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节操何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炒肉
真是倒霉,昨日怎就让傅长卿给撞见了…夏如嫣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正懊恼就听见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人,有支线任务来了,这个支线任务…好像很棘手呢…”
系统的声音有些忐忑,夏如嫣愣了愣道:“难度很高吗?是什么任务?”
“在接受任务之前我先要传送一段剧情给你,主人,这就传给你哦。”
接着一段剧情便进入了夏如嫣的脑海,她闭上眼,片刻后缓缓睁开,心中有种不良的预感,咽了口唾沫道:“系统啊,我的支线任务到底是什么?”
她刚才接收的剧情是原主自杀以后的后续,赵恒擅自杀掉秦松平令傅长卿非常不满,似乎秦松平对他还有大用,却被赵恒给杀了。然而赵恒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在原主亡故后又变本加厉针对秦松平的父亲户部尚书,屡次在朝上不受傅长卿控制,因此二人的关系逐渐开始恶化。
傅长卿本来就一直压制着赵恒,于他而言赵恒不过是个傀儡皇帝,没想到因为太后的事情他居然开始和他作对,执意要对付秦尚书,甚至暗地里开始搞了不少小动作,意图摆脱他的桎梏。
赵恒终究年幼,倔强起来也做出许多不甚理智的事情,导致了一连串恶劣的后果,傅长卿终于对他忍无可忍,直接下药令他缠绵病榻,接着为自己安了个摄政王的名头,从此掌管朝政,剧情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夏如嫣有些懵圈,没想到赵恒后来这么疯的吗?就因为太后和秦松平的事,他竟然会公开和傅长卿杠上,下场还如此凄惨,不过话说回来,傅长卿的手段可真是够毒辣的…怪不得原主看见他就害怕,真别说,她看见他都觉得发怵,那人的眼神仿佛能看透一切,她都怀疑其实他根本就知道昨晚她在和秦松平相会,只是没有揭穿她罢了。
“主人,支线任务是改变赵恒的命运,不让他遭到傅长卿的毒手,让他这一世能坐稳这个皇位,但前提是不能伤害傅长卿的人身安全,任务时效:无,奖励积分:2000,奖励物品:帝王之气。”
“什么?”
夏如嫣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问:“这种程度的任务你觉得我能完成吗?”
“主人…我、我也不知道呀,你只能试试啦…死马当活马医嘛。”系统的声音很虚,显然它也觉得这个任务难度太高。
夏如嫣重新坐回水里,头疼地捂住眼睛,傅长卿那个人野心勃勃,即使赵恒没有因为秦松平的事和他对上,也不代表他以后就不会对赵恒下手,可恨的是那个不能伤害傅长卿人身安全的前提,让她连用商城道具去解决傅长卿都做不到!现在她空有一个太后名头,手里无权无势,要如何才能帮赵恒坐稳这个皇位?
…都怪那个混蛋主神!夏如嫣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她上个世界完结之后去质问过主神为什么条件变得如此苛刻,凭什么不完成支线任务就要全部清零她的积分,结果那个混蛋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最后丢下一句他是有苦衷的就溜之大吉了!
什么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非要来压榨她这个小小的任务执行者?真特么太操蛋了!垃圾主神!王八蛋!!
“………主人,你刚才骂出来了。”系统小声说。
“……我骂出来又怎么了?难道你们主神不操蛋?”夏如嫣愤怒地一拍水面。
“这、这个…我、我觉得我们主神还是很英明神武的。”系统继续小声bb。
夏如嫣大怒:“你这个狗腿子!从现在开始三个小时不许和我说话!”
系统:…………我本来就是主神造的,怎么能说我是狗腿子呢?嘤嘤嘤好委屈…
厂公且慢(四)
支线任务虽然棘手,但夏如嫣知道这也不是她心急就能办到的,倘若真是无法完成,她也只能背负积分清零的后果。
过了几日她倒也想通了,本来她就是死过一回的人,现在在各个世界执行任务相当于是额外赚取的人生,算起来她倒是比那些寿终正寝只有一世的人过得丰富多了。
想通了这层的夏如嫣不再焦急,她是头一次穿成这么身份高贵的角色,索性就借机好好过一把当太后的瘾,将宫中的锦衣玉食享受了个遍,每日就在皇宫里四处散心游玩,这么着过了半个月,她竟还未把偌大的皇宫走遍。
说起来自从那日傅长卿与她和赵恒共用过早膳后,夏如嫣倒是在宫中遇见过他几回,她对这人十分忌惮,只要是看见他就远远改道,有时傅长卿明显是瞧见她了,但她还是脚底抹油跑得飞快,坚决不往他身边凑。
只是今日的情况似乎是避无可避,夏如嫣原本正在鸾鸢池边踩水玩儿,时值五月,天气渐热,太阳将池水晒得暖暖的,清浅的水透出池底形状各异的鹅卵石,偶或有几条小鱼在其间游曳,夏如嫣当下就玩心大起,命宫人守在旁边,脱掉鞋袜赤足踩进池中玩耍。
她这边玩得兴起,压根儿没注意打另一头走过来的傅长卿,几名宫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在她身上,等傅长卿走近了宫人们才发现,忙惶恐地向他行礼。
“娘娘兴致不错。”
傅长卿立在水边,看着站在池子里的夏如嫣,她现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和他打招呼:“都督怎地来了,好巧啊…”
女人低着头眼神乱瞟,像是个偷玩被逮住的小女孩,傅长卿轻瞥一眼夏如嫣泡在水里的裸足,见她局促地将脚往后缩了缩,那白白嫩嫩两只显得愈发小巧,他目光暗了暗,淡淡地道:“臣恰好路过此地,只是天气尚不算热,娘娘还是少玩水的好,若是着了凉,皇上又该担心了。”
按理说夏如嫣现在光着脚,傅长卿应该避嫌才是,但没想到他就这么坦然地注视着她,且周围的人也没一个出声提醒的,夏如嫣只得讷讷地道:“本宫知道了,这就上来,都督赶紧去忙吧,别耽搁了正事。”
傅长卿眉头微挑:“娘娘似乎很不愿意见到臣?”
夏如嫣一惊,矢口否认:“哪有。”
“哦?”傅长卿朝她靠近一步,靴子前半截踏入水中,“方才娘娘不是急着赶臣走?”
他浑身散发着迫人的气息,夏如嫣下意识后退一步,嘴里正道“都督想多了…”,脚下却忽然一滑,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后仰去。
“啊…”
夏如嫣的惊呼声刚冲出喉咙,后腰就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了,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罩住,狭长凤目近在咫尺,竟是傅长卿在她即将跌倒之际把她揽在了臂弯里!
“娘娘小心。”
夏如嫣呆呆地与他对视了几息,傅长卿才沉声开口,他将夏如嫣带到岸上,冷冷往周围的宫人身上一扫,那些宫人方才如梦初醒,连忙拿着帕子和鞋袜过来伺候她穿鞋,夏如嫣在宫人们的嘘寒问暖之下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正盯着自己,忙将眸子垂下不敢再看,只口中感激道:“方才谢谢都督了。”
傅长卿抖了抖被水浸湿的衣袍下摆:“保护娘娘是臣的职责,臣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见他转身离去,夏如嫣总算是放松下来,这个男人气场太强大了,刚才与他近距离接触,她竟然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再想起他那些手段,夏如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催促宫人道:“好了好了,咱们快回慈宁殿吧。”
从那日后夏如嫣便不敢再往鸾鸢池去了,且平日出去也派人远远盯着,若是见傅长卿经过便立刻通风报信,她就带着宫人改道离开,这么过了小半个月倒是再没与傅长卿撞上。
这日镇北将军班师回朝,赵恒在宫中设下接风宴,夏如嫣作为太后也出面对镇北将军好一番夸赞嘉奖,只是在宴席上她又见到了秦松平,原主对他的感情很深,夏如嫣远远看他一眼就觉得心里发酸,她慌忙将目光移开,却不经意又撞上了傅长卿的视线。
不得不说傅长卿虽然是个太监,但他的姿容在一干真男人里面绝对是最出挑的,以俊美着称的承恩伯不及他有英气,以硬朗见长的镇北将军又不及他优雅,这男人举手投足都透着那么一股子贵气,丝毫不逊色于周遭那些王公贵族。
夏如嫣的目光一时间被他吸引住有些挪不开,却见男人黑眸微沉,向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喉结在衣领后若隐若现,夏如嫣愣神地想,原来太监也不是完全没有喉结的嘛,再又看他放下酒杯,薄唇沾上一丝水光,傅长卿毫不在意地用指腹抹去,并不粗鲁,却显得极其有男人味。
要死了,她居然觉得一个太监有男人味?夏如嫣脸颊有些发烫,忙埋下头抿了口杯中的酒,香醇的酒液刺激了她的味蕾,夏如嫣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过了片刻便觉不胜酒力,她侧身对赵恒轻声道:“陛下,本宫觉得有些头晕,就不继续陪你了。”
赵恒一听连忙关切地问:“母后哪里不舒服吗?”
夏如嫣笑着摆摆手:“只是方才多喝了几口,你也知我酒量极浅,现在有些撑不住了,就先回宫歇息了。”
赵恒哪有不答应的,忙亲自将她送出殿外,夏如嫣看着他调转回去,少年单薄的背影显得那样稚嫩,她想起原剧情里叶如嫣吐血后赵恒来看她,他站在床榻边只问了她一句“你就那么喜欢秦松平?”。
当时他目光深沉,语气里满是沉痛和失望,而原主却已心如死灰,连一个字也吝于回答,他等了片刻没有回应,一甩袖子便离开了慈宁殿。
夏如嫣想到这儿心里隐隐有种异样的感觉,却一时想不透彻,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在宫人的搀扶下上了步辇。
步辇摇摇晃晃,很快夏如嫣就觉得头晕得更加厉害了,她叫停宫人,揉着太阳穴道:“附近有没有能歇息的地方?我有点想吐…”
宫人们忙将她从步辇上扶下来,一群人簇拥着她去了最近的一处偏殿。夏如嫣进去后就屏退左右,独自躺在榻上昏昏欲睡,一时间又觉得脑袋仍隐隐作痛,过了许久也未睡着。
也不知躺了多久,夏如嫣总算觉得头没那么痛了,忽地发觉房间里的光线似乎暗了不少,她疑惑地睁开眼,竟看到床前立着个人影!
“谁!”
夏如嫣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正要叫人却突然看清对方的脸,当即失声喊道:“都督?你怎么在——”
“你是谁?”
不等她说完,傅长卿就打断了她的话,他的脸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一双眸子毫无温度,只冷冷地注视着她。
“什…什么我是谁?”夏如嫣有些不明所以。
傅长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唇轻启,吐出一句令她心惊肉跳的话:“你不是叶如嫣,你到底是谁?”
厂公且慢(五)
“或者说你是谁派来的。”
傅长卿声音毫无起伏,却令夏如嫣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她攥紧身下的床单干笑道:“都督真会说笑,莫不是喝醉了来本宫这里胡言乱语?”
傅长卿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你以为这样能蒙混过去?”
他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样貌倒是像了个十足十,但是一个人的谈吐举止不可能突然发生改变,趁我还有耐性的时候,你最好老实交代。”
他这几句话说下来把夏如嫣的酒都给吓醒了,她穿了这么多个世界,还是头一次有人看出她不是原身,她心里忐忑,面上却佯怒道:“放肆!你敢对本宫无礼?”
傅长卿黑眸一暗,迈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道:“在我面前就不必装了,我最后再问一次,你究竟是谁?”
男人力道并不大,指腹在夏如嫣嘴唇下方缓缓摩挲,薄茧将她的皮肤磨得有些发痒,又莫名的隐隐发烫,他离她非常近,近到能看清他的睫毛和英挺的眉眼,以至于夏如嫣的心更加慌乱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本、本宫不明白都督什么意思,我不是叶如嫣还能是谁?”
傅长卿眸色沉沉地看了她半晌,突然伸手朝她耳后探去,又在脸颊边缘处摸索了许久,但却什么也没摸着,他眸中划过一丝诧异:“怎么没有?”
“你放开我…”
夏如嫣伸手去推他,一张俏脸微微涨红,她咬牙瞪他:“傅长卿,你到底要对本宫做什么?”
傅长卿眸光闪动,沉声道:“这张脸是你自己的?”
“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夏如嫣没好气地道。
这下男人总算松开了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竟和叶如嫣长得一模一样。”
“什么一模一样?我就是叶如嫣!傅长卿,你到底发的什么疯?谁给你的胆子对一国太后如此无礼?”
夏如嫣一气,胆子也大起来了,提高音量质问傅长卿。
“就算是脸一样,一个人的性子也不可能突然转变。”傅长卿还是不信她就是叶如嫣本人,眯起眼睛,目光在她周身打转,横竖要将她瞧出个究竟来。
夏如嫣对他的眼神始终发怵,忍不住往床里缩了缩道:“我真的就是叶如嫣,性子变了只是因为最近遇到一些事…”
“一些事?”傅长卿挑眉,“因为秦松平?”
夏如嫣一噎,这个男人果然是知道原主和秦松平的事了,她咬了咬唇:“是又如何?”
傅长卿闻言站在床边盯了她半晌,看得夏如嫣后背直冒冷汗,然后才又吐出几个字:“我不信。”
夏如嫣还没对他的话做出反应,他就再次欺身过来,一手将她两只手腕制住,另一只手则对直伸向她的腰间,夏如嫣吓得花容失色,用力扭动着身体尖叫道:“你要做什么?傅长卿!你住手!”
傅长卿面无表情地道:“太后左肋下有一颗红痣,我需得验上一验才能断定你是不是她。”
他说话间已经解开了夏如嫣的腰带,修长手指挑开她的衣襟,女人柔软的纤腰便赫然露了出来,她的皮肤极白,在烛光下显得莹润如玉,傅长卿的指尖刚碰上去,那细腻的触感便令他手上一顿,忽然有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傅长卿!你混蛋!”
夏如嫣急得眼泪扑簌簌地掉,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太监敢直接扒她的衣服,羞恼使她的身体微微发抖,被肚兜包裹着的一对儿酥胸也不住剧烈起伏。
傅长卿只是稍稍犹豫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他用手指挑起肚兜边缘往上掀开,大片的白腻便显了出来,女人的肌肤白得晃眼,他忍不住将双眼闭了一闭,那娇娇怯怯的哭声也令他有些莫名的心烦意乱,他抓紧手中的布料用力一扯,肚兜绳子竟应声而断,刺啦一下被他整个给拽了下来。
傅长卿刚睁开眼就看见眼前女人裸露的上半身,一对儿酥玉似的雪峰高高耸立,顶端两颗红樱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下面是极其纤细的腰肢和小巧的肚脐,曼妙的曲线美得惊心动魄,他一瞬间竟完全忘记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只目光凝滞地注视着眼前的景象。
直到夏如嫣屈辱的哭声断断续续响了起来,傅长卿才如梦初醒,他目光迅速往女人左肋一扫,瞧见那处的确有一颗极小的红痣,男人眸子一沉,又将手伸过去用力擦拭,再松开手时发现那红痣仍旧好端端的,他沉默几息,将夏如嫣的衣襟拉拢,后退一步道:
“是臣唐突了,臣见娘娘近日性情突变,以为娘娘被细作换了人,还请娘娘宽宏大量。”
夏如嫣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个不停,她紧紧拽住领口,恨恨地瞪着他道:“傅长卿,你竟对本宫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当本宫是什么?能任你随意侮辱的女人吗?”
傅长卿一撩下摆,单膝跪地道:“臣一切都是为皇上着想,若是有细作假扮娘娘意欲谋害皇上,这个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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