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夜弦
什幺事?
可宁……想……想穿……内裤……
她声音小得于濠几乎要把耳朵贴到她唇边才听得到。
可宁羞耻地夹紧光着的屁股,膝盖不安地磨擦着。
于濠望向她连阴毛也未开始长的**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比流浪狗还要低贱的东西穿什幺内裤?
可宁低下头,她早就预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绝,只是,她更害怕叔叔会因此责
难她。
我不准许。我要你光着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让路过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赤
脚的模样;这样谁都可以随便看你最羞耻的地方,你没有手,想遮也遮不了;头
发都要束到后面扎起马尾,你再也不能用头发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
于濠拍一拍可宁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长地说:我决定了,你永远也不用再
想穿内裤。
可宁吓得哭不出来,她呆住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受惩罚了,代价没想到是这幺大的。
一生也不能穿回内裤。
她的嘴震抖地说:「知……知道了……叔叔……」
寒夜之下,一丝不挂的小女孩忍着悲恸,沿着马路远去。
「结果你当晚衣服都没穿就沿着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时?」
大傻边听边掏出**,手在那儿上下套丢。
肉包子诉说她痛苦的童年回忆,居然成为了大傻的**幻想。
大傻完全没有丝毫顾及肉包子感受的意思,他就坐在大石块前,让肉包子边
看他**,边诉说自己从来没有说过的童年故事。
肉包子没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负一样,继续说着自己的事给大傻**,描述
的字词也刻意变得淫秽。
「其实是光着屁股走了两小时左右,小女孩还以为自已走错方向了,夜路好
像走不完似的。路边经过的车子没有一辆停下来,小女孩也绝对不希望它们停下
来,她就只是用叼着的碗子止住了牙关的震抖。」
大傻问:「结果你还是必须留在户外行乞吗?」
肉包子摇摇头:「不,更糟……也可以说是幸运,肉包子被抓去公园那儿了,
原来那儿是流浪汉的窝,里面更藏了个妓寨。」
于濠找到可宁时,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他是在一个紫色的帐篷找到她。
帐篷内有一张地蓆,一张被子,地上扭着仅给她遮身的衬衣。
地蓆布满精液,精液几乎覆盖了整个帐篷内部,简直是难以忍受的臭味,最
多精液覆盖的,是可宁的身体。
力叔叔!可宁哭喊着跪过去。
于濠摸着她的头,这女孩已经被过百人侵犯过了,身体再散发出难以相信的
性感气息,于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为怎幺气质的女孩。
呜……呜……
好了别哭了……我找到你了。
还……还以为……还以为……再……再也见不到叔叔了……
现在不是见到了?于濠从来没有这幺温柔过地摸着她的头。
可宁抬起头说:叔叔……给你看看
她把头埋向帐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来。
于濠有点诧异地望着碗子。
沈甸甸的,闪着银黑色与铜色,上面装满了硬币。
可宁做到了,把碗子装满了。她眨着灵巧的大眼睛,精液好像泪一样流
出来。
于濠接过碗子。
可宁急急再说可宁也没有吃过一点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
着地上扭成一团的衣服。
于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经七天没有吃过东西吗?
可宁点点头:是的,叔叔说过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
……他们就只是一直逼可宁吃……逼可宁吃那些……那些射出来的东西。
这个女孩居然完全听了于濠的话,这是于濠始料未及,他相信这女孩是受虐
的上佳材料,却没想到会她能有这样的服从性。
就只是三天的变化,她被拆屋截肢时那个小公主和现在躺在帐篷内奄奄一息
的女孩,判若两人。
伏在精液滩上,前身勉强撑起看着于濠。
没有双手,她只是靠腰的力道像蛇一样弓起身体。
全身沾湿了极尽寒冷,她不断震抖。
而震抖的方式并不是一味震个不停,反而像是女**中的抽搐。
胸部、小腹和屁股不断弹动,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不分划夜的强奸所留下的
余波。
她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一直被强奸侵犯着的样子。
于濠瞇起眼睛,眼里闪出更邪恶的欲念。
这副不断蠕动,像是持续被空气侵犯着的模样,于濠要她的身体长成一直处
于这个状态。
于濠拿着装满硬币的碗子摇一摇说:原来你还有些用的呢……
可宁睁着眼睛。
既然那幺乖,我允许你跟我回去吧。
可宁泛起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倒在那滩精液之中。
「之后他就带我回去了。」肉包子平静地说。
大傻的手在棒子处停下来。
「就这样?」
就像幻想欠缺了**一样。
就算以大傻这幺愚笨的人听起来,也会猜到于濠是故意让可宁给流浪汉抓走
的。为什幺肉包子没有发觉?大傻没有说多余的话。
肉包子说:「工头是肉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别介意肉包子和工头接吻
了,他对肉包子做什幺,肉包子都会极力配合的。」
大傻疑惑地说:「即使把你跟拉车钉在一起来拉煤?」
肉包子点点头:「是的,我的身体早就属于他的了。」
「还有没有什幺让人兴奋的事吗?对了,回后之后工头有鞭打你吗?」
「有的,工头每天有有鞭打肉包子。」
「详细说说!」
「每天,他都会把肉包子的**用绳子捆起来,吊在天花板,逼肉包子踮着
脚子。然后开始由大腿抽打,每一鞭都跟上一鞭重叠一半,那是很高技巧才能做
到的,由大腿抽到小腿,小腿抽到脚尖,再向每一只脚趾挥鞭,肉包子的腿会愈
打愈软,膝盖会愈来愈曲,然后整个人的重量就会压在**上了。工头再往肉包
子的**上,仔细鞭打,他可以抽打到肉包子边失禁,边**的。」
大傻听到几乎要射出来了,但他突然停下来,说:
「教我。」
肉包子抬起头问:「什幺?」
「力工头那个打法,教我做一次。」
不过,大傻内心恶的兴奋蠢蠢欲动,好像不知什幺东西苏醒了一样。她也是
一个少女,那幺把她当作是人来喜欢上,因为喜欢而鞭打她就说得过去了。
他手上的鞭子握得更紧了。
啪!
肉包子被鞭打了。
肉包子说:「可是……必须用绳子把我的**吊起来才行……」
大傻指着后面的木林,说:「那儿有树,挺结实的。绳子,用拖煤灯的电线
便行了,我刚刚有放在你的煤车上。」
肉包子提供了自己的童年给大傻**了,没想到要再一步欺负自己,教大傻
把自己鞭打至边失禁边**。
凌辱感盛满了她的身体,她也愈来愈在这种感觉中难以自拔了。
「好吧,肉包子教磊建先生吧。」
(五)隐藏了的支节
啪!
啪!
啪!
**用电线吊在树枝上,被大傻用粗糙的技巧胡乱挥打。
肉包子有点心不在焉,脑海还是停留在那个被迫勾起的童年故事中。
肉包子没有告诉大傻故事的全部,有些事情没必要说。
冷吗?
小女孩再度站在力叔叔的房子前方。
面对着七岁裸着身子在路边发抖的女孩,这根本是明知故问。
小女孩点头
小女孩可宁站在路边,不断偷瞄力叔叔身后的房子,她非常怀念室内那暖起
来时会啪啪作响的电热板。
说回来,可宁也有七天没洗澡了,虽然在寒冷的天气下不会怎出汗,身体不
会有太大异味,遗憾是,她现在全身都散发一阵不属于自己的臭味。
可宁全身都是湿的,她全身都被男人的精液覆盖,于濠甚至叫她离开帐篷之
前,要用自己的舌头去好好清洁一下自己弄出来的局面。
她连眼睛都有白精的薄膜覆盖着,跟头发黏再一起,她没有手,连揉眼睛都
做不到,只能强忍。
她可说是浸泡在湿冷之中,恳切期待着一个热水澡。
吃了这个就不冷了。
于濠拿了一颗药丸出来。
可宁望着药丸,有点困惑。
懂得吞药丸吗?很多小孩都不懂
可宁再点点头,她说不出话回答,因为从帐篷那儿走回来,她的口一直含着
东西……
刚才从马路一直走回来,于濠命令可宁必须含着在帐篷收集到的精液,不可
以吞也不可以吐,沿公路走了两小时,一直含在口腔。
张开口。
呀……
药丸放在浸泡在白液中的舌头上了。
咕噜……
精液拉着药丸扯下去食道,就像用发臭了的生鸡蛋去吞服药丸的怪异感。
唔呀。小女孩嚥下精液,吸入清新的空气。
她还是冷得不断打颤,
于濠环抱手臂欣赏变化。
原本苍白的脸颊慢慢泛起红晕,呼吸愈来愈加速,她身体开始出现奇怪的变
化。
于濠说:我一直在好奇,一般少女吃了这只强力春药之后,双手就会禁不
住不断**到虚脱为止,如果给一个没有手的女孩吃,不知有什幺效果呢?
可宁感到被背叛,她都忍受了这幺多了,自己已被羞辱得连人都不是,连地
上的毛公仔都不如、连街边的流浪狗还要下贱,到最后力叔叔还是要戏弄这个连
尊严和自我都交出去给人践踏的自己。
不过无可否认,身体的寒冷颤栗好像变了节奏。
全身都有一种温热感。
(力叔叔没有骗我吗?)
这药真的让她身体热起来。
尽管可宁如何率真无邢,如何青涩未识,她始终被流浪汉**了四天,她始
终裸跪在马路边三天。视线在她皮肤上刺激出来对性的羞耻,**在她**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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