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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泱暖

    闻樱听完,微拧着眉。

    沉吟片刻,她吐出两个字,“不想,”旋即又连珠炮似的控诉他,“明明是你犯的错,为什么我来收拾烂摊子?贺宁煊,必须你来。”

    贺宁煊听完没说什么,许是觉得她在闹小性子。

    闻樱正期待他下一句,那边却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宁煊,快点,等不及了!”语气还很急促。

    闻樱心里“咯噔”一下,大脑有短暂的断片。

    很快,贺宁煊便把这通电话挂掉了,结束前,闻樱只模糊地听到一句,“谁啊?”

    什么时候轮到别的女人来问贺宁煊,她闻樱是谁?

    真是令她无名火起。

    其实闻樱并不算一个多疑的醋坛子,但妻子有时候就是直觉敏锐,电话那头的女人对贺宁煊的称呼不是贺总、老板、贺先生一类的,而是直呼其名。

    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糟糕的念头顿时闪过闻樱的脑海:恐怕他跟自己一样,外头有别人。

    抛却正直的三观,单看现实后果,出轨这事一旦发生,最好的结果都只能是,夫妻各自出轨维持和平的表象,或各自找到所谓的真爱而自发离婚。

    贺宁煊出轨,论理她该松口气的,但她完全没有,恰恰相反,她感到透不过气。

    别人都是对丈夫或老婆无爱,转而将自己的心投向外人——自私的爱欲才获得释放,而闻樱,却是为了老公才出的轨,这听起来就像一个笑话和谬论,说出去恐怕都没人肯信吧?

    她又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长音,却很久没人接起。

    她略显无力地放下手机,房间里异常安静,空气里若有似无地弥漫着粥水的香甜气味,但她却毫无食欲,甚至口腔里发苦。

    昨晚的伤口似乎在隐隐作痛,她双腿不由得一点点夹紧。

    她哽了哽,微微拧眉,忍住那股冲上双眼的涩意。难过没多久,她毅然决定出去找他,可又不知目的地,只好先去他公司。

    坐上出租车后,她开始翻阅手机的通话记录,本想琢磨是否跟贺宁煊的联系变少,却意外发现有条未读短信,她点开一看,心跳都漏了一拍。紧接着,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扫了前面一眼。

    司机注意到她警觉的表情,很莫名其妙也很无辜地回视了一下。

    闻樱把手机攥紧了,默不作声地看向窗外。

    短信里是一张照片,黑色半透的精致蕾丝,性感窄小的贴身内裤,毋庸置疑,那是她的。

    而且就在昨晚,她还在宾馆穿过。

    临到这时候她才记起来,昨天跟男人偷情时,穿着的情趣内裤搞掉了。她当时又急着走,没有仔细去找。

    过了很久,她再次掏出手机,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话,“你想怎样?”

    很快她就收到回复,看完后她让司机掉头,改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五分钟后,她接到主管的电话,让她来公司加班,她毫无意外地“嗯”了声。

    半小时后,闻樱抵达公司,来到指定会议室,上司和主管都冲她笑得和蔼,并且在盛临面前可劲夸她,“盛总,小闻是这批新人里面最勤奋的一个,一叫加班她立刻过来,连推拒都不知道。对这种实诚的业务人员,盛总今后可别为难她啊。”

    盛临端着大老板的架子,只是虚勾了下嘴角。

    看到眼前这幕,闻樱在心里冷冷地笑。

    就这样,她被所谓的公务一直拖到天色近黄昏,主管跟旁人都走了,盛临却对她“青睐”有加似的,单独给她加任务。

    会议室的门关上,里面只剩她跟他,闻樱“啪”一下扔掉手里的账目,不悦地发问:“折磨够了吗?”

    盛临不徐不疾地从烟盒里取出一根新的,“加班搞累了?”

    闻樱才懒得跟他绕弯,“你看到我从宾馆里出来又怎样?能说明什么?况且我已经跟宁煊坦白了,你现在根本威胁不了我!”

    “别急着防备,”他眼睛微微眯起,“我也舍不得威胁你。”

    他慢慢靠近一步,闻樱立刻想从椅子上起来,但被他一把摁住肩膀,“闻小姐,我在邀请你。”

    她挣开他,“你跟贺宁煊不是朋友么?”

    盛临眼睛都不眨地回:“生意上的而已。”言下之意就是睡他的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闻樱甩开他的手,“我不是那种女人!请你自重。”

    这话盛临可不爱听,难道他这身型和资质比那奸夫要差?

    她还没怎么开口,他就立马不是人了,开始循循善诱,“张开腿,让我看五秒,我保证把你的秘密烂在肚子里——贺宁煊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说了,”闻樱狠狠瞪他,“我根本不受你的威胁。”

    “是吗?”他自信而缓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件小玩意,黑色蕾丝团在他掌心里。认清那是什么后,闻樱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扑上去抢夺。

    他轻巧避开,并一手握住她纤细软滑的腕子,嘴唇离她微微冒汗的额头仅一寸的距离,热息弥漫。

    “贺宁煊当然不会对你下狠手,但你那位心上人可就危险了,你跟我都很清楚贺总的手段不是吗?可能从今以后,你再也别想见到他。”

    盛临可是人精,又擅长玩弄人心,这番话实打实戳中了闻樱的点。令她想到昨晚那个充满戾气的贺宁煊,而今早的冲击又还没完全消散,种种叠加在一起,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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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她心悸恍惚。

    她一时忘了挣扎,眼神里流露几许悲切和惶恐,盛临以为她妥协,也就慢慢松开对她的钳制。

    男人的五指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还对她蛊惑性地耳语,“你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性感?穿着婚纱都挡不住。第一次见到你,就想上,可惜,你是贺宁煊的老婆。”

    他手指滑到她领口,她猛然回过神用力摁住,他一回身把她压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她惊呼一声“啊”,却恰恰刺激了他的**。

    “既然他不能满足你,那就让我来。”他语气变得喑哑,眼睛也染上征服欲。

    “放开,放开!”闻樱拽着他腕子,猛力拉扯,并且开始大喊、呼救,但公司的人几乎都走光,只剩楼下的保安还在值班,可并没有巡逻到这里来。

    她挣扎的太厉害,还把他踹了一下,他微微愠怒,将她双腕扣住钉在头顶,“闻小姐,欲拒还迎一旦过头,可就彻底丧失情趣。”

    “混蛋,说了不要,你给我放开!”

    盛临先是一副发狠的样子,跟她对峙片刻,她分毫不软化,他忽的一笑,奇异般地柔和下来。

    “滚开啊,”她声音里带着不甘的屈辱,“我不是到处出轨跟男人乱搞的女人……”

    他俯身,贴近她丰挺的胸口,但没有色情地抚摸上去,似乎只是凑近,“我知道,你爱他,但你的身体不爱他。”

    闻樱微不可查地一震,却又在那一刹间将所有情绪隐藏。很不幸,还是被盛临捕捉到了。

    他另一只手在她裙摆处轻抚,始终没有探进去,比起先前试图侵犯,此刻却迷惑性地像是一种瓦解她防备的亲昵动作。

    “闻樱,这不是出轨,”他胸膛压上她布料下面饱满的**,衬衣的缝隙被撑开,露出一线雪白的乳沟,“你仍旧可以爱他,只是,尝试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或许,我能让你……”他慢慢贴近她耳边,“湿、透。”

    他翻起她的裙摆,沿着大腿外侧往上摸,“你仍能用湿漉漉的下体,去跟他**。”

    “唔!不……”她又开始挣扎、拒绝,但由于想把双腿夹紧,导致反抗的力道不得不被削弱。而且更令她感到难堪的是,昨晚被贺宁煊蹂躏过的小肉缝,正徐徐地渗出新鲜的蜜液,从粉嫩的褶皱里湿漉漉地淌出来,滑过深红的边缘。

    贪婪的蜜唇。

    邪恶的**。

    令她感到异常糟糕的是,这难堪和窘迫的根源,并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她知道,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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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频率:周六或周日的晚上,大概晚8-11点之间。尽量每周都更新。这章是周末写出来的,但实在木有时间发,所以捱到周一。工作日如果有更新,那就当额外惊喜呗么么

    满溢的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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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泱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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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溢的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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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紧急时分,闻樱根本没法多想,全是条件反射,全凭本能行事。她骨子里是好的,并非淫荡,并非背叛,所以毅然决然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并且疯了似的抄起手边的咖啡杯,毫不手软地砸过去。

    盛临伸手一挡,但还是被泼了满头,他起先是难以置信,旋即就有些恼怒,把面前的椅子哐当踢倒,“闻樱,你拿乔过了头。”

    她惊魂未定,扶着桌面起来,双腿还微微发抖,但双眸却很警惕地盯着他,“不要过来,我真的会叫,会报警!”

    盛临不知自己如何就成了强奸犯,简直莫名其妙,嗤地冷哼,“跟别的男人能玩,跟我就不行?你是这个意思。”

    “没有针对你,不管哪个男人,我都会拒绝!已经说过我不想出轨……”可这话说出去就像个天大的笑话,果然,盛临一听脸上的表情嘲弄极了。

    “大半夜从宾馆出来,身上带着一股纵欲后的迷乱,连脸蛋都是红透的,这不是被人上过是什么?”

    闻樱听的眸子一酸,当场发红。被拒绝的盛临此刻不想怜香惜玉,偏要恶狠狠地打击她,把那蕾丝内裤往她身上一甩,“这难道不是你的?你在男人面前没穿过,没脱过?”

    “我在他面前脱,关你什么事?”闻樱站直身体,双眸因先前的惊恐而发红,但还是毫无畏惧地瞪过去,“酒店居然放任你,查询我的**,还让你进我的房间……”

    他居高临下,冷哼,“酒店大股东是我,就算调出你跟那男人的欢爱录像,都能轻易办到。”

    闻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盛临一向自诩尊贵,对这两个字厌恶至极,他本意是你情我愿,尝尝她的妩媚可口,现下没成,却也不想当穷凶恶极的强奸犯。没办法,闻樱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女人。

    他十分勉强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再靠近她,“我为刚刚的唐突道歉,但闻樱,我以为你是愿意的,因为我亲眼所见,你、出、轨。”最后那三个字,报复似的一字一顿,把闻樱钉在耻辱柱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不是……不是!”但闻樱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你是我的谁!”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怒,“盛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你没关系,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仅凭窥探一眼就想插足?做梦!我不傻,我不会让你碰我,坚决不!”她那无处安放的双手,用力拢了拢先前被扯开的前襟,“你滚,现在就滚!”

    盛临不耐地蹙眉,该算了吧?没必要把场面闹的如此难看,双方都是成年人,体面难道不是第一要素?某种风度阻止他继续,但骨子里的傲慢还是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镇定下来,暗自冷笑,“我倒想看看,陪你玩的男人究竟是谁?要是被贺宁煊知道,后面又会发生什么。”

    闻樱没说话,因为不想暴露弱点,只是用力抿着唇。盛临好似看穿了一切,“你不是爱老公吗?怎么现在对奸夫也维护的很?难道你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你可真博爱啊闻小姐。”话语里无不讽刺,钢针似的扎过来。

    闻樱哽了哽,双手在身侧攥紧,一声不吭。

    盛临打量她片刻,极为自负地轻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闻樱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双手绞的发疼,心脏也跟着疼——她强行压抑自己的情绪。可在他推开那扇门时,她终究没能忍住。

    “我求你,放过他……”

    盛临觉得她是婊子,明明出了轨却还要立牌坊,放荡到连内裤都落在宾馆不清理,或者说,她就是想留给奸夫的,这样后续才好继续勾搭撩拨。但没想到,被突然出现的盛临截胡。出轨偷情本来就见不得光,一旦被第三人察觉,那这事可就复杂了,后续走向完全未可知。

    盛临踹门离开后,闻樱一个人缩在椅子上,用力抱着自己的膝盖,在黑暗里静默。

    她难过的根源在于,心灵和**不统一,倘若她是个放浪形骸的“坏”女人,无所谓爱不爱情,跟男人做就是为了享乐,那么她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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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烦恼、顾虑。

    但是,她爱老公,一跟别的男人乱搞,她就会反感、恼怒甚至厌恶自己。

    盛临今天这么乱来,她身体虽不争气地有所反应,但心理是实打实厌恶,并且也不想接受。这证明她还是正常,还是有救的,否则,可怕了。

    但羞愧的是,她为什么偏偏能接受那个男人呢?

    到底为什么?

    她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证实,或者说证实起来很荒谬。

    因为对方像她老公。

    这不荒谬吗?

    她恍惚中记起早上那通电话,当下又想去找贺宁煊,但身体无力又疲惫,她幽微地叹了口气,倦怠地闭起眼睛。

    跟贺宁煊在一起之后,一切都变得非常安稳,尤其是,她入睡后从来没有过噩梦,每晚都睡得很沉很甜——她在半梦半醒间,脑子自然而然浮出这个想法。但又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做噩梦?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如果真有噩梦,那该是什么场景?

    胸罩被大力扯开,**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出来,她羞耻地想遮,却很快被男人两手握住——掌控。巨大的侵袭感瞬间攻占了她,她惊叫,并且慌里慌张地挣扎,但对方却不肯松开,大手握着她的胸,另一手往下滑掐住她柔韧的腰,从她身后直插而入。

    处子的**被强行入侵并狠狠填满,身下满胀得不可思议,简直让她无法呼吸,“唔唔!”眼泪和唾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凄惨又妩媚。

    紧接着,他开始攻城略地,在那滑腻的不足方寸的腔道里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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