我说。”她瞪着眼睛望他,全是防备。
“结婚不过是一张证,除了物质和财产能保证你什么?他能给的,我全都可以,甚至比他更多!”
“我已经嫁给他,我爱他。”
“你可以选择离婚,或者,我带你走。”
闻樱简直震惊,“你真的疯了!”再次狠狠推开他,她对着门跑,想逃。
他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走,“给我讲清楚,到底哪里不如他?我还比他年轻。”
他手劲很大,攻击性又强,直把闻樱往自己怀里拽。她应急不过,一回身直接扇了他一耳光。
响亮的“啪”声过去后,是一阵诡异的凝滞,闻樱不甘示弱地冲他吼:“你现在清醒了吗?”
他扭头过来,狠狠盯着她,眼眶竟然有点发红,“我一直都很清醒,闻樱,现在不清醒的人,是你。”
贺家的男人,骨子里似乎都有股兽性,别看面上能温和优雅到极致,但疯魔起来是很可怕的。
他们总能给闻樱这样的恐惧,正如此刻她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并且下意识地把身体缩起来,纤瘦的肩膀显得更窄,楚楚可怜。
“我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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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得罪你,你现在要这样吓我威胁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是贺宁煊的亲弟,但我跟你都没有怎么见过,我对你仍然会有防备!如果我无意中招惹了你,我道歉行吗?求你不要缠着我,不要报复我!”她强撑着维持坚硬的外壳,但颤抖的声线还是泄露了她的怕,嘶哑的嗓音,令人心疼,至少他是、所以转瞬间,他柔和很多,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
“闻樱,你出过一场事故,还记得吗?”
她小幅度点头。当然记得,那是她从高楼摔下去,脑袋磕的鲜血直流,甚至差点死掉,也造成大规模记忆断片。
“你把我忘了。”这话他说的平静,但表象下暗流涌动,明显在克制某种情绪。
闻樱并不想听到后面的,至少现在不想。她用力撞开他,想一步迈到门那里,但他伸腿故意将她绊倒,她摔在红色的地毯上,一双纤直白皙的腿,被包臀裙挡住大腿上半截。
他眸光灼热,她察觉到了,仓皇地把腿并起来,甚至一时忘了起来。
双腿紧合,那条诱人的缝隙,对他而言简直是毒药。
闻樱飞快地站起来,太急了脚下一撇,他连忙扶她,但被她狠狠甩开,“别碰我!”他瞬间冷了下来。
气氛僵硬片刻,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似乎真的静了,但还是握着她肩,稳住她身体,然后对她说:“你想走就走吧,我送你一样东西。”
他没有说那东西是什么,她亦没有问,逃跑都来不及。
晚上八点,她在家里收到专人送来的礼物。不是淫荡的情趣用品,也不是示爱的玫瑰花束,而是令她十分诧异的,两只鸟儿。
好像是画眉鸟,很乖巧,她连着笼子拎进来,它们也没有叽叽喳喳地叫,而是很柔顺地跟她对视。
她歪着脑袋看了片刻后,觉得它们真的挺可爱,将笼子打开,喂它们食物,抚摸它们时,没有被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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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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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宁煊晚上回来,带着一捧花,进屋后娴熟地插在玄关处的花瓶里。闻樱坐在阳台那儿,听见门响回头看了眼,对视时她冲他微笑了一下,但没有走过来迎接他,而是继续逗弄那两只画眉鸟。
“你今天买的?”贺宁煊过来问,一只手轻轻搭在鸟笼子上。
闻樱当然不会说,这是承越送的,点了点头,“嗯。”
贺宁煊不疑有他,听完评价一句:“你的喜好没变,还跟以前一样。”
她仰面,略带疑惑地看着他,“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他顺势捧着她的脸蛋,温柔抚摸,“你以前喜欢画眉鸟。”
“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因为你没问。”
看吧,贺宁煊的回答永远都是极其简练,而且他的神情也淡漠从容,凭这简单的三言两语,她别想琢磨出任何东西。
贺宁煊挨着她坐下,也把手伸进笼子里逗鸟,画眉歪着小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指。
“看来已经被训过,不然不会这么亲人。”
闻樱转过脸再次瞥他,目光里带着好奇。面对自己的爱妻,他毫不啬惜言辞,饶有兴致地继续跟她讲,“画眉生性好斗,而且雄鸟居多,想关在笼子里养,就必须驯服。”
“用什么方法驯服?”闻樱问。
“我不是专业的,但听说,可以用娇惯的方式,磨灭它们的斗志。”
闻樱听完,若有所思,也没再吭声。
“我发现,你真的很少跟我提及你的家人。”闻樱好似不经意地谈起这点。
贺宁煊不慌不忙,“因为我跟他们并不密切,贺家,你知道的,家族太大生意又太多,没有人情味很正常。所以我跟你说过,我想早点自己成家。闻樱,我有你就够了。”
闻樱轻眨眼睛,“但我想了解你。”
“了解我的方式很多,相处就是最好的,”他把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不必通过我的身家背景。”
早先跟闻家的政治斗争,贺宁煊的父母迫不得已常年定居国外,哪怕闻家后来落了败,他们也没法轻易洗白。铁血的父母干脆对儿子实行残酷的精英教育。贺宁煊小时候就跟家人不太亲近,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更别提成年后。但因为跟亲弟年龄相近,少年期也有一段时间生活在一起,所以感情好些,但现在也在不同的区域,各管各的事务。
“宁煊,你是不是有个弟?而且是亲的?”
她问出这句话时还有点紧张,贺宁煊却一派无虞,坦诚地对她点头,“是。”
“可你从来都没有讲过。”
“因为没必要,你并不会频繁见到他,包括我父母。”
闻家跟贺家什么关系?说出来简直要完蛋,闻樱好不容易才摆脱过去,远离是非和纠葛。对贺宁煊而言,她知道的越少越好,她接触的关系越单纯越好。
他恨不得她全世界只认得自己一个,说他占有欲强也罢,说他心虚也罢,他只是想要她开心幸福。
闻樱被他一抱一挪,不知怎么地又坐到他腿上。她穿着舒适宽松的短裤,裸露出来大腿的肌肤,被炎夏的热度浸润,微微发着细汗,抚摸时似乎更加嫩滑,细腻的让他忍不住用了力。
闻樱侧过脑袋,额头刚好轻轻擦过了他的嘴唇,原本,他双手是从她腰侧穿过,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此刻空出一只手,抬起她的脸。然后,低头亲吻她。
她的脊背靠着他的胸膛,两片纤细的蝴蝶骨在他怀里细细颤动;饱满圆润的臀部紧紧压着他结实的大腿,臀部的缝隙,离他的热源很近很近。
这是专门为闻樱准备的摇椅,像是一个高级版的秋千,俩人也没少在这上面亲热,晃来晃去的震颤和吱吱呀呀的摇动,会让某些**的触感和刺激被加强。
光亲嘴是不够的,他喜欢往下描摹勾勒,她精巧的下颌以及修长的脖颈。脖子是她的敏感带之一,被吮吸、被舔弄,她会忍不住呻吟两声,像只猫咪一样,并且不自觉地把脑袋往后仰,露出更多脆弱白皙的肌肤给他。
下班回来换上宽松棉t,她里面没有再穿胸罩,两团凝脂般的乳,被他隔着布料一手一只地抓住,在轻透的棉衣下显出了鼓胀丰挺的形状。
“嗯嗯……啊……”
在那种大力的揉搓下,**很快就凸起了,布料的摩擦又让它硬硬地挺立。
“唰啦”一声,阳台的帘子被拉上,遮挡了室内的旖旎春色。
她的上衣被推高,两只浑圆的**晃动着,如同白兔一样跳跃地闯进他的视线,但下一刻又被他的大手狠狠控制住。深樱色的**充满了肉感,此刻正尖翘翘地凸起着。
她体型偏瘦,整个底围也就70左右,胸部实在没法巨硕的起来,但形状却美妙到极点,浑圆饱满的,几乎就是完美的球型,而且十分挺立,揉搓起来的手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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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绵软的像一滩蜜,而是,有一定的弹性,那么肉感,那么充盈,每用力揉捏一下,都会错觉能挤出什么奶汁来。
夏天的风在高空中掠过,将及地的厚重帘子掀开一条隐秘的缝隙,不经意地,从里面泄露出婉媚的呻吟,以及某种香艳到高亢的**味道。
贺宁煊不会每天都要她,不会每次都进犯她的蜜地,他现在克制很多,总会估摸着**的频率,因为知道她身体承受不了。
闻樱被爱抚了三遍,汗流浃背,下体也湿润了,被贺宁煊抱进浴室,脱掉湿哒哒的内裤。接下来要进行什么,闻樱已经无比熟悉,赤身**,双手扶墙站着,把腿根夹紧,把他的性器裹在蜜唇里,任由他横冲直撞。
四十分钟后,淅沥的水声停了,闻樱双眼迷离,发烫的额头抵在墙面的瓷砖上,正紊乱地喘着气,同时也瞥见下水道里淌入一片白浊。
贺宁煊给她擦净身上的水珠,再拿浴巾把她一裹,打横抱起来,来到卧室。闻樱一沾床,就把自己蜷成虾米,她觉得这样舒服。贺宁煊拎起她白玉粉嫩的一条腿,从脚踝处套上来一条窄小的蕾丝内裤。她完事后都非常慵懒,就连穿衣服也是贺宁煊给她来。
蜜唇里面充满了堆叠的皱褶,同时又柔弱无骨,无法将那里的水珠擦净,又或者,是残留的**没有被冲刷掉,丝滑的布料一贴合那私密的部位,在潮湿的润泽下,内裤明显又被打湿了点。
“啊……”她发嗲似的娇哼一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下臀部。
“怎么了?”他一面问,一面把手覆上去,指尖触到那条诱人的缝隙,轻轻往下摁,很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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