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泱暖
闻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脸蛋都红了。
贺宁煊摸了两下,撤手,重新拎条内裤过来,结果第二次,她又弄湿了。
他抱住她,一只手揉着她下面,她在他怀里发媚地乱叫,脸庞散发着**的潮红。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的不可思议,“今天怎么湿成这样,嗯?”
那个单音节听到她整个人发酥,他粗重的呼吸更是令她后腰软麻,“不知道……”
“你再这样,我会克制不住,上你。”
“不……会流血的,还没恢复。”
“你需要扩开,忍几次疼,后面就好了。痛的时候就抓我好吗?”
她的浴巾已经松了,洗过后散发着清香的白嫩身躯一点点露出来。
他把她摁倒在床上,她像只不安分的幼兽,在他身下挣动弹动,并且一下下地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我怕……”
“别怕,不疼。”这话明显是骗人的,贺宁煊不会这么说。
“抓我咬我都可以。”
这要搁在几个月前,贺宁煊做梦都不会妄想,闻樱能有如此亲昵他的时刻。
第一次的夜晚,对闻樱来说是噩梦,但贺宁煊却频繁想起那些画面,她身体的温润,她皮肤的热腻,她**的娇软,她内里的紧致……甚至还有她哭泣求饶的香艳模样。
这不是什么愧疚、抱歉,或许也有这种情绪,但占主流的绝对是**,汹涌的**,摧毁一切哪怕是世仇的**。
之后的那几天,他没有见闻樱,可心思却也完全不在工作上,开会时走神走的彻底,秘书不敢用力叫他,贺承越伸手推他,“哥,你对方案有意见?”
贺宁煊回过神,没有分毫露怯,反而愈发严肃,“重讲。”
于是所有下属又得重来一遍。结束后,外人散的差不多了,承越就主动问他,“你玩失踪的那晚,是玩女人去了?”
贺宁煊皱眉,“这是我的事,会处理。”
承越就笑了,“这是好事啊哥,你终于开窍了,我生怕你搞起男人来。”他说话就是如此大胆,毕竟对着贺宁煊,也只有他敢了。
贺宁煊看他一眼,不想理会,站起来走了。
承越孜孜不倦地刨挖八卦,“不过我听说,这女人身份不太妙,是闻家的人,而且是他亲生女儿?”
贺宁煊的沉默,无异于默认。
承越又问:“你是认真的还是玩玩?”他并没有劝他该有危机意识,反而是偏袒的。片刻后,他又自问自答了,“三四天了都,你还没把人送走,看来有点认真?”
贺宁煊何尝不知道,把闻樱赶走才是上上策,这样就没有以后了。不知是出于抱歉还是什么,他在外地定好了房子,甚至工作都给她安排好,一开始,他遣送一百万,都已经是对闻家仁至义尽。
——仿佛是个轮回报应。
承越语气悠哉,甚至有点吊儿郎当,“我看你以后必须金屋藏娇了,如果没地方安置你的小宝贝,可以暂时放到我那儿,反正爸妈都知道我玩得狠,屋里有女人也很正常。你就不一样了,大哥,你要她,爸妈都会觉得你疯了,甚至会把她暗暗处理掉,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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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继续插叙前事,大家应该能看明白?如果感觉插叙对不上,可以去翻翻前面几章。
培训结束了,最近短暂休假,剧情又正好在**附近,所以写的很溜,也尽量早发出来给读者看。
另外想跟大家咨询个事,除了设置收费章,还有什么办法阻挡某些仿佛作者欠她几百万的读者吗?
金屋藏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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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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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2)
贺宁煊的挺进,每一次都那么用力,闻樱紧窄的**被他彻底顶入、撑开。她的**从来没有被进入过,连她的手指都没有,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侵犯,完完全全的插入,再完完全全的拔出。如此激烈的**,她几乎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撞散。
细嫩的**和紧窄的**,在他每次顶入时还会下意识地收紧,雪白的双臀也会夹紧,可想而知这样带给他的刺激有多么强烈。她的腰肢会被他搂起来,迫使她去迎合那一次次的大力顶弄。
紊乱的喘息声,无助的呻吟声,“啪啪”的**撞击声,淫糜的**交响曲。
她的**,以及他的体液,将交合处弄得一片黏腻。
“你忍耐什么?”贺宁煊的声音粗重得可怕,一面说一面又狠狠插进来。闻樱被操弄到身子完全绷紧,双手更是紧紧揪着床单。被松开的两团嫩乳,还残留着被揉捏的红痕,**随着身下**的节奏而不停晃动,白腻腻地震颤着。
贺宁煊一如既往地嗜好掠夺,侵犯她的每一寸密地,带着一点冷酷又带着一点疯狂,握着闻樱纤细的腰肢,从他的的角度,清晰可见那红嫩的穴口一下又一下的吞吐自己的性器。
他喜欢闻樱被自己操弄的凄惨又楚楚的模样,她的汗水和泪水全混到一起,双唇无意识地张开着,被顶弄的厉害时,湿湿的液体就从她嘴角流下。
她的胸部漂亮的难以言喻,晃起来更是妙不可言,**已经被舔弄的饱满晶亮,他爱不释手地,把她丰满的**狠狠揉捏,她的肉穴会夹的更紧,呻吟声也更加凄艳。
贺宁煊的**灼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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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她更加意乱情迷,想要看看,善良无害的闻樱,**起来可以到达什么程度。
他脑海里又浮现她焦急的小脸,嘴唇一开一合急促地说出“你受伤了”。
**简直膨胀到极致。
俩人交合的体液,几乎有泛滥的嫌疑,除了**顶弄的“啪啪”声,房间里又多了另外一道淫糜的声响——性器摩擦**的水渍声。她的呻吟连绵不绝,或高或低全看顶入的力道,显得格外**和淫糜。
勃发的性器跟脆弱的膣口仿佛连在一起,紧密交合,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阴囊不停拍打她被迫翘起来的臀,臀尖上隐隐显露薄红。
在这样重重的**中,她的**挤出了黏腻的体液,顺着她幽深的臀缝往下淌,有些还蹭到他小腹上。
“啊……啊……救命……”闻樱大汗淋漓,全身肌肤都泛出淡粉,双眼迷离蒙上一层水汽。
真的好胀好满,尤其小腹那里,好像被灌进滚烫的砂糖。
贺宁煊一刻不停地用力顶弄,她的神志简直都模糊了,唯一的注意力只能在身下,正被撑开,被蹂躏,被操弄,“太深了,不……不要
……”
他喘息粗重,身上全是汗,却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反复地、来回地操弄她,想要看她被插到**。
如果闻樱知道会被侵犯,那么初遇的当晚,她绝对能狠下心,不去帮他,无论他遭遇什么。可惜,她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当时不是,现在也不是。被送走时她都没有那么多抱怨和仇恨,当然,也是因为她并不知晓某些隐情,只觉得警察和司法是公正的,父亲的确犯了很严重的原则性错误,这才导致家产全被变卖、没收,而爸妈也都躲到国外去。她并不知道,父亲几乎是被贺家逼死的。
她单纯后悔那天晚上,自己傻傻地跑过去,不仅给他止血还给他清理包扎,而他根本就是个恶魔,在疯狂时毫不犹豫地把她拆吃入腹。她从没想到,原本善意之举,却招惹了贺家最可怕的男人,成为自己无法摆脱的束缚。
此后的几天,她大部分时间都卧床休息,说是养身体但跟软禁差不多,她很怕贺宁煊会再来,时不时就被噩梦惊醒,好在睁开眼睛,大床上只躺着自己一个人。
他没有再来,闻樱松了口气,可他却也不放她走。
“她恢复的怎么样?”贺宁煊问。
女佣照实回答:“闻小姐前两天很憔悴,只能喝下粥,这几天已经能进米饭,食欲明显好了很多,气色也红润些。”
“把医生叫过来,该做检查了。”
“方医生说伤口开始愈合,不必再每天检查,毕竟闻小姐对脱衣服还是很排斥。”
结果贺宁煊还是命令:“把医生叫过来。”
然而就在这时,紧闭的卧室打开一条缝,贺宁煊转眸,是穿着睡衣的闻樱,她的手正紧紧扒着门。
跟她对视,他停滞半秒,心头竟涌上一股灼热:终于见到她!而这些天以来他闷在胸口的糟糕情绪似乎也有所隐匿。
他还是想见她,压抑这种渴望是没用的。
他刚想开口就见闻樱的嘴唇动了动,他便不说等她先讲。
结果她一来就是一句,“我想离开这里。”贺宁煊眸色一沉。
“你身体还没养好。”他迅速调整好表情,一面说一面过去。
“已经好了,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闻樱见他靠近,下意识往后缩。
“才五天而已。”
“你嫌时间不够久?疯了吧?那天晚上我就该走。”
贺宁煊居高临下,“该不该,不由你说了算。”
他语气强硬极了,闻樱被他吓到,瞪着眼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让他进屋,却压根挡不住,他一走近她就想远离。
贺宁煊进去后反手把门带上,与此同时他说了一句话,“闻樱,你是我的。”
闻樱惊惶地摇着头,并且不断后退,她总要跟他保持五米远的距离才稍微觉得安全,她还下意识地揪紧了自己的衣襟,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她真的很紧张也很害怕。
她不知道,那个下意识的动作让他想到她饱满娇美的**。
满涨涨的,被他握在手里揉弄。
他把她逼到墙角。
她伸手抵着他,“不,不要过来。”
他把她的手一抽,猛地将她揽入怀里,她短促地惊叫,生怕像那天晚上一样,下一刻衣服就会被撕碎。
但是没有,他只是抱她而已。
他没有急不可耐地揉她的胸,先抱过来再说,但闻樱依旧抗拒的很,拼命挣脱他的怀抱。她又想逃跑,仓皇地奔着门去,这一次贺宁煊没有扣她,但却说了一句很骇人的话。
“你敢出这门,我就在外面上你。”
闻樱吓的瞳孔放大,脚步被迫停住。
他不徐不疾地从背后抱住她,“乖,把衣服脱掉,”他语气温柔的,仿佛跟刚刚说出那种威胁话的不是
同一人,“我必须看看。”
她当然不要,开始掰他手,他视若无睹,低头去吻她,吻她面颊,并且霸道地一路往下,煽情地舔吻她脖颈,他最想吻她的唇,但她避的太厉害,脑袋可劲往一侧偏。
“啊……不要!”这样的亲昵几乎是**的前兆,她真的彻底慌了怕了。
贺宁煊要做的事,那是一定会完成的,结果可想而知。闻樱再怎么挣扎,下面也被扒光了,医生准时赶到,听到卧室里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敢贸然进去。
但贺宁煊说
:“进来。”
医生当然是个女的,看到里面的状况后,带着惊吓和犹疑,在贺宁煊的指令下给闻樱做完了检查。
为了不让闻樱难堪,贺宁煊也没有故意拖着,但她羞愤地一直抗拒,狠狠打他并且还抓他。
贺宁煊眉头一皱,伸手把她纤细的双腕合扣,用力往她头顶一压,钉住。而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也把那条腿扣的死死的。
她整个人被他控在手里,难以大幅度动弹。
他又俯身亲吻她,这次是她的嘴唇。
她拼命摇晃脑袋不让他亲,而他被隐隐地激怒,要的格外凶狠,恨不得把她吞下去。如同侵犯她身体那样强势,在她口腔里用力横扫,像在确认自己的领地。
舌吻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
就这么当着医生的面,肆无忌惮。
他无异于在警告她,给我乖点,不然先前那句威胁的话,完全可能实现。
结束后闻樱躺在床上,眼神空茫不看任何人,不知在想什么。
贺宁煊抚摸她面颊,一下下地轻啄她微微肿胀的唇,“别生气,我会赏罚分明,今天让你受了委屈,自然要补偿你。”
闻樱冷冷地看着他,只觉得他卑鄙无耻,还装出这么一副嘴脸。
贺宁煊丝毫不在意,继续往下说:“你不想见你母亲?”
他是有把握的,这话一出就是一道惊雷,对闻樱非常有效,她的脸色瞬间变了,“我妈不是在国外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难以置信,亦开始发怒,“再不济也会在警局或司法机关,跟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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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
“因为她在我这犯了事,警察不想管她。”
闻樱猛地伸手,狠狠揪住他领子,“你把我妈怎么了?”
“没怎么,贺家遵纪守法,”他平静地掰开她的手,“你到底要不要见她?”
他听完浅笑,竟还要去吻她,“我喜欢听你说这个字。”
闻樱用力推开他。
他把她的下巴拧回来,迫使她对着自己。
“看清形势,我有你要的,足够聪明你就该知道怎么做。”
“你到底想怎样!”闻樱吼着说,拼命让自己看起来强势,“你想要什么来跟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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