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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泱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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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泱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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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樱,你给我回来。”他用力抓着她的手,不让她靠近那扇打开的窗户。

    她的腕子十分冰凉,像是根本没有体温一样。他愈发握紧了她。

    忽然,她转过身,眸光没有明亮的色彩,但嘴唇却像染血一样鲜艳,可她说出的话却是,“我宁愿死,都不想跟你在一起。”

    他有片刻的呆滞,然而选择比她更狠,“你以为死了就能摆脱?”他非要把话说的特别残酷,“只要我不让,你连尸体都是我的。”

    她猛地抽回手,旋即开始哭,从眼眶里淌下来的都是血泪。他立刻慌了,抬手给她擦,然而她越流越多。

    “别哭,你想要我怎样?全都答应你。”

    她收住眼泪,他又说,“除了让你离开。”

    “我想要你死。”她双眸空洞,完全不带一丝感情。

    见他片刻没动静,她扯着嘴角嘲弄,“怕了?”

    他声音低了下去,“闻樱,你就这么恨我?”这种矫情的话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有种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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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死死地盯着他,并不吭声。

    他把刀子塞到她手里,不敢间断地直视她眼睛,然而那里面并没有任何波动。

    她握刀抬手,在空中虚停了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扎进他胸膛。

    皮肉被刺开的骤响。

    他雕塑般的身型终于微微动了下,低下头,眼见着鲜血密集地渗出来。

    胸膛偏左的位置,那正是他的心脏。

    她又把刀重重地拔了出来,豁开的伤口瞬间鲜血喷涌,然而下一刻,她再次一刀捅进去。

    疼痛来的太激烈,已经麻痹了他的感知,他无暇顾及自己,着魔般地喃喃念着,“这样让你满意了吗?不要离开我。”

    闻樱却笑了,极为凄艳,透着某种瘆人的感觉。

    他抬起手,刚握住她捏着刀柄的手,她用力挥开他,再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窗边。

    夜风卷动她的裙摆,扬起她漆黑的发丝,星眸红唇,这个女人美艳的不可方物。但贺宁煊却骤然睁大眼睛,“不!”

    闻樱看着他,蓦地清癯一笑,一转身就那样跳下去。

    他的心脏爆裂般破碎,鲜血淋漓。

    半夜三点,贺宁煊被这个似曾相识的噩梦生生惊醒,汗水沁透了他的额头、背部。

    没开灯的书房,只有月光微微透进来,他于一片静谧中听到了自己过急的呼吸声。

    这是他的心魔,无法治愈,无法隐匿,无法解脱,只能藏一辈子。

    除了占有她,把她抓在怀里,他还能怎么办?

    如果对她放手,他才真的会死。

    外面突然传来玻璃被打碎的声响,贺宁煊知道不会有什么大事,但还是很快推门出去,动作和神情甚至有些焦急。

    厨房里亮着灯,地上摊着一个破碎的玻璃杯。

    这是夫妻俩第一次大吵,也是头一回分房睡。闻樱夜间容易口渴,他总会备一杯水在床头放着,今晚没有,她自己摸到厨倒水喝,水壶却半天打不开,一使劲,不小心打碎了杯子。

    被贺宁煊溺爱着养了这么久,很多基本的自理能力闻樱都快要丧失了,这跟驯服鸟儿不是一个道理吗?

    闻樱蹲下来捡玻璃,忽然听到低沉的男声响起,“别碰。”

    她浑身一震,手下意识地缩了回来。

    他很快来到她跟前,提着她腋下把她拎了起来,她蹙眉推开他,往旁边躲闪了一下。贺宁煊没计较这个,把她赶出去后就开始收拾残骸。

    闻樱关上门,又躲进了自己的安全区。

    贺宁煊试着拧了下门把,她竟然没有反锁,这个小细节让他因噩梦而糟糕的心情瞬间好转。

    她就像是他的解药。

    闻樱靠在床边,身上披着一条薄薄的毛毯子,漂亮的大眼睛望着他。

    清亮的月光让她的轮廓愈发柔美,他静静凝视她,就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还疼吗?”他站在门边,一时并没有进来。

    她没吭声,但双眸明显垂了下来。

    静默一会儿后,他又问:“我能进来么?”讲这句话时他竟有几分忐忑。

    但闻樱的回答却是:“我说不行可以吗?”

    空气突然凝滞,连带着周遭温度都下降几分,“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静谧的氛围里,贺宁煊几乎听到闻樱咬牙的轻响,他竟蓦地笑了一下,“好,我等着。”

    她听完一动不动,充满警惕地望着他。

    片刻后他开口了,声音格外低柔,“杀了我,就能让你满意?不是非要离婚去找那个男人?”

    他这样讲话往往酝酿着某种极端的愤怒,闻樱立刻坐直身体,露出一个防御且紧张的姿态,“贺宁煊,一切都拜你所赐,难道你觉得自己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离婚是吗?那你要先问清楚,那个男人到底要不要你。”他步步逼近,身上那股气势令人感到害怕。

    他一靠过来,闻樱就不住地往后挪,裹在身上的毯子也紧了紧,整个人充满防备。贺宁煊一伸手囫囵抱住她,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吻她额头。

    “贺宁煊的女人,我倒要看看谁敢要。”

    闻樱一听当即绷紧身子,咬着牙恨恨道:“就算没人要我,我也不愿跟你在一起,当初我太傻,居然跟一个疯子结婚!明天就去民政局,我一定要离开你!”

    “一张证而已,你喜欢,可以给你无数张,但你觉得它对我有用?我要操你,闻樱,你怎么都躲不掉,信吗?”他语调平淡得过分,连神情都是那种拿着十足的把握。

    闻樱整个一愣,旋即气得发抖。别看贺宁煊往常斯文优雅,可一旦威逼利诱起来,简直下流的可怕。闻樱感觉身体残留的疼痛感再次袭来,被当众强暴的羞辱也被全部唤醒。

    见她不动,他伸手探探她额头,有点发烫,方才在厨房那一瞥,他就敏锐地发觉她脸蛋有些红,果然是低烧。

    他即刻拿退烧药过来,喂她喝下去,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直接把手里的杯子朝他砸过去,不知是闻樱动作太激烈贺宁煊没反应过来,还是说,他已经决心挨这一着给她发泄,玻璃杯狠狠砸到他脸上,额角火辣辣的,很快就有一道血迹蜿蜒下来,半杯温水全洒了,顺着他的发“滴答滴答”。

    闻樱没料到他不躲,呆滞了片刻,心里的愤怒还是未能平息,既然他不抵御,那她干脆借这个机会狠狠发泄,她挥着拳头就要往他身上砸,然而才捶了几下双手就被他握住,他不慌不忙地将她压倒在床上,轻而易举地控住她的身体,“别闹了,你还在发烧。”

    闹?亏他说得出来。

    闻樱下一刻爆发了,毫不留情地冲他吼:“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你闹!先是把我推给别的男人,默许我出轨,而后又来抓奸,还当众强奸我!变态,混账东西!你是故意的,你早就想铲除自己的亲弟弟,不过是借我做饵!你在所有人面前上我,只是想告诉每一个人,我就是一个任你操弄的婊子。贺宁煊,现在你满意了吗?”

    她痛苦着骂了出来,他缓缓松开钳制,她抽出双手疯狂地捶打他,“我恨你!我讨厌你!”他不吭一声,任由她发泄。

    她的反应越激烈,他反而能稍微放下心,最怕她死寂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都被她打麻了,他又缓缓压制住她,这次问的是:“现在心里舒服了吗?”

    闻樱刚刚用力过猛,此刻喘得厉害,呼吸整个都紊乱掉。他忽然低头堵住她微张的唇。闻樱气急,一把推开他直接揍上一拳,贺宁煊眼睛一眯,吐出四个字,“最后一次。”

    他上前搂住闻樱,把她牢牢地扣在自己怀里,这下子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他再也没给她出手的机会。

    强势的深吻一点点抽空了她的氧气,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胸口甚至有一丝酸痛感。但他仍然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在她唇齿里长驱直入,肆意侵占。

    他的手覆上她下体,隔着内裤揉弄。

    “不……轻点……嗯……啊……”她不得已抱住他宽厚的肩,竭力忍耐着某种钻心的痒意。

    她突如其来的**呻吟,把他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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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胀大勃起,他干脆利落地剥掉她衣服,张口轻轻咬住她的颈侧,他摁着她的腰,往下再往下,顶入她依旧湿热的内里:“不要想着离开我,我会给你最大的快乐。”

    开玩笑,她最大的快乐,可是跟奸夫**,他给得了吗?

    自负到极点的男人。

    贺宁煊知道,自己继续待在这里,无异于影响闻樱的睡眠,她发着低烧更要好好休息。让她喝完药,他就走了。但一小时后,他又悄无声息地过来,动作轻缓地坐在床沿,安静无声地凝视她。

    他就这么看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嘤嘤”低哼,一会儿脑袋埋进毯子里。

    “贺宁煊……”他听到她在念叨自己的名字,尽管语气是那种恨切切的,“滚,我讨厌你……”

    当初、现在、有时候他都想过,宁可闻樱恨自己,也不能在她生命里了无痕迹。

    他要烙印她。

    **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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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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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泱暖

    )**才真正开始

    “为什么,你要把我推给自己的亲弟弟,你是心理变态吗?”

    贺宁煊眉头一皱,直接明说,“怎么可能是他?我给你选的人,自己难道不清楚?他不过是钻了一次漏洞。”

    “什么漏洞?是在宾馆的那次?”仅有那回,才让闻樱觉得,奸夫可能是贺承越。

    贺宁煊听完后,脸色竟往下一沉,“你什么时候去的宾馆,我竟然不知道。”

    闻樱猛然记起,当时回来被他质问,而她自己说的是加班,看来贺宁煊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这下可好,被他揪着漏洞开始兴师问罪,“闻樱,你给我说清楚,所谓的‘去宾馆’是怎么回事?你居然瞒着我。”

    那事怎么能让他知道?闻樱避重就轻地回答,“不过是,我想知道跟我**的男人是谁,才约他宾馆见,结果却发现他是你弟。”

    “原来从那时候就开始了。”贺宁煊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闻樱不太明白,却也不好问。静默时分,气氛不算温和,他又继续诘问,“所以那次是你骗我,说自己跟主任加班,还打电话证明给我看。”

    闻樱没吭声,暗暗咬紧了牙关。

    他忽然抓着她双肩,一字一句地责难:“闻樱,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她看到他眼底的厌弃和讽刺,那样**裸地浮现,令她心尖子一疼,颤声问:“贺宁煊,你什么意思?”

    这难道不是嘲笑她放荡吗?

    “以前我从来没发现,你的**竟能这么旺盛,同时跟几个男人,简直……”

    话还没说完,就被闻樱忽然挥来的巴掌打断,但这次他没有纵容她打下去,而是一把握住了她的腕子。

    他对上她双眸,她眼底是迷蒙的水汽,又轻易被他惹哭,“贺宁煊,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么!为什么要带我去**?你以为人跟宠物一样,始终都会听你的话,对吗?你这个混蛋!”

    她跟他结婚以来,小吵小闹一直没断过,他性格强势而她有时候也闹脾气,加之夫妻生活不和谐,吵架什么的不可能少的起来,但无论如何,他都是纵容她哄着她,其实每一次,都不算真正的吵架,不过小夫妻的造作矫情。然而这次,闻樱完全能察觉到,的确有什么不一样了。

    贺宁煊太过平静,那种不动声色,简直让她心里发慌。

    他松开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但眼神里却没什么情绪。

    “你的‘性致’这么高,不继续**怎么能满足你?从今天起,每晚都去俱乐部,闻樱,开心吗?”他眯了眯眼睛,颇有点危险的意味,“这样能让你不再打野食么?”

    每晚都去**,天哪,这意味着什么?委实太过疯狂!以致于闻樱都没空恼怒他最后那句嘲讽。

    “贺宁煊,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闻樱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你又在逼我出轨!”

    “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不就是满足你吗?”他不慌不忙地弯下腰,又狎昵地贴近她,她下意识地往后倾身,胸脯自然挺了起来。

    饱满浑圆的**,被他隔着布料握在掌心里,闻樱低低闷哼了声。

    “你现在知道我有多疼你了吧?”

    **被他大手揉弄,闻樱的呼吸有些紊乱,“为什么……对贺承越大发雷霆,但现在……却又把我推给别的男人?你真的疯了吗?”

    他蓦地一笑,“不是为了配合你吗?”

    “够了,别拿这个做借口。”

    “至于贺承越,”他语气陡然变凶,“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任何在计划之内的,我才允许它发生,但任何不在的,死都不准。”

    贺宁煊也没再跟她闹腾,不多时就从房间里出去,房门一关上他脸色那就叫一个冷酷,当然不是对着闻樱,而是,他知道该解决苏渺那个女人了。

    在别墅捉奸、对峙的那天,闻樱失控地怒骂了他,但其实有些话她并没有说错,“你就是想借我报复他,甚至料理他!”她对了一小半,贺宁煊并非刻意利用她,只是事情被贺承越和苏渺搞到这种地步,反倒是送上门来的人头。以前那种若有似无的觊觎和暧昧,没有证据全是推测,他反而不好下手。

    这段插曲似乎结束了,不知道结局究竟是好是坏,反正从现在开始,闻樱跟那个男人偷情时,再也没有任何愧疚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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