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泱暖
“不,不要……”她的哀求对他来说,是最极致的催情。
热汗弥漫,喘息成雾。
他根本听不清她的话,只觉那是一声声艳吟媚叫。
一次,两次,三次……骇人的热度,欲死的缠绵。她身子整个就像从汤池里捞出来,泛着炽热的红,而每一寸泛红的肌肤,都是他蹂躏的痕迹。
到底是眼泪还是汗水,她已经分不清。叫的声音嘶哑,只能发出可怜的喘息,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没结束。
“——救命!”她双手颤抖,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放过我,求你!不……不要……报复我。”
她猛地睁开眼睛,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男人的面部轮廓本来就锋利威严,此刻眉头蹙着,嘴角还紧绷地抿着,她吓得想躲——全是条件反射。但被他一手抱住。
耳边,咫尺,是他略显粗重的呼吸。
闻樱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
才慢慢平静下来。
下一刻,闻樱的脸就被他转过来,四目相对。
“在这里待了多久?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急吗?”
她没吭声,就轻轻眨了下眼睛。
贺宁煊明显不悦,“让你在家待着,给我好好休息,但你偏要出门。”
他一上来就兴师问罪,但她已经无力跟他闹气。
惊醒过后,疲惫感再次袭来。
“……想回家。”她语速缓慢,声音也有点哑。
贺宁煊一顿,表情可算柔和了点,“现在就回。”
周遭静止了一会儿,贺宁煊抬手摸上她脸颊,她起先弹开了一下,但还是被他捧住,“发生了什么?”
她闭口不提自己,只问:“早上那女人是谁?”
他呆滞了一秒,这神情可做不来假,说明那一刻他并没想到什么女人。过了会儿,他才道:“你说的是苏渺。”
“她是你的新秘书?”
“算是。”平淡的语气。
“为什么是她?而且……她叫你宁煊,你跟她关系很好?”
“她是我以前的同学,叫惯了。”
闻樱嗤笑,“是发小吧?”
他没回答,似乎浅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抱住闻樱,闻樱立刻像只小猫一样偎在他怀里,“想要我乖乖待在家,那你就得陪着我,我不想一个人。”
他宠溺的很,“好。”一手轻轻抚着她后脑勺。
这样温情的拥抱便能很好地抚慰她,在他怀里,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平静。他的胸膛很宽厚,趴上去就不想起来。
这种时刻适合接吻。
她腰间缠着他的手臂,唇间入侵的是他的唇齿。
轻喘着,她微微仰面,白皙脆弱的颈项暴露给他,他用灵活的唇舌在她细腻的颈子上点燃火种。
难耐不已,她衬衣上面的纽扣被扯开,露出小片白嫩的乳。
他把手探进去,隔着胸罩揉捏那团。
她有点羞耻,低声催促:“回家嘛,不要在这里。”
他恋恋不舍好片刻,修长的手指刚插入蕾丝乳罩的边儿,那片饱满滑腻诱他深入。
稍作停顿,他把手抽回来,转而将她抱起,她从善如流地环住他脖子。
他没有把她放到副驾,而是宽敞的后座,并且顺势压住她。
一手扯她衬衣,让裹着罩的酥胸完全露出来,另一手探到她裙摆下,指头勾住小内裤的边,往下一拽。
“砰”车门关上了,后座很疏朗,但她跟他是这样的姿势,瞬间显得逼仄拥挤。
“你不会要在这里跟我做?”她大腿内侧微微发紧,眉心也细细地拧着,“还疼呢。”
他当然是有分寸的,但就是克制不住。
小内裤挂在她脚踝,她下体半开半合,**裸地对着他。
他先是看,然后凑近,沉迷似的嗅。
他浓厚的呼吸,又湿又重,一下下地喷洒在她敏感娇嫩的阴部,闻樱轻轻颤了颤,发出小小的呻吟“嗯”。
巡逻保安来了,外界的灯明显亮了一度,闻樱立刻缩回双腿并紧紧合拢。
贺宁煊往窗外看了一眼,再扭头看她。
她屈着双膝,跪在靠窗的位置,因着姿势的缘故,裙子才堪堪遮住根部,两腿中间呈现诱人的阴影。
这是他的罪孽之源。
贺宁煊一动不动,眸色暗沉的浓黑,闻樱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还是赶紧回去……”可最后那个字的音都没落,她就被他抓住腕子,猛地一收,吻住。
“唔!”
像是,试图满足**的热欲,他狠狠地进入她的口腔。
男人的舌头,强有力地四处横扫,霸占,她几乎被他的气息淹没。
黏腻的水声,跟下体的黏稠一样,被他来回搅着,她强行压抑呻吟。
湿漉漉的唾液,从嫣红的嘴角溢出,淌到纤细的锁骨,最后滑进被他揉过的乳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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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写ntr,因为不懂怎么写。
2擅长1v1,np对我来说不太好写。
3没有剧情,纯肉我写不长,所以本质想讲好一个言情故事。
4笔下男主,绝非善类,各有各的心魔。
5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背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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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h)
(
泱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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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的**
11
闻樱心性简单,被贺宁煊接回来后,什么都没想,柔顺乖巧地脱了衣服去浴室冲澡。
贺宁煊在客厅通话,起先还是工作上的,秘书在跟他确定明后两天的行程。顾虑到闻樱,她的私处有点撕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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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在这两天离开她,就把各种出差都推掉或者换人去,但中途却插进来一个电话,那边的女人问:“贺先生这周有空吗?帮您预约第三次,是苏小姐通知我的。”这话里的“苏小姐”指的应该就是苏渺——被闻樱暗暗吃醋的女人。
贺宁煊说稍等,然后立刻就找了苏渺。
“宁煊,怎么了?”她的称呼还是很亲昵,但贺宁煊好像不太买账,上来就直接质问。
“谁允许你通知那边做第三次?”
他语气低沉带着不悦,苏渺当然能听出来,说话愈发轻柔,“不是对她有效果吗?为什么不趁热打铁?”
“这让她痛苦,必须终止,我已经跟你说过。”
他说话永远都这么简短,哪怕闻樱突然出来听到这话,恐怕也难以察觉异样。
“你莫名其妙地终止,我这边不好交代。”
“我不想让她烦心。”
他一字一顿地强调,苏渺有些不满,“当初这计划,是你同意的,也的确起到明显作用,结果现在突然说不干了也是你,又没有别的男人碰她,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思及此,苏渺还轻笑了一下,“如果真是别的男人,说不定效果更好。”
这话很有些微妙,但男人没那么敏感,未必能听得出来,可苏渺也怕真惹到贺宁煊,当即转移话题,“既然是治疗,那就得放得开,我认识的贺宁煊,什么时候这么畏手畏脚?”
那边久久不吭声,苏渺也没有轻举妄动。贺宁煊实在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男人。
“宁煊,她摆明是乐意的,快乐是真实的,你看到的痛苦只是她内心短暂纠结而已,”苏渺换种方式劝,“你记住,是她主动找的你。出轨的人,是她,又不是你,你担心个什么劲?”
出轨,不论放什么主语进去,贺宁煊都不喜欢这个词。
“周五照常过来,中途放弃太可惜,难道你想一辈子都不碰她?”
此时,贺宁煊终于发话,“我要光明正大。”
苏渺听完,竟理直气壮地嘲笑他,“你要真敢坦诚布公,她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碰,甚至不会见你——宁煊啊,你脑子还清醒吧?”
面对这种带着轻微挑衅和嘲弄的问题,贺宁煊却罕见地沉默了,但眸色脸色全跟着沉。
“别以为,只要跟她结了婚,你就能摇身一变,还成为她的恩人,拜托,成年人都该懂得现实。以前发生的事,她忘了,但你没忘。”
这话一出,气氛骤变,不安蔓延。
半分钟后,电话突然中断,突兀的忙音让苏渺怔愣一瞬。
闻樱刚裹上浴巾,门忽然被推开,一转头,她对上他幽深的眼眸。
“我刚好洗完了,你可以……”她还未说完,他就逼近,把她的脸抬起来。
她略带娇羞,一边问“干嘛”一边却主动环住他脖子,刚洗过的身子,温润绵软白皙剔透,散发着清淡的体香。
他鼻尖上有轻薄的汗意,她用纤细的指尖刮过,又虚停了下,滑到他嘴唇。
她在他眼底见到了海潮般的**。
漫无边际,平静但却汹涌。
男人的嘴唇一抿,将她细嫩的手指含进口腔。
吮吸,咂咂声响。
下一刻,闻樱胸前的浴巾就被他一手抓住。
贺宁煊把她摁在墙上,捧脸,低头,嘴唇重重压上来。
“我刚洗完澡……”她小声抗议。
“那就再洗一次。”他指尖插进她浴巾里,稍稍使劲,一扯。
淅淅沥沥的水声再度响起,那条被扔在地上的浴巾很快就被喷洒的水流打湿。
闻樱当晚的状态,不太适合**,生理上,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他再那样粗暴强势地挺进来,怕是能把她**个半死。心理上,她也不适合,被他用手指强硬挑开下面的双唇时,她惶恐不已,紧张害怕,脑海里就那么浮现今天下午模模糊糊的噩梦,所以她带着哭腔脆弱呻吟,“老公,别……”
纤细的五指抓着男人的腕子,杯水车薪地阻挡着他的入侵。
她不懂,这样反而更色情。
诱他摧毁。
他不容抗拒,但动作还是很轻柔,并没有真的弄疼她。
她是紧张的,下体连绵不断地发麻发软,只要一碰就敏感地颤抖。
他是近乎痴迷般的,想要她的身体,对她的私处爱不释手。那怕不能进去,也要从最外层的贝肉一点点摸到里面,感受蜜唇里的每一处细小的褶皱,再顺着那条饱满狭小的肉缝,把手指挤进去,在她细嫩的小**里来回摩擦。
她迷人地娇喘,竟是跟随他**的节奏,每次被插到里面时,她就无助地重哼,几乎带着可怜的哭腔,但每次他把手指撤出一点时,她就绵长地柔吟,像一只乖巧的猫咪,无比燃情难耐,这样的**声钻入他耳里,无疑是动听到极致的。
害怕被粗暴地进入,这使她的下体此刻又紧致又敏感,两瓣贝肉总是下意识地收缩,想要抵御入侵,却还是被一层层地,被他打开个彻底,两根手指深插着爱抚,这个羞耻的过程让她渗出一点**。
虽说这个过程令她紧张不已,但不至于让她害怕到哭,毕竟眼前的男人是老公,不是梦里的强奸犯,可接下来她被背过去,视线只能看到墙,那一瞬,闻樱很有些心慌,因为这个姿势,让她想到那个男人——出轨偷情的对象。
怎么能在这时候想到那男人?
不可以!
这种自责的心态让她愈发紧绷,小翘臀绷的浑圆,充满肉感和弹性,很快,那软白的臀缝正中央,抵上一个滚烫硕大的硬物。
如果他用这凶器直接贯穿她,闻樱自己毫不怀疑,身体会被他重重一顶,顶到两只脚尖都要踮起来。
私处的伤口虽小,但没有完全愈合,所以他并没有强行占有她,那勃发的**就在她夹着的两片**里进进出出,她身体摇晃,额头抵着墙,在热腾腾的水雾里,她看到那紫胀的圆头时不时顶出来。
她跟那男人也经常这样,在宾馆里,趴姿、坐姿
、跪姿,一定是把下体完全呈现给他,每次被那男人大力地揉捏、舔舐、摩擦,她就会淌出好多好多粘稠的**,下腹阵阵发酸、收缩,里面像个水泵,源源不断,汁水横流。
淫荡,她自己都觉得淫荡,但就是这样,被他爱抚下体,欲死欲仙。
这场**,令她羞愧。
“宁煊,可不可以不用这个姿势?”她眉头纠在一起。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怎么?”
她的贝齿咬着下唇,表情纠结痛苦,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一句,“我怕……”
他听完没有任何表示,继续掰开她的**,她“嗯嗯”直叫,他抵着她后颈,狂乱地吻着,“别反抗,我不会顶坏你这里。”
近乎掠夺的强吻,她根本没有回避的机会。
“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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