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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泱暖

    他冷淡地回了句,“还有事。”

    一小时前,她跟他紧密而契合,爱欲炙热而猛烈,容不得旁人一丁点插足、打断;然而现在,她跟他寡淡疏离,仿佛连微笑一下都嫌多余。

    闻樱上去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默良久。

    寂静的黑暗缠绕了她,某些情绪在发酵,先前她敬而远之的某种**,此刻却肆意生长,蔓延。

    她真的不想再这么下去,面临一个僵局,必须打破。

    她打开手机,划到那个陌生号码,指尖悬在上面,良久。

    “嘟嘟嘟。”电话接通的长音,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那边接起来,闻樱的心跳骤然快了,但男人没有说话。

    她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他有些倦怠地吐了一口气,明显是在抽烟。

    期待他像之前那样撩拨,或者至少先开一句口,但今晚,他偏偏没有。在这静默中,闻樱几乎生出几分难堪,她试探地说了个“你”字,那边没有任何反应。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他发出一个不耐烦的单音节,然后似乎就要挂电话。

    她心里一急,鼓足勇气开口:“我要在哪见你?”

    光这一句就够了,无须前因后果,他一定听得懂。

    “跟你说过。”

    就这四个字,通话便结束了,他挂掉的。

    闻樱无暇多想,去衣帽间换衣服,她在里面穿了件情趣性感的内衣。

    星云酒店,806。

    闻樱打车过来时还在诧异,万一那个房间被人订走了呢,来了之后才知道,那是总统套房,轻易不会订出去。她推测,那个男人应该是酒店的股东之一,这种待遇可不常有。

    她跟贺宁煊结了婚,对他的财产一清二楚,这家酒店是不在的。

    那个男人不是贺宁煊,一定不是——她这么告诉自己。

    服务员带她上去,在电梯里她问:“你知道订房的人叫什么名字吗?”

    结果得到一句诧异的反问:“小姐您自己不知道吗?”

    她看到服务员在上下打量自己,不想被以为是见不得光的小三和援交一类的,追加一句,“来见心理医生,第一次预约。”

    不知道这个理由有没有说服对方,至少不再盯着她打量了。

    闻樱在里面等了十来分钟,男人没有过来,她想着要不先去洗个澡,但刚起身电话却“铃铃铃”地响起来。

    她刻意忽略,那一瞬间自己燃起了期待,久违的期待。

    男人还是一贯的言简意赅,只说了一句话,“打开抽屉,自己准备好。”

    她怔愣片刻,放下话筒,去拉抽屉。安全套、震动棒、束缚绳,简单的花样,真正吸引她注意的是,那条暗红色的丝巾,要她把眼睛蒙起来无疑。

    她想到了第一夜的情景,禁忌、刺激、灼热,还有丰盛的**。她把双腿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了几下,然后伸出手把丝巾拿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等的她几乎不安,然而就在那时,她听到房卡刷开门的“嘀”声,心跳忽然就快了。

    男人好像从哪赶过来,步伐带着一阵劲风,呼吸也罕见的有点急促。但他很快就平复了,闻樱又什么都听不到。

    他上来就把她的风衣脱了,里头是整套性感内衣,纯黑的全蕾丝,没有棉布,若隐若现,让男人窥到粉嫩嫩的**。下面的内裤也是巴掌大的布料,半透不透,两侧是系带。

    她就这样近乎裸露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最渴求的部位。每一寸被他逡巡的皮肤都开始发烫,她毫不怀疑自己的脸也红了,怎么这么淫荡?

    万幸,男人不喜欢说话,或许开口就是对她的嘲弄呢,不是很矜持不肯来么,最后不还是来了?

    她在静默中煎熬一会儿,许是被他含着讽刺的笑,欣赏个够,旋即被他摁在床上。这次跟上回不同,第一次他温柔些,此刻却有点粗暴。

    她倒在床上,被翻身,背部朝上。这姿势再加上眼睛看不见,瞬间让她很没安全感,可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什么,整个身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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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从背后覆住。

    隐隐勃起的性器,在她股沟里磨蹭,那炽烈的触感足以让她把话咽回去,换来一声短促的娇喘。

    t型的内裤,那根窄窄的带子陷进她雪白的臀部中央,下面一小块布料兜着她腴厚的阴部,中间凹陷一条小缝。

    分开的臀瓣,夹着他的性器,缓慢地摩擦,两瓣唇时不时被那粗壮的圆头顶开,中间黏连着淫糜的**。

    情趣胸罩是不需要脱的,把罩杯往下一扯,挺硕的**就如同兔子一样蹦出来,未脱的乳罩固定住这一对尤物,挤出诱人的乳沟。

    蒙上眼睛后,触觉变得格外敏锐,她几乎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在勃发,慢慢胀大,臀缝都被他撑开了,好硬。

    她的脸蛋已经红透,丝巾下的双眸,迷离陶醉,嘴唇也是打开的,娇软无力的吸吐,温热而潮湿的呼吸。

    色情的磨动,让她的内里变得湿滑。

    黏滑的**,被手指分开,冷风往里一灌,她忍不住想要收紧。

    她的湿润,似乎也令他兴致高涨,摩擦她的动作明显变得有力,圆头往她**里面顶。闻樱已经无力抵抗,沉浸在这种古怪的肉欲快感中。

    身后的摩擦撞击,让她**的颤动更加**,**已经红艳艳地挺立。

    内裤被脱下来,整片潮湿的阴部,淫液弥漫。

    她的穴口抵上了他火热的性器。

    “不……”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不要插进来。”

    好像这样就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男人往前一顶,穴口被迫吞咽硕大的头部。

    “不!”她猛然仰脖尖叫。

    她一个女人,又是这种状态,不可能敌过一个男人,她没有不自量力地去抵抗,而是颤巍巍地回过头,“不要……我求你……”

    男人似乎低沉地笑了一下,猛然从她的穴口撤出来,她身子被搞的一颤,还没放稳就被换了个方向,脑袋也被摁着往下。

    她的嘴唇碰到了一个东西,很可怕的东西,滚烫,凶悍,她简直条件反射地躲避。

    男人一把抱住她,咬住她的耳垂,用喑哑的嗓音说了两场**以来的第一句话。

    “听话,不然**死你。”

    他的语速极为缓慢,甚至带着一点野性的笑意,但其中掺着极为粗重的喘息,听起来仍旧令人感到危险。

    是的,她不能忘了,会**的男人都是疯子。

    一直以来贺宁煊都是很宠着她的,**这种事他没有要求过,她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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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收割你们的珠珠mua

    偷情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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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之亲(h)

    (

    泱暖

    )

    偷情进行时

    破例,一旦开了头,恐怕,再难以停下来。

    起先,她跟那男人见面一个月不到三次,可后来变成每周一次。其实那周她工作十分繁忙,倍感疲惫应该好好休息,但身体却蠢蠢欲动,一到周末还是约了他。

    闻樱算是一个比较谨慎的女人,掩人耳目起见,她一般都不会选在周末和晚上,这两大时段碰上熟人的概率可大大提高,但那一次她没有办法,整整七天没见,她无比渴望那种刺激感,真是一刻都不想缓,贺宁煊不在,出差没回来,这也是她敢于离开的动因之一。

    那晚,她在家里洗完澡,里面穿着纯白紧身的抹胸裙,外面套件薄薄的针织衫就过来了。

    跟男人偷情,前后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身体却已经进入蜜透的状态,被他碰一下就会湿。

    她依旧没有看到他的脸,多数时候连交流也乏善可陈,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在性上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贪婪者,沉溺于享受身体的欢愉,被他抚摸,被他伺弄,被他的唇舌攻陷。

    她体毛偏少,私处也是,某次还被他刮掉了,现在是完全光裸的。

    贺宁煊发现后还奇怪地问过她,她支支吾吾地说要跟同事去海边玩,为了穿比基尼所以才这样。

    一个月前,双眼蒙上丝巾,躺在这张大床上时,她还是拘谨的胆小的,会下意识地双手护胸,两条白皙的腿也会紧紧合拢,每次都需要他强有力地掰开那两只小巧却坚硬的膝盖,然后,他会弯腰低头,像个捕猎者一样,徐徐探向散发着温热气息的巢穴。

    今天的**顺序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样,平常他不会急着脱掉她的内裤,而是大手摁在上面,重重地、色情地揉弄好一会儿,等她下腹发热,阵阵热潮往外汩,她不自觉地夹紧腿根,大腿内侧最细嫩的小软肉不停摩擦挤压他的手,这时,他会把内裤挑开一条小缝,食指跟中指探进去。她那深红色的肉缝已经布满了黏液,等待着入侵者的开拓,那粗长的手指一插进来,她会控制不住地嘤咛一声,双腿夹的更紧,两瓣软软的贝肉被挤压,毫无间隙地裹着他的手指。

    两瓣**又软又嫩,脆弱极了,被爱抚后,整个又热融融的,好像里面被灌了蜜。男人似乎挺喜欢蹂躏她这里,每每夹住她软绵的唇瓣,在指间来回揉搓,很用力,让她“嗯嗯”不止。

    但今晚,他却意外地没有用手爱抚她,因渴望和紧张而一收一缩的私处没有被宽大的掌心盖住,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股湿湿的热源。

    一上来,她就感觉自己内裤被脱掉,然后下体被含进一个湿热的地方——他的口腔。黏答答的贝肉被他吮进了嘴里,很快,房间里响起腻腻的舔弄声。

    男人的舌头很大很粗糙,灵活又有力,几乎相当于小半个性器的威猛,狠狠地,用力地,摩擦她细嫩的**,吮吸,舌面横扫而过。

    她感觉男人有力的双手滑到自己腿根,果然,下一刻她的腿就被他打到最开,连淡粉色的菊穴都展露无遗,暴露在他的目光下,颤巍巍地翕动着。

    她的**已经湿透,**到处横流,淌上大腿根部,染上他的手。

    两片深红的正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粉色窄缝,稚嫩极了,让男人催生蹂躏的**。

    他舌头仿佛长了倒刺,每次被他那样一舔,她都会狠狠颤栗。温热的舌头,侵犯那脆弱的肉缝,跟会呼吸似的,缝隙小幅度不停鼓胀,仿佛是个活物。

    他的靠近,他的炙热气息,让她害怕又无比渴望,亦让她对他的爱抚格外敏感。

    他品尝她,来来回回地从顶端的小珍珠,滑到下面的小膣口,等那粉嫩的肉缝胀到最开,黏液湿滑地染了好几层,她呼吸紊乱,喘的不像话,然而下一刻,下体又是一阵压迫感。

    “——啊。”她短促地叫出声。插进来了!

    应该是两根手指,因为她觉得很有点胀,自然状态下还不如小拇指粗的膣口,突然一下就被塞进两根手指。

    **的过程,让她**四溅,清晰地听到了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等她身体适应两根手指的粗度,就会慢慢感觉到畅快和爽,会忍不住想要更粗大的东西塞进来,但是她怕,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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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上的——她不想打破最后的底线。

    她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纯属自欺欺人、自我安慰,但没办法,她就是想这么做。

    为了不让男人强奸自己,她每次也会给他用嘴。

    她极少在宾馆洗澡,因为没有安全感,但今晚,她在他的唇舌下潮吹了三次,湿的不能看,简直像是失禁了一样,后来也的确分不清是尿液还是什么,她大汗淋漓,长发凄艳地贴在额头,张嘴大喘,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层里。

    她破天荒地去洗澡,扯下蒙住眼睛的丝巾,对上镜子,她几乎不认识那一刻的自己。

    不止是脸,连身体也泛着艳丽的桃红,原本粉嫩色泽的私处,此刻却充血肿胀,整个红红的,于是那个部位在镜子里照的特别明显。

    她不敢多看,双腿颤巍巍地跨进浴缸里。

    长发先是漂浮,然后很快就被温水打湿,紧紧贴在她背上。

    她没有提出要看他的脸,某种程度上,她也不是很敢看。一切到身体为止就可以了,她跟他都不必知道对方具体的长相。

    等她洗完出去,男人也已经离开,床头留了个烟盒,她一手裹着浴巾一手拿起来烟盒,空的。

    贺宁煊抽的可不是这个烟。

    闻樱以为今晚就这样刺激而有惊无险地结束,却没想到,竟在下楼时碰上熟人,而且是以一种她根本没法避开的方式,当时她在等电梯,“叮”一声门开了,里面下来两个人,闻樱愣住了。

    “闻小姐。”对方先出声叫她。

    她一时被慌张湮没,就跟被人抓包一样,但还是很快稳定下来,不太自然地冲他点了下头。

    盛临察觉她的异样,莫名笑了一下,“闻小姐来宾馆干什么?”

    好在她反应快,“送朋友过来,”她还举了举手中装着衣服的袋子,“她喝醉吐了,我带换洗衣服过来。”

    “嗯,”盛临一面点头一面却在打量她,“闻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他是个成熟男人,懂得不动声色。她分明没有穿胸罩,他这个老手一眼就能瞧出来。

    给闺蜜送衣服自己却把内衣脱掉?他感到玩味。

    闻樱不戴罩是因为被男人大力蹂躏过的**还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二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她以为懒散点没事哪会料到碰到熟人。她立刻抬手,十指刻意交叉,好让双手横在自己胸前,挡住。

    结果这一挡一压,把她丰满的**形状都微微显露出来。

    她仓促地绕过他,进电梯,“回见。”讲完这句她忙不迭摁下关门键。抬头警觉地朝外面瞥一眼,她竟不期然地跟盛临盯过来的目光对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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