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既然咱们在这遇见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把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于你,也好了你的好奇之心。”敬池说道。
万侯俊接话说道“韩少保,你等回淄丘城后,公子纠可主动来找过你们的麻烦我若是公子纠,必定不信,必须想方设法瞧见真正的尸首方能安心。还有那日在庙堂上我与公子纠置辩,不惜说公子纠栽赃嫁祸,我万侯俊不是傻子,与公子纠如此对立,岂不是把自己逼上绝路你还当真以为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圈套我万侯俊不是什么绝顶聪明之人,但是这点道理常识还是懂的。孰轻孰重,心里自然是有数的,为什么公子纠从未到世子府找过你们的麻烦为什么我万侯俊会主动与公子纠矛盾激化为什么你说要与我合作联手对付公子纠,想也没想便就同意有些是我们在后面替你韩少保把屎尿擦干净,有些是水到渠成借坡下驴正好顺势而为。这些个中道理原因,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韩少保瞧着万侯俊,说道“这些事情,乔公旦那老东西告诉你们不少吧。”
万侯俊正要说话,旁边站着的禁军兵士冷不丁的抽了韩少保一耳光,斥说道“竟敢对太师无礼,欠打!”
韩少保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众人皆是一愣,南冲怒道“敢打我四哥,找死!”
南春即刻就要拔剑跟那禁军士兵动手,却被韩少保一把抓住南春手腕拦住,斜着头瞧着那禁军士兵,说道“你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南春收手,退后而去,韩少保松开右手,与敬池说道“再问你最后一句话,齐王与你同谋,他一无兵二无财,你不过是齐国早已引退的礼乐大夫,你如何能助他”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如所幸一说到底。老夫虽是明面上的齐国礼乐大夫,但是老夫私下里更是先王的心腹,扁雀应该跟你说过,老夫的子孙根当年就是因为保护先王而被贼人所伤,先王愧疚,许我诸多大权。因是老夫不能生育没有子嗣,不能为子孙图谋,所以先王无比信任于老夫,有些事情不能拿到明面上来,就只能由老夫出面暗地私下替先王解决了。也是在此过程中,掌握了许多惊天大秘,那些地方掌握实权的将军们多有把柄在手。乔公旦主动要与老夫同谋夺嫡,无妨也就是看上老夫手里那些实权将军们,让他们支持齐王,若是不然,仅凭你们那点人手兵马如何能威慑齐国三十二城,使他们不敢生出祸端!”敬池此话,彻底是解了韩少保心中疑惑。
祖安之按捺内心不悦,阴沉着脸看着敬池,与其问道“五年前那桩子虚乌有的谋逆也是先王故意为之”
敬池看着祖安之,淡淡说道“要怪物就怪当年的将军风头太甚,不知收敛,多次顶撞先王却不知悔改,大言不惭之下说了那么一句齐国若没有你,先王如何能坐得稳他的王位。此话大逆不道,将军又功高震主,先王如何能容你老夫深知这一点,不敢僭越半步,即使老夫在地方胡作非为,哪怕是杀人放火,先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而才能安然无恙。”
敬池的话,句句在理在节,说得祖安之毫无还口之言。祖安之以前不觉,后被关入天牢后,才开始反思自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是已经晚了。曾经有人旁敲侧击的点拨过祖安之,也是因为如此,祖安之这些年才会在纪州大牢老老实实,不争不求,打算就这么结束自己一生。谁知,韩少保的突然闯入,几句言语煽动,又把祖安之心里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给撩拨开来,才会有了后面的一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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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老子反了
太和殿宫门被乔三打开,在宫门外等候的禁军士兵纷纷收起刀剑,迅速进入殿内将死尸抬了出来,进行清理。
不多时,太和殿恢复往常模样,明亮干净,莫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气味,当真难以想象这里刚刚经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敬池看了韩少保和祖安之一眼,随后与万侯俊说道“咱们该面见王上了。”
敬池和万侯俊二人走上了台阶,进入了太和殿,却在这时,有禁军士兵高呼通报,一路大叫道“青田宫西门守将章寒,不遵王令,不杀降敌,现已被擒杀,特此呈上人头,以儆效尤。”
韩少保等人一愣,似是听错,看着南春,说道“五弟,他们说得是谁”
“好像是十弟章寒!”南春惶惶说道。
祖安之也说道“韩少保,好像是你的十弟章寒。”
禁军士兵快步跑来,韩少保忽的上前擒拿此人,将其摁在地上。旁边禁军士兵见状,呵斥众人不准乱动,手拿刀剑要砍杀韩少保,南春、苏竞、季镰、古祁和祖安之五人即刻动手,每人拿住一名禁军兵士。
韩少保腿下压住禁军士兵,那士兵连连呵斥韩少保滚下去,骂骂咧咧言语极为不敬,韩少保看着落在地上的黑布里正流淌着鲜血,右手一把抓住禁军士兵头发,倒提起来,指着不远处那个黑布方向,说道“告诉你,那是谁的”
“青田宫西门守将章寒,不遵王令,不杀降敌,现已被擒杀,特此呈上人头,以儆效尤。”禁军士兵再次重复说道。
韩少保犹如当头一击,内心翻江倒海,心口郁结难缓。韩少保右手拽住禁军兵士头发,用力过大,竟把头皮都撕扯下稍许,痛得禁军兵士连连哀叫,韩少保却是充耳不闻。
“告诉我,这是谁干的”韩少保眼神有些呆滞,继而又是狠厉起来,看着禁军兵士,已经有些狂躁起来。
“禁军都统慕容非。”禁军兵士痛叫说道。
“慕容非”韩少保喃喃自语说道。
“放肆!你们竟敢在王宫内行凶,赶紧放开他们,不然决不轻饶你等!”站着南春等人面前禁军兵士,呵斥众人。
韩少保斜眼瞧去,说话那人正是先前打了韩少保一耳光的兵士,韩少保似笑非笑似悲非悲,喃喃说道“我韩少保带着兄弟们提着脑袋替你慕容白夺下了王位,却是害得兄弟丢了性命,九泉之下如何去见我的兄弟。慕容白,你不仁,休怪我韩少保不义。”
韩少保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左手握拳,猛地一拳落下,将压住的那名禁军兵士打得面门脑骨皆然断裂,立时而亡。
“你大胆!你想要干什么”禁军士兵慌慌张张说道,却见韩少保起身,抽出赤子剑,朝发夕至,一剑将那人脑袋砍下。
“五弟,我韩少保反了,你愿不愿随我一起反出这淄丘城去”韩少保咬牙切齿说道。
“四哥到哪,五弟便就到哪,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南春斩钉截铁说道。
“祖大哥,咱们分道扬镳,就此别过!”韩少保说罢就要走,却被祖安之拦住。
“既然你韩少保反了,那我祖安之岂肯落于人后,那也反了,黄泉路上有个伴,咱们也不寂寞了。”祖安之豪情万丈说道。
苏竞、季镰和古祁三人也应声说道“我等亦反,生死相依,祸难同共。”
韩少保拿起地上章寒尸首,手中赤子剑砍杀,与祖安子等人迅速斩杀包围看管他们的禁军士兵,随后迅速向青田宫西门逃去。
太和殿内,有士兵来报,说道“禀王上,韩少保祖安之等人杀了禁军弟兄,叫嚷反了,现在已经往西门方向逃去。”
“混账东西!本王原本看在他韩少保昔日之功份上,留他一命,没想到他们却如此不思王恩,敢杀我禁军兵士,实在罪无可赦!太师,还是你说得对,韩少保此人就是个祸害,决不能相留。”齐王大骂韩少保,愤恨不满说道。
乔公旦说道“韩少保此人必不甘于人下,原本王上惜才,留他性命。如今看来,韩少保实在是个隐患,必要除之,否则后患无穷。若是逃脱他国,为他国计,对我齐国而言可是灭顶之灾,因为这个韩少保实在太了解我齐国了。既然不能留用,将其斩杀以绝后患方为妥当。”
敬池冷笑了声,齐王看在了眼神,说道“敬池先生,你笑什么”
“老夫以为不妥。”敬池说道。
乔公旦瞧着敬池,说道“你不是最恨韩少保此人的嘛,现在倒为何替他说起话来了”
“太师误会了。”敬池向太师乔公旦作揖行礼,随后说道“老夫虽与韩少保此人相交不过数次,并不深入,但是当初也研究了解过此人。他的确不会甘于人下,但是此人重情义,只要我们不要逼之过急,他不会与我等撕破脸面。若是像太师所说,不为其用,便要斩杀,势必会把他逼急。王上昔日也与韩少保是为兄弟,此人秉性王上应该了解。我们若逼之太狠,很可能遭其反噬。再说了,适才众人全都听见,章寒是韩少保结拜兄弟,却被太师派出去潜伏在章寒身边的心腹慕容非斩杀,如此仇恨,他能有此举倒算正常。他兄弟不肯围杀降敌,太师心腹慕容非便就砍了章寒脑袋,章寒好歹也是在职武官,被下属砍杀,此事若是放在太师身上,你自己说气还是不气”
敬池与齐王说道“王上,现在庙堂初定,一切以稳妥为主,不宜操之过急。有些事情要急,有些事情则要缓,负责造成事情极端负面,就不是我等初衷了。”
敬池此话,不仅是为韩少保说情开脱,更是接着韩少保此事由头,来李代桃僵的暗示齐王,他敬池心中所虑,若是齐王逼之过急,怕是他敬池会是第二个韩少保。
“简直一派胡言!”乔公旦对敬池此言并不赞同,随后说道“正是因为章寒是他韩少保结拜兄弟,韩少保必定把章寒之死算在我齐国头上,日后定会找齐国讨要报仇。趁着如今韩少保势小,等他势大成尾大不掉之势时,我齐国怕是要在他手上吃亏受难。”
“太师此言,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齐国偌大的诸侯王国,竟还会怕他区区一个小小的韩少保,简直是闻所未闻。就算韩少保日后为他的兄弟章寒复仇,只要交出凶手,齐国自然与他罢手言和,何惧之有”敬池坚持己见说道。
太师乔公旦又要再说,却被齐王打断拦住,不耐烦说道“好了,都别说了。区区一个韩少保,现在已是丧家之犬,就算日后他真要找我齐国复仇,本王也不惧他,让他尽管而来。”
“王上,斩草要除根哪。绝不能一时心软,否则后患无穷。”太师乔公旦仍然不死心说道。
“太师,本王事事听你,这些人本王原本不想杀,你非杀不可,本王也不拂太师之意。但是韩少保毕竟也是本王的大哥,替本王筹谋良多,若不是扁雀和他出手相救,本王早就痨疾而死。做人,不能无情无义。今日,就算本王还了他昔日救命恩情。来人,传令下去,打开宫门,打开城门,放他们走,不准追杀。若有违本王令者,立斩不饶!”齐王说罢,看了太师乔公旦一眼,随后离开了太和殿,末了,与敬池和万侯俊说道“敬池,万侯俊,待会你们俩留下,其他退去。”
敬池和万侯俊领命,其他人等也纷纷退出太和殿而去。
太师乔公旦离开太和殿,与殿外的禁军都统慕容奇小声说道“传我令,命令张阎罗和姜伯二人速速截杀韩少保等人。不必请示,这是王上口谕,万万不可跑了他们,否则军法从事!”
禁军都统慕容奇点头领命,随后迅速离开了太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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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章寒被杀
一个时辰前,青田宫西门。
莒州城都尉慕容疆传令,所带千余步兵营全部放下兵器和脱下铠甲后,一身素衣根据指令前往青田宫西门等候封赏。
莒州兵士虽有疑惑,封赏为何要如此,但是其都尉慕容疆传令兵安慰众人无妨,都尉已经进入太和殿等候新王赏赐,众人这才安下心来,跟随齐王所派来的亲兵心腹一路浩浩荡荡前往青田宫西门。
溧阳城等其他五城步兵营人马,分别各受王令前往青田宫其他宫门接受封赏。
莒州城步兵营在校尉方不同带领下,到达了青田宫西门,进入青田宫内,内外宫门前后关闭,莒州将士立时被困在青田宫狭长的通道里。两边高大的城墙使得他们插翅也难逃,章寒带领的数百禁军兵士分立城墙两侧,刀枪剑戟严阵以待。
莒州城步兵营将士闻见城墙两侧众多人马,纷纷大惊,千余人被困在这狭长的宫道走廊,可谓是上天有路入地无门。
章寒和慕容非站在宫城墙上,看着下面的兵士,章寒说道“速去禀报齐王,莒州城步兵营已经全数拿下,请齐王示下。”
慕容非说道“不用了,齐王已经密令口谕,莒州城犯上作乱,都尉慕容疆食君禄背君心害君忧,已经擒杀。麾下步兵营一个不留,全部射杀,以正视听。”
宫墙下,莒州城校尉方不同抬着头,握手抱拳说道“将军,这是何意”
章寒看着宫墙下说话的都尉方不同,还未说话,乔公旦心腹都统慕容非冲着宫墙下的莒州城校尉方不同和其兵士说道“莒州城都尉慕容疆不忠不义,寡廉鲜耻,食君禄却害君忧,其心歹毒,天理难容,其麾下步兵营本是齐兵,却随慕容疆犯上作乱,更为可恶,今日,替天行道,诛杀恶贼。”
校尉方不同闻听大惊失色,急忙辩解说道“将军,我等冤枉!我等并不知道都尉慕容疆领兵是要犯上作乱,我等若是知晓,绝不为虎作伥。将军,还请将军替我等向王上解释,我等感激不尽。”
说罢,校尉方不同双腿跪下,行磕拜大礼于禁军都统慕容非,身后千余人等也纷纷跪下,高呼冤枉,请求开恩。
“哼!”禁军都统慕容非不为所动,抽出配剑,高举于天,大叫道“弓箭手准备!”
“慢着!”章寒拦住说道。
“章寒大人,王上口谕,你也敢违抗不成”都统慕容非呵斥说道,丝毫不把章寒放在眼里。
“将军误会了,此事需慎重。这等大事,关呼千余人生死,不能仅凭口谕就要将他赶尽杀绝。”章寒抱拳行礼与都统慕容非,说道“辛苦将军去请王上王旨。”
“章寒,你昔日不过就是赵国底层的奴隶,今日能当上青田宫西门守城将军,是你来之不易的造化,可别因为你的妇人之仁而毁于一旦,到时可真就悔之晚矣了。”禁军都统慕容非看着章寒,似在警告又似在劝说别多管闲事,随后又道“弓箭手准备,听我号令!”
宫墙上禁军兵士不知道该听谁的,按官职章寒为大,该听他号令;但都统慕容非乃是齐王太师乔公旦的心腹,如今太师乔公旦在齐王面前极为受宠,众兵士却又不得不顾忌到慕容非的脸面。禁军兵士谁也不敢得罪,面面相觑,竟是一个不动,全都站在一边无动于衷。
禁军都统慕容非瞧着章寒,已面有杀气,再次说道“章寒大人,你到底下不下令”
“麻烦将军去请王上王旨!”章寒坚持己见说道。
禁军都统慕容非杀意已定,脑海里想起了临走时太师乔公旦对他们说的话,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若是不令配合,当断则断。
“好,大人稍等片刻,本都统即刻去请王旨。”禁军都统慕容非忽的态度温和,与章寒笑说道。
章寒点头,慕容非转身离去,章寒正要与宫墙下的方不同等人说话,未及防备,更无设防,都统慕容非去而复还,突然转身,手中长剑猛地从背后刺入章寒身体。
众禁军兵士大惊,都统慕容非大喝一声叫道“谁敢上前,与乱党同处!章寒密谋勾结乱党,想要放走乱党,幸被本都统发现。章寒恼羞成怒之下,欲要袭杀本都统,却被本都统反杀。你们说,是也不是”
众禁军兵士惶惶不安,相互而视,随后纷纷收起刀剑,与禁军都统慕容非跪下行礼,齐声说道“将军明鉴,将军所言甚是!”
章寒不敢相信慕容非胆敢杀他,始料不及之下被其偷袭,从背后刺穿了身体,血水立时染红了衣襟,章寒傻傻愣愣的看着胸前血剑,只觉心口猛烈疼痛起来,整个人都懵了。
禁军都统慕容非猛地拔出手中长剑,章寒发出惊天一声惨叫,使得宫墙下的方不同等人心中咯噔了一下,虽看不到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冥冥之中有股不安迅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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