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好!我给你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内大军不动,两个时辰后你若攻不下大军便就与你厮杀。你若能攻下,我越骑校尉田密即刻城头换大旗改换门庭,投靠到你的帐下。”越骑校尉田密说道。
“大丈夫一诺千金,一言九鼎!”祖安之说道。
“一言九鼎,若有反悔,天诛地灭!”越骑校尉田密立下誓言说道。
淄丘城上守城中郎将司马同忽见溧阳城越骑校尉大军停下不前,不知是何意思,连忙叫来亲兵说道“绕道东门,速去请越骑校尉派兵支援。”
亲兵得立即刻离去,中郎将司马同隐觉不安,觉察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突然如此,事出反常必有妖,心中惶惶不安,怕是二人背后早有勾搭图谋。
中郎将司马同说道“传令下去,严防死守,城池绝对不能丢,若失了城池,全部自杀以谢罪。”
此时,从西北方向来的莒州城守将都尉慕容疆和东北方向来的临江城守将校尉段西河,他们所统领的两路大军,规模皆在千余人左右,和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一样,命令大军停滞不前,也不知道在等待些什么,看得淄丘城上中郎将司马同心急如焚,大骂这帮将军耽误军情,不知轻重,其罪当诛。
淄丘城下水里的百夫长齐陀以树干为遮挡,破拆城墙工具轮番作业,已经将淄丘城的城墙打通,钻出一道小口子出来。百夫长齐陀拿着长剑,沿着小孔往里刺去,守护在另外一侧的齐军见城墙开裂出口,迅速准备拿东西进行填补,却被百夫长齐陀刺进来的长剑给刺穿了手掌,痛得那士兵声声惨叫,血水在雨水里迅速四散开去。
俗话说,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有了一个出口,便就有第二个,强大得水波冲击力,使得城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处处开裂坍塌,冲破了淄丘城城墙,百夫长齐陀冒出水面,招手示意,但见水势极速增大,形成的漩涡之势把百夫长齐陀等人纷纷吸了进去,一头扎进了城里,不见了踪迹。
祖安之瞧见百夫长齐陀招手,又见面前雨水慢慢向南流淌,越来越大,本已有两人之高的水势,随着向南流淌,水位逐渐降低,裸露出了被雨水淹没覆盖住的地面。
祖安之手中长剑高举,随后落下,直指淄丘城方向,叫道“跟我杀进城去,擒杀司马同。”
祖安之跨下战马,一马当先冲杀而去,百夫长魏宁带着剩下两百余人在后紧紧跟随,冲进淄丘城,追杀落荒而逃的齐军士兵。
“完了完了,我大齐完了。田密、段西河、慕容疆你等皆是我大齐的罪人!”中郎将司马同连声痛呼,捶胸顿足。
身边亲兵急说道“将军,大势已去,赶紧退吧,敌军已经杀进城里了。”
“我不走,本将军要跟他们同归于尽!”中郎将司马同大声呼喊,却被身边亲兵拖拽着离开此处,逃命去了。
此刻,淄丘城内大乱,齐军、囚犯、祖军、府兵、禁军、狱卒全都乱成了一锅粥,大水涌进了城里,房屋田舍全都毁于一旦,被淹死者不计其数,水面上漂浮着大量死尸,众百姓纷纷携老扶幼爬上了屋顶躲避着大水。
这一处喊救命,那一处屋子垮塌;这一片来不及逃脱,那一片已经数十人沉没于大水之中;这一刻生死相依,那一刻已天人两隔。
水浪滔天,似如猛兽,席卷了淄丘城内百姓之家,死伤者不计其数,被困着难以计数,在灾难面前,人类是相当的渺小,何故是这个三千年前的封建社会。
祖安之看着齐军如此溃不成军,又见齐国百姓被大水袭击到如此狼狈不堪,心中越发欣喜,像是发了疯似的见人就杀,不论男女老幼,全部屠戮的干干净净。
祖安之骑着高头大马,犹如恶魔一般,带着他的部下四处杀伐,释发了他们压抑许久的内心暴躁一面,手中长剑斩杀了数百人,不禁仰天大笑,继而又是大哭起来,叫道“父亲,娘子,还有我的孩子们,父亲今日终于替你们报仇雪恨了!你们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
祖安之大喜大悲,黑乎乎的天空中突然响起一身惊天炸雷,吓得祖安之跌落马下。祖安之四处查看,并无异处,随后骑马迅速离开此地,带着昔日部下杀将敬池府邸而去。
敬池府邸已被王乔烈带兵拿下,王乔烈留下乔二看守敬池府邸,自己带人护送公子白迅速进宫,继位齐王。
祖安之带领十余人来到敬池府邸,下马后迅速进入其府邸之内,乔二见是祖安之到来,连忙出来相迎。
“敬池那老匹夫了”祖安之边走边问道。
“被王乔大哥给绑了,现在正在后院里屋关着。”乔二急忙说道。
“带路,我要见他。”祖安之说道。
“好,祖伯伯你跟我走。”乔二当前带路,穿过前院走廊,迅速进入后院,到了那里屋跟前,指着屋子说道“他们一应人等,都关押在里面。”
敬池府邸和其他大人府邸皆是一样被大水浸泡着,因是建造府邸奠定地基时,要比寻常百姓家要高上许多,再加上齐国大人官府建造位置全都位于北方地势较高一侧。所以敬池府邸,也就是都尉万侯俊府邸虽有雨水淹没浸泡,但是也不过只有小半人高度,不似其他百姓之家那样被全部淹没。
祖安之说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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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风云变色
乔二推开了木门,敬池和万侯俊以及相应人等全部被反手绑着,坐在地上,忽见门外有人进来,纷纷抬头望去。
敬池一愣,没想到来人竟会是祖安之,更是没有想到也与他们同谋,加入了世子府阵营之中。
祖安之看着敬池,眼有杀气,说道:“敬池,你可还记得我吗”
敬池惶惶没有说话,祖安之手中长剑猛地照头劈砍,敬池吓得瘫软在地,乔二见状急忙出手,出剑拦住了祖安之。
乔二说道:“祖伯伯,不可,王乔大哥临走有令,此人暂时还不能杀。”
“你让开,稍后我自会去向王乔烈解释。”祖安之说道。
乔二没有相让的意思,祖安之又道:“你个臭小子,你难道忘记当初是谁救了你们三兄弟性命的吗忘恩负义的家伙!”
“祖伯伯,你误会我了。小二也听过你的经历,深是理解。只是王乔大哥嘱咐我的事情,若是有负所托,岂不是不诚不信。祖伯伯,你就稍等片刻,待王乔大哥他们护送世子安全达到青田王宫,返回此处,你无论杀谁,小二都不横加干涉。”乔二言辞恳切说道。
祖安之看着乔二,说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这般有诚守信,是为不易。也罢,便就听你的。”祖安之斜着头,恶狠狠的看着敬池,斥说道:“老匹夫,就再容你多活片刻!”
“老夫追随先王一生,替先王做下诸多大事,却是没想到最后会中了你们的奸计,败于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手里,实在是耻辱!”敬池不满说道。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非是他敬池不智,而是新人辈出,不论智谋还是胆量更胜老人一筹。
乔二呵斥说道:“韩大哥乃是人中龙凤,你败于他手上,是你的福气,何必说这等臭不可闻的话。你若真有本事,就不会中了韩大哥设下的圈套,怕你也是沽名钓誉之徒。”
“韩少保啊韩少保,你还真让老夫小瞧了,大周何时出了你这么个诡谲狡诈小人。老夫大意了,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敬池感叹说道。
万侯俊没好气说道:“你我今日沦为阶下之囚,全是老师你择主不当。当日齐阳侯姜伯愿与我结盟,本已同意,老师您来过后,二话不说直接拒绝,非要和公子纠联手,还要拉着我去给公子纠赔罪。若是当日老师能听我万侯俊的,咱们也不致于落到现在这般下场。”
“谁也没想到,那韩少保来了招偷龙转凤,放出世子已死消息。要怪就怪老夫大意了,竟这般大意轻信,早知如此是个祸害,当日在纪州大牢外就该强行杀了他,以绝后患。”敬池心有不甘说道。
“老师你不仅大意轻信,还察人不甚。那扁雀竟然会是韩少保的间者,隐藏在老师身边,老师你却一点都没有发现察觉。想着我们行动处处受到限制,必定就是那杀千刀的扁雀背地里给他们通风报信,以致于我们如此功亏一篑!”万侯俊再次抱怨敬池,怨气颇深。
“唉,老夫察人不甚,竟被韩少保那臭小子钻了空子,敢派人到老夫身边为间者,从未有之,真是闻所未闻,也是因为如此麻痹大意了。”敬池无奈叹息了声,与万侯俊说道:“罢了罢了,此时再说这话,已经晚了,休要再提,恐惹人耻笑。”
万侯俊只好沉默,脸上怨念甚深。
祖安之听着敬池和万侯俊二人对话,回想着昔日种种,竟是当真佩服韩少保,对此心计城府大局控制不得不钦佩,能做到如此者,若说是老谋深算者敬池或是太师魏璋倒也不足为奇,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背后策划主使之人竟会是不过二十余岁的韩少保,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祖安之与乔二问道:“他们现在何处”
“都在青田王宫。”乔二说道。
祖安之收剑离开屋子,丝毫不避,一头扎进了瓢泼大雨之中,离开敬池府邸,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奔向青田王宫南门。
祖安之到时,青田宫八座宫门已经全部落入樊无期掌控之中,樊无期奉韩少保命令将彭生收押看管,赶来宫门收编了禁军士兵,利用他昔日为凉军玄甲军的百夫长之职时的经验,将收编后的禁军士兵迅速打散重建,与他们的士兵混合新建禁军,职务迅速对调,主要领导职务全部安排自己人担任。王乔烈为青田宫东门守将,公叔娄为青田宫西北门守将,章寒为青田宫西门守将,常山为青田宫东南门守将,乔大为青田宫东北门守将,樊无期为禁军统领。
南春、苏竞、季镰和古祁四人则各带新编部分人马跟随韩少保身旁,保护世子白和乔公旦等人身边,不离左右。
齐阳侯姜伯拿到了齐王印玺,乔公旦伪造齐王笔迹重新写了封诏书,加盖印玺,并由齐王昔日贴身心腹太监丁公公传旨讣告,指派世子白继位新齐王。
齐阳侯姜伯和张阎罗二人,各带部分禁军,将宫中太监宫女后宫嫔妃一应人等,全部斩杀,凡是先王用过的,不论东西还是人,一概不留,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大朝宫、正信宫、双寿宫、永陶宫华阳苑、茗申苑、善岚苑、淳芗苑等九宫十六院,各宫小主各苑才人全都被齐阳侯姜伯和张阎罗二人杀绝尸横遍野,几乎将整个青田王宫内的人给杀光了。
韩少保不忍,劝说道:“王上,那些小主才人太监宫女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人,杀他们作甚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如就此住手,把他们放了吧。”
“韩少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些人留不得,都是先王用过的东西,送他们下去见先王便是他们最好的归宿。”公子小白冷冷说道,丝毫不顾情面,当着众人面拒绝了韩少保的请求。
韩少保愣愣的看着已经王冠在身继位齐王的小白,一瞬间,好像有些不认识小白了,仿佛眼前这个叫小白的人已经变了,不再是昔日那个唯他之命是从的最亲最爱的白弟了。韩少保心有股异样的感觉,看着小白,看着乔公旦,看着此刻他们身处的太和殿之内,曾经无比熟悉的众人,此刻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韩少保从小白身上看到了他的翻天覆地变化,刚刚还是心善和蔼的亲爱白弟,可在他王冠加冕的那一刻起,他就变了,变成一个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齐王。
韩少保脑海里不停的回想着半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一幕,心里像是被压了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心中莫名的压抑难受。
公子小白在青田宫太和殿内进行王冠加冕,继位为王的仪式,在场的文武百官里,包括昔日敌视的三大文司和三大武将,全都被以韩少保为首的武将威慑朝拜。
车骑将军斯于通不服,质问小白说道:“大公子现在身在何处我等要见他。”
小白走下高堂,从张阎罗手里拿过用布包裹起来鲜血淋淋的公子纠人头,扔到了车骑将军斯于通跟前,说道:“这就是你们要找的大公子,已被本王砍了,这是人头,你们自己打开来瞧瞧。”
小白说得话虽轻描淡写,但是平静之下隐藏着波澜,小白如此处变不惊的态度,着实让韩少保吓了一跳,这哪里是昔日尊亲爱兄手足情深的公子小白,活脱脱就是个带着人皮隐藏的恶魔。
车骑将军斯于通惶惶的看着脚下人头,不敢打开,公子小白冲到跟前,扯开了黑布,拿着公子纠的人头捧在斯于通跟前。
车骑将军斯于通不忍直视,公子小白命令左右亲兵,说道:“来啊,把车骑将军的眼睛给本王掰开,让车骑将军好好看看这是谁的人头!”
公子小白表情极尽夸张,面目有些扭曲,见车骑将军斯于通越是挣扎不敢直视,便越就兴奋欢喜,大笑之声不绝于耳,使得太和殿文武大臣个个低沉着头,不敢出言答话,更是不敢直视公子小白。
韩少保走过来,拦下公子小白,说道:“白弟,够了。”
公子小白拿着公子纠人头走到了韩少保跟前,依旧笑嘻嘻说道:“大哥,你看看公子纠现在这个模样,他再也不能陷害我了。死得好,死得妙,死得恰到好处。”
公子小白拿着人头在韩少保面前晃悠着,韩少保不胜其烦,一掌打开了过去,公子小白忽的收起了笑容,阴阴的看着韩少保,淡淡说道:“韩少保,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在庙堂之上胆敢出手,你视本王为无物吗”
“白弟,人都死了,你还在亵渎他的尸体,太过分了。”韩少保不满说道。
“白弟哼,韩少保,我现在是齐王,你直呼本王为白弟,难道你想做王上之王吗”公子小白脸色说变就变,反复无常,看着韩少保,愠怒说道。
韩少保心头一愣,似是不信他竟会说出这般话来,韩少保看着公子小白,公子小白同样也死死的盯着韩少保,二人谁也不相让,身在一旁的乔公旦故意咳嗽了声,站出来笑说道:“少保侄儿,如今公子为我齐王,身份有别,庙堂之上还是要注意些言辞,私下里相互称呼白弟大哥方为妥当。”
第二百一十章:太和殿杀旧臣(上)
良久,韩少保双手抱拳,面色冷淡,死死的盯着新齐王小白,淡淡说道“齐王教训得是,韩少保言语不到,请齐王赎罪。”
此话一出,裂痕已起,二人再也回不到昔日那亲密无间生死相依的时候了。
齐王小白忽的哈哈大笑,脸色说变就变,当真是反复无常,韩少保心中惶惶,心道“白弟,你变了。”
“韩少保,淄丘城已被祖安之水淹攻破,你现在就去传本王令,招溧阳城的越骑校尉田密,景林城的越骑校尉公孙高、临江城校尉段西河、莒州城都尉慕容疆、墨州城都尉姜聘到太和殿前来封赏。”齐王笑说道。
韩少保没有答话,余光瞥见了身旁乔公旦,却见乔公旦出言说道“王上,还有底层兵士也别忘记了封赏。”
“对对对,乔太师说得是,本王差点忘记了。韩少保,你命六城统兵将军前来太和殿,命六位统兵将军手下兵士前往青田宫西门进行赏赐。”齐王又说道。
韩少保抱拳行礼,看着齐王,觉得他笑脸如呼,背后藏着祸心,直觉不好,隐隐不安,心道是自己过于紧张了,便就说道“知道了。”
韩少保反应了过来,不再胡思乱想,他见齐王高坐于王椅,一脸肃杀,冷冷的瞧着太和殿下站着的众人,一瞬间,韩少保好像瞧见了老齐王,眼神歹毒,冷视众人。
不多时,南春受韩少保之令前去招传,现已返回复命,祖安之随后一起在太和殿觐见。
齐王瞧见了祖安之到来,不冷不淡,祖安之依礼向齐王跪下行礼,面见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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