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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荒yin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随我心

    连烨终于抛开了皮鞭,整个人大口喘息,几乎无法站稳。

    方才每一鞭他都使出全力,不止皮开肉绽,更是震伤心肺。她整个人受了严重的内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像是一只濒死的弱兽。

    死了也好,他脸上绽开疯狂的笑意。如果死了,她就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人了,不会嫁给别的男人了。

    连烨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身,坐在她平躺的身侧,一只手伸出掐在她脖子上。

    “唔……”她感到他手上的力道一寸寸收紧,下意识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可她哪里抗衡得了。

    连梅蕊整张脸涨得通红,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眼缝里却满是泪水,向两旁鬓角坠落……

    最后的意识里,她却是看着他笑了。

    死了也好,她突然觉得这也是一种解脱。如果死了,她就不必和亲,不必为这禁忌的爱恋痛苦伤神,也不必受父皇要挟任人摆布……

    在窒息的瞬间,他却是松开了手。

    她已经昏了过去,下意识张口喘息。她闭了双眼,看不到此刻的连烨亦是泪流满面,无助地对着她哭泣。

    这一年的冬天,整座皇宫好似一座孤寂的坟场,没有一点温情。

    连烨自那日后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她闭门不出整日郁郁寡欢深思憔悴。

    父皇倒是来过几次,**她的时候她毫无反应,好似一个待赴刑场的死囚。

    完事后,她满身清液,被父皇淋了三四波。

    连枫的手在她穴内勾挑,将里面的浓精一股一股挖出来,柔声道:“好孩子。父皇也舍不得你,只不过国事为重。这一点上,太子还不如你成熟。”

    她浓睫轻扇,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道:“父皇莫怪他。他总会长大,会成熟的。”

    “朕明白,左不过是朕唯一的儿子,梅蕊就放心地去大明吧。”他终于掏干净嫩穴了,又命宫人给她喂了避子药。这才放心地离去。

    时间匆匆,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三,她出行的前夜。

    她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见到连烨了。

    理智几乎将她压垮!

    明天她就会离开,永永远远离开这座皇城,永永远远离开她心爱的男人。

    她好想他。哪怕被他折磨对待,哪怕被他皮鞭抽打,哪怕被他**坏身子,她都好想在最后一晚紧紧抱住他,因为过了今晚,她就会坐上驶往大明的鸾车。

    连梅蕊再也无法压抑,从锦榻上起身,她穿了单薄的小袄,竟然连大氅都不套,直直往冰天雪地的殿外奔去。

    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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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声音她听不到。

    此刻她只想遵循自己的本心,只想和他最后一次温存。

    东宫婢女见到她来很是意外,宫女行礼,刚要入内通禀。连梅蕊却好似一阵风般跑向内殿。

    这三个月来,她好似活死人一般了无生气,直到奔向他的这一刻,整颗心都活蹦乱跳,那么热烈那么赤诚……

    “殿下,呜呜,殿下……”寝殿内,连烨同时**弄三名宫女,将她们**得死去活来,淫语连连。

    连梅蕊出现在他面前,看到他傲人的**在宫女体内抽动,将女子的小腹一弓一弓地顶起。

    他见到她的瞬间,眼里绽开了不自知的喜悦,嘴角却是狞笑道:“怎么,母狗寂寞了来求**了?”

    她温柔地看向他,眼泪不自知地溢出,自己解开小袄,一件件脱掉。

    今晚不管他说什么都无所谓,不管他怎么折磨自己都可以。

    “是,母狗想被主人**。”她脱干净了,爬向他,将几名宫女纷纷推开。

    宫女们自然是懂事的,全部退了下去,给他们带上门闩。

    连梅蕊扑进他怀里,勾住他脖子,粉唇吻上他的脸颊。

    他却好似被毒蛇拂面般一把推开她,令她摔倒在地上,恶声道:“一条母狗也配吻本殿?”

    她坐了起来,又乖巧地爬过来,流着泪的脸上却是温柔的笑容,她说:“那就不亲了吧。**我好不好?”

    她主动环住他腰身,将他推倒在毛毯上,跨坐在他腰间,对着**坐了下去。她主动摇曳腰肢,吞吐巨物,拍打出淋淋声响。

    连烨舒服地喘息,闭上了眼睛。

    这三个月他都是找宫女发泄,**着别的女人,脑子里都是她。

    一想到她,就气得心肝俱裂!

    他又何尝不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夜,罢了,就遵从本心吧。

    连烨翻身坐起,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双腿勾在自己肩头,令她花穴大张。**深埋而入,直贯子宫,在她宫房内剧烈震动。

    “嗯嗯嗯,嗯嗯嗯……”她完全沉浸在欢爱中,泪水不住地流淌。这眼泪里却没有委屈,没有心酸,只有满足,只有甘愿。

    两人交缠到天明。

    未免延误出降吉时,宫女们都找到东宫来了,这才分开两人。

    连梅蕊被带回了渠芳殿,好一番梳洗装扮后,穿了大红的喜服被迎出阁。

    西陈出嫁不兴喜帕遮面,而是头顶鎏金十三钗金冠,衬托女子高贵不凡。

    她被牵引到凌霄台,宗亲位列其上,大臣跪拜在下。她在此与宗亲、与群臣告别。

    等她一一告别,按规矩念完了誓忠词,马上都要被扶下台上鸾车了,她终于等到连烨姗姗来迟。

    差点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

    “你要走了?”他站在她面前,看着盛妆的女子,脑中竟是一片空白。

    她这番装扮,看起来就好像回到了过去,依然是那个与世无争的小仙女,满脸明媚和煦,是天地间最明亮的色彩。

    “嗯。”她点了点头,努力抑制眼眶中的泪水,尝试平心静气地经过他身侧,向台阶处走去。鸾车已经等候在侧。

    鬼使神差的,连烨抓住她的衣袖,脱口而出道:“阿姐,别走!”

    这一声阿姐,将她所有的自持全部击垮,她闭上眼睛,眼泪漱漱而下,打湿脸颊。

    连梅蕊深呼吸,调整出一个笑容,微微侧过脸朝向他道:“二弟,勿念。”

    连烨的脑海中白光一闪!

    二弟?自他长成少年,她再未喊过他弟弟,一直是连烨,连烨,这样喊着……

    ——莫非?!

    他急急地看向她,与她双眸对视。

    此刻两人眼中只有彼此,满腔情意无需多言。

    原来她也是一样的!

    原来他们一直畸恋着对方!

    用尽折磨的手段,用尽咒骂的言语,用尽憎恶的心绪都无法洗去的深爱,爱到不敢面对,爱到自我厌恶……

    “你不能走……”为什么要到今天,他们才肯互相面对?

    两人在宗亲群臣面前流泪相对,乍一看好似姐弟情深难舍难分。

    连烨突然想起一事,急道:“阿姐,我还有一条银狐围脖没有给你。你不能走,不能走……”

    “既如此,你就替我好生保管吧。我先走了。”她总是这样,比他更成熟,比他更早面对一切。他好恨,他好恨!

    连梅蕊挣开他,提起裙摆走向台阶,步伐间尽是皇家公主的高贵气派。

    连烨望着她的背影,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

    心底里有个声音说:你回来,你回来……

    他却知道,她不可能回头,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们的感情,没有开始过,也当然没有结尾。

    又或许,很早前就开始了,永永远远埋藏在心底,没有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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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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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船舫在海上行驶一个月抵达明境,又在路上赶了半个月回归京城。

    这一个半月,皇帝挫败至极。

    温琦玉不仅忘了他,还抗拒得不得了。每次敦伦,她都是百般抵抗泪水涟涟,只有最后**了才会跟随本能反应哼哼唧唧的,完事后又伤心难过,看他的眼神就是个强暴犯。

    “唉!”刘晟破天荒地叹了口气,吓得常海和得意挑高了眉毛。

    “恭喜皇上寻回娘娘,失而复得。”常海带头说吉祥话。

    话是说得没错。如今她以西陈公主身份嫁入皇室,封号宸妃,足见皇帝对她的喜爱,那个“宸”字就仅在皇后之下了。

    温琦玉从未见过前朝大臣,前朝人并不知内情。

    后宫嫔妃却是见过她的,未免闹出是非,皇帝将嫔妃们全都打发去圆明园,无昭不得回。

    他为了一步一步扶正她为皇后,可谓呕心沥血。

    前几日,他甚至带儿子去见她,企图唤醒她记忆。谁知她抱着儿子彻底将他晾在一边,玩得开心的不行。儿子抱走后,她又大哭大闹要和晏儿玩,叫皇帝滚出去。

    头疼啊!!

    皇帝头好疼啊!!

    她之前就疼爱极了小公主,总是将他晾在一边。有了前车之鉴,皇帝如今都不敢带晏儿见她了。怕她有了儿子忘了爹。

    得意见皇帝忧愁难解,进言道:“皇上,教坊那儿排了新的舞曲,要不看支舞解解闷吧。”

    刘晟微微点头,依旧眉头紧锁。

    得意击了两掌。

    很快,乐师和舞娘们排列入内,在殿内大堂开阔之地表演起来。

    刘晟坐在厚厚的毛毯靠枕上,整个人懒洋洋地看着台下。眼前的景致眼花缭乱,他心里想的都是昨天夜里美人儿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脸。

    不知何时,一名舞娘竟然脱离队伍,往上走了过来。

    皇帝也是反应慢了半拍,愣愣地看她走近。

    皇帝不发声,太监们自然不敢拦。万一主子临时起兴致了呢。

    那名舞娘也是个妍丽至极的妙人儿,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她在刘晟面前停下,随着乐声扭摆腰肢,几个回旋后竟然倒在了皇帝怀里……

    刘晟下意识就看向得意。

    得意疯狂摇头,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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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也跟着疯狂摇头。

    皇帝的规矩,他们自然懂,敢御前献媚的人,还没有能活着走出去的。

    刘晟刚要发作,门口却突然出现了穿着素净的小人儿。

    她那么可爱,先是倚着门框,探头探脑往里一望,望见到他后又缩回了脑袋。几瞬过后,又小心翼翼探头张望。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找自己!

    皇帝紧张地坐正身子,高声道:“进来!”

    他原本是倚靠着后垫的,这一坐正,舞娘倒是直接撞进他怀里。

    “啧。”皇帝黑了脸,刚要斥责。没想到小人儿进殿后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在干什么啊?”

    刘晟看了看温琦玉,突然转了心思,他伸出长臂搂住舞娘光裸的腰肢,回答道:“这名舞娘极好,得意,看赏。”

    “是。”得意领命。

    “谢谢皇上。”舞娘刚要起身跪谢,皇帝却紧紧搂住她的腰,叫她动弹不得。

    刘晟很好奇,温琦玉看到他这样会不会吃味。

    温琦玉走到近前来,怯怯了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的,终是对舞娘说道:“你快点走吧,这个人好可怕的,会强暴你的。”

    皇帝的脸,先是气得通红,又是转绿,最后黑的似墨。

    舞娘的腰简直要被皇帝掐断了,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红指印。

    几瞬过后,刘晟放开舞娘,命所有人都下去,连常海和得意也退下了。

    大殿内,只剩下气血翻涌的皇帝和浑然不知的宸妃。

    刘晟真是被她修炼出来了好心性,深呼吸后,只当什么都没听到一般,问道:“爱妃前来所为何事?”

    他这一问,温琦玉哈哈大笑道:“我今日来月事了,哈哈,不用侍寝了。好开心。特地告诉你,晚上不要扒我衣服。”

    这一个半月里,她来过一次月事,皇帝照顾她,晚上都是规规矩矩抱着她入睡的。这次月事又来了,她当然高兴坏了,特地过来告诉皇帝。

    刘晟却是身体快过大脑,站起身将她横抱了,甩在软榻上。

    “哎哟。”她正感到天旋地转,男人已经动手扒开了她的衣襟,肚兜的丝线直接扯断了抛到地上。

    两只绵乳大咧咧弹跳出来,皇帝咬住一只,大手揉搓另一只,娴熟老练。

    “不要,好痛,呜呜呜。”美人儿哭哭卿卿抗议。

    月事期本就身子酸痛,**更是又痛又涨,此刻被他一玩弄,乳珠硬得好似石子,乳肉也晕染上一层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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