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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韩少保跟赫勃连将军一起居住王宫禁军兵舍,负责每日兵士们操练使用的兵器摆放整理归类,算是个杂役吧。和韩少保一起进来的还有那个要用石头砸他的少年武英,赫勃将军器重武英,用心培养他当自己的接班人,每日跟随他巡视王宫,教他武功。因赫勃将军无子,禁军那些副都统都笑称武英为赫勃将军的公子,尊称武公子,小将军。

    武英天赋不差,禁军兵士无不夸赞,就连楚王也对其赞不绝口,封武英为伍夫长。

    韩少保看着与他差不多年纪的武英那副越发目中无人的模样,心里再一次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心骂道:“你个瘪三,小人得志。”

    武英风光无限,与他一起进来的韩少保就没他那么幸运了。每日不是整理禁军兵士们练完武留下的兵器,就是被郡主叫去当人肉沙包,天天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好在他十六岁时就在工地上干活,因为没有什么手艺,只是小工,工地上的一切重活累活脏活都是他来干,身体因此练得忒强壮,这些小伤也不碍什么事。

    慕容然郡主练功时,也不避讳韩少保,一点也不担心被偷学了武功,根本就不把韩少保放在眼里,认为他就是个小乞丐,让他学都不一定学得上。慕容然学习过刀法、枪法和剑法,里面练得最好的就是剑法。韩少保小时候也看金大侠的射雕英雄传啊天龙八部什么的,没事也来招降龙十八掌与朋友玩闹,现在真见有人练功,却也好奇,闲来无事晚上也会偷偷比划比划玩玩,照葫芦画瓢,初学乍到,练得竟是一点也不比慕容然郡主差,心道是老子上辈子也是个武林高手

    武英跟随赫勃连学习枪法之外,还教授他兵法,战场厮杀,沙场博弈。韩少保负责给他们端茶倒水,在旁候着,听着他们侃侃而谈,实在好奇,听起来如沐春风,不知不觉听得恍神了,被赫勃将军踢了屁股一脚才反应过来,让韩少保赶紧倒水去。

    韩少保唯唯诺诺的去了,心里把这俩人的大爷大奶们轮番问候了一下,瞧着那武英,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要学万人敌,学你妹啊,一个破兵法搞得跟真的似的,老子也会,诸葛亮还是我师傅了。

    时间飞快的流逝,慕容然郡主的剑法练得已经渐入佳境,楚王花重金请来的剑术高手琴高先生也对公主点头赞许。

    不久,西南剑术大家琴高先生因族中有要事,只得返回处理,向楚王告辞离去,承诺楚王将派自己的亲传大弟子过来教授郡主剑法。

    韩少保也觉得差不多了,向着楚王请辞,韩少保本就可有可无,慕容然郡主也觉得实在无趣,像个闷油瓶哑巴一样,一天下来说不到三句话。

    慕容然说道:“明日,有诸子前来论政,你就负责在旁端茶倒水伺候,完事之后你就可以和他们一起走了。”

    次日拂晓,王宫佣人奴婢已经忙碌起来了,韩少保跟随他们在王宫正厅内准备桌椅和早膳,楚王要和远道而来的大周门派诸子代表共食早膳。

    卯时日出,在赫勃将军的命令下,王宫开门宴客,各门各派诸子百家学者依序进入王宫正厅,各自落座等候楚王。

    雄鸡一声报晓,楚王从偏厅出来,慕容然郡主随后而行,陪站在楚王身后,众家学者门派代表全部起身向楚王行礼,楚王让众人落座,命令婢女们上早膳,佣人们上早茶,说道:“各位学士,风尘仆仆,远道是客,我楚王好客,咱们边吃边聊。”

    “楚王,在下法家学者韩成子,恐言语不到之处,望请楚王赎罪。”法家学者韩成子起身作揖说道。

    楚王哈哈一笑,说道:“今日大开方便之门,畅所欲言,但说无妨。”

    韩成子走到正厅,向在座各门派学者作揖,说道:“大周立国六百年,积弊已久,各封国诸侯王对天子之命阳奉阴违。若大周出现英明天子,尚能以威严镇令诸侯王;若大周后继天子不济,十六诸侯王就会成为国中之国,形成尾大不掉之态势,我大周势必就要分裂。如此情况,非重刑酷典不能镇压,以法为本,上至天子王侯下至黎民百姓,全部照法行事。各诸侯王倘若不听调令,以法严惩,杀一儆百,以儆效尤,我大周方能万世流传。”

    楚王听罢法家韩成子一番言论,虽不动声色,但是心中已**分成见,心道是这韩成子大放厥词,该要杀一儆百以儆效尤的是他。

    旁边候着的韩少保听闻法家学者韩成子一席话,觉得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实在新鲜,从小辍学,知识匮乏,遇事只会卧、槽,没有半点文化。如今这里与未来大不一样,上一世是因为家里实在没钱念书,想要学点东西不花钱没人教,这里却有免费教学,再不学简直是对不起自己。还是多学文化,有句话说得好,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

    “非也非也,韩成子所言非也。”道家学者陶阳公起身走到正厅,作揖说道:“天下大同,大道无为。重刑酷典只能收一时之成效,不能长治久安。若要大周国运绵延,就要无为而治,道法自然,休养生息,不能与民争利。”

    韩成子回道:“陶阳公说得好,你既说要无为而治,道法自然,那么请问陶阳公,四年前在十绝城魏王地界发生的命案,作何解释韩成子请教,如你所说的无为而治,是否就当作没有发生一样命案的主犯一路过界吴王、晋王、郑王的封国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被主犯害死的那家人,苦盼凶手受到惩罚,最后是什么下场,家破人亡,凶手依旧逍遥。倘若重刑酷典,犯罪要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么四年前那起命案就能避免。即使命案仍旧发生,包庇藏匿罪犯着,以同罪论处,根本不至于到了今日仍抓不到凶手。”

    陶阳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说道:“韩成子,你只是诡辩。无为而治,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管,讲究的是顺应天势自然,不要过于刻意,和谐相处于社会,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这才是长治久安的根本。如你所说,一切重刑酷典,以法为本,照法办事,不讲人性,和畜牲又有什么区别。时间久了,必生祸乱。”

    “一家之言,小家之气!”韩成子说道:“偌大的一个庙堂,不以法为本,必不长久!”

    “放肆!”楚王说道:“今日允你们畅所欲言,但也不是什么都能说。韩成子,你休要再胡言乱语。”

    韩成子和陶阳公作揖请罪,又有一人站出来,先于楚王作揖,说道:“在下墨家学者古冶子,韩成子和陶阳公二人各有千秋,各执一词。在下认为,大周应该主张非攻、兼爱、尚贤,人人平等,停止不义战争,方为大周国运长久之道。”

    “谬也。人生而不平等,战争也极难有正义之分。”又有一学者起身走到正厅中间。

    楚王叫道:“说得好。”

    “在下儒家学者春子,谢楚王夸赞。”春子作揖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人民是一个国家的根本,这个国家的人民人人都有仁义理智信,这个国家是礼仪之邦文化天国。我大周,想要国运万世流传,就要给人民树立一种忠君爱国的思想,人人认同自己的君王国家,才能真正的万古流传。”

    慕容然郡主说道:“儒家的春子学说说得好,但本郡主更认为,民为轻,社稷次之,君为贵。”

    楚王也道:“本王认为郡主此言甚是。”

    一旁听了许久的韩少保,见诸子学说各有各的好,但却也各有不足之处。

    韩少保不由心下感叹说道:“卧、槽,这些大佬们,要是搁未来,妥妥的大教授啊,听他们一节课,不得上万块钱啊。这里六七个人,聚在一起开会,出场费没有个几十万块钱根本请不来啊。ma的,工地上辛辛苦苦搬砖一天,连人家零头的零头都挣不到,还真他、妈要有文化才行。”

    韩少保听得认真,从未听过如此振聋发聩的新世之言,也从未见过今日世所罕见的学说之争,现场真人版果真比电视上那些翻译讲解者们要强上许多倍。当下,更是不敢走心分神,全神贯注,凝耳倾听。

    儒家学者春子连连摇手说道:“有民才有君,没有数万万的人民,何来君王。”

    楚王一脸愠怒,心道是这儒生也太没眼力劲了,刚才还称赞于他,转过头来就是一盆凉水浇得他猝不及防。

    墨家学者古冶子说道:“你儒家春子所学说,才是荒谬可笑。君王非攻,大臣尚贤,百姓兼爱,都是母亲孕育,都是一样赤身**来到这个世间,何来不平等,何来高地贵贱之分。拒绝不义战争,人人平等相待,大周方能绵延千秋。”

    楚王听完墨家学说,更是生气,他道:“墨家学者古冶子,本王问你,你们墨家主张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为什么我是楚王,而你只是一介草民。”

    古冶子被楚王言语羞辱,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气愤的说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说得好。”韩少保心中称赞,心道:“凭什么就是你们当官老爷,吆五喝六的。”

    “放肆!”楚王大喝一声,叫道:“来人,把古冶子给本王轰出去!”

    正厅门外,赫勃连带队,一队卫兵即刻就要拿住古冶子。

    “慢着!”古冶子整了整衣襟,说道:“不劳烦你楚王,我古冶子自己会走。哼!”

    古冶子一甩衣袖,昂首挺胸离开正厅。

    慕容郡主挥手让赫勃将军等人退下,笑说道:“各家学者,请继续。”

    在场众学者面面相觑,各自回到自己位置,无人再说,气氛尴尬,楚王见盘膝而坐于一边久未说话的两家门人,说道:“适才众家学说一一展现,你们二家为何久不说话啊。”

    左边学者作揖先说道:“在下阴阳家学者介子。”

    右边学者接着说道:“在下兵家学者姜子。”

    介子说道:“在下和姜子是同门师兄弟,也是晚辈,此行不在论政,主要想见识一下各位前辈们的高论。”

    “一门两学家,了不得了不得。”楚王说道:“介子,你不妨先说你所代表的阴阳家学说,我等洗耳恭听。”




第五章:法家韩成子
    介子起身走到正厅中间,朗声说道:“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任何事物都有阴阳两个方面,它们相辅相成,相互推移,构成事物的本性,体现着万物运动的法则。比如,月有阴晴圆缺,有白天就有黑夜,有快乐就有成功。大周的国运,现在谁都可以看出来藩王权利过大,天子已渐成傀儡摆设,但谁又能说藩王这个制度在大周六百年前开国时它是错的如果能知道六百年后藩王制度危害如此之大,我想当初大周开国先祖们万万不会分封藩王。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一正一反,一阴一阳,五行生生不息,轮回不止。我们不必急于去改变现有的大周社会制度,时机成熟,自然水到渠成。”

    楚王鼓掌,称赞说道:“介子先生,说得甚好。”

    其他学者见楚王极为称赞,也不得不鼓掌赞美。

    韩少保听闻介子一言,觉得十分有趣,心道阴阳学说,符合天地五行轮回,大而空洞,这门学问极为高深,非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寻常人等根本不懂其中奥义。

    “兵家学者姜子先生,也来说一说。”楚王伸手作请说道。

    姜子起身走过去,与楚王和在场其他学者作揖,说得:“在下就是一介武人,向各位前辈献丑了。兵者,诡道也!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国之利器,战胜而强立,故天下服矣。大周以武开国,崇尚武风,人人佩剑习武,姜子不讨论大周期的国运如何,只知道兵家是君王手中的利剑,运用武力通过战争解决一切冲突,从而使国家强盛,外邦不敢欺辱,方为立国之根本。”

    韩少保听得头头是道,他看着厅中兵家学者姜子,觉得似有道理,这等如雷贯耳言辞当真使得韩少保耳目一新,不得不佩服各家学者诸子们的渊博学识,心道:“有机会都要一一结识,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万一混不下去了,也好投靠他们混碗饭吃吃啊。”

    楚王连连赞同姜子说得话,说道:“今日诸子论政到这结束,下次论政时间择日再通知各位先生。待会用过午膳,有歌舞表演,先生们可好好欣赏放松一番。姜子先生,介子先生,请移步,偏厅一叙。”

    不知不觉间已到晌午时分,卯时日出开始的诸子论政已过了半日。

    各家学者见楚王单独面见阴阳家介子和兵家姜子,已知晓楚王有意采纳这两家学说,众学者深知,再作逗留已是无趣,纷纷告辞。

    慕容然郡主派卫兵准备盘缠送各家学者离去,唯独忽视了法家韩成子先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区别对待。

    韩成子气愤,拂袖而去,韩少保向慕容然郡主请求送韩先生出城,传出去说楚王气量狭小,不能容人,有损楚王形象。慕容然想来也是,就让韩少保送韩成子出城而去。

    韩少保出了正厅,追上韩成子,说道:“大教授,小人送您出城。”

    “大教授”韩成子看着韩少保,不明白什么意思,问道:“小兄弟,此话何意”

    “这个,这个就是你很厉害的意思。”韩少保说道。

    韩成子说道:“原来如此,小兄弟不像是我大周人。”

    韩少保解释说道:“我是那个,那个来自东方。”

    “大周位于东方,小兄弟口音在下未曾听过。”韩成子又道。

    韩少保一时语塞,打了个茬,说道:“这个世界很大很大,你不知道的地方多着了。而我了,就是来自你不知道的那个地方。”

    “在下知道西方有沙陀,北方有山胡,南方有苗人,自问学识渊博,见过各种奇闻异录,难道这天底下还有我韩成子不知道的地方吗”韩成子说道。

    韩少保一脸黑线,语重心长的说道:“先生,人要懂得谦虚,谦虚使人进步,那我问你,你见过汽车和飞机吗”

    “我见过马车、驴车和牛车,倒是没见过汽车,至于飞机,更是闻所未闻。”韩成子不解道。

    韩少保赶紧打住,再这么刨根问底下去,真没个头了,说道改日有时间好好畅谈一番。

    “哼,你们楚王心胸狭隘,听不得真话。”韩成子双手置于背后,想来十分生气。

    韩少保送韩成子离了王宫,出了归云城,一直相送到城外五里处。

    “小兄弟,老夫与你相聊甚欢,劝你一句,大周要乱了,楚王非是明君,成不了大事,赶紧择主而事吧。”韩成子说道。

    韩少保说道:“这话可是大逆不道啊,难道先生你还能够未卜先知”韩少保心道:“这要是乱了,到处打仗,不完蛋了嘛,啥也不会,拿什么防身啊。”

    韩成子倒是不怕,他道:“周帝泰山封禅而归,落脚十绝城歇息,这都一月之久了,久未有周帝消息。周帝的十六子,哪个看不出来,他们都在等待时机。”

    韩成子一席话点醒了韩少保,周帝托他龙城送信,不觉间已经过了一月之久。

    韩少保心中嘀咕大周可千万不能乱,赶紧让秦王当天子,一切照旧,总不能刚死了一次,到这个地方又开始打仗再死一次吧,这不扯犊子了嘛,忙说道:“差点忘了大事,thank。”

    “什么意思”韩成子不解。

    “就是你好棒,谢谢你的意思。先生往后要去哪儿”韩少保解释说道。

    “往北,听说陈留王发了招贤令,但愿不是跟楚王一样的沽名钓誉之徒。”韩成子说道。

    “正好顺路,我也要去北方龙城,一起啊。刚才在王宫正厅,你说得那叫一个漂亮,给我再讲讲,学着以后好怼人,啊,不是,是想跟先生学说话。”韩少保说道。

    韩成子打量着韩少保,忽的一声大笑,说道:“想不到真正能够懂我韩成子的知己,竟是你这小小书童。造化弄人啊,堂堂的一方诸侯王爷,竟不懂我这强国富民安邦天下的良策,罢了罢了。”

    韩少保心道:“刚才幸亏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不然罪过,我就想学学以后怎么怼人。以前被人骂,苦于词穷,不知道怎么怼回去,现在有机会学,当然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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