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夜弦
这对弹性坚挺的**被蛇鞭鞭打了至少五十下,乳腺全都伤了。
真的因为是蛇鞭打至内出血吗?
那也可能是工人们一天到晚的抓捏而造成的。
**一直也处于受伤状态,因为男人的手指不会对肉包子**失去兴趣。
现在要关心的只是,「让**变大的伤」还是「让**变差的伤。」
肿起一块块紫色、布满鞭痕、右侧微微渗血-即是**没大碍,可以继续给
男人玩弄。
比起**,力工头更在意一件事。
他仔细研究这些鞭痕,发现鞭痕并非无的放矢,而是用心经营的。很多鞭子
都是由**下沿向上挥,似乎是欣赏**被抽打至弹起的画面。不过鞭法不是很
准,有时打到上脸上,有时打在大腿上。鞭痕看得出有段时间是十分有脾气,乳
晕附近的鞭痕相较**下沿便任性多了,似是发脾气的打的……
「谁打的?」力工头平心静气地问。
肉包子没有作声。
「跟弄泻煤车的是同一人吧?」
肉包子眼神有点慌乱了,她有点战战兢兢地说:「这是可宁的错……不关他
事……」
「你喜欢上那家伙了是不是?」检查完肉包子身上的鞭痕后,力工头抬起头
诡异地微笑,说话语调轻松平板,却藏了像镰刀一样不怀好意,肉包子寒毛都竖
起来了。
力工头的手指摸到去小腹处,他用手指感受着下腹部的抖动,下阴骑着三角
铁所传来的痛楚。
「可宁……只是……可宁没有。」
肉包子很紧张,上次力工头审判下来,让她在木马上跳了一千二百四十几次
直至昏厥,她知道力工头认真的惩罚有多可怕。
他的指头还是按在腹部上,彷彿那是测谎机的探针。
力工头说:「先喝点药吧,刚刚煎好了。」
他没有表露出喜怒衷乐的神色,走进去厨房倒药。
有时候,不立刻生气,不立刻惩罚,让主人更显得有威严,把女奴置身于等
候发落的不安中,也是相当大的心理折磨。
「喝吧,今次你要一次过喝四大碗。」力工头拿着热腾腾的凉茶,从肉包子
口中灌下去。
这是工头特意为她调制的,根据她身体状况作出调理的中药。
要不是这些药,肉包子早就被折磨死了。
喉咙咕噜咕噜喝下去,胸部缓慢但沉重的呼吸。
喂她喝中药时,她的**细微扭动的反应十分具玩味。
力工头不会分两次喂她喝完一碗凉茶,他必然是一口气灌到底。
要是肉包子喝得不够快,或者要回一口气,凉茶就会从口角流出来了。
力工头不会允许。
「漏掉一滴,我要你补喝一碗。」他这样说过。
曾经因为肉包子喝中药时咳嗽,茶泻在她身上,她为此必须补喝十六碗凉茶。
当然力工头不会无故糟蹋这幺多药材,他只是把粪便和水搅在一起要肉包子
喝而已。
「好了第三碗了。」
「嗄……嗄……嗄」肉包子快要接不住那幺多凉茶了,原本空腹的肚子已经
被两碗凉茶填满,喝进去的速度没有那幺快。
她还未回好气,第三碗又黑又苦又刺鼻的茶就已经推到她嘴边,而且力工头
以毫不顾虑的速度倾斜碗子。
没关系,她胸部深深吸入一口气,她还是可以边喝边呼吸的。
突然……
「哼唔。」
力工头拿了个衣夹夹着她的鼻子了。
她没法呼吸。
「好,第四碗。」
玻璃碗边强行挤进她的齿缝间,像是用铲子强制橇开她的口。
凉茶倒进来了。
口腔喝茶时就不能呼吸,这是生理设计的限制。
小腹愈来愈鼓。
喂喝凉茶有一种控制她身体的乐趣。
碗子被提到很高,她全身绷直,头也仰天地探。
她不能漏掉任何一滴,所以碗子怎幺摆,她的身体就怎幺摆。
像蛇舞一样。
力工头一只手提碗子,一只手在她完全在木马上挺直的身躯上划着指甲,享
受它诚惶诚恐的起伏。
终于……
四碗又苦又涩的凉茶都灌进她肚子,她没有漏掉任何一滴。
「第五碗。」力工头愉快地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碗子。
「唔唔……唔唔唔。」
肉包子大腿夹紧铁木马,脚趾都曲成爪状。
告诉她要连续喝四碗,人的意志就能调节成可以连续喝四碗的状态,可是突
如其来的第五碗凉茶。胃口用尽了,呼吸用尽了,最重要的是意志也几乎磨光了。
比起如实预告她要喝五碗,告诉她喝四碗,再来一碗意料之外,有趣多了。
她用力闭上眼睛,狼吞虎嚥地喝下她不认为能装得进身体的第五碗凉茶。
全都灌进去了。
她骑在木马上喘气。
力工头说:「看你这幺努力,第五碗是奖励来的,我专诚下了中药之中最苦
的苦参呢……」
「嗄……嗄……谢谢……嗄……嗄……」
喝到碗底的凉茶总是特别浓调苦涩,而且会有隔不掉的小药渣连着最后一口
凉茶溜进口中,喝完的时候碗边就会黏着这些可憎的苦抹。
力工头不喜欢浪费,他会要可宁把五个碗子都舔乾净。
力工头说:「我给你小腿先针一针吧。」
站立了几个昼夜,工头给她下了点针灸。
原来,工头不但懂中医,还懂针灸,他用缝针在肉包子身体不同穴道上缝上
一些很难察觉到的针线。只要肉包子动到那丝缝了针线的肌肉,那个穴道就自然
刺激了。
原本站立一日一夜就会令到小腿血管栓塞,透过用了这个缝穴道的方法,劳
酸痛的小腿又可以捱多一个工作天。
肉包子闭上眼睛,乖乖让力工头为她针炙。
她恐惧于濠,却又依赖于濠。
喜欢看你努力忍耐的样子、喜欢看你坚强的样子,喜欢看你被欺负的样子。
她不会背叛这句说话
**从三角铁侧流下来。
力工头抬起她的左脚踝,仔细地把玩。
他没有看错这双足,让这葡萄一样的脚趾受尖石的宰割,腿部多处也擦损破
损了,脚皮也浑然变厚。
擦损的地方用药膏涂抹就没事了。
脚掌虽然布满死皮,但形状依然是玉足的形状。
他拿起磨皮纸,逐点逐点把死皮磨掉,脚皮厚得甚至可以整块撕下来。
不消半小时,肉包子的裸足再次变得比较白晢幼嫩。
「可惜明天是假日呢,不然真的想立即让你的脚底寻回那份新鲜的刺痛感了。」
力工头拿出一排微针筒,再拿出几樽标示了日期的肉毒杆菌毒素。
针头一点一点从不同地方打进肉包子的腿。
肉毒杆菌毒素能使肌肉暂时麻痹,阻隔神经讯号,使用得好的话,就得防止
双腿长成球员腿,甚至可以令变壮了的肌肉痿缩回去。
肉包子每天拉车的气力,也是少女次拉车的气力,力工头花了大笔钱去
买肉毒杆菌毒素,让肉包子双腿不会强壮起来。
每天拖着几百斤煤上落斜坡,强壮了的是意志。
「啊!」
力工头把她脚底那枚一吋长的钉子拉出来了。
那枚在脚掌中住了三个月的钉子。
力工头说:「还记得这枚钉子为什幺会插在你脚底吗?」
可宁颈上冒着白汗说:「因为可宁夜晚没有好好的站着,让煤砂倒了出来。」
力工头说:「那幺,知道我为什幺用钉子吗?」
可宁回答:「这是为了让可宁每分每秒也不能忘记自己犯下的错,每走一步
也在提醒可宁。」
力工头说:「结果呢?可宁有没有时刻记着?」
可宁低下头:「可宁再次犯错了,在脚底刺了钉子的一个月后,可宁把整车
煤砂都倒泻了。」
力工头说:「钉子是为了时刻提醒你,这个你答对了。不过,惩罚的原
因你却答错了。」
可宁吞了口口水。
力工头摇着沾满血迹的钉子说:「惩罚你的原因是,是因为你不诚实。」
可宁眼神闪着不安与恐惧,她的眼睛每一下细微的移动都看在力工头眼里。
「然后,你接二连三地不诚实了。」力工头绕着木马缓缓踏步。
可宁由微张变成嘴唇合上。
「以往你看着我的眼神,是可怜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主人虐待,一个合
格的奴的眼神。」
力工头兜着圈子,可宁身体三百六十度的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颈背的骨眼、肩膀绷紧还是放紧、胸襟起伏的节奏、喉咙有没有吞口水。
「但近这三个月,你的眼神有一点不同了,虽然还是可怜哀求的,但眼神却
没那幺专心,脑子内想着另一件事……」
力工头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动,好像在地图上规划着旅行路线一样,由
锁骨清晰的红色尾巴开始,落到胸口那纵横交错的地下铁路线,手指像流浪旅行
者一样漫无目的地在地铁网路中转线游走。
「我不会逼你说那个男人是谁,我也不会刻意监视你,我只问一个问题……」
手指落在她的心脏处。
力的眼睛贴到可宁的脸前,用温柔的语调问:「你想要跟他走吗?」
心房透过手指跳动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宁张开嘴,只是呼吸。
她的眼睛未哭先红了。
眼神变得跟她的心一样全心全意,别无二致。
力工头看得出她正在怪责自己,怪责自己居然对主人不忠了,望着主人的时
候内心居然想着大傻的事情。
内疚与自责在煎熬她。
力工头轻声说:「说吧,要是你想离开我我也不介意,我不会怪你,你可以
说出你想要的东西,没问题的。」
说话温柔得太残忍了,可宁宁愿力工头怪责她,当她是女奴一样责骂,也不
愿听到这种陌生得可怕的轻柔。他的语气像在表示已经放弃了可宁,已经不会再
对可宁生气一样……
这种冷漠会让她发疯的。
可宁下巴抖着着说:「不……不……可……可宁心里只有……只有主人一个
……身体、心灵、灵魂都是主人的。可宁……可宁只想要主人惩罚而已……用更
……更长……更粗的钉子刺进可宁……的……脚底,鞭笞可宁……这是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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