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周当皇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癞蛤蟆吃天鹅
“没那么夸张吧,大周难道没有律法吗怎么可能放了杀人凶手啊。”韩少保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的律法会如此草率,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老乞丐也说他是受奸人蒙蔽,误杀你的养父母。”
“不老顽童李三通,你想来也是大周有名的高手,此刻生死存亡关头。不惜说出这样话来保命,不觉羞耻吗”温苏媚质问道。
李三通被温苏媚的话刺激伤到,叫道:“小兄弟,你让开,一命抵两命,不亏不亏。”
韩少保不松手,温苏媚也不肯放手,看着韩少保被自己长剑划伤,却又不忍,两下为难,只得作罢。无奈仰天悲痛,面极而泣,心道不能手刃仇人,女儿不孝,愧对了你们的养育之恩。
“臭小子,人心险恶,你知他一定就是好人,我一定就是恶人你忘恩负义,杀亲之仇,不共戴天。今日,且放了他,你我情义一刀两断,日后再见他时,你若再横加阻拦,本姑娘连你一起杀,绝不手软。”温苏媚说罢,下了树,头也不回,远去密林,消失不见。
韩少保连叫数声苏媚,却没有得到半点反应,心道:“完了,把女魔头得罪了,以后有我好果子吃了。”
李三通说道:“小兄弟,我老乞丐给你惹祸了,害得你娘子气你恨你恼你,最后离你而去。都怪屁兄,不争气,憋不住,才惹了这样祸事。”
“扯什么狗屁犊子,别胡说八道啊,她不是我娘子,是朋友。”韩少保不好意思说道。
李三通被韩少保的话说得一愣,继而说道:“这个你可别唬我老乞丐啊,老乞丐一眼就看出了那姑娘对你有情。杀亲之仇,这等大仇,姑娘若是对你无意,怎么能肯摆手,这可是天大的恩情了。”
韩少保听了,还挺像那么一回事,脸一羞红,喃喃说道:“的确是我对不起温姑娘。”
“哈哈,脸红了红了,跟猴屁股一样红。”李三通哈哈大笑,说道:“还果真被老乞丐说中了。”
“老头,你也别瞎嘚瑟了,倒是关心你的屁股吧。”韩少保没好气道。
“对对对,快快快,乞丐好像烂了,赶紧给我处理一下。”李三通急道。
韩少保从身上撕扯下块衣布,叠成块状,包扎了李三通屁股上剑伤。
“老头,你当真杀了温姑娘的养父母”韩少保问道。
“当日受奸人蒙蔽挑唆,做了错事,才一直躲着她,老乞丐心中有愧,不敢见她。唉,算了算了,陈年往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李三通欲言又止,不想再回忆以前事情,与韩少保说道:“先回老乞丐的破庙,那姑娘倘若再反悔而回,要杀老乞丐,就大大的不妙了。”
韩少保说道:“待你伤好了之后,即刻跟我去投案自首,这是你们犯罪分子唯一的出路。”
李三通见韩少保说得话又是奇里八怪,由来好奇,一口答应下来伤好后去自首,他好奇问道:“小兄弟小兄弟,你说的自首什么意思啊老乞丐听过自宫,自尽,就没听过自首,是不是把自己脑袋割下来叫自首啊还有还有,投案又是什么意思啊把头按在地上,然后再割掉”
李三通如此一说,倒让韩少保对于投案自首这个词又多了份理解,说道:“你还别说,这么解释还挺对。”
“那老乞丐不就完了,不去不去,坚决不去投案自首。”李三通直摇头。
韩少保说道:“放心,我和你一起去。”
“小兄弟,你和一起投案自首如此妙及,你陪老乞丐一起死,那路上就不孤单了。”李三通又哈哈大笑起来。
韩少保心道:“妙你大爷。你个老瘪三,老子已经死过一回了,再陪你去死,脑子瓦特了啊。”
当下,韩少保背着李三通下了树,在李三通的指路下,去往城郊会稽山上李三通平日居住的破庙里。
第九章:火镰教
韩少保放下李三通,李三通席地而躺,连呼哀痛,说道:“老乞丐年纪大了,不中用了,看样子不日就要死了。”
“老头,你少咋咋呼呼的,屁股上的剑伤不严重,死不了。”韩少保脱下自己外衣,披在李三通身上,说道:“你好好休息,明日好了,咱俩一起去投案自首哈。”
李三通哀呼其声,渐渐睡了过去。韩少保手持长剑,守于一旁。
晨晓时分,韩少保实在扛不住阵阵困意,只是稍一打盹,破庙外就突然闯进三个身穿红衣教人,不由分说,拔剑相向,朝着李三通杀去。
“李三通,原来你躲在这里,这些年来可让我们好找啊,拿命来!”为首的红衣教众呵斥李三通,不由分说,打了起来。
韩少保想跑,旁边看热闹,三名红衣人谁也不放过,一起上来打斗厮杀,那三名红衣人功夫不弱,韩少保以凌虚剑法不仅占不到便宜,反而被逼到步步退后。
三名红衣人统一红色衣服,背后衣服上纹了头凶恶模样的黑色大蛇。
“你们是火镰教的人。”韩少保认出了他们是在白乌山山脚下时与温苏媚打斗的人,韩少保伸手制止,叫道:“各位大侠,冤有头债有主,谁是你们仇人找他去,我就一路过的,跟我没关系。”
火镰教三人哪听韩少保的话,又是一齐杀来,把韩少保打得狼狈不堪。韩少保心骂道:“你大爷的,怎么这么倒霉,这里的人怎么一言不合就要砍人啊。”
韩少保使出凌虚剑法,一招劈山填海,将火镰教三人打退,指着他们后面,大叫一声道:“看,有飞碟!”迅速转身背起李三通,狂奔逃了出去。
“想逃没那么容易!”火镰教三人反应过来,即刻追了出去。
韩少保背着李三通,速度极快,想借助于山上密林掩护逃跑,可那火镰教人紧追不放,根本甩脱不得。
“老东西,小爷与他们素不相识,肯定是冲你而来的,你与火镰教人也有过节”韩少保边跑边问道。
“哎呀,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小兄弟,你再快点啊,他们马上就追了上来。”李三通连连催促说道。
“催个毛,小爷背着头一百多斤的猪,哪里跑得快。”韩少保体力有些不支,渐渐被火镰教三人追了上来,叫道:“老头,他们杀得是你,你都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了,够本了,我还小,还想多活两年,享受两年快活时光啊。不行”
韩少保话未说完,前方不知何时冒出火镰教人,韩少保猝不及防,被那名红衣男子一掌打飞出去,李三通反应迅速,翻身跳跃躲了过去,只留韩少保被这一掌击中,在地翻滚数圈,口吐鲜血不止。
“大爷的,下手也太狠了点吧,想要老子的命啊这是。”韩少保胸口疼痛,打又打不过,只能过过嘴瘾,问候他们祖宗十八代。
李三通见形势不对,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随后追过来的两名火镰教男子堵住了李三通的去路。
为首年纪大的红衣男子说道:“不老顽童李三通,好久不见。”
“见个屁,你想爷爷我,爷爷可不想你。”李三通作势防备,说道:“还是老乞丐面子大,今日能请得动火镰教风火雷三位堂主亲自找我,荣幸之至。”
三名火镰教人年纪都与李三通差不多大小,人到中年,见他们说这样的话,怕是早就相识了。年纪最大的是火镰教四大堂主之一的火堂主,刚才偷袭韩少保的则是风堂主,另一位就是雷堂主了。
雷堂主年纪最小,不想跟李三通说废话,他恨道:“老东西,把赤子剑交出来,或可留你全尸。”
赤子剑,原本是火镰教教主献于大周六皇爷梁王四十岁生辰贺礼,意在归顺梁王,获得梁王支持。五年前,赤子剑在梁王王宫被盗,现场遗留下火镰教护剑一干教众尸体,唯独不见了当日护剑前来的火镰教护教四大堂主之一云堂主踪影。梁王以为火镰教送贺礼是假,借机窥探梁王行宫为真,让火镰教交出云堂主和赤子剑,火镰教苦寻不到云堂主踪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自然交不出梁王要的人。梁王派兵对火镰教进行镇压灭教,彻底清除梁王封国境内的火镰教势力。火镰教教主带领余下教众,不得不离开梁王境内,转而投到了晋王账下,替晋王干了许多铲除异己的卑鄙之事,深得晋王赏识和支持,故而吞灭了许多其他教派,一跃成为了大周境内屈指可数的一方江湖势力。
火镰教教主对此事耿耿于怀,命令万余教众找出云堂主,拿回赤子剑送还梁王,以示交好。后来,经过多方查明,云堂主被人栽赃,诬陷监守自盗,实则不然,偷盗赤子剑的另有他人,云堂主早已在当日护剑打斗中,被人杀害,真正偷盗赤子剑的元凶就是人称不老顽童的李三通。
“什么赤子剑,老乞丐没听说过啊。”李三通故作茫然,表示不知。
火堂主说道:“李三通,你休要再狡辩,当年梁王宫中被盗的赤子剑,就是你所为。一直认为云堂主是监守自盗,实则当日就已经被你打死了。”
风堂主也道:“我师弟当日被你打死,尸体你藏于何处了”
李三通五年前偷盗赤子剑,只是纯粹出于有趣,只是那火镰教的云堂主太不知趣,三番五次阻拦,李三通一气之下就把他打死,杀了火镰教一干教徒,携尸而走,造成云堂主监守自盗的假象。
李三通见已是瞒不过对方,便道:“谁叫那臭小子不知趣。老乞丐想玩玩,跟臭小子借剑耍两天,他偏不肯,老乞丐就偏要。一时火大,出手狠了些,不小心一掌拍死了他。至于尸体嘛,早就被老乞丐扔了,估计现在被野狗吃了,变成黄金液了,哈哈哈。”
李三通哈哈大笑,火镰教雷堂主见李三通如此目中无人,怒道:“找死!”
当下,雷堂主持剑出手与李三通打斗。李三通功夫不弱,要论单打独斗,三人无人是其对手。
韩少保见李三通生龙活虎,犹如猛虎下山,打得雷堂主毫无还手之力,心中不快,韩少保心骂道:“老东西,原以为你负伤在身,却早已恢复,瞒着不说,若不是老子打不过火镰教三人,还不知道被这老东西欺瞒到什么时候。”
风堂主和火堂主见雷堂主不敌,叫道:“师弟,我等助你!”
两人一起出手,三人合力围战李三通。一阵大战,打得昏天黑地,一直打到晌午时分都未分出胜负。李三通独战火镰教三位堂主,却能丝毫不落下风,足见武功不弱,怕是昨日温苏媚与其当真一对一单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或许真如他所说,心中有愧,无颜面对温苏媚。
韩少保看着四人混战,愣在原地,他觉得李三通做得不对,只是因为有趣好玩,就能随意摆弄他人性命,玩弄他人于鼓掌之中,这是对生命的不尊敬,谁不是父母一把屎一把鸟养大的,说杀就杀,毫无人性。
一直以为温苏媚太过凶残霸道,却是当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平日里和颜悦色的老头,原也是视人命如草芥的恶人。韩少保想到了韩成子先生曾对他说过一句话,世上从没有绝对的人,绝对的事情,任何人和事情都有两面性。严刑酷典虽然毒辣,却能有效的杜绝犯罪。以敌人首级封赏底层立功士兵虽然凶残,却能极大的提高士兵们杀敌的决心。以前不懂韩成子先生此话的意思,现在韩少保懂了。自以为的正义善人,只不过就是一个笑话,善人的背后也有可能是恶人,披着人皮的恶狼。
火镰教三大堂主联手,将李三通打得节节败退。
李三通不敌,双拳难敌四手,心生一计,叫道:“赤子剑,我早就告诉了那位小兄弟,他已经拿走了,你们要找赤子剑,找他要去吧。”
火镰教三人一愣,回头看着韩少保,韩少保傻住了,没来由被李三通胡乱诬赖,至自己于险境,甚为不爽。
韩少保叫道:“喂喂喂,老东西,你别瞎说啊,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赤子剑下落的,你为老不尊,血口喷人。小爷哪里知道赤子剑长得什么玩意,见都没见过。”
“真告诉那小子了,老乞丐又不是傻子,狡兔还有三窟了,肯定留有后招了。老乞丐又不喜用剑,身上也没携带,你们找他,只要严刑拷打,肯定能找到赤子剑。”李三通信口开河,胡说不道张开就来。
李三通见火镰教三人半信半疑,边说边脚底抹油,准备溜之大吉。
雷堂主说道:“老东西说话不论真假,一个也别放过就是。老东西杀我师兄,先杀了他替师兄报仇,再砍了那臭小子下去陪葬。”
李三通已经跑了,韩少保也不是傻子,赶紧开溜,气的韩少保想把李三通给弄死了。
火镰教风雷堂主追击李三通而去,火堂主单独追击韩少保。
韩少保边逃边骂李三通,狼心狗肺,恩将仇报,早知如此,那晚真不该为了他和温苏媚反目置气,如今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到处树立仇敌。龙城尚在千里之外,才行这点路程,已是狼狈不堪,招架不住了。
火堂主武功奇高,韩少保哪里是他对手,不多时就被火堂主追了上来。
“小子,把赤子剑交出来,我不为难你。世人都称李三通为不老顽童,喜好捉弄人,他的话信不得。”火堂主说道。
韩少保急道:“大侠,对嘛,你自己也说了此人话不能信。他真的没有告诉我什么赤子剑下落,啥杨都不知道,你又让我怎么拿出来给你啊。五年前,我才多大啊,怎么可能会认识他啊。”
韩少保顺着他的话说,火堂主见韩少保年纪不大,年龄上面就跟李三通所说的对不上,又见他功夫不高,李三通不太可能找这种人作帮手。
“小爷我不是,小的我也是受害者,他诓骗我在先,为了他,我都和我娘子都反目成仇了。”韩少保脱口而出娘子,想都没想,话已出口才觉说错,心道是算了,反正她又没在,就当一回没皮没脸之人,过过嘴瘾好了。
第十章:赤子剑
火堂主说道:“小子,我再说一遍,交出赤子剑,可饶你不死。”
韩少保急道:“大侠,跟你说了,怎么就不信了,小的真不知道啊,的确是李三通那老东西信口开河,与我无关啊。”
“既然你不老实,休怪老夫了。”火堂主长剑直指韩少保而去,一招叠翠浮青,如闪电般杀到韩少保跟前。
韩少保心中一万个草尼玛跑过,心道是这些人怎么都死心眼啊,别人随口一句的话也能当真。当下,已是避无可避,韩少保只得拿出长剑硬上,以剑挡剑。
火堂主长剑锋利,剑势凌厉,剑尖顶住韩少保剑面,韩少保根本拦不住,长剑被震碎分为三截散落一边,韩少保整个人被剑势震飞出去,在地滚了数圈而去,被碎剑划伤,伤了手臂皮面,留下一道血疤。
“瘪犊子玩意,欺人太甚!仗着剑法好,就可以为所欲为是吧。”韩少保心头一阵窝火,连日来谁都来欺负他,好不容易救了一个老头,却反被其诬陷,不由大怒,起身朝火堂主主动攻去,手握半截短剑,毫无畏惧,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火堂主使出火镰教玄奇剑法,同样一招叠翠浮青,顷刻间到了韩少保跟前。
韩少保使出凌虚剑法的移花接木,躲了过去,以半截短剑与火堂主打斗厮杀。
火堂主又来一招白云出岫,那招式看起来平奇不常,实则暗藏杀机。长剑到处,猛地峰回路转,杀了个韩少保措手不及,饶是韩少保早有防备,也抵挡不住这等凶猛攻势,被火堂主一招杀得苦不堪言,已是不敌,顷刻间就要丧命于此。
火堂主及时收剑,看着被压住的韩少保,问道:“小子,白乌山凌虚道观和你什么关系,你怎么会凌虚剑法”
“不才,小爷跟随凌虚道长学过几日剑法,算是半个师父吧。你别嘚瑟,我师父知道了,迟早会砍了你们替我报仇。”韩少保说道。
“凌虚剑法天下闻名,大周谁人不知。怎么你小子学得如此不堪一击,难道凌虚剑法是徒有虚名不可还谈报仇,有没有命活过今日再说吧。”火堂主故意嘲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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