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一席话说完,韩少保自己都愣住了,什么时候竟有如此口才,都可以去参加演说家比赛了,铁定是冠军无疑。当下心中爽朗,十分开心。
凌虚道长也没想到韩少保如此的伶牙俐齿,温苏媚被韩少保气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骂道:“臭小子,瞎了老娘的眼,当初就不该救你。你如此伶牙俐齿能说会道是吧,行啊,本姑娘就敲碎了你的狗牙,看你还能不能狂吠。”
韩少保吓得连番退后,边退边跟凌虚道长说道:“道长,道门清静怡休之地,女居士不仅口出污言秽语,还欲在道长面前惩凶行恶,道长难道你不管吗”
一些话,韩少保说得滴水不漏,凌虚道长也甚为佩服,他拦住了温苏媚,说道:“小兄弟虽不会手脚功夫,但嘴上功夫却是毫不逊色,想必有名师指点吧。”
“指点谈不上,不过见过诸子论政,闲来无事学了点他们说话,承蒙法家韩成子先生教了几天,就胡乱学了点。”韩少保嘴上说着,心里却是十分舒服,果然还是把人怼的毫无还口之力的成就高最爽,我韩少保,现在要做大周第一喷子,等老子强大了,看谁不爽就喷谁。
凌虚道长哈哈一笑,说道:“胡乱学了点就如此厉害,倘若学全,岂不了得。既是有法家学者高人教你,那我凌虚道长也不能小气,见小子你不似奸诈之徒,凭着颗赤子之心,受托于天子,不惜以羸弱之前躯去闯荡,千里送信龙城。重信守诺,有情有义,看来天子没有所托非人啊。今日我教你一套凌虚剑法,你能学多少就学多少,日后路上防身,也不至于身陷囹圄而不能脱困。”
温苏媚惊住了,从未见过父亲如今日这般,主动演示凌虚剑法,教于外人,心里不禁嘀咕,父亲这是怎么了。再看韩少保,实在不明白这小到底哪里被父亲认同了,肯以凌虚剑法如此大礼相赠。温苏媚看着韩少保,越看越是好奇,刚才虽被他气了个半死,却是没来由的喜欢。
凌虚道长拿出长剑,演示一遍整套的凌虚剑法,那朝元殿外的众道士听闻师父要演示凌虚剑法,全跑了过来,站在元极大殿外翘首以盼。
韩少保心道:“你想教我凌虚剑法,我也能学得上才行啊。算了,先看看再说吧。”
“小子们,睁大眼睛看好了。”
凌虚道长手持长剑,使出第一招仙人下山。白影晃动,腾挪转移,凌虚道长已经冲出元极大殿,在大殿外的空旷之地大显身手。
“凌虚剑法有九式,每式都奥妙无穷,小子们,用心揣摩,只要能学得一式,也够你们受用终身了。看好了,刚才是第二式劈山填海,接下来是第三式移花接木”凌虚道长一边演示剑法,一边向众道士弟子解说,丝毫不受影响。
韩少保看得目不暇接,却是觉得不难,脑海里正快速的记录在凌虚道长所演示的剑法。韩少保能过目不忘,得益于在工地干活时,包工头见他实在,让他跟在一会计后面打杂,会计有时候需要记录繁多数字,而韩少保自小对数字敏感,常能丝毫不差记住,或是天分如此。后来会计就常把韩少保带着身边,帮他记录数字,进行补缺,防止有遗漏,但往往都记得一模一样,不错分毫,所以才练成了韩少保过目不忘的本事。
“第四式,直捣黄龙。”
凌虚道长手中长剑忽的消失,藏于衣袖,掌心外推,连番攻打,那消失的长剑出其不意斜刺冲天,刹那间飞出数丈之远。
凌虚剑法凌厉绝伦,长剑犹如无人之境,左突右闪,越往后招式就越加凶猛,韩少保心道武侠小说里真正的高手,常能一招定胜负,说得或许就是如此吧。
温苏媚仅学到了凌虚剑法第五式,就已能行走江湖难逢敌手了,她脑海里不停的揣摩招式,思前想后,反复比划,终将第六式碧海流花融会贯通。
众道士看得有些云里雾里,对于凌虚剑法这等奥妙绝学,短时间内难以学会。温安年当初带他们这八个孤儿上山,其意不在武学天分,而是一心向道的赤成之心。
“第九式:天人归一。”
凌虚道长手持长剑,掉转剑头,直刺腹部而来,意在自绝于剑下。
众道士惊呼一声“师父”,温苏媚即刻要上前阻拦,长剑沿着凌虚道长腹部边上穿过,挚于腰间,伸手止住众人。
“放心,老道没事。最后一式,天人归一,是万不得已下用的杀招,不到生死存亡之际万不可使用。”凌虚道长收起长剑说道。
众道士虚惊一场,凌虚道长问道:“上善若水,道常无名,你们师兄弟八人,记住了几式”
众道士默言,只有大师兄温上勉强记住了一式,说道:“禀师父,徒儿记住了第三式。”
凌虚道长倒也不在意,说道:“能记住一式也相当不易了。上儿,你就把你所学到的,带着你的师弟们勤加练习。有志者事竟成,终有一天你们会成长到师父这一步。”
众道士齐声作揖,遵命一声是。
“小兄弟,忘了请教,怎么称呼。”凌虚道长看着韩少保说道。
韩少保作揖说道:“不敢,在下韩少保。”
“少保小兄弟,怎么样,这套凌虚剑法记住了几式”凌虚道长又道。
“差不多,能勉强记住三式吧。”韩少保答道。
众道士闻听一惊,温苏媚一愣,凌虚道长笑笑说道:“小兄弟,学多少就是多少,可不能信口开河啊。”
韩少保心里也没底,只是记住了前三式的招数,不知道当真还是当假,想来一试究竟,便道:“借道长长剑一用。”
韩少保取过凌虚道长手里长剑,演示了一番凌虚剑法,与凌虚道长所演示出来的分毫不差,除了劲道差了些,没有凌虚道长的勇猛有力,其他的已经分毫不差了。
众道士震住了,不敢相信这个昨日过来还是奄奄一息的小子,今日就已习得凌虚剑法三式,实在可叹可敬可怕。
温苏媚瞧着韩少保,见他这般聪颖,的确佩服,就连凌虚道长也对韩少保这小子刮目相看,果真就是个天生练武胚子。
“少年英雄,老道钦佩之至。”凌虚道长说道。
韩少保说道:“凌虚剑法果然厉害,个中奥义,精妙绝伦,只是学来三式,就已觉得浑身上下孔武用力,充满自信。”
韩少保心道:“没想到这一世,我还能成为个武林高手。我看以后谁敢欺负我,老子砍死他。”
“韩少保谢凌虚道长受剑之恩。”韩少保跪下双腿,拜谢凌虚道长,故意说道:“倘若韩少保不死,侥幸得存,日后定要跟道长好好探讨探讨道家奥义。”
凌虚道长哈哈一笑,扶起韩少保,忙说一定,人到晚年,能有幸相识韩少保这样少年英才,实在是人生一大喜事。
温苏媚白了韩少保一眼,没好气说道:“马屁精。”
“那在下就即刻启程,早日去往龙城,完成他人嘱托,好与道长早日得见。”韩少保说道。
韩少保告辞,即刻离开元极大殿,下了白乌山。
在白乌山下,温苏媚骑着小红马,拦住了韩少保。
韩少保怕是温苏媚要报私仇,不敢大意,叫道:“你要干什么不要仗着功夫好,就可以为所欲为。”
温苏媚看出韩少保的意思,说道:“怕什么,本姑娘又不是母老虎,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大美女,小爷急着赶路,没事你就撒愣的一边玩去,别挡道啊。”韩少保说道。
“又说疯言疯语。”温苏媚骑在小红马上,故作无奈,叹息了声,说道:“唉,谁叫本姑娘温柔可爱善解人意,就勉为其难的送你去龙城吧,还不谢过本姑娘的好意。”
“我呸,我韩少保又不是残疾,要你送什么,不用!”韩少保对温苏媚有些敌意,温苏媚手段狠毒,之前在白乌山下韩少保虽然被打昏迷,但在隐约之中瞧见温苏媚手段,除了跑了一个,其他的人全部杀了,实在令他胆寒,怕是一不小心,惹恼了她,被她一刀给喀嚓了。
“你这臭小子,好不识风趣!”温苏媚脾气上来,拔出手中长剑就要劈砍韩少保。
韩少保躲开长剑,说道:“看看,我想得果然没错,一言不合,一不如你意,就要杀人。大姐,那是条人命,不是只蚂蚁啊,麻烦请你尊重一下生命好不好,对生命要有敬畏之心。”
“你现在没有权利选择,不同意也得同意,除非你能打过本姑娘,就不随你同去龙城。”温苏媚直接摊牌,口气强硬,不再跟韩少保言语客气。
韩少保摆出架势,叫道:“来,还真以为小爷我怕了你,出招吧。”
温苏媚作势长剑就要刺来,韩少保忙求饶软了下来,说道:“别别别,女侠,开玩笑的,我哪是你对手啊。”
第八章:不老顽童
“算你小子有眼色,上马!”
温苏媚伸出手来,微微一笑,如沐春风,韩少保看得心都有些荡漾了。
韩少保握着温苏媚的手,上了小红马,径直往北而去。坐着马后的韩少保,闻着温苏媚体香,乌黑的秀发被风吹乱,扑打在韩少保脸上,道是这姓温的除了脾气暴躁点功夫厉害点,长得倒还是不错,当下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进入陈留王地界广陵城,温苏媚问韩少保是否知道前往北方龙城之路怎么走,韩少保摇头表示不知,心道老子刚来这个世界,知道个屁。温苏媚斥道:“臭小子,一问三不知,就你这样,何时才能到达龙城。”韩少保白了她一眼,懒得跟她废话。
广陵城外,陈留王颁布招贤令,城门各处张贴王榜,开明申言,广纳谏言,百姓安居乐业,禁军街道各处巡查,保境安民,大有一副令人耳目一新的新气象。
韩少保心道:“也不知韩成子先生见了陈留王没有,陈留王有没有纳他谏言,他要能谋个好前程,以后来投奔他倒也不错,做个小跟班,也就知足了。”
温苏媚说道:“今日天色不早,就在城里的武士行馆过夜,明日在启程。”
韩少保没有说话,心里想着韩成子先生,但愿他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知己,将自己学说献于王爷,安邦定国富国强民,自己也好有个盼头。
天色渐暗,温苏媚和韩少保二人骑着小红马找到了武士行馆,将小红马系于行馆外,二人走进行馆内。
武士行馆,是大周各王爷封国境内设置的一种招贤令,与文人的招贤令不同,文人是直接面见王爷,由王爷测试,或推荐天子,任命天歌城官员,亦或是留在自己跟前听用。武人行馆则不能直接面见王爷,必须要层层决斗,先要成为一城之内的武人行馆的状元,再通过各王爷封国之内的其他城池推选出来的武人行馆状元,最终获胜者,才能见到王爷,委任官职。
楚王禁军将军赫勃连就是由武人行馆选出来的状元,打败了其他城池二十八位状元,才最终获得楚王青睐,得以步入仕途,成为官员,彻底脱离了贱民奴籍身份。
大周立国时,曾有律规定,非武人和文人可周游各封国,其他百姓不得随意走动,发现私自走动,脱离原封国地界,诛三族。只不过六百年后的大周,已是病入膏肓,积重难返,虽有律文规定,各王爷却都选择忽视,不愿为这等贱民奴籍大费周章。
落脚之处,只得暂住武人行馆,以武人身份入住,方能不起波澜。
进入广陵城后,温苏媚买了把剑留作韩少保防身。为避免不必要麻烦,温苏媚化身男儿,与韩少保一同住进了武人行馆房间。
半夜,系在门外的小红马发出一声长鸣,温苏媚警觉,即刻冲出城外,有一老乞丐偷了她的小红马,骑马准备逃跑。
韩少保要追,温苏媚吹了声口哨,那小红马似认主人一般,掉头往回走。
那老头瞧着温苏媚和韩少保,嘿嘿一笑,说道:“这畜牲还认主人啊。”
温苏媚瞧着那老乞丐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拿着长剑直逼那老乞丐而去。
老乞丐嘿嘿一笑,骗温苏媚和韩少保说后面有人,趁二人回头之际,三步并作两步,左挪右闪,迅速逃了出去。
温苏媚要追,韩少保劝说道:“算了吧,马又没丢,大半夜的不睡觉,瞎折腾啥玩意。”
“那老乞丐是不老顽童李三通。”温苏媚叫道。
“然后嘞”韩少保问道。
“十岁那年,就是这老东西杀了我养父母,差点我也命丧他手里。我找了他十年,无时无刻不想要替我养父母报仇雪恨。今日找着了,断不能放他走。少保,你不是他对手,待在这里,看好小红马。”温苏媚说罢,手持长剑,立即追击而去。
李三通轻功不弱,上屋爬顶,轻而易举。温苏媚苦追不放,一路追到了城郊密林,迷失了方向,跟丢了李三通。
温苏媚懊恼悔恨,无奈说道:“唉,真是功亏一篑,此行追丢了李三通,再要找他,怕是难比登天。”
温苏媚准备回去,刚走出几步,忽听到噗嗤一声响,发现了藏在树上的李三通。
李三通连连懊恼,看着自己的屁股,说道:“哎呀呀,屁兄啊,你这个屁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啊。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来,我老乞丐这下要被你害死了。”
温苏媚上得树来,持长剑砍杀李三通。李三通左右躲闪,借助树上纵横交错的树枝藤条,使其温苏媚长剑失了威力,使不出凌虚剑法,一时间竟拿下不得,反落下风。
“李三通,有本事下来打!”温夫媚叫道。
“就不下就不下,气死你这个小妮子,有本事你来打我,砍我啊。”李三通一副泼皮无赖模样,撅起屁股对着温苏媚,说道:“待会放出老乞丐的臭不可闻臭气连天的屁兄,熏死你。对对对,把你熏臭,扔进茅坑,让你跟茅坑里的黄金液一样。哈哈哈”
李三通正笑得起劲,屁股上冷不丁的被温苏媚刺了一刀,鲜血淋漓,血水染红了李三通整个屁股。
“你你你,你这死丫头乘人之危,无耻卑鄙,不是英雄好汉。”李三通屁股痛得站不住身体,血水汩汩流淌,止也止不住,李三通看着屁股流淌的血水,说道:“哎呀,坏了,好像伤到了血脉了,完了完了,要死了。”
“本姑娘从来就没说过自己是英雄好汉,无耻卑鄙那又如何。”温苏媚持剑走到李三通跟前,剑指李三通,说道:“当年你杀我养父母,此仇不共戴天。找了你十年,幸得黄天不负,今日本姑娘就了结了你,为我养父母报仇。”
温苏媚长剑刺向李三通,树下跑来的韩少保忙大叫不可。温苏媚不管不顾,韩少保上得树来,一把握住长剑,死不松手。
“韩少保,你给我松手!”温苏媚叫道。
“苏媚,不可!”韩少保紧紧的握住利剑,仍由长剑一点点穿过韩少保手掌,划破了手心,血水沿着剑面落到了李三通身上。
“臭小子,给我滚开,他是杀我养父母仇人,此仇不能不报。”温苏媚大叫道。
“苏媚,不能乱杀人,他杀了你的养父母,把他交给官府处理就行了,你不能动用私刑。”韩少保急道,看着手心被长剑划破,甚为疼痛,心道:“好好的发什么羊癫疯,赶这趟浑水,疼死老子了。”心中喊通,嘴上可不能认怂,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放屁!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不信官府,只要拿些钱来打点,死罪也变成了无罪。”温苏媚怒不可遏。
“唉,老乞丐当日也是受奸人蒙蔽误杀他人,悔不当初啊。”李三通痛惜连连,说道:“小兄弟,你让开,老乞丐杀人父母,子女理当报仇。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