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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张叔,你不是叫张阎罗嘛,那你就让我韩少保瞧瞧,你到底当不当得起阎罗二字。”韩少保手中赤子剑,直指守卫宫门的禁军都统,说道“擒贼先擒王,我命令你,即刻斩杀此人,稳住局势,拿下宫门!”

    张阎罗手中长刀拖地,豪情万丈说道“韩少保,你就瞧好了吧,我老张好久没活动筋骨了,今天就拿他们练练手。”

    说罢,张阎罗快步奔前,手中长刀连连砍杀,将其拦路禁军士兵全部砍翻在地,犹如无人之境,杀得张阎罗是酣畅淋漓,大呼过瘾。

    “憋死我老张了,今天实在快活!”张阎罗仰天大叫。

    乔大和乔三兄弟二人闻听张阎罗声音,寻声望去,发现韩少保带人冲杀了过来,赶来支援他们。二人心有底气,与禁军厮杀更为凶猛,凭着死战不退的决死精神,竟也挡住了禁军三百余人的冲锋,不再后退。

    乔大鼓舞士气,大叫道“弟兄们,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届时,你们都是大功臣,此刻关键,决不能退却,跟我杀上去!”

    众人高呼大叫,喊杀震天,韩少保所带众人一头扎了进来,与禁军士兵交叉厮杀,所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令宫门上的弓箭手失去了威力。

    韩少保见张阎罗杀得正欢,似乎忘记了正事,仗着手中赤子剑锋利,一路杀退眼前之敌,冲到了张阎罗跟前,一把拍在了张阎罗的肩膀上。

    张阎罗以为敌人,手中长刀回转,从腋下突出,偷袭后刺而去,却被韩少保及时发现,赤子剑往下压住长刀,以赤子剑拦住了张阎罗手中长刀,说道“张叔,是我!”

    张阎罗及时收手,说道“你跑我老张后面干什么差点误伤了你。”

    “我让你去斩杀禁军都统,你又在这干什么我若不来找你,是不是都把这事给忘记了”韩少保质问道。

    张阎罗嘿嘿一笑,手中长刀转手砍翻了右边前来偷袭的禁军士兵,不好意思说道“我老张一时杀得性起,忘了韩少保你的命令。莫怪莫怪,老张这就去结果了他。”

    章寒跟随韩少保左右,护着韩少保安全,张阎罗即刻冲杀禁军都统而去。

    章寒担心说道“四哥,禁军人数太多了,后续兵力正源源不断向其增援,此处宫门难守。”

    “老幺,现在什么时辰了”韩少保边杀边问道。

    章寒抬头看着天上耀眼的太阳,刚要说话,突然天空一声炸雷,声音之巨大,吓得正在厮杀的众人纷纷住手,全都抬头看着天空,却见这时本是晴空万里烈焰似火的天上,陡然巨变,天空中迅速充斥大量黑雾,一场磅礴大雨倾盆而下。

    韩少保看着如此诡谲天气,心中惶惶不安,心里不禁胡思乱想,心道“难道上天发怒了”

    章寒伸手摸了摸脸上雨水,惶惶说道“现在应该快到晌午了。”

    瓢泼大雨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倾洒而下,天际犹如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天上银河之水倒灌大地,雨势之大,世所罕见,转眼之间地面雨水就已淹没了众人脚踝。

    韩少保身上衣服全被淋湿,原本火势滔天的偏殿寝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迅速浇灭熄灭,周遭充斥大量烟熏火烤之味。韩少保瞧着这瞬息万变的天势,本是处于劣势的韩少保等人,因为这场大雨,正在厮杀的众人打成了平手。

    张阎罗此刻已经拿下禁军都统,手中长刀抹了脖子,割下禁军都统头颅高举,大叫一声说道“你们将军已死,人头在此。放下兵器,缴械投降,不然就跟你们将军一个下场!”

    韩少保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见此刻形势于他们有利,立即说道“放下武器,既往不咎,官位不变,荣华不变。公子纠不孝,弑君杀父,齐王不惜遇难。我等奉诏进宫讨伐公子纠,现已拿下公子纠,齐王临终有令,着世子白继位为王。”

    “世子白不是已经死了嘛!”人群中有禁军士兵大叫问道。

    “世子未死,存活世间,稍后进宫,继位新王。你等不要再执迷不悟,否则你等族人皆以公子纠乱党同谋处理,夷灭三族!”韩少保大叫道。

    “统领聂之荣大人了我们要见统领大人!”人群中又有人叫说道。

    韩少保擦拭脸上雨水,赤子剑高举,但听四周稀里哗啦雨水滴落砸击之声,韩少保发出丹田之气,一声大吼道“统领聂之荣,为护齐王安全,已被公子纠偷袭刺杀而亡。齐王临终有令,封我为新任禁军统领,命我主持大局,迅速稳定局势。你们之中若有不服者,站出来,告诉我,我送他下去亲自相问齐王殿下!”

    众禁军兵士面面相觑,被韩少保这番言论震慑住,无人敢冒头出来说话,纷纷放下手中兵器,不再抵抗。

    “将军,我等尽忠职守,并无针对,还请将军明鉴,知晓我等心意!”禁军兵士中有人大叫道。

    “你等放心,我说了,放心兵器,既往不咎。现在,我命你们迅速清理此处战场,准备迎接新齐王。”韩少保大叫道。

    青田宫南门此处众禁军兵士正各自有序退去,抬走地上死尸,清出一条通道出来。

    韩少保与章寒说道“老幺,按照约定好的时间,现在世子应该在老六的护送下向青田宫赶来,你带些人速去接应他们,以防有失。”

    章寒带上自己人,即刻离开此处,前去接应他们。

    张阎罗把禁军都统的脑袋扔到了地上,迅速被地面雨水所吞没,张阎罗说道“是想做功臣还是要做乱党,就在你们的一念之间。”

    众禁军兵士无人敢说话,放下手中兵器之后,纷列站于大门两处,全部跪下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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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水淹淄丘城(上)
    话分两头,淄丘城北门外,祖安之正率领数百人数次强攻而不得,两方相互僵持之际,突然天降大雨,雨势甚大,不多时便就把护城河沟里填满了雨水。

    祖安之心头颇为不悦,进攻北门却是不得,原本提前安排人混进城里,待浑水摸鱼之势打开大门,与祖安之里应外合一举拿下淄丘城北门。却是没想到,淄丘城守将中朗将司马同颇为厉害,提前发现那队人马,将其斩杀。

    淄丘城守城中郎将司马同是个久经战阵的老将,不知祖安之兵力到底有多少,不与他贸然开门对阵,而是凭借着城高墙厚的地利,严防死守之下,竟让祖安之一时找不到破绽攻城之处,惹得祖安之问候他十八代祖宗。但是中郎将司马同充耳不闻,任凭祖安之在城下如何叫阵,就是不应战,把祖安之弄得怒火中烧,却也无可奈何。

    中郎将司马同命令守城传令兵说道“你们速去溧阳城、纪州城、景林城、临江城、莒州城、墨州城等周边六城传令,就说王城有兵难,命令他们速速派兵前来支援。”

    传令兵迅速领命而去,淄丘城守将司马同又道“没有本将的命令,不准开门出战,若有违令者,杀无赦!”

    大雨磅礴,雨水已经渐有半人高势,祖安之抬头看着天上黑乎乎一片,瞧着那雨势,怕是一时半会不能停歇,却也不能就这样与司马同干耗着。

    祖安之喃喃自语说道“我祖安之在韩少保面前夸下海口,拍着胸脯答应不负他之所托。如今青田宫着火,想必他们都已按部就班相继得手,而我祖安之却被阻挡在这里不得前进半步,实在丢人。这日后,我祖安之还有何面目相见韩少保等人,也必被他们所耻笑。不行,得想个办法,想个破城的办法。”祖安之看着那高大的淄丘城,心道是强攻肯定不行,况且兵力也不多,不过五百余人,如今已阵亡三分之一,倘若继续强攻,最后必会全军覆没。不过淄丘城墙厚城高,守城的中朗将司马同还是名经验颇丰的老将,想要从他手里拿下淄丘城,除非内部突破,不然难矣。

    雨水势大,已淹没半人之高的雨水此刻又上涨了些许,祖安之所到人马只好连连退后,暂避脚下雨水,越退越远,竟是退出了一里之远。

    淄丘城的地势是北高南低,越往北地势越高,越往南地势就越低。如此地势,早就了淄丘城现在处于下水口,阻断了南北雨水流淌之势。淄丘城外的护城河不仅用来防止敌军攻城,更具有泄洪的作用,数百年都遇不到今日这场出乎寻常大雨,磅礴雨势在地势的作用下,淄丘城外的雨水越聚越多,越围越高,淄丘城整个大门都浸泡在了滔天雨水之中。

    淄丘城守城中郎将司马同看着退去一里之远的祖安之等叛军,再见城下围聚的雨水,喜忧参半,叫来身边亲兵说道“这场雨太大了,命人立即去疏通泄洪出水口,把水排出去。”

    亲兵领命而去,中郎将司马同心中隐隐有股担心,他看着远处的祖安之等叛军,喃喃自语说道“但愿叛军没有发现,否则淄丘城的百姓真的要遭灭顶之灾了。”

    祖安之带着兵马继续向后退去,以避雨势,祖安之看着越来越远的淄丘城,顺着雨水望去,一眼到头,发现淄丘城此刻像是泡在了水里,祖安之心里忽的生出一计。

    祖安之叫来身后百夫长齐陀,说道“百夫长,你速去挑几个水性好的弟兄,潜伏进水里,游到淄丘城下,带着工具,凿空城墙。”

    “大人您这是”百夫长齐陀问道。

    “我要水淹淄丘城!”祖安之咬牙切齿愤恨说道。

    百夫长齐陀得令,挑选了七八名水性好的兵士,脱下身上铠甲,轻装前行,带着榔头锤子等破拆工具,跳进水里,游到了淄丘城下,开始两两配合在城墙上凿击打孔。

    中郎将司马同发现了城下水里有些异常,忽见水里有人冒出进行换气,心头大惊,此特殊地势还是被祖安之给发现,连忙命令弓箭手对着水里射箭,射死射伤大半,百夫长齐陀迫于无奈只好先行撤退回去。

    祖安之见百夫长齐陀等人而回,去时七八人,回来时一半都不到,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大人,城上守将发现了我等,他们往水里射箭,我等难防,死伤过半,无奈只好先退了回来。”百夫长齐陀说道。

    祖安之想了想,又生一计,叫道“百夫长魏宁何在”

    “末将在!”百夫长魏宁说道。

    “魏宁,你水性如何”祖安之问道。

    “尚可。”百夫长魏宁回道。

    “这样,你们俩听我安排。齐陀你重新挑选水性好的弟兄,继续潜伏到淄丘城下开凿打孔。魏宁,你再挑选数十人,轻装上阵,带足弓箭,掩护齐陀他们,与城上齐军对阵射杀。”祖安之说道。

    “诺!”二人领命,随后各自准备而去,进入水中。

    百夫长魏宁和齐陀二人游到城下,此次虽有魏宁和其弟兄助阵保护,但城上齐军占据地利之便,滚木礌石,暗箭标枪,轮番招呼,把魏宁和齐陀他们二人打得大败,丢下十数具尸体,再次狼狈而逃回来。

    祖安之气得大怒,手中长剑一剑砍断了旁边小树杆,怒不可遏,手中长剑指着淄丘城方向大骂道“司马同,你个老匹夫,我祖安之与你不共戴天!”

    祖安之手中长剑猛地刺进了水面上被他砍断漂着的小树干,想要将其钉在水下地面,却是被水里的浮力顶了上来,后座之力把祖安之顶翻摔坐地上,百夫魏宁和齐陀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起祖安之,数声连呼小心。

    祖安之看着眼前浮在水面的小树干,上面还插在他的长剑,心中好奇,与众人问道“这小小树干,为何有如此之大的力量”

    百夫长魏宁和齐陀面面相觑,二人哪里能知晓个中原理,纷纷摇头以示不知。

    祖安之走了过去,拔出长剑,拿着树干仔细打量,似有不解,又似有所解。祖安之把树干放在水面上,但见那树干漂浮水面,并不下沉,祖安之伸手按住树干,使力将其按入水里,似觉水上有股相反的力量正与他反抗对峙,用力越大,反作用之力也就越大。

    祖安之来回重复摆弄,灵光一闪,心头有了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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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水淹淄丘城(下)
    “来人,把周边这些大树全部给我砍倒,我有破城妙计!”祖安之兴奋说道。

    百夫长魏宁和齐陀二人带领人马冒着瓢泼大雨,刀剑枪戟全部上阵,迅速砍下了数十棵一人粗细的大树。

    那大树重大百斤,倒落地上,漂浮水面,却也不沉没。祖安之手中长剑出力连连劈砍,但见大树岿然不动,只是表面有些轻微的磨损,但根本伤及不到内部。

    祖安之与百夫长齐陀说道“齐陀,你带人四人一组,躲藏在树干底下,分为三组,潜进水里,再攻。”

    百夫长齐陀领命,再次十二人水性好的弟兄,以巨大树干为掩体遮挡,游行到淄丘城下,继续在水下城墙里开凿挖孔。

    此次有巨大树干为遮挡物,城墙上的滚木礌石、暗箭镖枪根本伤不到水下百夫长齐陀等人分毫,接着树干与水面的缝隙之处,进行换气,完全无虞。百夫长齐陀等人不用顾忌防备自身性命,一心不二用,进展神速,不多时,便就把城墙凿孔挖出了一半有余,城墙墙面被打出的孔因是雨水侵蚀浸泡,一处开裂,处处开裂,一处破损,处处破损。

    淄丘城北门城墙上中郎将司马同焦灼不安,急得犹如热锅上蚂蚁团团转,他见城下敌军用巨大树干为掩体遮挡,不论城墙上放出何种工具兵器,都不能伤其一丝一毫,心中急躁,若是再无良策应对,一旦城墙被他们开凿贯通,大水成泛滥汹涌之势淹进城内,城内数万万百姓都要遭殃,受那灭顶之灾,无家可归,流离失所,岂不是人间惨像。

    中郎将司马同身边亲兵以手遮挡漫天雨势,指着北方远处,黑压压一片,似是大队人马赶到,看其来路方位,应是溧阳城方向的援兵赶了过来,亲兵兴奋叫道“将军快看,有援兵,好像是溧阳城方向!”

    中郎将司马同大喜,连忙看去,说道“溧阳城离此最近,快马加鞭不消半日便就能到,统兵之人必是溧阳城守城越骑校尉田密。去告诉各位弟兄,让他们一定要坚持住,援兵到了,我们有救了。”

    北方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带着步兵先锋半营五百余人,第一个赶来,却见祖安之正带兵驻守前方,命步兵营暂且停下,带领四名亲随冒着大雨骑马赶来,发现领兵之人却是前不久刚刚见过面谈好条件的祖安之。

    祖安之挥手命令亲兵让行,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下马走了赶来,走到祖安之身后,祖安之丝毫不慌,坦然自若说道“越骑校尉好快的速度,半日不到便就赶到,行动之快,甚感佩服。”

    越骑校尉田密看着祖安之,说道“你们这是在作甚”

    “越骑校尉看不见吗正在进攻淄丘城。”祖安之说道。

    越骑校尉脸色有些未变,但仍然镇定自若,甩去脸上雨水,与祖安之说道“淄丘城中郎将司马同下令周边六城前来支援,你横拦其中,让我如何是好不如你领兵退去,我也不派兵追击,放你们安全离去,也算咱们两清,你看如何”

    祖安之转过身子看着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冷冰冰说道“你这买卖做得还真是划算。”

    “一本账本,换你们数百人性命,你划算,我不划算。”越骑校尉田密说道。

    “哼,田将军,你就当真以为我攻不下这淄丘城”祖安之反问道。

    “淄丘城城高墙厚,仅凭你这点人马,断然攻不下。祖将军,你就别勉强硬撑着了,现在只有我溧阳城一路人马到来,倘若其他六城六路人马全部到此,你和你昔日的旧部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溧阳城越骑校尉田密劝说道。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我若攻不下,账本交出,从此一笔勾销。我祖安之若能攻下这座淄丘城,你当如何”祖安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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