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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泱暖

    贺承越飙车抵达别墅,气场凌厉,正准备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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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佣试图阻拦他,说贺总吩咐过谁都不让进。贺承越不管不顾,一个劲地硬闯,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铃般悦耳的笑声,羽毛似的挠着人心的感觉——十分熟悉,竟像是闻樱的声音,他狠狠震惊了一下,一把推开门,恰好看到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闻樱眉眼弯弯,脸上带着可人的笑,她唤了一声“老公”,轻轻扑进贺宁煊的怀里,他稳稳地接住她,并且把她抱起来往沙发那儿走,低声说了句,“你还在恢复期,不能大幅度动作。”

    他看向她时,目光总是格外温柔,旁人恐怕都不敢相信这是传言里“心狠手辣”的贺总。

    贺承越哽了哽,觉得自己在做梦。

    贺宁煊看到了他,目光淡淡地掠过,又落回怀里的宝贝身上。

    “今天下午带你去复查。”

    “好,那查完了你会继续陪我吗?”

    他点了下头,“今天休假,一整天都是你的。”

    闻樱一听可开心了,纤细的胳膊愈发环着他脖子,亲昵地用额头蹭他下颌。

    她就像只粘人的小猫,有点慵懒地偎在他怀里,她垂落的脚丫子还在隔着西裤摩擦他小腿。她背对着门,没看到那里站了个人,肆无忌惮地跟贺宁煊腻歪,她在他怀里稍稍仰起面,花瓣似的娇艳嘴唇微张着,那是一个索吻的姿态。

    这样的闻樱,贺宁煊怎么抗拒的了?他低下头,她闭上眼睛,结果等来的却只是轻柔一触。她不满意了,平常都是舌吻,怎么今天只碰一下就撤?她揪着他的领带往下扯。

    贺承越看不下去,眉头皱了起来,贺宁煊的余光往那扫了一下,闻樱察觉到他有点心不在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可是她一扭头,刚看到门口站了个人,贺承越异常果断地转身走了。

    他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不愿面对这样的闻樱,心理多少会失衡的。

    “谁啊?”她好奇地问。

    贺宁煊回答的似是而非,“不重要。”

    闻樱一骨碌站起身,长发跟着衣襟垂落,她突然有些拘谨,“不会是专门找你有事的吧?”

    贺宁煊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其他事我不关心,今天只想陪着你。”

    闻樱笑了笑,继续窝进他怀里。

    贺承越先是震惊,旋即也就懂了,敢情那场事故到头来焉知非福,可是这样秀美可爱的闻樱,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创伤后失忆,这概率可大可小,全看命。这对闻樱来说,无异于重生一次,而且是不带记忆地重生,这在某种程度上,许是一种彻底的解脱。

    贺宁煊的运气恐怕也太好,好到让人嫉妒,甚至让承越有些愤怒——凭什么他做过的事、那些过错全都一笔勾销?贺承越自认什么都没做错,甚至还三番两次地帮她,结果在她这里反倒成了陌生人。

    毋庸置疑,闻樱被调养的很好,才三四个月她已经恢复大半,贺承越记得,当初她坠楼着地,身下鲜血蔓延,左脸颊更是被豁开很大一道口子,近乎毁容。可现在仔细窥探,那道可怕的伤口已经淡成浅粉色,再被她用长发一遮,几乎看不出什么,大概再过些时日就能彻底消散,毕竟,贺宁煊不惜重金请的都是最顶尖的医生。

    那样眼眸灵动嘴角带笑的闻樱,贺承越有一刹那几乎觉得,贺宁煊或许做对了,至少她现在幸福快乐,甚至过的无忧无虑——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所以那一回,贺承越选择不打扰她的快乐,但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某一块补上了但另一块却丢失了。

    心理上,闻樱等同于处女,而当时贺宁煊三个多月没有碰她,身体上也近乎于第一次。

    某种程度上的初夜。

    受伤后,她原本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添了很多疤痕,她觉得很丑一度自卑,也不敢在他面前裸露肢体,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慢慢让她重回自信,每晚亲自给她擦药,甚至一点点亲吻她的疤痕。初夜那晚,先是鸳鸯浴,在浴缸里就开始爱抚她,顺着她细嫩的大腿往内侧抚摸。闻樱整个人斜躺着,舒适地浸泡在温水里,背部靠着他**结实的胸膛。

    她的**,在水下呈现一种极为温润的樱粉色,诱人蹂躏。

    “嗯……啊……”**被握住时,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绵长慵懒的低吟,尾音像钩子似的,甜腻地引诱着他。

    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腰臀,力气粗重多了,白皙的臀肉被挤压地从他指间溢出。整整三个月,她恢复身体,他控制自己没有碰她,所有亲昵只停留在亲吻,太想要了,今晚他轻而易举地情动。闻樱感到他的硬挺抵着自己的臀缝,她下意识地有点害怕,摆动腰部,双臀也不自觉地夹紧,结果她听到他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她的腰被他一手环住,将她往回一拉,她重重往下一做,那粗大的玩意堪堪夹进了她**里。

    他灼热的吐息在她耳边,“别动,让我好好抱你。”

    她挺翘的臀部紧紧抵着他坚硬的小腹,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热力贲张。

    **被他握在掌心里揉,鼓胀地从他虎口挤出来,樱色的**在爱抚下加深颜色,涨涨地挺立起来。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紊乱,浸在水里的双腿,不住地跟他摩擦,“啊……啊……”

    她的气息带着迷人的热香,铺洒在他的唇上,他低下头,一把含住她诱人的嘴唇。

    她双眼迷离,无助的张着嘴,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湿滑的口腔里搅动。

    她很久没接触**,身体敏感的很,他的指尖一碰她私处,她就紧张地夹紧了。

    他不徐不疾,顺着她夹紧的缝隙插进去,中指和食指两根,在那私密的缝隙里探索。

    小腹深处传来阵阵酥麻,好痒的感觉,尤其是后腰,软的直不起来,她难耐地拧动着身体,从殷红的唇缝里溢出连绵不断的暧昧呻吟。

    他亲吻她的后颈,被热气蒸过的肌肤,轻薄柔嫩得像是她的处女膜,甜腻,甜美,布满黏稠的汁水。

    从骨子里散发的香味。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能疯狂,心里的那头野兽必须被拴住。

    抱她出浴,宽大的浴巾裹住她湿哒哒的身体,来到卧室,像拆礼物一样,让她裸露。

    她害羞的很,又因为担心露出疤痕,总下意识地缩着身子,但她在他眼中看到的却是痴迷,深深的痴迷,就像瘾君子一样。

    她稍微主动一点,才羞涩地把双臂张开,他下一刻就拥抱上来。

    亟待入侵的凶器,抵在她脆弱的双腿之间。

    她用力搂着他的肩,紧紧依附,所有动听的喘息和呻吟,全都给他一个人。

    她一感到臀部被托起来,整个人更紧张了,用力闭上眼,屏住呼吸等待那粗暴的进入。

    可是刚进入一点,她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不禁失声尖叫。

    他一顿,所有动作刹住。他退了出来,把她放倒在床上。

    她仰躺着,任由他打开自己的双腿。

    她的**腴嫩深红,正中央的肉缝是浅粉色,饱满而鼓胀,像小嘴一样翕动着,一张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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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然而,没有任何粘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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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线bug已修,谢谢宝宝们提出的意见。

    所谓奸夫

    <

    肌肤之亲

    (

    泱暖

    )

    设想总是很美好,不再跟奸夫见面守住本心,但却慢慢地被现实击溃。跟贺宁煊半个月没有任何**,这让她有点受不了。想念那种湿漉漉的感觉,想念夹紧双腿的难耐,想念从穴口到**,全都黏上滑腻**。其实她并不贪心的,以前每晚跟贺宁煊亲昵,被他爱抚,哪怕用夹紧的腿根、翘起来的臀部或者温热绵软的**来摩擦,都能给她莫大的快感。

    他也没有给她施压,因为闻樱湿不起来的原因他其实比谁都清楚,于心有愧难道还能怪她不成?现在,反倒是她,鬼迷心窍锥心蚀骨一般想念淋漓的**,想念下面水汪汪的自己,那种酥麻发热的感觉,要被狠狠填满才能缓解,所以她想念奸夫。

    是贺宁煊把她的胃口养大了,**是他一手策划的,还“好男人”地告诉她:不要有心理包袱。说真的,闻樱当初也很诧异,甚至有点生气,贺宁煊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平常带她出去都不喜她穿短裙,又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她?或许是因为被逼的没有办法。

    **不仅进行,而且对象还比较优质,她碰上的男人是技术高超的那类,轻而易举就能让她湿透,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里面**,**绵绵地淌出来,她蒙着眼睛都能听到那种“噗嗤”的腻声,甚至好几次都在他身下泛滥成灾。

    非要说不怀念这种畅快的感觉,她自己都觉得假,不是不念,而是不敢念。

    她第一次壮着胆子给贺承越打电话。

    然而那边没有接起,但几分钟后,又回拨过来。

    “你找我?”他的声音跟贺宁煊有些相似,不同的是他更懒散,磁性的嗓音像是刚睡醒,蒙上轻佻的喑哑。

    “真的……之前都是你吗?”闻樱又问了这个问题,结果换来那边不屑的嗤笑,“我不是说过么,你试一试就知道。”

    “你这种话很像诱奸。”

    “一切都是你自愿才发生,闻樱,这明明叫男欢女爱。”

    闻樱说不过他。

    “你应该很久没做了吧?这阵子他很忙,又经常见别的女人,是不是?就算他不忙,也未必能让你酣畅淋漓,”贺承越压着声线勾引她,“但我可以,你试过的。”

    她不自觉地轻轻咽了咽,害怕,但又有些控制不住。她太想念那个男人,依依不舍无法忘怀,甚至有一点喜欢他。

    “我要在哪见你?”她问。

    听到这句,贺承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很好。”

    两小时后,车子停在别墅前,但闻樱坐在后座没有急着下去。

    她问司机:“您知道这户主人什么来路吗?”

    “不清楚,只知道很有钱,我每天要接送好几趟,一直到晚上十点。”

    闻樱听出异样来,“好几趟?”心里有些不适感。

    司机眼神飘忽,想往闻樱身上多打量但又不太敢,模模糊糊地“嗯”了声,“都是像你这样长相漂亮的年轻女人。”

    闻樱顿时犹豫,忽然不是那么想去。但车窗突然被敲响,她扭头一看,外面正是贺承越。还不等闻樱说什么,他就把车门打开将她拉下来。

    闻樱被他一直带到楼上,蓦地又生出些谨慎,“我怀疑你根本不是他。”

    贺承越用力抓住她的手,轻佻地说:“两小时后你就知道。”

    闻樱听完微微皱眉,轻轻挣脱她的手,并且开始往回走。

    他伸出双臂,从闻樱背后拦腰抱住。她的身体很软,又散发着轻淡迷人的体香,他抱上了瘾,还愈发用力。

    仿佛就是先前偷情的氛围,闻樱有一瞬间的恍惚,没有防备他,他双手从她的腰肢摸上来,还挑逗似的轻轻捂住了她的嘴。

    “为什么要嫁给他?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他掌心温热,覆上来时,闻樱闻到一股非常浓郁的薄荷味。

    有些奇怪。

    “嗯……”闻樱抓住他乱动的手,“不要摸我。”

    “他把你送给我,你没必要再留恋他。”

    闻樱才怔愣一瞬,就被他抓到这个好时机,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闻樱刚想挣脱,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浑身上下都有点酥软。

    闻樱打了他一下,“你对我干了什么?”

    贺承越怔怔地看着被她打过的手背,蓦地笑了一下,眼睛迷魅地眯了起来,“我会让你舒服的。”一伸手,把她推倒在大床上。

    闻樱想要起身,但每次到一半只能“噗通”跌回去。

    他笑了笑,转身端着酒杯过来,里面的液体呈现某种诡异的红色。

    冰凉的杯沿抵上闻樱的唇,少许液体滑进她嘴里,舌尖尝到了苦涩的酸味。

    “喝下去,它会让你非常快乐。”

    “不……”闻樱扭头避开,竭力推拒。但她的动作幅度不大,仍然堪称秀气,或许也是因为使不出太大劲,他一把压住她,开始解她扣子,闻樱轻轻地喘息,眼见着他贴的越来越近。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只要一想到,他就是那个跟自己有过二十多次肌肤之亲的男人,闻樱就忍不住有感觉,下腹阵阵收紧、泛酸。

    可能,已经湿了。

    闻樱蹙眉闭眼,感到唇上袭来一片温热,紧接着,凉凉的液体透过自己的唇缝淌进来,滑过她的喉咙。

    她身型偏瘦,却仍有曼妙起伏的曲线。白皙粉嫩的身体不着片缕的躺在酒红色的大床上,漆黑的长发披散着,无论什么姿态都显得风情万种,此刻她又薄唇微张,双眼迷离,愈发添了几分艳情之色。

    她下身的裙子还在,内裤却被脱掉扔在地上,她的私处呈现一种美妙的浅粉,穴口紧窄成一条缝,一看就是被疼爱的次数不多,至少最近是的。

    小**夹出一条细细的肉缝,上面布满了黏腻的**,勾连成丝,像是蜜糖。他伸出手指,来回抚摸,不停的打着旋,最后停在她最私密的穴口处按压着。

    闻樱如同被抽走全身力气,无法抗拒,或许从内心深处亦不想抗拒。那一瞬间,她产生了一个想法:跟贺宁煊离婚,跟所谓的奸夫结婚。

    她的水其实很多,紧窄的腔道里滑腻腻的,那多余的水渍还顺着他手指淌下来。

    可惜,贺宁煊受用不了。

    “啊……”闻樱受不住这陌生的刺激,低柔地呻吟起来。

    她扭着腰,摆动臀部、下体,却被他牢牢掐住了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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