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荒yin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随我心
恶心,太恶心了!
连烨黑着一张脸走出寝殿。
连枫走的时候,宫女们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等皇帝走远了,门口的宫女这才抖抖缩缩的来到床榻前,对床上女子禀告道:“方才……方才太子殿下进来过,看了一会儿又走了……”
连梅蕊身上无一处完好,满身青紫,整个人疲惫不堪,头疼欲裂。可在听到宫女禀告的话时,全身的痛感竟然奇迹般的消失,全部冲往了心口,在心尖那一处痛得撕心裂肺,山崩地裂……
“他都看到了?”她失神地望着房梁,一滴泪自眼尾流向鬓角。
“是。”宫女回道。
“知道了,都下去吧。”她挥了挥手,手却沉得提不起来,只能挥动指尖。
宫女们全都退下,把寝殿门也带上了。
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满身欢爱痕迹,穴口污秽不堪。
“呜呜……”她把脸蒙在软枕里,哭得像一只幼小的兽。
就算是被父皇强暴的那一天,她都不曾哭得这么心痛,整颗心都碎成一片一片,掉落在地上无人怜惜。
之后一连几日,她好似一缕游魂般郁郁寡欢,毫无生机。时常坐在花厅里望着渠芳殿正门,期待着,连烨像往常那样走进来,看着她喊一声阿姐。
她痴守了几日,连烨却再也没有来过,反而父皇隔日就来,对她百般调教**伐。
终是等不下去了,再不见他,她就要发疯了。
连梅蕊特地穿了他夸赞过的黛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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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流仙裙,配上淡绿色披帛。华发高绾,面若芙蓉。
东宫太监引她进了书房,说太子正在看书。
她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再也拿不出平日里数落他的气势。
“连烨在看书呀?”她素来连名带姓喊他,此刻语气轻松自若,强装镇定。
男子却只当没听到,冷着一张脸,眼皮都不曾为她抬一下。
她何时受过他的冷遇,心头又是窒息一痛。
连梅蕊走到桌案前,对着案后的男子道:“你别不理我啊。”
连枫还是看着书,却一直在看同一行。薄唇轻启,声色冷冽道:“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她再也承受不住,泪水决堤般疯涌而下,在前襟的莲花刺绣上洒落泪珠。
他既不肯看她,她就走进他视野里去。
连梅蕊绕过桌案,在他脚边跪下,抬起头望着他,让他看到满脸泪水的自己,她哽咽道:“我不是自愿的……”
男人终于看向了她,只是眼神冷若冰霜,不带一丝温情,甚至染上一层嘲弄,他说:“是不是自愿,我自己有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她脸上瞬间一片绯红,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床上是什么样子,为了少受罚,她对父皇百依百顺不敢违逆……
她不知该说什么了,摇头洒泪,痛哭流涕道:“我真的不是自愿的。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求,怎么求?”男人眼中笑意更甚,将书丢在桌案上,专注地看她。
“怎么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呜呜呜……”她斗胆伸出手,捏住他的袍角,轻轻摇晃。
连烨声色沙哑,隐含**道:“是吗?若是要你像服侍父皇那样服侍我呢?”
连梅蕊瞬间石化,竟是哭声都停了。她睁大一双美眸看他,大脑一片放空……
“不愿意就滚吧。”他烦躁地抽开被她捏住的袍角,站起身踢开椅子,往外走了两步背对她。
心里竟然隐隐期待她会答应……
连烨觉得自己真是被她蒙蔽太深。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问她愿不愿意。她这般低贱**,难道不该直接按在地上**穴吗!自己干嘛还征求她意见,是不是太傻了……
哎,他心中又气又恨,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走,身后也没有动静。他这才狐疑地转身,然后见到她**的跪在地上,满脸通红,衣衫都落在旁边了……
上一回只是见到她侧面,从缝隙里亦看不真切。此刻她完完整整呈现在眼前,少年对着白嫩的酮体一时无言……
她娇美的声线颤抖道:“我服侍你,你就像从前那样对我好吗?”
——贱人!
——贱人!
连烨在心里咒骂她!果然是淫奴,是贱女!
她哪里还有往日里半点纯美无暇,分明就是被男人调教的低贱母狗!
连梅蕊自然看到了他眼中滔天的憎恶,她委屈地流泪,自己已经没了方向。然而,宁可被他憎恶,也不想被他冷落。她不能接受自己被他丢弃在一旁不闻不问的日子。她不要跟他分开,哪怕被讨厌,也至少可以留住他……
他笑得更冷了。大手解开腰带,掏出胯间欲龙,命她过来舔。
女子膝行至他面前,素手扶住龙根。他的男根不同于父皇,乃是深粉色,干净诱人。原来他的男根长得这么迷人……连梅蕊不经意间流露出沉迷的眼神,伸出丁香小舌开始卖力地沿着男根筋络舔动唆吸……
连烨再也无法平静,浑身血液都涌向脑海,几乎无法站直。
他看到阿姐在舔他的**,那般沉迷饥渴,小舌头绕着肉冠不断打圈,引得津泽连连……他真的没看错,真的是阿姐……
心里好恨好恨!
这么多年来,他把她捧在心尖上,将她视为阳春白雪。她原来是这般**低贱的女子,叫她舔**就舔**,还舔得那么陶醉!
一股血气冲到头顶!连烨伸手在她肩头重推一把!
“啊!”她吃痛叫了一声,**的娇躯平倒在地上。
“母狗,父皇说的一点都不错!”他愠怒地走到她身侧,一脚踩在她一侧胸乳上,鞋底在她乳上重重碾压,将整只**踩平,乳肉向四周溢开。
“痛,痛!”她下意识握住他皂鞋,要抬他的脚,却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你这母狗也知道痛?”他抬起脚面,足尖却是对准了奶头,狠狠踩住往下钻动,鞋面的刺绣磨在奶头上令她麻痒发情,**被狠狠蹂躏又叫她痛楚不已。
皂靴鞋底坚硬,她哀求道:“鞋脱了好不好,求你了,好痛,呜呜呜。”
连烨沉了一口气,又想到折磨她的新法子。
他收回脚,坐到紫檀椅上。
她一只乳儿已经被男人踩得暴凸深红,奶头更是被碾得发紫,可怜至极。对比旁白那只圆润白腻的乳儿,几分滑稽好笑。
“那就给爷脱鞋,自己玩给爷看。”他命令道。
连梅蕊被父皇调教了几个月,在**上无条件遵从男人的意志。何况这个人不是父皇,而是她心爱的弟弟,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
她跪在他面前,脱下他的一双皂靴,捧着他一只脚,按在那只绵白的乳上,自己挺动娇乳给他按摩脚底。男人却是使坏地用脚趾夹住了她的奶头,使劲扭了起来……
“啊啊啊!”她吃痛叫了一声,却听他暴喝道:“不许停!”
“是……”她继续挺胸扭动身子,给他玩弄。
男人却是一脚踹在她心口,将她踹倒在地上,冷声道:“**真骚。爷的脚都被骚奶弄脏了。给爷舔干净。”
连梅蕊委屈地看向他,又是一波泪水蔓延。
“怎么了,不愿意?”他歪着头看她,眼神薄凉。
她摇了摇头。只要他高兴,有什么她不愿意的呢。她只是害怕,害怕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他的心。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对他百般顺从,只要有万一的可能,她都会努力,她真的不能失去他……
男人双脚踩在地上。她跪趴着,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平摊在地,小脸停在脚背上方,伸出舌头舔剃他,沿着脚背一路舔到脚趾,一根一根舔干净……就像一只母狗,专心致志舔主人的脚。
连烨眼中的**愈发浓郁,当她舔完一只脚要舔另一只时,他再也无法压抑,将她拉起来,提起她一条腿,令她跨坐上来,花穴对着硬挺的**稳稳坐下去!
“啊啊啊……”她早就**涛涛了,此刻一口气吞下了整根**,两人好似天生一对般的契合,舒爽得同时抽了一口气。
她已经不是处子了!他心中更是憎恶,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挺动。噼噼啪啪的**击打声和扑哧扑哧的水泽声混在一起,满室都是**暴虐的气息。
明明欲龙爽到极致,简直快乐地要飞仙。他心里却是排山倒海般的苦涩,他心中纯美的阿姐这一刻终于死了,从今往后她只是一条深宫里的母狗,只配给他淫玩取乐。
“舒服,好舒服……”连梅蕊被**得神智不清,满脸欢愉。
她真的从未如此开心过,这一刻终于可以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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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面对心事了。
她爱他,好爱好爱……
真的好开心,她是他的女人了……
自那一日起,她成为父子两人的玩物。
连枫与连烨互相知道对方所作所为,但是都不点破。
连枫是怎么调教她的,连烨就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明明被他折磨羞辱,她竟然一点也不生气。毕竟**她的人是连烨啊,她心尖上的少年,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的,命都可以给他。
连烨的心思却是复杂许多,又是觉得她低贱,又是对她沉迷不已,有时甚至厌恶自己。他都理不清自己的感情,每日都在遵循身体本能地欺负她、干翻她。
直到那一日早朝,群臣提议公主和亲明朝,父皇竟然答应了,他这才慌了神。
那些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一个念头:她不能离开他!
下朝后,太子在皇帝办理公务的明思殿门外跪下。
大太监来到他跟前跪下,劝道:“太子殿下,您这是作甚呀?”
连烨朝紧闭的宫门大喊:“求父皇收回成命!就算要和亲,也不该将嫡公主送去明朝啊!”
他平日不理朝政,根本不知此事已经过皇帝和内阁大臣的几番商议,也不知道周遭诸国纷纷献上嫡公主,若是西陈另类便是对明朝轻慢。
无人应答他。
大太监继续劝道:“太子爷啊,您就起身吧。天寒地冻的,伤了膝盖怎么办?这事儿圣上早有决断了,您别跪了,老奴心疼啊……”
连烨却是倔强地跪在宫门外,大喊道:“求父皇收回成命!”
他跪了一个时辰,大太监劝了好几轮都没有用,最后竟是连梅蕊走过来劝他!
“你在做什么?”她冷声道,不似往日里任人宰割的模样,倒叫他一时怔然。
连梅蕊又说道:“能嫁给大明天子,是我心中所愿。还请太子殿下莫拆人姻缘,误我前程!”
他闻言一脸震怒,几乎气到发抖道:“你要嫁给明帝?”
少女的脸上异常坚决,不带一丝犹豫道:“是!明帝乃当今天下少年英豪,亦是我心中所向。这桩婚事父皇早已告知我,我如今只等过冬开春后启程。还请太子殿下莫阻挠!”
“贱人!”他瞠目欲裂,怒发冲冠。想站起身,却不想刚抬起膝盖,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连烨!”她惊叫,跪下去扶他。他刚起身,反手就赏她一个响亮的巴掌,力道之大令她整个人扑出去,一侧脸颊火辣辣肿胀。
“贱人,滚!”他咆哮大叫,一旁的太监扶着太子坐到后方久等的步辇,太子仪仗缓慢走远。
连梅蕊依然保持着匍匐在地的姿势,粉颊肿得充血,美人面被打成猪头脸。她哭得伤心欲绝,却不是为她的脸。
明思殿大门戛然开启。
连枫着天子常服走了出来,停在连梅蕊身前,叹了一声道:“你做的很好。”
连烨的膝盖上了膏药,修养一日就无大碍了。
父皇已与明使交换国书,和亲之事尘埃落定。
午后,他来到连梅蕊渠芳殿寝殿,整个人散发浓烈的怒气,好似地狱来的修罗。
寝殿的人都屏退下去。只有他们二人。
“母狗,脱光衣服跪下。”他命令道。
连梅蕊不敢有异,顺从地脱光了跪在地板上。
他从手袖中抽出一条黑色的皮鞭,狠狠抽在她身上,咒骂道:“贱人!本殿和父皇还不能满足你吗!还要找别的男人睡!”
“啊!”她痛得浑身抽搐。
平日里他也有抽打过她,却是对着**抽打,更多的是助兴,不会真的伤她。今天却不一样,他刚才一鞭从肩头甩过小腹,破开皮肉,抽出一条长长的血线。然而她的血无法博得半分怜惜,男人不断咒骂不断抽打她!
“啊,啊!痛!求求你,别打了,呜呜呜……”她开始躲鞭子,转过身去,背上又破开了,鲜血直流,凄惨至极。
“为什么不满足!为什么要离开我!你说话啊!”连烨失心疯般怒吼,一次比一次抽得狠,简直要将她打死打残!
她无声地抽泣,回答不了他。
“贱人!当初扮得纯真善良,明明早就是被男人**烂的**!”他的眼眸渐渐布满血丝,好似索命的厉鬼,心中的憎恨早就蚕食了所有的理智。
她不仅是低贱的妓女,还是个不认主子的狗东西,竟然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好气!好气!好想杀了她!杀了她!
“别打了,呜呜呜……”她半边脸还肿着,前胸后背又破开十余道伤口,鲜血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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