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泱暖
闻樱一听这话,明显慌了些,脚下一绊,贺承越眼疾手快地握住她小臂,稳住她的身体。
那一刻的亲密接触,让他胸腔里的某种**急速膨胀。
她的发香钻入他鼻尖,他忍不住想低头触碰。但闻樱已经飞快地起身,仓促说声谢谢就跑掉了。
自那以后,贺承越再没来过这里,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私底下却是好几回,只是悄无声息。
其中有一次,他撞到贺宁煊在跟她**,在花园里。
她幽微的呜咽声,似痛苦却又似欢愉,还伴随着摇椅的吱吱呀呀。
“嗯……嗯……啊!不要顶那里……”她的嗓音极其动听,此刻还夹杂着委屈可怜的颤抖,像羽毛一样,挠着男人的心。
贺承越知道该离开,但偏偏没法挪动步子,他不敢走太近,隔着距离望过去,只能看到她两截纤细又白嫩的小腿,正悬在半空中,跟随**的节奏而摇晃,她的左脚腕处,挂着一个小布条,毋庸置疑那是她被扒下来的内裤。
贺宁煊握住她的腿,迫使她圈在自己的腰侧,粗壮的**抵在她双腿之间,用力一插,黏腻的水渍声清晰响起,她被插的身子往上一耸,又重重地坐下去,雪腴的臀部撞击他的大腿,发出响亮的“啪”声。
远远望过去,闻樱跟贺宁煊都没有脱光衣服,但画面却是**到极点的,闻樱上面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他隔着布料揉弄她的**,握住吸吮,**的地方被他舔湿了。这对欲火灼烧的男人来说远远不过,他把她上衣推高。
她饱满浑圆的**惊鸿一现,玫红色的**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里,但下一刻就被贺宁煊含住了。
才一眼而已,那个画面却深深刻在贺承越的脑海里。他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仓皇地离开,脚下却碰倒一个花盆,然而那声响也没能惊动沉溺于**的贺宁煊。
贺家这边,对姓闻的女人留下来表示强烈不满,说贺宁煊姑息养奸,威胁他再不听劝告,会对他采取家族的严肃处理,但贺宁煊丝毫不妥协,甚至还强硬地回击。
如果说家族的人算是管太宽,那贺宁煊的父母可不算,爸妈已经强调好几次,绝不允许他跟闻樱在一起,尤其他母亲,直接发飙,狠狠质问,“是谁害我们一家人聚少离多?是谁害你爸蒙冤十年在监狱里差点死掉?又是谁害我五个月大的女儿没出生就夭折?宁煊,你给我清醒一点!”
就算那些事情是闻樱父亲犯下的孽,不是她,她甚至都不知道。但贺宁煊仍然讲不出“她跟那些没有关系”这种话,所有姓闻的都有关系,无一不令人生恨。
贺宁煊跟父母当然是一样的情绪,对待闻家没有任何怜悯仁慈,闻樱父亲当场坠楼自杀,他才答应放过他女儿,可谓对闻家厌恶到极点。
他并没有强迫女人的癖好,但那晚却对闻樱肆意发泄,狠狠报复。他当时没把她当作一个平等的人,只是泄欲的物件而已,带着施虐者的理所当然和高高在上。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觉得闻樱并没有那么大的罪孽,她从没迫害谁,也不会这么做。深入些还会发现,其实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可她的父亲是她的原罪,但她并不能选择自己父亲是谁。
贺宁煊的父母已经放话,一周后回国,如果那时候闻樱还在,他们会采取强硬手段。
承越问他:“哥,你准备怎么办?”
贺宁煊一径点烟,兀自思考对策。
必须把她送走,只有这一个法子。闻樱留在这里,太明目张胆,而且多数人都对她不友好。
凝重的十分钟过去,贺宁煊终于发话:“找个守得住嘴的司机。”
承越了然,问道:“你有爸妈查不到的房产吗?”
贺宁煊把烟摁灭,缓缓摇头。
承越笑了笑,“怎么也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去我那儿吧,”他再自然不过地提出,“我有几处房子,谁也查不到,就算查到,爸妈也只会以为这是跟我玩儿的女人。”
“让她跟你的情人住一块?”
“不然呢?”承越当然也想给她独立一栋,但这样未免显得太殷勤,“两个女人住一间别墅,难道委屈了她?再说,没人看着她,你真能放心?”
贺宁煊知道自己亲弟是什么性格,玩性不改,那颗桀骜不驯的心根本没有收回来过,他现阶段不可能真正喜欢哪个女人,而且他跟闻樱也没有过多的交集,贺宁煊当时的确没能猜测到承越的心思。
闻樱要被送走的那晚,提前两小时遣光洋房里的所有女佣和保安,确保没人知道她以后的行踪与去向,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紧张地等待司机来接,却不知承越此番已经动用私权,她听到车子开进来的声音,迫切地拎着行李箱往楼下跑,结果却在楼梯口撞见贺承越。并且,只有他一个。
“司机呢?”她不住地朝他身上张望。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上去说。”
进屋,关门,她充满疑惑地望着他。
他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信封递过去,闻樱打开一看,里面是崭新的证件,以及一张单程机票。
“彻底离开这里,”她头顶上方传来他的声音,“贺宁煊也找不到你,从此你就自由了。”
她抬起头,眼睛睁的大大的。
贺承越不理会她的惊讶,又是调笑,“怎么?你还对他依依不舍?”
她立刻说“没有”,顿了顿,“他会知道是你放走我。”
他眉骨微挑,“那又怎样?”
闻樱没说话,头低了下来。
他看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
片刻后,她又把头抬起,但说的却是,“不,我不走。”
承越难以置信,“你不是拼了命都要离开他吗?我给你做到了。”
“可我不想连累别人。”
承越听了,不仅不领情,还很厌恶她的妇人之仁,“我是他亲弟,他能把我怎么着?用不着你担心。”
可闻樱还是不为所动,贺承越莫名有些烦躁,“你到底想不想离开他?这是最好的机会,也几乎是唯一的机会。过了今晚,没有第二次。”
“贺宁煊发火很可怕,你不会好过,而且你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
承越毫无所谓,甚至嗤笑,“与其操这份心,不如把你自己给我操一次好了。”
他故意这么说,想用激将法,闻樱知道的,所以看向他的眸光仍旧沉静如水。
贺承越心里的燥火却猛地上来,“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走还是不走?”
闻樱还是摇头,“不走,我要见我妈。”
这下子他真要嘲弄她了,不过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讲出来。他换了种方式劝她,“闻樱,你不可能跟你母亲团聚,你得尽快习惯一个人。”
她眸光一下子黯淡,“我妈怎么了?”
“你妈她……”贺承越欲言又止,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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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不想伤她心。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眼睛里已有泪光在闪,“她还活着吗?你告诉我。”
他沉吟片刻,点点头,“活的很安全,你放心。”只是被关在精神病院。
“那我爸呢?”听她那悲痛的声音,就知道她肝肠都快要绞碎。
其实这个问题她早就问过贺宁煊,那人毫不犹豫地回答,“活着,但被抓去审判,以后你也未必能见到他。”仅此一句,她再问,他也不回。
贺承越跟她对视,闻樱的眼泪无声地流淌,他静默片刻,用力点头,“你爸还活着。”
他骗了她,不约而同地跟贺宁煊保持了一致。
他抬手给她抹掉眼泪,却捧着她的脸不愿松开。
她往后挪了挪,但他却不放,着魔一样,低下头想去亲她,但来不及行动,就听楼下响起车子开过来的轰鸣。
糟糕,他瞳孔收缩了一下,肯定是贺宁煊来了。不该还有一小时吗?他怎么这么快?
闻樱也吓了一跳,猛地推开他,“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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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保持隔日更新,更新时间都会在晚上。
温香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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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
泱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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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宁煊一定会亲自来接闻樱,但贺承越真的没想到会如此之快。就算闻樱愿意离开这里赶赴机场,恐怕也会在半路上被拦下来,他真的把她看的非常紧。让她住到别墅的提议最后也被否掉,贺宁煊说他自有安排。想想也是,要是连一个女人都安顿不了,他怎么拿捏的住贺家?贺承越又何必冒险给她买机票?
承越眉头紧皱,走到窗边朝下一望,车子已经停稳,门都打开了。糟糕!这么一对上,贺宁煊不就什么都发现了吗?该死!贺承越慌神了一刻,但下一秒又恢复镇定,既然都到这紧急关口那干脆正面应战,闻樱又没跟他结婚,怎么还不能公平竞争?不能因为她跟贺宁煊先有了肌肤之亲,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女人。贺承越正准备下去,但闻樱一把拉住他,“你想干什么?”她觉得他脸上那种要对峙的神情很不妙。
“跟他摊牌。”
闻樱听完整个人一惊,“不行!”
贺承越的傲性被激,“凭什么不行?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这下轮到闻樱皱眉,“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摊什么牌?不要拖我下水。”她善良归善良,但并不是圣母,她可是明白人,既不会轻易受了他的人情,也不愿轻易被他拖累。
他反握住闻樱的手,紧紧扣在自己掌心,“你要么属于他,要么属于我,早晚会有一场冲突。”
“不!”她露出惊惶的表情,一面把手挣脱出来,“我不想跟你们贺家的人在一起!”无论是谁,她都不想。
“蹬蹬蹬”,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闻樱一听就知道是贺宁煊。
“你不该单独来找我,尤其是晚上,”简直像是偷情,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这句话她没有说,只将手里的信封塞回去,“他一旦知道你帮我逃跑,会非常生气,这件事现在还没有发生。”
贺承越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担心我。”
那逼近的脚步声让闻樱心慌到极点,根本不想跟他多讲,将他推进衣柜飞快地拉上门。
“闻樱,”贺宁煊的声音传来,承越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对闻樱讲话的语调比平常要柔和,“我们该走了。”
贺宁煊抵达门口,看到闻樱正站在衣柜前,那神情有些仓皇和不知所措。但视线一对上,她似乎又平复很多。他不知道那是她强逼自己镇定。
以往她不愿搭理他,今天却很意外,她居然主动说了句,“你来了。”
这让他心情不错,慢悠悠地环顾一圈,目光落回她身上,“看来你已经收拾好,那走吧。”
“你要带我去哪?”她有些惶恐。
贺宁煊似乎轻笑了一下,“把你藏起来。”似乎是挑逗又似乎是真心的。
他一步步走近,贺承越在暗处屏住呼吸。
贺宁煊一靠近,闻樱明显紧张起来,两只手紧紧交握。平常他跟她亲昵,早已习惯她的紧张,所以当时也没察觉什么异样。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动作很霸道,她总会下意识地挣扎,但今天却没有。又或者,他的吻袭的太急太重,她根本来不及抗拒。
“唔!”闻樱软滑的嘴唇被堵住,房间里很快就响起暧昧的接吻声。
她没有一次不推拒,导致贺宁煊现在几乎是习惯性地抓住她右腕,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腰。
她饱满的酥胸挤压他的胸膛,在不算宽松的布料下愈发显得膨胀,让人想抓在手里,狠狠揉弄。
贺承越的视线,透过门缝,恰好只能看到这里。
“嗯……嗯……”她连被吻时发出的呻吟都如此诱人。
湿湿的液体滴了下来,沾染她洁白的衣襟。
房间里回荡着俩人的喘息和唇齿纠缠的声音。
贺承越觉得燥热,关在里面透不过气,他烦闷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了那日在花园里看到的活春宫。
闻樱跨坐在贺宁煊的腿上,被他由下至上地狠狠贯穿,白皙的身子一耸一耸,两团被遮掩的嫩乳也跟着猛烈晃动。
胶着的毫无缝隙的四瓣唇终于分离,她红唇湿漉漉,整个人伏在贺宁煊的怀里轻喘。
他像逗弄猫咪那样拨起她的小脸,眸光因为少许**而显得有些幽深,“闻樱,你今天很乖。”对于亲昵,她基本上都没有挣扎。
“你答应我的,三天后带我去见我妈。”
“当然,”他把她的发丝拨到耳后,“你要是再乖一点,或许能更早。”
这种威逼利诱的卑鄙手段,贺宁煊在生意上都不屑使用,然而现在却乐此不疲地跟她玩这套。
“你想怎样?”她问。
贺宁煊直接在床上坐了下来,他抓住闻樱的手,稍稍使劲一拽,再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还是接吻。
她是侧坐的,并起来的双腿正好对着衣柜那边。
贺宁煊在爱抚她,隔着衣服揉她的胸,肉色文胸紧紧托着**的下半球,深深的乳沟,白嫩的一对丰挺,一阵一阵的轻颤,罩杯只能包裹住下半部分,樱色的**若隐若现。
贺宁煊的手从她衣襟里伸了进去,她夹在一起的双腿不住地摩擦着。
在狭小的空间里很热,贺承越浑身冒汗,却无法用手擦拭,他口干舌燥地咽了咽。
“不……不要在这里……”闻樱开始推拒,抓着他腕子不让他继续抚摸。但他的手还是插进她的胸罩里,一把握住她白鼓鼓的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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